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是按下了機關,結果就出現了這個深坑,而且更意外的是,深坑之下似乎還有暗道。
李子航打著手電朝想我求救,然而我卻發現,我根本不可能把他們就上來,以為這個坑是人工開鑿而成,墻壁被打磨的光滑無痕,別說我沒什么功夫,就是變成一只壁虎,也下不去。
“老四,我這兒沒有繩子,你那邊有沒有啊。”
“繩子我這沒有,明器倒是有一堆,江沅呢。”
江沅聽見我的聲音,然后打開手電晃了晃,“我沒事兒。”
我點點頭,之后又把目光轉向另外兩個手電光,喊道:“李想,蟈蟈,是不是你們啊。”
李想的聲音傳上來,“是我們,李子楓,你跳下來,還有上面那兩位,你們也跳下來。”
“什么,跳下去,你想我死啊、”
蟈蟈喊道:“李子楓,你跳下來吧,應該不會有事兒的。”
“什么叫應該啊,萬一我點背兒,摔死了怎么辦,下面是什么情況啊。”
李子航把手電調轉方向朝下,“我們也要跳下去嗎?”
蟈蟈的把手電筒朝上閃了三下,然后喊道:“下來,沒時間了,快點兒。”
我閉著眼睛想了幾秒鐘,死就死吧,留我一個人在這兒也沒用,深吸一口氣,縱身一跳,我忽然有一種跳樓自殺的感覺你,原來跳樓也需要勇氣。
“到了。”
蟈蟈的聲音傳來,我下意識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個木板上,立刻坐起來,發現所有人都在,李想正坐在我對面,看著我,“你沒事了。”
我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胳膊腿,還好,都還在,都還完整著。
活動下手腳,除了感覺有點兒疼之外,其余的倒也沒什么。
“我沒死啊。”
李想皺了皺眉,“你很想死?”
“呸呸呸,烏鴉嘴,你才想死呢,我只覺得奇怪,那么高,這地上有沒有棉墊子什么的,我覺得奇怪而已。”
李想呵呵一笑,“原理是大自然給予的超能力,其他的何必知道,反正你沒死就對了,好了,快起來吧,咱們在這里可不能多呆。”
“為什么?”
“因為這里不安全,你沒看見周圍全是骨頭嗎?”江沅邊說邊晃了晃手電。
手電光下,森森白骨,觸目驚心。
我下意識的往后挪了挪,“怎么會有這么人死在這里。”
郭書明隨手撿起一塊肋骨看了看,說道:“是人骨沒錯,死時不超過一周。”
“這不可能,死了一周的人,最多就是腐爛生蛆,斷然也不會只剩下骨頭,一點皮肉都沒有。”我說完,刻意看了下李想,因為之前我和郭書明在山洞里遇到的那伙人,也是在開了三槍之后消無聲息的變成了一堆白骨,如今這里又有一堆白骨,這個恐怕只能有一種解釋,然而這種解釋我希望能從李想的嘴里說出來。
江沅看著一地尸骨,暫時沒有什么話可說,只是李想看著我,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用意,他眼神中透著一股讓人恐懼的情緒。
“是它們把這些人變成這樣的。”
一只黑色雞蛋大小的尸蹩出現在李想的手掌心上,兩只綠色的圓眼珠瞪著,我們所有人都愣了,當然最吃驚的是李子航,因為他沒見過這東西,而我們幾個卻是認識的,只是李子航把它當寵物似的,讓我們不免為之驚訝。
江沅那我們幾個拉倒一起,然后自己站在最前面,面對李想,他選擇先讓對方說話,李想對手掌心的尸蹩吹了幾聲口哨,然后這只尸蹩就非常乖巧溫順的跳下李想的手掌,然后就在我們面前,鉆到地下去了。
李想又走到一邊的黑暗處,伸手在墻壁上摸了一下,瞬間我就聽見很多金屬碰撞的聲音,然后這里就亮了起來,長明燈燃起來的那一瞬間,我也看到了一幅幅精美的壁畫,而壁畫相交之際,便是長明燈的所在,畫與燈完美結合在一起,郭書明被壁畫所吸引,我看到他看壁畫的眼神,立刻過去拉他到我這邊來,“看什么呢、”
郭書明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壁畫上,我看他專注的眼神,立刻想到曾經的他,只是如今的郭書明,恐怕已經不會再像曾經一樣,我也不會再看到他復原壁畫的樣子。
江沅環顧四周,然后站在一幅壁畫跟前,轉身問道:“你是守墓人,你在這里多久了。”
李想一直就覺得江沅跟我們這些人不一樣,因此他看江沅的眼神也充滿困惑,此時江沅首先問了問題,他也不再藏著掖著,說道:“太多年了,不記得了。”
郭書明用手摸著一幅壁畫的紋路,閉著眼睛說道:“傳聞上古時期,曾有一個神秘的部落,他們是鬼醫族的后裔,生命可以終止,也可以無限延續,守墓人,你就是鬼醫族的后裔吧。”
“我不知道。”李想困惑的眼神看向我們,我的感覺,他不是裝出來的。
“你不知道,你自己是誰你會不知道嗎?”李子航插話道。
李想眼神定格在李子航的身上,說道:“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誰,或者是我忘記了。”
李子航不明白他的話中含義,便問道:“那你不是說自己叫李想嗎?怎么又說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呢。”
對于這個問題,我們幾個也是心有疑慮,李子航問出了口,我們也就不再多言,只是靜靜地聽著。
李想看著眼前的壁畫,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眼神中閃過一絲光芒,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然而下一秒,他又恢復到了之前困惑的眼神,“是一位老人幫我取得名字,時間太久了,我真的不記得了。”
江沅站在一旁,說道:“時間太久,你今年多大了,總不會連自己的年紀都忘了嗎?”
李想無奈搖頭,“我不知道,但我覺得,我和你們差不多大。”
的確,就李想的外形來說,他的確是和我現在的樣子看著差不多,二十歲上下,可是為什么他會一直說時間太久了,究竟會有多久呢。
江沅眼神略過一幅壁畫之后,說道:“李想,你既然是守墓人,那么你的一身衣服是從何而來,還有你的頭發,等等,這不像是一個常年生活在古墓里的人。”
“我每三年會出去一次,這也是我一直以來的習慣,在古墓外面,會有一個人帶我出去,所以我的一切跟外面的人沒什么區別。”
李想的說法的確還能說的過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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