我根本就不想聽他說,但卻毫無辦法,只能任由他將方法說出,他說了十多片,我雖然一點都不想聽,但詭異的是卻牢牢的記在了心里,就像刻在了靈魂中一樣,他才慢慢的從我腦海里消失。
峨嵋派自古就有一樹開五花,五花八葉扶的說法。通江鐵佛門就是,五花之一,本是出于佛門。
川陜公路未通,之前,通江位于川陜交界。故又有很多過往客商,鐵佛門中俗家弟子走鏢護航。窮苦者們違背二哥者,也不計其數。
歲月滄桑,佛家弟子反倒沒落。俗家弟子卻十分興旺過一時。
世事無常,自從川陜公路開通之后,來往于穿上閑的客商漸少,背二哥更是退出了歷史舞臺。
鐵佛門自然衰落,現如今的鐵佛門主要經營武館,聲勢也大不如從前。
鐵佛門位于通江鐵佛鎮一座古寨下的村子里,這幾天門中長老黃玉珍,心里很不是滋味。
關于丈夫之之事,不知該如何是好又如何?又不知該如何告訴未滿十八歲的兒子?
突然一陣飛機的轟鳴聲響起,黃玉珍知道,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我隨著大家一起來到通江鐵佛門,與我想象中的大門大派相去甚遠,一套三進三出的院子雖大,卻顯得十分冷清。
十多個身穿,鐵佛門弟子衣服的男女,站在一個中年女子身后。我想他應該就是鐵佛門,剩下唯一的長老,徐家三兄弟的師妹,徐家老二的妻子黃玉珍了。
黃玉珍雖然上了年紀,但卻生的十分清秀,帶著女子少有的英氣,倒也給人一種俠女的風范。
只是眼睛很紅,很明顯已經哭過。看來已經知道了這一切。
黃玉珍對著我們抱拳一禮道:“各位江湖中的朋友,來到我鐵佛門,不知有何貴干?”
王紅兵是這次行動的指揮,當初徐家兄弟也是他邀請過去的。如今自然該來陪這個理,對著黃玉珍抱拳道:“徐家弟妹,我老王對不起你啊,沒能把徐家三兄弟帶回來還給你。”
黃玉珍早已經再三天前見到了丈夫,只是怕露出了馬腳還是對王紅兵說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紅兵用手一招,后面抬出了兩幅揇木棺材,又取出三分烈士證件交給黃玉珍,黃玉珍怎么也沒想到會收到三份烈士證件。
還以為王紅兵,因為自己丈夫的背叛會來為難自己,沒想到卻刻意的隱瞞。多少有些放心了,至少可以先滿著兒子一段時間。
只是看到兩副棺材,黃玉珍忍不住又就哭了起來。眾人一陣好勸,才收了聲,對著身后的弟子問道:“福子哪里去了?”
身后一位年齡稍長的弟子回答道:“應該是去了縣城,你也是知道師弟這人,閑不住。”
黃玉珍聽后,對著這名弟子說道:“快去把他找回來,都什么時候了?唉!看來我把他慣壞了。”
那名弟子聽后,退了下去。應該是去尋找,鐵佛門這位少主了。
眾人幫著搭設靈堂,選取出殯之日,墳地等等,這里所到之人都是江湖中人,其中道士和尚都有,自然各做各的法事,到也有一種爭風的感覺。
這就是江湖,終究還是有門戶之間。
鐵佛門雖然衰落,但仍然是川東最大的幫派,整個西川也有很大的名望。江湖中前來拜祭的人自然不少,下午后就陸續有人前來,到了晚上竟然達數百人之多。
直到晚上,才見到一個高高瘦瘦的男孩,大慨十七八歲,穿著一身花里胡稍的衣服,一頭黃發挑染的幾根綠色頭發,一枚耳釘足有乒乓球那么大。
看他一副殺馬特樣子,說實話,我對鐵佛門這位少門主印象不是很好。
做為江湖中人,看他腳步虛浮的樣子。就知道從小應該是,嬌生慣養。
徐福子見到我們,也不打招呼。而是直接沖到靈堂中見自己父親的靈位下,卻沒有棺材,對著我們大吼道:“我爹的尸體了,我爹的尸體去哪里了?”
他當初見過王紅兵,如今自然找王紅兵質問。王紅兵確實不好回答,他難道要告訴他,他父親已經叛變了嗎?
徐福子見王紅兵不回答,就向著王紅兵沖來。王紅兵是長輩,不好出手。自然會有人幫他出手,他后面站著一位中年漢子,此人我認識。乃是王紅兵的大徒弟孟浪,在們在門中排行老大,我應該叫他大師兄。
丁紅旗卻告訴我,他不是門中弟子,不用叫他。當初這家伙丁紅旗行禮,丁紅旗也不理他,他心中大有不滿。
我心想,丁紅旗連你師傅都不給面子,何況是你。
孟浪狠狠的一拳向著徐福子攻去,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徐福子看樣子就躲不開這一擊,眼看就要出丑。幸好白家五太爺拍著他肩膀說:“孩子,如今你門中大難,你再這樣可就傷了母親的心了。”
白五太爺的手搭在徐福子的肩上,手肘卻幫他擋了這一擊。
孟浪哪里是白五太夜的對手,拳頭擊在白五太也的手上,自己卻不得不不斷后退。
我不得不佩服,白五太爺的修養和身手。九十多歲的人,卻能輕易將孟浪震退。更加可貴的是,這樣一位高手,卻總是給一種平易近人的感覺。
黃玉珍知道兒子回來,聽說在鬧事,自然出來阻止,這場風波才平息下去。
這時候張曉欣,走了,過來對著王紅兵說展小英的身世已經查了出來。王紅兵拿過資料一看,對著丁紅旗說道:“通知大師姐吧。”
然后將資料交給丁紅旗,丁紅旗接過后看了看,又交給我。他掏出你個小巧的笛子,來放在嘴上吹,卻沒有半點聲音。我見那笛子的樣子,雖然閃著玉石的光澤,卻是一塊人的骨頭做成的。
不一會兒,丁紅旗告訴我們:“大師姐,叫我們去前面的山頭等她。”
我和丁紅旗、王紅兵帶著展小英一起前往前面的山頭趕去。孟浪想要跟來,丁HQ區不讓,只好作罷。
我看著手上的資料:展小英生于1990年農歷7月14,十六歲退學后與父母前往,南方GD打工,08年5月12日與父母離奇的死亡,在千里之外的YN從這份文件上看,此女已經死去了一年,而如今卻活生生的站在我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