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父親在我不在的時候,又生了一個賤種!”羅賓的手緊緊的握緊,然后走過稍微有些長的走廊,以及花園,越往里走,建筑物越少,最后看到了一道鐵門。
“嘿嘿!”羅賓猥瑣的笑了笑,自己在法蘭西可是爬鐵欄的高手,畢竟不會爬鐵欄,怎么進入住在城堡里的小姐與貴婦人的閨房呢?
二階劍士的身體素質不是說的,三米的圍墻,輕輕一跳,然后踩著墻壁,一個借力,便翻了過去。
邁過鐵門與圍墻,羅賓直走到一片樹林,一件木屋映入眼簾。
幽靜,神秘的池邊小屋,哽咽的小女孩的哭聲,卻又是如此的詭異。
“父親可真會玩,嘿嘿!這里藏的是他搶來的小女孩和少女嗎?”
這時后方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噠、噠、噠,這是靴子的硬底觸碰堅硬的地板的聲音。
羅賓眼睛一瞇,立刻躲在一個隱蔽的樹叢中,悄悄的觀察。
梳的干凈整齊的灰黑色頭發,但有著一雙綠色的淡紅色的眼眸的大衛·加德納侯爵走了進來,身上穿著華貴的禮服與靴子,帶著一名金發藍眼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
看著自己父親那種謙卑的表情,羅賓不屑的撇了撇嘴。
記得自己小時候還是平民的父親就經常露出這樣謙卑的表情,沒想到現在他成了侯爵,還是這樣子。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泡上黛布拉那個賤貨的!如果不是她母親十年前就不會死。
“加里·奧凱西王子”加德納卑微的說道,我們到了。
“就是這里嗎?”淡藍色的眼眸,眼眸中充滿欲望。
“是的。”加德納低著頭顱說道。
兩人走到木屋前,“砰砰砰!”加德納敲了一下木屋的門。
接著一名紫衣少女將門慢慢的打開,大大的藍色的眼眸,卻帶著灰暗,顯得是那么的空洞,有著銀色的梨花頭的發型,邊緣可愛的卷了起來。
頭上還帶著兩朵紫色的羅蘭花,身上穿著紫色的衣袍,這是羅賓的妹妹雪莉加德納,也就是黛布拉那個賤人生的賤種,自己名義上的妹妹。
“不過回來幾天了,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她呢,變得越來越漂亮了。”羅賓想起九年前經常跟著自己屁股后面的可愛的小女孩,“長大了呢?”羅賓臉上浮現出一抹微笑。
“雪莉!”加里·奧凱西王子面露微笑的伸出手摸著雪莉美麗的臉頰,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動著,雖然臉上依然保持著禮貌的微笑,但是他的行為卻是如此下流。
而雪莉卻面無表情,只是迷茫的睜著灰暗的空洞的大眼睛,好像沒有生氣的娃娃一般,任憑加里·奧凱西褻瀆自己的身體,仿佛早已經習慣了一般。
另一邊看著自己的女兒被他人褻玩的加德納侯爵卻一臉的微笑,顯得如此的慈祥。
上帝,我怎么會有怎么無恥的老爸!羅賓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看著眼前這一幕,身子憤怒的顫抖,雖然自己叫雪莉是賤種,但她畢竟是自己妹妹,是加德納家族的大小姐!
一股無法忍受的恥辱感,狠狠的鞭笞著羅賓的心靈,看著雪莉頭上的羅蘭花,又看了看自己的胸前那枚精美的家徽。
這曾經讓自己一度自豪的加德納家族的家徽,此刻是如此的礙眼。
這令羅賓不僅思索自己那無恥的父親十年前是如何成為貴族的,想現在這樣出賣自己的女兒一樣,出賣雪莉的母親嗎,怪不得九年前加德納一成為貴族將自己送去法蘭西!
也難怪,看看雪莉此時的美麗,就明白她的母親黛布拉是多么完美無暇,要知道她可是森林中美麗的精靈,父親保護保護不了她,迫于壓力將其送給那些花心好色的貴族也是很正常!
自己也曾經逼迫過那些平民交出自己的妻女,還一度以欣賞那些平民憤怒絕望的樣子為樂,殺死那些反抗的丈夫、父親為榮!
但是現在眼前的這一切放在自己身上,就不怎么快樂了,平民看到自己的妻女被搶,還會反抗,最不濟也會憤怒,但是自己那無恥的名為大衛加德納的父親,此刻卻在微笑!!!!!
這時加里·奧凱西王子好像也玩夠了,將雪莉隨意的丟棄在一邊,然后跟著加德納侯爵進了木屋,接著里面的小女孩的哭聲越發大了起來。
“呵呵!”羅賓狠狠的咬著牙,低著頭不停的冷笑著,已經不敢再看了,再看下去羅賓擔心自己的眼睛會瞎,這就是加德納侯爵,那媽的撒克遜貴族!
法蘭西的貴族雖然也很*但是那都是愛情,是兩廂情愿的,就算是好色卑鄙的自己,自己也會將搶來的平民少女的身心征服,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就算以后厭棄了,也會安排好,而不是將其當作玩具,玩完直接丟在一邊!
“人渣!”羅賓狠狠地罵道,自己最多算是好色花心而已!
羅賓靜靜地看著坐在臺階上的少女,銀白色的頭發略顯凌亂的披散在肩上,兩側,腦袋埋在膝蓋間,靜默無聲,就這樣靜靜地坐在那里,一種叫做絕望與麻木的情緒,圍繞著這位可憐的美麗少女。
沒來由的,羅賓心底對這個自己名義上的妹妹產生的一抹憐憫之情,自己雖然好色,但是并不是沒有感情,試問有哪個貴族少爺不好色,沒玩弄過可憐的平民。
雖然自己叫雪莉為賤種,也只是仇恨她的母親令父親拋棄了自己的母親,并沒對她本身有什么怨念,而且小時候她也叫自己哥哥的啊!
也就在這時,似乎是感受到了羅賓的視線,叫做雪莉的少女慢慢地抬起頭來,掛著淚痕臉龐,麻木的看向樹叢。
這一刻,他們的目光第一次交匯到了一起。
那雙美麗的藍色的大眼睛,令躲在樹叢里的羅賓如坐針氈。
愧疚?憐惜?還是自責?羅賓不知道,他只知道這個女孩不應該這樣子,一股名為責任的東西充斥了羅賓的心房,“我是她的哥哥啊!”
“我要帶她去法蘭西!”
“她應該快樂的活著,而不是做一個沒有生氣的行尸走肉!”
這時,木屋突然被打開,正欲站起的羅賓瞳孔緊緊的一縮,只見加里·奧凱西與加德納侯爵走了出來,自己無恥的父親加德納侯爵的手上還提著一個紫色的木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