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覺得不可思議的,當然是血河艄公了。他望著我說道:“剛剛的那道攻擊,已經有了我驅使神尸所能發出的力量的八成了!”
我聽后,確實驚訝不已。
要知道,血河艄公的實力,絕對比我要強上百倍不止。但是他在驅使神尸的時候,也只是比我強上兩成而已。
這就說明,我驅使的神尸,究竟有多強了。
甚至說,跟九頭魔尊硬撼都有可能。要知道,血河艄公驅使的話,那是絕對能將這家伙擊殺的。
難道是因為我的神魂,已經十分的強大的原因?
又或者,我更加適合驅使神尸?
我心中有著無數個疑問,但是我知道,接下來我還有兩招要接。
從上一次的情況來看,九頭魔尊一定不會在留手了。跟他硬撼是在所難免的了。
所以,我特別的重視起來。
開始驅使著神尸,腳踏著七星步。口中念叨著送善結惡咒起來,一聲聲咒語從神尸的嘴里傳出。
一點也不比,剛剛的九頭魔尊那一聲狼嚎要弱上一點。
血河艄公,趕緊再次發出一道金色光芒,將這里的其他的人,給護在了其中。
要是這群人,被我自己的聲音,給震傷了。那就玩大發了,這樣的話,絕對會影響我的實力。
而九頭魔尊,也沒有閑著。
而是一雙手,再次向著空中一劃。天空中的那道裂痕再次出現,他伸出了自己的手。
在那道裂痕中一抓,一股跟他身體同樣大小的黑色氣體,被他從哪片空間抓了出來。
這股黑氣被他握著了手里,不斷的被他煉化著,最后化成一了一柄上千米長的大刀。
上千米長的大刀,橫在空中。就如同一條長河一般,被他如同巍峨大山一般身子,抓在了手中。
然后雙手緊握著大刀,惡狠狠的向著我劈了過來。
我仿佛聽見,一聲聲驚呼聲,甚至絕望聲不斷的傳出。
就連那血河艄公,也似乎絕望的喊出了一聲:“不可以!”只是,此時的我,卻沒有絕望。我的腦海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活下去。
所以,此時我的心,堅定的就如同一塊在激流中,被沖涮了千萬年,都不曾動搖過的頑石一般。
不是一顆心,而是三顆心。此時的三顆心,都同時有著一個念頭,那就是活下去。
所以,三顆心從未有過的同時劇烈跳動,出現了。
要知道以前,只有在我的那顆本來的心臟,受了重傷的時候,不再跳動的時候。
另外的兩顆心,才會跳動起來。
如今的三顆心同時跳動,再次將我的力量給提升了百倍不止,讓我有了能夠接下這一擊的信心。
我的手,同樣雙手緊握著小小的送善結惡刃。不得不說,跟天空中橫著的如同長河一般的大刀相比,送善結惡刃,真的像是大象給螞蟻的區別。
只是,當我握著它的時候,仿佛它也被我的求生之心感染了。
竟然跟我的感覺,發出了一聲聲共鳴。發出了一聲聲猶如龍吟的聲音。
我知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寶刀自鳴。而一股更加親切的感覺,從送善結惡刃中,傳遞到了我的腦海中。
或許現在的送善結惡刃,才真正的承認了我是最適合他主人。
自然變得更加得心應手,讓我感覺到了什么叫著猶如臂使。那是真正的就如同我自己的手臂一般的感覺。
我的送善結惡刃,在空中劃出了一道不大的痕跡。只是這道痕跡,卻第一次在我的手中。
有種像是九頭魔尊在天空中劃出痕跡的感覺,只是被我劃出的痕跡里面,沒有那種滿是黑色氣體的世界。
而里面竟然是一道道劇烈的罡風,這些罡風猶如道道犀利的利箭一般。
從那片空間中,如同被炸了窩的黃蜂一般,沖了出來。向著九頭魔尊的大刀沖了過去。
此時的九頭魔尊看著我的攻擊,再次發出了一聲:“怎么可能?”
如果說上次,他是用不可思議的語氣說出的話。
那這次就是用驚恐之極的語氣說出的,這還不算,這家伙竟然丟下了手中的大刀,幾個閃爍后,已經逃出了數十里之外。
深怕被我的攻擊,給追上了一般。
而我的攻擊,也終于跟他的大刀碰撞在了一起。那大刀就像是被放入了熱油鍋里的冰塊一般,不斷的發出一聲聲呲呲聲。
轉眼間就消失不見,而那些猶如利箭的罡風,好像還不滿足似的。
再次將空間給撕裂開來,一頭扎進了充滿了黑色氣體空間的魔界,才漸漸的失去了蹤影。
只是,就算是那道空間裂縫消失了好久,空中還是傳出一聲聲驚雷般的響聲。
我心中想,如果不是神尸的原因的話,我這輩子也不可能發出這樣的攻擊了。
我可不認為,我有一天能夠達到神的境界,擁有神的實力。
但是,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我知道我還有一擊要接,所以我對著還在心有余悸的九頭魔尊說道:“最后一擊,希望前輩手下留情!”
說實話,這樣的攻擊,確實是太驚人了。如果再強上一點點的話,恐怕會將空間都給打亂。
就算是我的實力,再次提升能接下來。但是也會傷及到我身后的人,所以,我真的不想再這樣戰斗了。
所以,我不得不向著九頭魔尊求饒。
此時的我,終于有了跟他平等對話的力量。因為我們的戰斗,誰生誰死,真的已經變成了無限的可能了。
只是,九頭魔尊似乎更加害怕跟我戰斗。直接爆出了粗口說道:“還打個屁啊,差點要了老子的命。這踏馬的究竟是什么樣的世界?老子醒來后,這個世界竟然變成了這踏馬的樣子?”
“隨便欺負一個小輩,竟然惹出了踏馬的一個神,這個神還將他的神尸給借給了這個家伙。”
“這踏馬的也就算了,老子至少還是可以欺負下這個小輩吧!”
“竟然讓我碰到了踏馬的一個變態,差點讓老子玩沒命了。老子不玩了,老子不玩了行不行……”
此時的他,終于不在用螻蟻來稱呼我了,而是變成了小輩。
雖然一口個踏馬的,但是我知道,他是在排解他心中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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