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個叫有魚的天空的粉絲，對寧兒的追捧力度最大，而且打賞和互動的最多，他引起了王凡的注意。
因為他們的聊天記錄中，居然扯到很多關于鬼魂的靈異事件。
在直播室聊這些，確實很容易讓人記住，覺得很特別。
王凡記住這個有魚的天空，還不是完全因為這個，那是因為他翻看了很多的視頻，王凡居然還在幾個主播的直播的時候看到這個名字。
讓王凡注意的是，這個粉絲的名字，頻頻出現，而且每次出現的時候，很多時候都是和主播聊起同樣的話題。
一個關于靈異鬼魂的話題。
而王凡最后查了一下，這個出手大方的粉絲，和幾個漂亮的主播都有過互動，但是這幾個主播中，從最開始的一個主播到寧兒，其實已經是失蹤了好幾個人了。
王凡甚至在杏兒的直播間里，也發現了這個有魚的天空，在杏兒失蹤前和她在平臺上互動過。
“有魚的天空？這個粉絲有問題，得跟蹤他或者把他騙出來！”
王凡很快覺得，這個粉絲問題太大了，不但是寧兒的失蹤，還有這個杏兒，也許還會有更多的女主播，會莫名的失蹤，是死是活都不一定能知道。
很快，王凡下樓，卻是發現杏兒已經在做直播了。
王凡索性也進入了直播間，然后去找了倩倩。
“什么，還有這樣的事情？”
倩倩在聽到王凡的講述的時候，大吃一驚，直播間里還有這樣有問題的粉絲，和主播的失蹤有關系？
不過想想也對，主播面對最多的就是那些粉絲，而接二連三那么多的主播失蹤，那些警察們怎么就沒有想到，有問題的可能就是那些粉絲？
“風少，你說怎么辦，我聽你的，要不要我去勸說一下杏兒？”
“不用，杏兒不愿意說實話，那就用我的法子吧，你來聽我說……”
王凡讓倩倩附耳過來，低聲幾句后，倩倩不住的點頭，表示自己已經聽明白了。
杏兒正在做直播，場上一個叫有魚的天空的粉絲，出手最大方，給她刷了一堆的禮物，這讓杏兒臉上都是帶著淡淡的笑容。
為了感謝這個叫有魚的天空的粉絲，杏兒一高興，還特意為這個粉絲吹了一支笛子，又迎來刷屏的鮮花和禮物。
有魚的天空：“杏兒，你相信這個時間上有鬼嗎？”
杏兒：“嗯，哥哥你信嗎！”
有魚的天空：“我就能見鬼，你相信嗎？”
杏子：不會吧，哥哥，你是是哄我開心？
……
在休息的時候杏兒有有一搭沒一搭的和這個粉絲聊天，這些土豪粉絲也是需要維護了，要不然人家怎么舍得給你刷那么多的禮物？
至于這個粉絲說的，什么見鬼之類的話語，她是根本就不信，但是不信也不能說呀，免得土豪粉絲不高興。
反正，和粉絲聯絡就要讓他們喜歡你，所以多順著他們說話就好了。
粉絲喜歡聊什么，杏兒就和他們聊什么。
而這個有魚的天空，在和杏兒聊天內容最多的是，就是關于這個世界有鬼神之說，他甚至說這個世界上，可以讓鬼魂復活。
杏兒打起呵欠，好累呀，這個土豪真是太無聊了。
聊什么不好，偏偏晚上要聊鬼呀，怪呀的，不知道她一個女孩子怕這些東西嗎？
不過也許，這土豪就好這一口，故意逗她玩了。
所以杏兒裝作又害怕又想聽的樣子，和這個土豪粉絲聊起來了，想等休息好了以后，然后再開始做節目。
倩倩也在開始做節目，開始暖場的時候，進來不少的粉絲，其中有一個粉絲的昵稱，居然是有魚的天空。
直播間里面撒花和禮物一下子霸屏了。
倩倩在這個平臺公司也算是比較火的女主播，要不然也不會在公司的八樓有她的一席之地。
所以他的直播間開了不久，粉絲很快就多了起來，也就沒有時間去招呼有魚的天空，暫時把他晾在了一邊了。
不過很快，那個有魚的天空，就在直播室霸屏了。
大把的打賞要是不要錢一樣，刷刷的像是下雨一樣的禮物，有魚的天空，一下子把整個直播室都霸屏了。
一下子，有魚的天空，不但被倩倩記住了，而且直播室里的所以粉絲，幾乎都記住了這個土豪的名字。
有魚的天空。
土豪，土豪，土豪呀！
倩倩看著這個土豪粉絲，心里有點緊張，她此時不能表現的太過熱情，也不能太過于冷落這個粉絲，
只要不讓他跑了，一切慢慢來就好！
杏兒那邊還在和有魚天空聊天。
有魚的天空：出來見一面吧，我在給你刷一百萬！怎么樣，滿不滿意？
杏兒本來有點呵欠連天的，帶點敷衍的態度，實在是因為他是個土豪粉絲，要是別人的話，她早就不耐煩的關掉私聊了。
但是等到她看到有魚的天空，說給他刷了一百萬的時候，杏兒一下子驚呆了！
公司直播室給他們主播的分成比例很高，一百萬的打賞幾乎可以分到了六七十萬了，這對于一個女孩子來，已經是非常大的一筆錢了！
只是出去吃頓飯而已，牽牽手或者發展點其它的，這對于杏兒來說，只是一天不到的時間，她就能得到六七十萬，這樣的機會，她真的不想錯過了！
杏兒：“真的假的？”
有魚的天空：“不過一百萬，找書苑 ｗww.zhaoshuyuaｎ.com 又算了什么？一起出來高興的話，錢一切都好說，過來吧……”
杏兒眼睛睜的大大的，一會她還有一場直播，不過她心思已經散掉了，一百萬呀一百萬，多掙點錢以后能早早結束女直播這職業了。
反正這份職業都是吃的青春飯，也做不了幾年的。
杏兒：“好，我來！”
杏兒此時好像被打了雞血一樣，什么都忘記了，至于過一會還有的一場直播，她也不想在去做了，馬上，盡快，她想離開這個公司！
去見那一個叫有魚的天空，那個土豪！
她做女主播，歸根結底不就是為了錢嗎？
所以杏兒這一次，什么都沒有管，也沒有和誰打招呼，直接就出了這個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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