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王企圖將話題重新引回來。
“如果我們之間某個人的愿望能得到所有人的認同的話,想必就不需要流血的戰斗了吧!你們認為如何?”
“那么,首先你是要和我們比試誰比較強了?Rider。”
“正是,互以‘王’的名義進行真正的較量,不過這樣的話就不叫‘圣杯戰爭’了,叫‘圣杯問答’比較好吧……最終,四王之中,究竟誰才能成為‘圣杯之王’呢?這種問題問酒杯再合適不過了。”
伊斯坎達爾當即便想確定下來。
“等一下!”
但是,滿臉通紅的夏娜卻伸手攔住了Rider的動作。
她舌頭打著拐,結結巴巴的說道:“就算...就算...你贏了!...圣杯...我也不會...讓給你!!”
隨即,夏娜就靠著酒桶,睡了過去。
看來是真的不勝酒力了。
Rider也挺納悶的,他嘴里小聲嘀咕:
“這不是耍賴么?”
雖然他沒用多大聲音,但在此所有人都聽到了。
你想想在此的都是什么人,不是英靈也是魔術師,就連柳洞零觀也是一個菜鳥修真者。
“喂......贄殿遮那,你真的醉了嗎?”
“稱呼她為夏娜即可,征服王,‘贄殿遮那’也太顯生分了,恐怕這孩子知道了也會生氣吧。”
突然,一個聲音從夏娜胸前的項鏈中傳出。
“說的也是......”伊斯坎達爾煽煽地笑笑,其他人還在驚訝,吉爾伽美什聽到阿拉斯托爾的聲音,卻很惡劣的說道:
“雜種!你居然也在!?”
“英雄王,吾自問未與你交惡,你對吾態度為何如此惡劣。”
“神明都該死,那里需要理由!”吉爾伽美什看向“克庫提斯”的眼神中充滿著殺氣。“雜種!上次讓你逃了,下次見面便是你斃命之日。”
阿拉斯托爾嘆了一口氣,知道自己與吉爾伽美什之間的關系是難以修好的了。
伊斯坎達爾瞪圓了眼睛,認真的向阿拉斯托爾問道:“那么,天壤劫火,夏娜的意愿是否就是汝的意愿嗎?你是否也同樣不愿放棄圣杯?”
“當然,夏娜之意愿便是吾之意愿。”
“那真可惜。”Rider的心中蘊含著一股怒氣,他壓抑著怒火問道:“那么,我們下一次再見面就是敵人了?”
“不錯,再見面時,吾等就是敵人!”
沉默了一會兒,突然,伊斯坎達爾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如此痛快淋漓,算是真正的王,可惜啊~天壤劫火,你不能同我們一起喝酒,否則本王今天必然和你飲個痛快!”
就連阿拉斯托爾也第一次贊同了他的觀點,“征服王,你是我在這個世界第一個佩服的人類!”
“哈哈哈哈!既然如此,你之愿望是什么?”
“......”阿拉斯托爾沉默了一會兒,
“是回到我的故鄉。”
“哦,就是你來的那個異世界嗎?真想去征服它啊!”
“你自可來試試!”
阿拉斯托爾冰冷的說道。
“那是......想要回到故鄉,這個理由也是情有可原的啊~可以理解。”
伊斯坎達爾又痛快地飲了一杯滿滿的酒,順著酒意豪爽的大聲說道:“那么,騎士之王!最古之王!汝等是否如同異界之王和他的公主一個意愿——汝等是否繼續要和本王爭奪圣杯呢?”
“可笑!”吉爾伽美什不屑的哼了一聲,“圣杯原本就應該是我的所有物,我又如何說去搶奪呢?”
“喲?”伊斯坎達爾有趣的看向吉爾伽美什:“那你就是說,你曾擁有圣杯嗎?你知道它是個什么東西?”
“不。”
Archer淡淡地否定了Rider的追問。
“這不是你能理解的。我的財產的總量甚至超越了我自己的認知范圍,但只要那是‘寶物’,那它就肯定屬于我,這很清楚。居然想強奪我的寶物,還是有點自知之明吧。”
見此,Saber無語的斷言:“看來英靈中也有精神錯亂之輩!”
“哎哎,怎么說呢。”
和Saber不同,Rider像是隨聲應和似的嘟嚷道。不知什么時候他已拿起酒瓶毫不介意地又往杯中倒酒。
“說起來,Saber你看來還不知道Archer的真名啊?”
“哦?難道你知道Archer的真名了嗎?”Saber豎起耳朵聽著Rider回答,這也是她的小心思。
但Rider卻換了個話題。
“那么Archer,也就是說只要你點頭答應了那我們就能得到圣杯?”
“當然可以,但我沒有理由賞賜你們這樣的鼠輩。”
“難道你舍不得?”
“當然不,我只賞賜我的臣下與人民。”
Archer嘲弄般對Rider微笑道。
“或者Rider,如果你愿意臣服與我,那么一兩個杯子我也就送給你了。”
“……啊,這倒是辦不到的。”
Rider撓了撓下巴,似乎是感到對方的條件實在開得太高,于是干脆扭過了頭。
“不過Archer,其實有沒有圣杯對你也無所謂吧,你也不是為了實現什么愿望才去爭奪圣杯的。”
“當然。但我不能放過奪走我財寶的家伙,這是原則問題。”
“也就是說——”
Rider將杯中酒一干而盡。
“也就是說什么呢?難道有什么原因道理嗎?”
“是法則。”
Archer立刻回答道。
“我身為王所制定的法則。”
“嗯。”
Rider似乎明白了他的話,深深地嘆了口氣。
“真是完美的王啊,能夠貫徹自己定下的法則。但是啊,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我還是很想要圣杯啊,我的做法就是想要了就去搶,因為我伊斯坎達爾是征服王嘛。”
“未必。只要你來犯,我就能制裁,這沒有絲毫商量余地。”
“那我們也能戰場上見了。”
Archer一臉嚴肅地與Rider同時點了點頭。
“——不過Archer啊,總之我們先喝酒吧,戰斗還是放到以后再說吧。”
“當然,除非你根本看不上我帶來的酒。”
“開什么玩笑,美酒當前,我怎么舍得不喝。”
此刻的Archer和Rider已讓Saber分不清是敵是友,她只得默默坐在一邊看著二人。片刻后,她終于向Rider開了口。
“征服王,你既然已經承認圣杯是別人的所有物,那你還要用武力去奪取它嗎?”
“——嗯?這是當然啦,我的信念就是‘征服’……也就是‘奪取’和‘侵略’啊。”
Saber抑制住心中的怒火接著問道:
“那么你為什么想要得到圣杯?”
Rider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他呷了口酒回答道:
“想要成為人類。”
這真是個出人意料的回答,就連韋伯也“啊”了一聲之后,以幾近瘋狂的口吻喊道。
“哦哦,你!難道你還想征服這個世界——哇!”
用彈指迫使Master安靜下來之后,Rider聳了聳肩。
“笨蛋,怎么能靠這輩子征服世界?征服是自己的夢想,只能將這第一步托付圣杯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