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黃建強與林夫人都相安無事,因為林夫人找黃建強商量過了,服孝期間,讓黃建強不要動她,黃建強也答應了。
只是不動歸不動,但是到了第七天,結束守靈之時,林夫人身上的衣衫倒還完整,只是卻也只剩下一層薄薄的白紗孝服了。
這樣的一層薄紗,卻是連林夫人一絲美肉都遮擋不住,反而因為朦朧而越顯誘惑。
因為女婢們都是貼身女奴,都是那種命也是主人的,早晚暖床的那種,所以開始林夫人還有些扭捏,但后來反倒平常視之了。
結束了守靈,林夫人自然是要去尋找林平之,只是不知道林平之在何處,只得跟隨黃建強了。
早晨,昨晚黃建強林夫人二人,一個是看了將近五天的誘惑,一個則是被調戲了五天,兩人都是激情滿滿,一整晚都是春意盎然。
雖然此時已經有婢女服侍了,但是林夫人還是堅持親手服侍黃建強穿好衣服,當輪到自己時。
只見黃建強突然笑瞇瞇的拿出一條棉繩。
“公。。。公子。。。不要這樣啦!”
一看到這條繩子,這些天黃建強沒少給林夫人將扶桑文化,所以林夫人一下子就明白要干什么了,瞬間臉色通紅,連連搖頭。
“要嘛,雨兒,要嘛,就這一次,就這一次好嗎!求你了。”
但是黃建強也是沒臉沒皮。
最終,被磨得沒有脾氣的林夫人答應就只這一次,可惜身為熟婦的她,卻是沒有想到男人在這種話上,其實是不能信的。
半個時辰后,黃建強與林夫人做上了一名女忍者(又補充回來)駕駛的馬車上,前往衡山城。
馬車里,林夫人不安的被黃建強抱于懷中,其實在這種兩人的空間中,應該是不會不安才是,而且兩人都是衣冠整齊,沒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但是剛才說過了,林夫人其實是答應了黃建強的某些事情的,所以其實林夫人內部有一條棉繩的。
“吁!”
卻說,因為是系統出品的寶馬寶車,一路上翻山越嶺如履平地,速度不曾減緩,故而才兩天左右,黃建強二人便已離衡山城不遠了。
可是這是,駕車的女忍者卻是一提韁繩,將馬車停在了一處山間。
“怎么,可是有什么事情?”
黃建強的聲音淡淡的傳出馬車。
“主人,右方三十米處一山洞有打斗的聲音。”
女忍者乖巧的回道。
“原來是他們!”
話說黃建強一路上顧著調教林夫人,卻是沒注意看地圖,此時調出小地圖一看,卻見山洞中,有一男一女,或者說是一個尼姑。
沒錯,便是萬里獨行田伯光和儀琳了,此時儀琳正舉劍與田伯光斯斗,因為恒山派的劍法黃建強已經幫其補全,并且還親自教導過儀琳。
故而儀琳此時的功夫較之原著那是有著很大的提高。
雖然仍然不是田伯光的對手,但是在田伯光不忍傷她而空手對敵,而她又以防守為主,結果兩人竟然斗得還是有來有回的。
只是到底是田伯光比較老辣,卻是瞅見一處破綻,利用虛招騙其破綻,一下子卻是將儀琳的劍給奪了過來,一運力便將其折斷。
而這時,黃建強看到千米開外,有一名男子正緩緩的靠近,于是讓女忍者帶著林夫人先行離開。
“小師傅,你看你的劍已經在我的手上了,不如你也。。。”
“你也什么?”
卻在這時,洞口突然傳來一個輕佻的聲音。
“與我做。。。你是誰!”
田伯光初時還未反應,順著話便答了下去,立時就反應過來了。
回頭一看,卻見一名紫衣華服的道人正站在洞口,笑瞇瞇的看著自己。
“小師叔!”
黃建強還未回話,儀琳卻是一下開心的叫了出聲。
卻說儀琳乃是一外柔內剛的女子,原著中只要喜歡一人,便是死也不會改。
如今,與黃建強相處那些時日,卻也是對黃建強有了些許的情愫,她自己卻還是不太明白,是懂非懂之間,只是兩年未見,但去也能夠一眼便認出黃建強,并且覺得芳心好似被某種感覺填滿了一般。
“閣下是泰山派那位高人?”
聽到儀琳叫黃建強師叔,田伯光立時便反應是五岳劍派的人,因為恒山派卻是沒有男弟子的。
而黃建強身著道袍,雖然較為華麗,但五岳劍派也只有泰山派是道教,所以他便猜測黃建強是泰山派的人,只是他的影像中卻沒有那么年輕的泰山派高手。
“我不是泰山派的!”
黃建強很直接的回答道。
“閣下莫非在開在下的玩笑?!”
田伯光有些生氣了,雖然黃建強能夠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他身后,但是他卻是不認為正面會打不過黃建強。
“噗嗤,小師叔確實不是泰山派的。”
儀琳卻是笑了出聲,只是一想起自己師傅的教誨,又趕忙肅容。
當年黃建強教導她們的時候,有努力的逗她們笑,并且傳授她們要多笑的這種歪風思想,故而儀琳比原著卻是愛笑的多,也漂亮的多。
“那他是誰?難道你們恒山派還有收男弟子?果然你們那些師傅看著一個個的清心寡欲的,但背地里卻是一肚子的男盜女娼!我看你這師叔只怕是你那位師叔伯甚至是你師傅的情郎吧!話說你師傅三姐妹,卻是江湖中一等一的美婦,你這師叔可真是有福啊!干脆你也跟你師傅一般,我就如你們恒山派,做了小尼姑你的情郎吧!”
田伯光調戲著儀琳,說完卻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你這人怎么這般口無遮攔,小師叔乃是武當的!才不是你說的那樣呢!”
儀琳從小便在佛門長得,此時氣的俏臉通紅,但卻也不會說什么臟話,只是聲音大了一些的說道。
“哦,原來是武當的,未知閣下是武當三子中的那位?”
卻說黃建強讓皇帝奉為道門領袖之后,沖虛自然也不好在托大,自認為師,故而此時武當的新一代便又出現斷層。
于是在考慮大師兄留在武當坐鎮,以便日后接任大典,便命令二師兄和五師兄和六師兄一起出來闖蕩。
三人皆是二流中后期的高手,自然很快的便闖出了武當三子的名頭。
而田伯光看黃建強的年齡,微微一比對,發現只有武當三子的年齡比較接近,于是就問道。
不過語氣比較輕佻,因為他本身也是二流頂峰已久的高手,要說武當三子齊至,他或許望風而逃,但是要說單打獨斗,他卻是有把握勝過武當三子任何人。
“貧道懷玉子,見過施主。”
黃建強劍指行禮道。
“玉公子黃建強!”
田伯光聽到這名字卻是一驚,這名字兩年前卻是已經響遍整個中原,當時田伯光便自知無法匹敵,如今又再次出現,田伯光可沒天真到認為他的武功退步了。
“原來是玉公子當下,聽聞玉公子這兩年為國爭光,在下雖然不是什么好漢,但也佩服的緊,如果這小師傅是玉公子的女人,在下卻也不會做那等奪人所愛之事!”
田伯光一臉肅容的說道,只是這種話騙騙令狐沖那種酒精中毒的還行,黃建強可不吃這套,要知道他采的花,可還有一兩朵是人妻。
“呵呵,你是說出來搞笑的嗎?儀琳是不是的,關你何事,她是難道我還需要你來讓嗎?”
黃建強卻是毫不客氣的說道。
“哼,閣下的意思就是說要戰咯?”
雖然是在疑問,但是田伯光的刀卻是沒有疑問的。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話音一落,在黃建強剛要回答的一剎那,瞅準了黃建強,便是反手一刀。
刀光卷起,速度快若閃電,快到了當儀琳看見田伯光手握刀柄,還沒來得及喊小心,刀已經劈到了黃建強的面門。
只是,也就如此而已,刀光僅僅停在了黃建強面門的三分處,卻是再無動作,原來在田伯光的道快砍中黃建強時,黃建強的手指卻如穿花過云一般,點在了他的井肩穴上,讓他動彈不得。
“師叔,你沒事吧!”
剛才那一幕,儀琳都已經閉起明媚的眼眸,不敢在看,心里只覺好似要死了一般,甚至覺得死了都好,只有小師叔能夠活著便好。
但是等了好久,聽到沒有聲響,便睜開眼眸,看見黃建強正裝逼的舉起一個酒杯,在田伯光面前飲酒,心急的問道。
“師叔難道還能被他傷到!”
黃建強笑嘻嘻的對著儀琳說道。
“嗯,師叔你沒事就太好了。”
儀琳開心的說道。
“嗯,小儀琳有沒有什么事啊?”
黃建強也笑瞇瞇的問道。
“人家沒事,還有,人家不小了,師叔你不要叫人家小儀琳啦!”
話音說完,儀琳自己也愣住了,她從未想過自己的聲音會是如此的甜膩,甜膩的自己都快聽不出是自己的聲音了。
“呵呵,是不小了。”
黃建強點頭呵呵笑道。
“既然看了那么久,還不出來,是想要我把你捉出來嗎?”
還沒等儀琳說話,黃建強卻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