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雨有些不甘地停了下來,然后看著楊延昭道:“老匹夫,你徒兒早前差點將我師娘逼死,又三番兩次找我麻煩,當真我葉雨好欺負的嗎?要不是我有點本事,早被他折磨死了,他現在這下場是罪有應得!”
“好,很好,蘇宗道你也看到了,這小畜生居然不把我放在眼里,罪該當誅,還請蘇宗道將人交出來,我要他知道得罪我楊延昭的下場!”楊延昭被葉雨這話氣得抖了。Δ
“楊宗主,你左一句小畜生,右一句小畜生,是不是連我這老家伙都罵在一塊了?”蘇宗道輕皺著收頭看著楊延昭問道。
“我絕對沒這意思,這小畜生……”楊延昭閃過一絲慌亂之色道。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蘇宗道徒然站了起來,一股可怕的氣勢朝著楊延昭翻壓了過去。
噗!
楊延昭瞬間從桌子之上翻倒了下去,一口鮮血當場急噴了出來。
“都說了,你左一口小畜生,右一口小畜生,罵我關門弟子,擺明不把我這個老家伙看在眼里嘛!莫不是楊宗主你能夠在我撕天宗里逞威不成?”蘇宗道淡漠地說道。
在一旁的馮鶴和牛剛烈皆是哆嗦了一下,心中感到一陣害怕之意。
他們知道撕天宗失勢了,本以為蘇宗道會給他們幾分面子,現在看來是他們低估了蘇宗道的霸道,同時也高估了他們的面子。
“蘇,蘇宗道你,你這是什么意思,那小,那小子,他廢了我徒兒,難道就不讓我討回公道嗎?若是如此,休怪我到國主面前告狀了!”楊延昭勉強爬起了身子仍是硬氣地質問道。
“哈哈,看來你們都覺得我成為病貓了,覺得我撕天宗人就好欺負嗎?”蘇宗道仰天狂笑了起來。
他的聲音猶如洪鐘,震得大殿內回音不斷,使得在場的弟子,一個個皆是覺得耳朵痛不已。
“師父力量真強大!”葉雨在心中暗忖道。
僅憑蘇宗道這笑聲,只怕就比他特意使出的巫吼威力要強悍許多了!
“本來小輩的事情我不想參和的,但是你們都討上門來了,我蘇宗道少不得和你們理論理論,哪怕是你們告到國主面前又如何,難不成只允你們的弟子欺負我撕天宗的弟子,就不準我撕天宗的弟子還手了?這是哪門的道理!”蘇宗道看著楊延昭、馮鶴以及牛剛烈大喝道,他手中朝著桌子一拍,“啪”瞬間那桌子便化為了粉末。
楊延昭、馮鶴以及牛剛烈皆是被冷得一身冷汗直冒,直怕蘇宗道突然間對他們下死手!
三大宗主,在蘇宗道的強大威武之下,不敢再多說半句灰溜溜地離開撕天宗了。
最為郁悶的就數楊延昭了,他本以為蘇宗道失勢,會收斂一些,不敢對他怎么樣,不料被人家當場震得吐血,實在是上門討苦吃啊!
“我一定要到國主面前告他一狀!”楊延昭在心中暗忖道。
撕天宗內,葉雨對著蘇宗道道:“師父,這會不會給你添麻煩了?”
蘇宗道擺了擺手道:“師父要是怕麻煩,也不至于讓人那么多人害怕了,放心,他們翻不起什么風浪!”頓了一下,他又道:“等會我便讓人送你回朱雀宗去,到了那里沒有人敢撒野,要是沒有什么事,就暫時先不回來了!”
葉雨點了點頭應道:“全憑師父吩咐!”
葉雨在朱雀城當中只擔憂師娘和李皎兒的安危,如今她們有他師父保護,想來也能夠讓他安心了。
他也是時候回朱雀宗去,找一些人好好把帳算清楚了!
在蘇宗道的安排之下,葉雨、周大羊以及大黑牛被送出朱雀城去。
一些想要將他們攔截下來的禁衛軍,看到王山長老出示的玉簡紛紛讓路。
這可是前代國主御賜的玉簡,見牌如見前代國主,誰敢對前代國主不敬!
除非是朱雀國主在此,要不然誰都不敢將他們攔截下來。
葉雨、周大羊以及大黑牛從朱雀宗出來已經足足三個多月了,他們終于再度回歸!
如今他們的實力各己提升了不少,這番回歸,必定會讓人大開眼界。
“哈哈,我周大羊再度回歸了,所有的師姐妹們顫抖!”周大羊到了朱雀宗之外,忍不住放聲高呼了起來。
以他如今的實力,在新一代當中,必定能夠坐穩明日之星的位置了。
眼下第一年的時間也快過完了,等他們成為老弟子,用不了多久就有資格去爭奪那山河榜前十的位置了。
三人一行,一起回到了朱雀宗之內。
他們已經算是朱雀宗的名人了,剛入朱雀宗,便有不少弟子認出他們來。
只不過那些弟子看到他們皆是閃過幾絲古怪之色,似乎其中還蘊含著厭惡之色。
“沒想到他們三個還敢回來,真是夠大膽的!”
“可不是,當了叛徒不說,還將葉南天師兄他們給害了,真是沒想到他們這么大膽!”
“這事都是原劍空、完顏康以及桑葚他們說的,誰知道是真是假!”
“原劍空可是山河榜前十的師兄,他不至于去陷害他們幾個,我看八成是真的!”
一些弟子在低聲對著葉雨三人指指點點,似乎對葉雨三人挺有意見的。
在葉雨肩膀上的小貓對著葉雨道:“雨師弟,他們在說你們呢!”
“說我們什么了?”葉雨問道。
小貓便將那幾人議論的聲音悄悄地告訴了葉雨。
葉雨聽完之后,眉頭都皺成了川之形,心中卻是冒起了熊熊的怒火:“葉師兄難道真的被害了?原劍空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雨師弟你怎么了?”周大羊注意到葉雨的神色,不解地問道。
“你們趕緊回去找你們師父解釋我們執行任務的經過,要不然我們就麻煩了!”葉雨對著周大羊和大黑牛沉聲道。
“師兄,急什么,我們先去找那幾個混蛋的麻煩!居然敢陷害我們,必須要找回場子!”大黑牛說道。
葉雨剛想應話,卻現前方一隊弟子急匆匆地朝著他們跑了過來。
“我們的麻煩來了!”葉雨對著周大羊和大黑牛輕嘆道。
周大羊和大黑牛都還沒明白是怎么回事,卻是被那一批人給包圍住了。
“這是怎么回事?”周大羊和大黑牛皆是疑惑地說道。
“哼,怎么回事,你們自己清楚,立即束手就擒,到了刑律堂之后,你們就會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了!”執法隊的燭九陰沉聲道。
眼前這十人,正是刑律堂執法隊的弟子,每一個都是大武師階別,最弱的也達到了中級大武師階別,在朱雀宗當中擔任執事之位。
“和他們一起走!我不相信你們還敢冤枉我們!”葉雨平靜地說道。
葉雨這一次沒有像上一次那樣反抗,而是選擇了妥協,因為對方這一次是出師有名,要是他們反抗,必定要被處罰,干脆跟他們去刑律堂,看看對方到底要搞什么樣子的手段!
再說了,他兩位兄弟的師父都不凡,諒刑律堂也不敢太過份!
“哼,算你們識趣,快走!”燭九陰冷哼說道,接著他對身邊的弟子道:“給他們上綁!”
隨著他的聲音落下,便有人分別過去給葉雨三人上綁!
“爾敢!”大黑牛不明所以,他對著來到身邊的弟子大喝道。
“你敢反抗我們執法嗎?”其中一人指著大黑牛喝道。
“執個屁的法,我們到底犯了什么規矩?讓你們綁我們!”大黑牛沒葉雨淡定,當即質問道,接著他對葉雨道:“師兄,我們沒做錯事,干嘛要跟他們走?”
“嘿嘿,你們沒做錯事嗎?現在全朱雀宗的弟子都知道你們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當了叛徒,并且殺害了葉南天,這一點你們還想抵賴不成?”燭九陰冷笑道。
“放屁,這一切都是原劍空他們搞的鬼,葉師兄也不是我們殺的,想要陷害我們沒門!”大黑牛立即反駁道。
周大羊也意識到了事情的狀況,當即說道:“不錯,這件事都是原劍空他們搞得鬼,你們執法隊要明察啊!”
“哼,你們還想狡辨,飛禽宗黃鶴城城主已經書信做了證明,就是怕你們不承認此事,何況還有諸多師兄都親眼看到你們害了葉南天,你們想要抵賴也抵賴不了,趕緊隨我們去刑律堂,要不然休怪我們不客氣!”燭九陰冷喝道。
“黃鶴城城主做了書信證明?哈哈,好一個證明!”葉雨狂笑道,接著他對周大羊和大黑牛道:“兩位兄弟,這事明顯有人要陷害我們,不過明知是這樣,我們也前往刑律堂走上一遭,看看刑律堂長老是否明是非,辨黑白!不過,我們要光明正大地走去,誰休想給我們上綁!”
葉雨說著最后一句,目光直逼燭九陰而去,那寒光使得燭九陰不禁往后退了一步。
“看來不能動粗了,就讓他們到了刑律堂后,再慢慢炮制他們!”燭九陰在心中暗忖了一聲,然后對著葉雨三人道:“就給你們開個特例,跟我們走!”
周大羊和大黑牛就算有不滿,也只能忍著,他們都聽從葉雨的話,先到刑律堂看看,對方要怎么對付他們。
三人隨著執法隊離開,不少人又是指指點點了起來。
他們皆是認為葉雨三人只怕是再劫難逃了,就算有著門中的宗主和長老,也逃不了懲罰!
因為刑律堂長老是出了名的鐵面判官,哪怕是宗主的面子都不,誰要是犯了宗規,進了刑律堂,可說是走的進去,沒幾個能夠安然再走出來的。
一般人談之刑律堂都是為之色變!
刑律堂在朱雀宗深處,建筑得像同鐵籠一般的大房子,任何人進去之后,都休想能夠輕易打出來,哪怕是先天武靈也一樣。
葉雨三人都是次來這里,心中不免有些毛!
“雨師弟,我們進去,恐怕想出來就難了!”周大羊低聲對葉雨道。
“放心,除非是刑律堂長老親自出手,要不然,我們要出去不難!”葉雨很是淡定地說道。
燭九陰看著葉雨三人抹過了冷笑,然后走到鐵門前,將玉簡取了出來,給那守門的兩位執事看。
那兩名執事看了看,然后將鐵門打了開來。
“進去,刑律堂長老就在里面!”燭九陰對著葉雨三人道。
葉雨并沒有猶豫,第一個跨入了鐵門當中,周大羊和大黑牛也是緊隨其后。
當他們三人進去之后,鐵門便重重地關了起來。
哐當!
清脆的聲音,在這鐵房屋當中回蕩。
葉雨三人都不禁被嚇了一跳,他們看清這里的環境,皆是有些毛了起來。
這鐵房子當中幽黑一片,唯有點點火芒,勉強讓人看得清這里四周布滿了各種刑具,同時又有一股股濃烈的血腥味傳過來,使得他們都懷疑是不是到了地獄來了。
畢竟這里各種刑具都相當的邪惡殘忍,有摘頭絞罩、挖眼鐮鉤、撥舌鉗……
僅僅看這場面,一些心意不堅者,必定被嚇得內心崩潰了。
三人當中,周大羊心志稍差一些,他看到這里的刑具,神色變得蒼白無比,身子都有些哆嗦了起來。
“周師兄,堅守本心,勇者無懼,外邪難侵,區區刑具有何懼哉!”葉雨拍著周大羊的肩膀喝道。
周大羊方回過神來,咬了咬牙,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目光散出堅定之色。
“下方罪人,還不下跪認罪!”一道幽冷的聲音在正前方驚響了起來。
不知何時,一道黑色的身形悄然間已經出現在前方案臺的主座之上。
葉雨、周大羊以及大黑牛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
這環境下,出現這種幽冷的聲音,確實是讓人覺得很不自在。
“閣下可是刑律堂長老?”葉雨沉聲喝道。
他這聲音堂皇正氣,將一切邪惡之氣驅散,恢復本心清明!
葉雨犀利的目光透黑暗,只見正前方一人帶著一張猙獰的面具,看著他們三人。
他心中不禁暗忖:“刑律堂長老就是這樣審判的嗎?”
“既知我是誰,還不跪下認罪?”案臺之上的刑律堂長老大聲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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