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綠依驚恐的質疑中,秦揚緩緩睜開眼睛,狂暴的罡勁透體而出在身上凝成水霧一般,縱身一躍閃掠到綠依的身邊,嘴角揚起冷酷的弧度,“你輸了……”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綠依仰視著秦揚詫異道。
秦揚淡然一笑,道:“你想知道嗎?”
綠依神色一冷,但不可置信依然掛在她消散不去的疑惑中。
“那我偏不告訴你。”秦揚當下饒有興致的道。
“你……”綠依氣惱無比,“別以為我會就此怕你,不用幻術你依然不是我的對手。”
“那是我的事情,不是你該操心的,現在我贏了,你必須按照你們的規矩告訴我想要知道的答案。”秦揚彎腰對她轉作冰冷道。
說完未等綠依開口,秦揚則緩緩直起身來,再道:“當然了,如果你的答案能讓我滿意,我可以考慮解釋你心中的疑惑。”
“哼,哈哈哈,哈哈哈……”
綠依這時狀若癲狂的大笑著,一手罡勁將斷弦的琴震向很遠,然后站起身來對秦揚冷道:“你這是在跟我談條件嗎,要知道這里是我的地盤,我隨便動動手整個內宗弟子都會趕來,你覺得會你有活路嗎?”
“我說你這臭丫頭要我說幾次才能明白,那是我的事和你無關,現在你只有一條路可走,就是必須依照規矩回答我的問題,而我兌不兌現自己的說過的話就看心情了,這個也和你無關!”
“好,我成全你,想知道什么就問吧,反正你也活著走不出這里。”綠依神色凝重道。
“這才對嗎!”秦揚微微一笑接著道:“月影城楚家楚流云是不是自幼在御靈宗內宗修煉。”
“什么,那是老宗主收的入室弟子,你怎么知道的?”綠依大為吃驚。
楚流云的父親楚天雄和御靈宗內宗老宗主有過一段神秘的糾葛,算是一些交情,所以接收楚流云是老宗主個人事情,也是他的僅有的弟子之一。
雖然那個一直在宗內仗著家族權勢飛揚跋扈的楚家三子不怎么討同門師兄弟喜歡,但因為老宗主也無人敢得罪他,就算綠依見了都讓他三分。
不然以她對這類紈绔銀邪之人的痛恨,不將他殺了才怪,哪會由著他和宗內一些女弟子私相來往的胡混。
“好,這第一個問題你回答的很好,接下來是第二個,御靈宗內是不是有一種叫做合歡迷情蜂的改造蜜蜂。”秦揚盯著綠依道。
“合歡迷情蜂,也只有那個淫邪之人才會有這下賤的手段。”綠依說著貝齒緊咬。
秦揚明白綠依的心情,畢竟她的過去秦揚了解的很詳細,當下心竟是一軟,“好了,第二個問題我也很滿意,還有這種蜜蜂能不能制成春毒。”
“當然了,蜜蜂本身就是毒物,提取其毒液煉制的毒是蜜蜂直接施毒的數倍!”綠依咬著貝齒憤恨的說著,秦揚知道這都源于過去對她造成的不可彌補的傷害。
“好了,你的回答我很滿意,今天就到此為止吧!”秦揚說完轉身欲走。
“站住,你以為這御靈宗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綠依說著她的隨身法寶紅菱已然飄飛出去,徑直盤繞在秦揚上空。
少年頓住腳步,道:“幻術之法無非就是借助自然之力形成假象,既然是完全取決于大自然,那么只要清心澄凈,感知到的就會是原本的自然絕妙,幻術則不攻自破,你以為這些雕蟲小技能難住我嗎?”
秦揚的答案正是此幻術的破解之法,對此綠依毋庸置疑,讓他奇怪的是世上真有人能夠做到面對極度的誘惑時仍然會保持一個澄澈的內心,這一刻,秦揚仿佛觸碰到了綠依內心深處那最純的女子情懷。
“好,很好,我從來都沒有認輸過,是因為我至今為止還從來都沒有輸過,但這次我承認輸了!”綠依淡然的說著。
秦揚沒有轉頭回來,道:“既如此,那我可以走了嗎?”
“怎么這么急著走,我可是還沒有盡地主之誼啊!”綠依神色一轉向前走進幾步,當下卻是饒有興致道。
“不必了,你我沒有交情……”秦揚干脆道。
綠依沒有生氣,反而笑笑道:“沒有交情或許可以有交易,這你總該有興趣。”
果然,秦揚陡然轉身過來,冷道:“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既然剛才做成了一筆,何不在接著做一筆呢?”綠依大有深意道。
秦揚神色冷然的看向她,略帶疑惑道:“你還想知道什么?”
“你怎么知道楚流云的事情?”綠依也不拖泥帶水質疑著。
秦揚雙拳緊握,道:“他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而我也一定會親手殺了他。”
“哦!”秦揚的話不知不覺讓綠依心里的防線松了下去。
“我的話說完了,再見,或許再也不見!”秦揚說完抬腳便走,罡勁圍繞著他不散,秦揚知道接下來他或許會面對一場硬仗,不見血就不會走出去。
可是卻意外的看到紅菱在他上空飄遠,接著就是綠依背對他邁開腳步的聲音,秦揚好奇的停下轉身看向那個讓人又恨又憐的女子,“你等等……”
綠依腳步戛然而止,沒有轉身過來的道:“怎么,你是想讓我改變主意留下你嗎?”
“不是!”
“那你是什么意思?”綠依轉身過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靈動的美眸充滿好奇道。
“我只是想跟你說幾句話。”
“說什么……”綠依面色又冷。
少年看著她,正色道:“綠依姑娘,我很同情你的過去,對那些惡人我也是恨之入骨,但這絕對不是你濫殺無辜的借口,那些平凡的男人雖然心存邪念,但這樣你將他們制成毒人傀儡,這遠比殺了他們更痛苦,所以……”
“夠了,你這是在教訓我嗎?”綠依冰冷打斷秦揚的話,“我不管你是怎么知道我過去事情的,但我要剛告訴你的是,我正是要以百倍千倍的痛苦報復那些銀邪之人,你又能拿我如何,你又憑什么管我?”
秦揚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心上的傷口或許只有歲月才能撫慰,于是也不再過多糾結,“我要說的都說完了,你自己想想吧!”
說話間,秦揚轉身過去,頓頓后又道:“之前你說過,但凡看到你沐浴的男人都只有兩種結果,一種是殺了對方,還有一種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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