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面色大囧,顯得有些不知所措,那華妃見他這番動作,更是笑得花枝亂顫,隨后竟主動上前,手輕壓在對方胸口,眼色迷離道:“練得一個好身子,當真不錯!”
太子全身血脈狂涌,觸電般向后退去,支支吾吾道:“韻城拜見母妃!”根據大周禮制:太子叫親身母親比如張皇后應叫母后,叫現在的長孫皇后非親生應叫額娘,四大貴婦則統一叫母妃!
韻城?華妃眼中閃過一絲異芒:“你來本宮這里做甚?”
太子尷尬的遮掩下體:“有急事想向母妃咨詢!”
華妃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就這么咨詢?”
太子聞言更囧,都想找個洞鉆進去,那先生的神通看來也有限,要不為何不能讓自己連同衣物一起消失?搞的現在自己如此尷尬。
“皇宮大內無父皇腰牌我又不能擅入,后得一異人指點賜一神物可隱藏身形,但不能隱藏衣物,所以.......”
異人?華妃眼睛一亮,起身面帶驚喜道:“你神物可還有?”
太子聞言將遮掩下體的右手深處,翻轉張開,他一直就是握著拳頭的,手掌里面的鱗粉看起來不多,看樣子一個人估計都夠嗆。
華妃瞇了瞇眼望著他:“太子準備怎么辦?”
太子聞言,臉色終于恢復了一些肅然:“我這次來是探聽宮中虛實,打聽十六弟的下落,母妃,十六他......”
“他死了!”華妃語氣森冷,眼中也帶著淡淡的煞氣。
太子聞言心中一沉,雖然自己早有預料,但當真的結果出現后,他還是有些接受不了:“母妃可確定?可曾見過十六的尸首?”
“沒有......”華妃搖頭,隨后語氣悵然:“但孩子死了,做母親的怎么會沒有知覺?你還未當父母,你不懂!”
太子聞言黯然.........
但華妃顯然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看著他手中鱗粉,想了半響才道:“你先用鱗粉涂抹全身,我看看!”
太子愕然,他剛才看到華妃望向他手里的鱗粉眼中那炙熱的光芒,以為對方會要求自己把最后剩下的鱗粉給他,他剛才心里已經再想措辭。
太子遲疑了下,看到對方眼中肯定的眼神便依言照做,手腳麻利的將手中鱗粉再次涂抹全身!
華妃見狀稱奇:“當真有此神物!”說罷褪去自身衣物,在太子目瞪口呆的眼神中,迎面而來。
她約莫估計著太子剛才的位置,一把抱住了對方!
太子反應過來,大急:“母妃你干什么!”
“蹭一點!”華妃口氣冷淡,仿若被子侄輩的人看光毫無感覺。
“嘶!!”太子被那滑潤肌膚來回觸碰摩擦舒爽到了極點,幾欲呻吟,但都強行咬牙堅持,可是底下那物卻很誠實的崛起!
華妃感應到后癡癡一笑:“你若想要,母妃便給你一回?”
太子聽到對方話語后,全身血流狂涌,有種要爆炸的感覺,隨后猛的一咬舌尖,靈臺頓時恢復一絲清明,艱難道:“母妃自重!”
“哦?”華妃聞言饒有興趣,喃喃道:“倒是難得!”
“來拉著我的手,我們出宮!”
“哦!”太子聞言伸手,兩人都是隱身狀態,要是不拉手很容易走散!
但一伸手卻感覺到一片柔軟,知道摸錯地方忙閃電般縮回。
華妃笑道:“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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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和殿內,太子趕到時,整個禮祭正進行到最后的部分,天子宣讀祭文,他來的低調并沒有驚動太多人,但在后排的武官卻一臉疑惑,太子不是剛才和大司馬一起先進去的嗎?怎么從后鉆出來?還和自己這個六品小官站在角落的位置。
太子沒有理會那幾個武官的眼神,而是將注意力轉到了臺上那宣讀祭文的父皇,這是他那個父皇第一次公然露面,從表面上看的確精神奕奕,似乎真的大病痊愈,但太子發現這父皇的眼睛和那國師一樣,是綠色的!
臺上的剛才分別拜了先祖和儒家孔圣,此時最后拜祭的便是大漢文帝,因為這任皇帝率先實行了這個制度,被儒家千古傳唱,可惜他后代卻沒有延續他的作風!
朕生于皇家,主宰庶民,今已三十年矣。君生上古,繼天立極,作民主;神功圣德,垂法至今。朕興百神之祀,考君陵墓于此,然相去年歲極遠;觀經典所載,雖切慕于心,奈稟生之愚,遂還政與臣,欲仿君實虛君實相之制,成古賢君臣之誼,創今盛世之開端!
“吾皇圣明,萬歲萬歲萬萬歲!”祭文宣讀完畢后,百官叩拜!
“眾卿平生,進太極殿議政!”馮果尖銳的聲音再次響起,他一人的聲音感覺似乎能蓋過殿內所有人,太子扯了扯嘴角,感覺這太監也不是輕松活,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起碼這嗓子得高人一頭!
太極殿內,百官莊嚴肅穆,皇帝高坐龍椅之上,一臉威嚴:“朕因大病,荒廢朝政,全賴眾卿家不辭辛勞,替朕穩住了江山,各位都肱骨之臣,國之棟梁!”
張芝棟上前行禮:“陛下嚴重,此乃為人臣子本分,陛下受上天庇佑,得國師海外獻上仙藥,也是陛下功德所至,現今更是實上古之度,乃圣君之相,必千秋萬載,永垂不朽!”
“哈哈哈哈!”趙長清聞言暢懷大笑:“沒想到張卿家也會拍馬屁,倒是難得,不過朕喜歡!”隨后卻突然將眼神注視到了太子身上,語氣一變有些冰冷道:“韻城,剛才去哪兒了?”
太子從角落里站了出來,冷然望著自己這個所謂的父皇,同樣語氣冰冷道:“太久沒來皇宮,兒臣好奇,逛了一下!”聽到十六死訊之后太子基本就對這個名義上的父皇再也無法容忍!以前雖然同樣對他沒有好感,但至少表面上的尊敬還是有的,而現在面對一個殺自己兒子的怪物,他是提不起半分心情做那表面功夫!
周圍大臣都眉頭一皺,陛下既是君也是父,太子這吊兒郎當的語氣算什么,果然跟那群武夫混了之后越發的不懂禮數,這江山要真交給他那大周可真就禍福難料了!
趙長清碧綠色的雙瞳幽光一閃,冷冷的盯著太子:“可和兒時一樣!”
太子冷然:“大不相同!”
趙長清聞言冷笑:“你準備怎么做?”
太子腰板挺直,面對趙長清森冷的語氣卻仍然豪不輸氣勢的針鋒相對:“自是做我該做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