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比我大了三歲,足足比我高了一個頭。我們雖然一個上初一,一個上初三。但卻在一個學校,雖然學校離家里有些遠,但是我們卻每天都要回家。
早上四點鐘,我就要跟師姐一起起床練功。然后再跑步到學校上學,下午因為我離家有些遠,晚自習就只有回家做。下午又要跑步回家。
雖然很累,但是我的實力卻增加的很快。
除了實力外,還有就是個子。過了十二歲后,我的個子就開始猛長。只用了一年,就已經跟師姐差不多高了,比起丁紅旗來,卻要高上不少。
丁紅旗每次看著我,都有些嘆息。對著我說道:“哎!要是我當初不是太任性,也不會變成這樣矮。”聽他的口氣,應該有故事。
但他卻無論怎樣都不愿意說出來,既然他不說,我也沒有辦法。
除了個子長外,就是飯量也長了不少。我一個人要吃丁紅旗一家人的飯,還時時的覺得餓太快。
說實話,丁紅旗夫妻額確實將我當親兒子養了,不但我的學費沒有找過我父母要過,還每天都會給我那些零用錢。
這些自然錢自然都被我填了我這張永遠都填不滿的嘴,一天到晚都覺得餓。
除了填了我的嘴,還有就是給老酒買了酒喝。老酒一直跟著我們,老黃牛也沒有殺。丁紅旗說,老黃牛身上的怨氣太重,必須要將怨氣散去才能送它走。
我能明顯的看見,每一次師娘誦經的時候,老黃牛身周紅色的怨氣就會散去不少。
日子過的平淡了不少,我也在假期里跟著丁紅旗再次出去過去一趟,江湖上確實安靜了很多。我們雖然每次都收獲不多,有時間能夠買到一兩頭牛,有時間就是空跑。
但是一有空閑,丁紅旗就會帶著我出去。
二零一二年,也就是傳說中的世界末日。這一年的我,已經快十五歲了。個子已經一米八了,就算是個子高挑的師姐,也比我矮上了不少。
我們依然是一起上學,放學。我對師姐的感情也越來越深,此時的師姐正是已經快到十八歲了。
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師姐已經變成了女孩子最美的年齡了。有時候我單獨對著師姐的時候,都會產生一種想將她抱住的沖動。
但是我知道,我既然深愛著她,我就要好好的珍惜她。我不能對她做出過分的行為,但是奇怪的夢卻時不時的繼續做。
這些年下來,由于沒有再見過白楊和張曉欣。我也漸漸的將她們忘記了,所以每次那種夢里也就只有師姐了。
我已經知道這不是什么病,而是一種正常的生理反應。
丁紅旗也看的我更加緊了,隨時都要提醒我說,離師姐遠點。
他怕我真的禍害了師姐,有時間我真想問他當年打得賭還算不算。
師姐雖然比我大三歲,但是我們老家有一句俗話,女大三,抱金磚。所以娶師姐就成了我最大的愿望,至于其他的我卻沒有怎么想過。
但是平淡的日子卻總是會被打破,越是到一二年的下半年,我就越感覺到江湖上風起云涌。首先是王紅兵來找過丁紅旗,然后是丁紅旗跟著陰紅血去了一次甘肅。
每一次他們的臉上都是十分的凝重,但是我一問,他們就會對我說,好好安心的成長,才是真的。
我沒法,只好每天努力的練功。還有就是每天努力的吃飯,要吃多少呢?說出來就有些嚇人了,一頓要吃三斤米的干飯。
學校里伙食團的阿姨,每天都會給我單獨留飯。再家里更是有個專門的電飯煲給我一個人煮,我的個子也終于長到了一米八五。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五號。正好是星期一,我和師姐一起跑步向著學校走去。那天早上特別冷,路上有霜有些滑。而且霧十分的大,能見度很低。
我們小心翼翼的向著學校跑去,當我們跑到一個拐彎處的時候,一輛大汽車突然向著我們沖來。
我和師姐都平常練武,所以反應很快,向著公路旁的山壁跳了過去。
但是大汽車卻并沒有放過我們,而是頭一歪,繼續向著我們沖了過來。
我知道,這絕對不是什么意外事故,而是一場蓄意謀殺。
沒有辦法,我們只好繼續向著一邊躲去。剛一躲過,汽車就一頭撞在山壁上。整個汽車頭都撞的稀爛,我和師姐都心有余悸的看著汽車。
汽車上的車斗用布蒙著,看不清車上裝的什么。
我和師姐都戒備著,以防車上的人跳下來偷襲。
但是等了很久,都沒有見到汽車上有任何情況。卻聞到了一股濃烈的尸臭,我讓師姐在一旁幫我戒備,我向著汽車走了過去。
想要看看汽車里究竟是個什么情況,當我一把拉開汽車后面蒙著的車布后,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大叫了一聲晦氣。
竟然是一輛靈車,上面有著一副棺材,還有很多的花圈,童男童女這些東西。
應該是運送尸體的車,只是卻沒有任何的送葬人。我心中有些迷惑,這就竟是怎么回事?
然后繼續向著駕駛室走去,駕駛室的窗子一樣蒙著黑布。車頭已經完全撞爛,根本就看不清里面的情況。
我可以肯定,這駕駛室里的駕駛員,不論是好人,還是壞人都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但是我還是要看個究竟,這件事實在太蹊蹺了。沒有一個駕駛員開車,會將駕駛室的窗子用黑布蒙著,這實在太詭異了。
我向著駕駛的門拉了過去,門沒有反鎖。我用力一拉,就開了。
隨著這我拉開的車門,一具尸體向著我倒了下來。一下子撲在了我的身上,一股強烈的尸臭傳出到了我的鼻腔內,這實在是太臭了。
我一把推開身上的尸體,向著他看去。這是一位中年男子,一雙眼眶里沒有任何眼珠,黑洞洞的。
不是那種出了車禍眼睛被刺瞎的,而是活生生的被挖了那種。
尸體已經高度腐爛,上面生滿了蛆蟲。
現在是冬天,尸體最少要一個多月才會爛成這樣。也就是說,他已經死了一個多月了。
我向著汽車駕駛室里看去,除了這具尸體,卻沒有任何人。
還有就是一對眼睛,這對眼睛正血淋淋的粘在方向盤上。死死的盯著我,我見過這眼睛的樣子,正是在楊老頭的棺材上。
我知道血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