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聽著儀琳講佛經,時不時的逗逗她,黃建強表示很開心,而儀琳懵懵懂懂的,但是感覺黃建強有在聽自己講經,覺得也是很開心,兩人都很愉快的度過了路上的時光。
進到衡山城不久后,便聽到有人在喊,“快點快點,回雁樓有人在拼酒,聽說已經拼掉了好幾壇子好久了,再不快點就趕不上好戲了。”
于是黃建強便帶著儀琳趕往回雁樓,反正他們本來的目的地也是那里。
到得回雁樓,只聞到一陣陣的酒香,進入其中,便見到大廳里令狐沖正在與一人拼酒,那人衣衫襤褸,正是逃跑的田伯光。
只見兩人面前擺放著酒碗,兩人看都沒看一眼,都是舉起酒便飲,聽到旁邊眾人在為其數數才知,兩人已經連飲了十八碗,都紛紛想要看兩人何時醉倒。
不過可惜,兩人皆是內力有成之輩,這些輕度酒,根本沒辦法讓兩人醉倒。
又喝了好幾碗,惹得眾人紛紛叫好,可是兩人卻是同時都放下了酒碗。
“呃,令狐兄弟好酒量。”
田伯光看著令狐沖笑著說道。
“田兄也是海量啊!”
令狐沖也涌起惺惺相惜之感。
看到這里,黃建強卻是拉著儀琳向著角落的一張桌子走去,此時酒店已經完全客滿,大家都沖著令狐沖這兩位江湖豪俠可以和多少酒而來。
所以不止一樓,二樓雅座也都滿了,黃建強走向的那座,此時正有兩人,一人頭發蒼白,卻是面無皺紋,一副鶴發童顏之象,顯然內功深厚。
一個則是十四五歲的小姑娘形象,一看就是爺孫倆。
“呀,大壞蛋,你怎么來啦!”
剛到桌前,黃建強便拉著儀琳毫不客氣的坐了下去,儀琳還很是不好意思,想要向兩人施禮道歉一番,結果那名小姑娘卻是提前開口了。
“切,不喝了還裝什么大爺!”
但是黃建強還沒來得及回答,酒店中的眾人卻是大噓出聲,原來卻是令狐沖與田伯光兩人肚子已經撐不下再多的酒水了,雖然不會醉,但是肚子也就那么大不是,于是兩人便喊和停止喝酒。
“令狐兄弟,你的人品劍法我心里佩服,但是為了小命,我田伯光是絕對不會服輸的。”
“相同,在下也是不能輸,所以只能請了。”
一想到往后一年之間沒有酒的日子,令狐沖便狠了狠心,將手方于劍柄之上。
“快看快看,他們兩個要動手了!”
“誒,真的,真沒想到這頓飯還真值票價。”
眾人原本還在惋惜進來吃飯,就為了看兩人拼酒,結果還沒出結果就結束了,沒想到一下子竟然還有比我,大家都是一臉的精光。
“快看快看,那位手拿長劍的俠客,一身制式長衫,顯然就是名門大派的弟子!”
這時一人說道。
“廢話,還用你說,老子早就看出來了。”
“就是。。。就是!”
結果卻遭到眾人的一致吐槽。
“哼,這個我或許看不出來是何門何派的,但是另外一個我卻能看出來。”
“哦,那你說說那人是何門派啊?”
“對啊,說說。”“說說。”。。。。。。
“哼看他衣衫襤褸的,顯然就是傳說中的丐幫中人嘛!”
“哦,有理有理。”
眾人紛紛點頭。
“切,他怎么可能是丐幫中人,外面瘸腿老杜就是丐幫中人,剛才他們進來的時候,可沒跟他打過招呼。”
“哈,老杜說他是丐幫中人你就信啊?你有沒有腦子,當時他還是他是丐幫八袋長老呢,結果有一天我還看到他因為搶了一個小乞丐的饅頭,差點被那個小乞丐打吐血呢!”
“對啊,對啊,我也看到了!”
“誒,那天我也在!”
“是嗎,當時打的那叫一個慘啊!”
這就是所謂的樓蓋遮蓋著就歪了吧!?只見眾人已經從令狐沖兩人的對決,談論到老乞丐偷看那位大姑娘洗澡,那位大姑娘皮膚白嫩到群玉院中那位新來的紅姑技術好,總之原來國人蓋歪樓的本領原來千年前就有了!
“滄浪。”
不過眾人的談話并沒有影響到令狐沖二人。
只見田伯光寶刀出鞘,頓時刀氣縱橫,兩人身前的桌子在刀氣之下,頓時便碎成四塊,倒了下去。
“好!”
一見到這等真功夫,圍觀的吃瓜群眾頓時紛紛拍手叫好。
“鐺鐺鐺。。。”
劍光刀光交匯之間,只見不到三息,兩人便停止了下來,原來卻是田伯光的肩膀已被令狐沖刺了一劍,只是這件不深,緊緊只是刺破皮膚,顯然令狐沖對于這個酒友還是不忍傷他的。
“好!”
“好厲害!”
吃瓜群眾們紛紛鼓掌,原來卻是眾人也看不清兩人是如何出手的,只是見到刀光劍影的幾番交錯,便已刺中他人,這等功夫,卻是讓眾人目瞪口呆。
“鐺鐺鐺。。。”
“鐺鐺鐺。。。”
“鐺鐺鐺。。。”
“鐺鐺鐺。。。”
。。。。。。
不一會兒,田伯光身上已經是密密麻麻的傷痕了,渾身是血,當然其實都只是破皮的傷口而已,只是看起來狼狽,但是一兩天就會結巴痊愈的小傷而已。
“。。。。。。”
但是,這些是只有江湖人士才能看出來的,那些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卻是沒這本領,只是覺得田伯光渾身是血,駭人的緊,都不敢說話,整個酒店只剩下兵器相撞的聲音。
“鐺。”
卻是在一聲刀劍相交之聲后,卻是停止了,眾人直覺奇怪,望去,卻只見一名紫衣道人已經站在兩人中間,食指與中指夾住了兩人相交的刀劍。
“嘶,那道人是何時出現的?!”
“不知道啊,剛才我一直都在看著這場決斗,可是都沒發現這道人是如何出現的,好像他就一直站在那里一樣。”
“嘶,你可不要唬人,說的怪滲人的。”
“我沒騙你,不信你問他們。”
“對啊對啊,我也一樣一直看著,是這個情況。”
“嗯嗯,我也看著呢!”
“噓,你們看,那道人竟然用自己的手指夾住那兩人的刀劍。”
“誒,是誒,他難道不怕手指被砍下來嗎!”
“切,你們根本不懂,那叫藝高人膽大。”
。。。。。。
酒店頓時又是一片鬧哄哄的。
“我就知道你在的。”
這時田伯光用力的拉了拉自己的刀,發現根本拉不動,苦笑道。
笑話,要是靈犀一指就怎么被你奪回了兵刃,那陸小鳳早就成了死雞了。
但是黃建強卻是沒有回答田伯光,而是沖著他的身后揮了揮手。
田伯光回頭一看,只見原來自己身后正過來著兩個道人,看起衣著,顯然是泰山派之人。
兩個道人正是原著中被田伯光砍死嚇退的那兩人,好像叫遲什么的還有一個好像叫天風還是天松,總是不是什么重要人物,黃建強也懶得去記。
兩個道人看見黃建強揮手,卻是恭敬的一鞠躬,退了下去。
不同于武當的矛盾,青城派的不屑,泰山派對于黃建強這個道門領袖顯得非常敬重。
“快看快看,那兩個道士被那個紫衣道士揮手打發走了。”
“那兩名道士還向那個紫衣道士鞠躬,難道那名道士輩分很大!?”
“切,這你就不懂了吧,我聽說武林中內功有成的人,都是容顏不老的,依我看那名紫衣道士只怕已經是百歲的老道了。”
。。。。。。
泰山二人這一拜倒是讓原本稍稍安靜的酒店有熱鬧了起來。
“我說你這樣還不如把他握劍的手砍下來痛快。”
不管他人如何議論,黃建強沖著令狐沖說道。
“弟子也想啊,只是田兄倒是條漢子,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哪怕命不要也不肯放掉手中的刀!”
“哦!?”
這時黃建強才稍微注意一點,原來田伯光的左肩上的傷口比起其他地方要密的許多,也深了一些。
“快看那么刀客的左肩傷口好像多了一些。”
“對啊對啊,原來如此,這般都不愿意放下自己手中的刀,真是條漢子。”
“嗯嗯,是條好漢。”
。。。。。。
圍觀群眾紛紛為田伯光點贊,田伯光的臉上也出現了自得的神色。
“你很自豪嗎?”
黃建強問道。
“自然,田某雖然刀法不濟,但卻也不是怕死之人。”
“呵呵,不怕死就好。”
黃建強贊許的點頭道,黃建強知道田伯光不是真的不怕死,但卻在原著中還是比較講義氣的,算是一名合格的江湖客。
“只是田某有些不明白。”
“何事?”
“田某雖是一名采花賊,但卻也不是什么十惡不赦的大惡人,為何道公子不去對付如日月神教中人,反倒對于在下緊追不放呢?況且,田某自認為跟令師侄令狐兄弟也算有些交情,道公子何以如此。”
“對啊,師叔,你就不能網開一面嗎?”
令狐沖在于其拼酒和比劍中,對于田伯光豪氣的一面有著深深的佩服,不禁為田伯光求情起來。
“就是就是!”
“也不是什么大惡,道長你就慈悲為懷一會吧!”
。。。。。。
群眾們也被田伯光的豪氣所感染,不禁為其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