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此刻正步步緊逼的朝我走過來,我實在害怕,鬼知道她想干什么。
李晴一臉嫵媚,香氣襲人,這股香味有一種讓人迷失心智的作用,即便是我已經捂住口鼻,但仍然吸進了一些,頓時覺得頭昏腦漲的。
“你別過來啊,我警告你,老子雖然從打女人,但是逼急了我,我也是會動手的。”
我為了防止她靠近我,只好抽出匕首在空中胡亂的比劃著。
香味忽然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卻是一股熟悉的煙草味,耳邊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這是什么情況啊,怎么有床不睡睡過道里呢。”
“誰知道啊,叫都叫不醒。”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了看,發現我自己的確是躺在過道里的,而我旁邊的人正是何晨和千渝。
我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在千渝的攙扶下勉強做起來,“怎么只有你們兩個,思明呢?”
千渝說道:“還沒起,剛才打了電話,關機。”
“哦。”我站起來,感覺自己渾身疼的要命,好像每個骨頭都是疼的。
“先扶我回屋。”
千渝知道我的意思,讓何晨一起扶著我回到自己的房間,我進來的時候,還刻意看了眼洗手間,大門是開著的,里面非常整齊,并沒有被人弄亂的跡象。
難道,昨晚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覺,或者是,我在做夢?
我回頭看了眼樓道,難道是我半夜夢游?
我坐在床上,慢慢地回想昨晚上自己看的好一切,以及事情的經過,從我口渴,到房間里有人走動,然后我口干舌燥,最后下樓拿水,然后上樓,再看見李晴和男人在房間里那個……
我前前后后想了即便,覺得一些都那么順其自然,似乎并沒有中間錯漏了什么,至于我倒在地上睡著,那是之后發生的事情。
何晨給我倒了杯水,我這才發現,我的房間里是有飲水機的,而且水桶里的水還很多,可是昨晚上,為什么我就是找不到呢。
我喝了一口,冰涼涼的感覺。
“時間不早了,去把思明叫起來吧,一個大男人睡懶覺,像什么樣子?”
千渝一笑,然后出了房門。
他走之后,何晨坐在我邊上,伸手接過我手里的茶杯,說道:“你想到了什么?”
我說:“這里有鬼。”
何晨一愣,“鬼?你相信?”
我說:“本來我是不信的,但是遇到了一個朋友之后,我開始相信,墓里既然能有僵尸,讓人間為什么不能有鬼。”
何晨表示不解,說道:“這些,不在我們的任務范圍之內,我勸你也別想太多了。”
我搖頭,沉默了一瞬,說道:“不是我想得多,是有些事情,找上我們了,比如這里。”
何晨還想說什么,但是忽然被千渝的聲音打斷了,原來,思明不在房間,千渝是用了一些手段才開的門,然后發現思明的房間里非常工整,被子疊的整整齊齊的,就好像從來沒有人睡過一樣。
我暗道不好,但嘴上卻沒說什么,只是帶著她們倆來到思明的房間,我在他房間里聞到了一些殘留的香味,這股香味很淡,幾乎不易察覺你,但是我是那種地氣味比較敏感的人,所以我能問道。
“尸香。”我自言自語,但聲音不小,何晨和千渝都聽到了。
正說著,就聽見思明房間的配置電話響了,來電顯示居然是一串亂碼。
我毫不猶豫的拿起聽筒,但是我并沒有馬上出聲,只是聽著對面人在不停的喂喂喂,然而我依舊不說話,而對方也沒有掛斷的意思,就這樣“喂”了三十聲之后,對方換成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事情都辦妥了,接下來,你打算怎么做?”
我按下免提,依舊是不說話,然后對方沉默了一分鐘左右,繼續說:“你身邊有人是嗎?那好,你聽我說,十二點,準時出發,我會在荔枝林中等著你,還有,那個小子昨天忽然出現,我準備讓他永遠閉嘴,不過一想到那個人很可能會在最后關頭壞了我們的好事,所以,我決定先留下他的小命,必要時,可以做個交換。”
我故意敲了敲桌子,三長一短一長,地方立刻說道:“那好,既然你同意了,那我就沒什么可說的了,保重。”
電話很快被掛斷了,我們三個互相看了看,一些東西大家都明白了。
一個大活人就這么失蹤了,很多事情也就跟著浮出了水面,果然,這個早晨也沒有人來叫我們吃早飯,只是有人送到房間里,然后一句話都不說,就離開了。
一個小時之后,張世陽給我打電話,說我們準備出發,目的地是仍然是還魂谷。
何晨有些猶豫,但我卻讓他先放下一切,等到了還魂谷再說。
路上沒什么事情,大家都好像憋著一口氣似的,我們分成兩輛車,一前一后,我們這邊是我們自己開車,千渝車技比較好,于是駕駛位就是他的。
路上千渝問我他們這樣放心我們自己人一輛車,萬一我們中途跑了怎么辦,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我說這不可能,我們大家的目標都是還魂谷,就算是我們中途改變了方向,但目的地還是一樣的,而且,張世陽篤定我們不會離開他們,因為這里危機四伏,就我們三個,分分鐘被人滅團,況且,思明還在他們手上,真不知道思明昨天晚上到底看到了什么。
我說完之后,何晨略有所思,說道:“應該是關于他們的計劃,思明昨天肯定是有事出去了,然后迷了路,或者是他本身就不簡單,想要去探聽什么消息,結果被世陽逮住了,別忘了,之前我們在別墅里遇見的那件事,還有,那個叫阿麗的女人。”
我差點兒把她都給忘了,現在想來,她那個恐怖的樣子,倒真是把我嚇了一跳。
“一個好好的女人,怎么就變成了那副模樣,但是這還不是最詭異的,最讓我想不通的是,張世陽究竟是怎么回事。”
千渝看我說道里,欲言又止,但這個細微的變化被我捕捉到了,我一只手拎著他的脖領子,一邊問道:“小子,你知道什么,快說。”
千渝眨巴眨巴眼睛,說道:“我只是懷疑,還沒有證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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