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云將爛醉的曾柔放在座位上,又將座位放平,讓她睡躺得更舒服一些。
曾柔此時雙頰酡紅,醉眼迷離,嘴巴里時不時地發出一聲兩聲,若有若無的呻吟,胸脯因為呼吸,有節奏的起伏著,使得白色連衣裙包裹著的雙峰更加的峭拔。平躺著的曾柔,渾身散發出令人沉醉的氣息。
張青云放好曾柔的那一刻,心蕩神搖,心中不斷默念正人君子咒,鼓起大信念,才關上了后門,開著車往巴黎花園駛去。
為了讓她睡得舒服一點,張青云將車開得很慢,很穩。
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張青云把車停到了樓下,正要將曾柔抱入別墅的時候,曾柔醒了,對張青云道:“青云,我想去泉山。”
張青云無奈,重新發動汽車,往泉山而去。
曾柔喝了點礦泉水,慢慢的清醒了過來,小聲的問:“青云,你喝那么多酒,不難受嗎?”
“沒事。”張青云安慰她。
他肚子里的那點酒,早就被他用逼出了體外,他現在可是沒有一點醉意。
“謝謝你。”曾柔繼續道。
“應該的,我是你老公嘛。”張青云故意逗她。他覺得今晚的曾柔心事重重,滿懷憂慮。
“老公。”曾柔小聲的念到。
“嗯!”張青云答得干脆利落。
曾柔的臉一下子就紅了,撅著性感的小嘴唇,笑罵道:“再占我便宜,我打爆你的蛋蛋!”
車已經開到了泉山腳下,曾柔的這句話,一下子又讓二人回憶到兩人初次相遇的場景。
曾柔按下了開關,雷克薩斯打開了大大的天窗,漫天的星斗從天窗里涌了進來。
她一伸手,抱住了張青云的脖子,使勁把他地向后拽。
張青云趕緊手腳并用的,主動的爬到了她的身旁,也學著她,雙手放在頭下,抬頭看著滿天的星星,聽著傳來的蟲鳴。
二人都覺得這樣是非常的美好。
過了一會,張青云溫柔的問道:“老婆,你有什么心事?可以告訴我啊。”
“現在不提這個。”曾柔打斷了張青云,笑著對他說:“吻我,好嗎?”
“這個,你可不要指望考驗我。我對你的抵抗力是零。”張青云看著她,謹慎的說道。他可是知道眼前的美人兒是多么暴力的。
曾柔看著她,溫柔一笑,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張青云看著眼前漂亮的姑娘,此時他心跳得如打鼓一樣。
他慢慢地俯下身體,吻向了這個女孩。
兩人吻到一處時,都是渾身一顫,都有一種吻到靈魂的感覺。
隨即,兩個人開始忘情的吻了起來。
張青云從曾柔性感的小嘴,一直吻到了她的紅紅臉頰,吻到了她白皙如雪的脖頸……
曾柔完全的放開了自己,熱烈的回應著情郎的熱情。
二人身上衣衫盡去,兩具身體交織到了一處。
(其余情節,腦補一下吧)
良久。
曾柔貓兒般的伏在張青云的懷里,兩人都不說話,靜靜地看著頭頂上的天空。
張青云心里很滿足。他不能想象當曾柔投進別人的懷抱,自己會是一副什么模樣。但有一點是肯定的,自己肯定不能接受。
老天既然讓我重活一回,我就不必顧忌什么,好好的愛自己所愛的人,讓她們都幸福就行了。
想到這,張青云仿佛打開了內心的一道枷鎖,內心豁然開朗起來。
他用力的摟著曾柔,溫和的問道:“老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告訴我好嗎?”
曾柔聽他問起,渾身一顫,從溫柔蜜意中清醒了過來,愁云滿臉,有些傷感道:“我爸得了絕癥。我必須回去了。”
張青云聽她如此說,才明白是怎么回事,當下安慰道:“沒事的,現在醫學這么發達,伯父不會有事的。”
曾柔搖了搖頭,想是已經知道了結果,苦笑道:“更可怕的是,父親病危消息傳出,曾達地產股價狂跌,有不少人都把曾達地產當成一塊肥肉,都在磨刀霍霍。最可惡的就是方家的天使投資,故意壓著資金不放,現在的曾達地產可以說是舉步維艱。”
張青云沒有說話,輕輕地拍著曾柔的后背,聽她訴說著這些事情。
這些事像大石頭一樣壓在了她的心頭。今天,她一股腦的講給意中人聽,心情舒暢了好多。
最后,曾柔邊用手指在她的胸膛畫著圈,邊說道:“明天,我就要離開去京華了。我不能讓父親一個人面對這樣的危局。作為曾家的女兒,也到了為家族做點什么的時候了。”
“明天我和你一起。”張青云緊緊摟著曾柔,笑道:“你是我的女人了,我會保護好你的。”
聽到張青云這么說,曾柔開心的抱住了張青云,不斷往他懷里鉆。
“呀,這是什么東西?”曾柔驚呼,她明顯感到有個東西,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由軟變硬,如鐵棍一般。
張青云也不答話,翻身壓住了她的酥軟的嬌軀。
曾柔嚇了一跳,趕緊求饒道:“你瘋了?我疼啊!”
曾柔初經人事,自是不堪摧殘,當下連連求饒。
可是張青云這廝精蟲上腦,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不過這也難不倒堂堂筑基期的大仙人。他將靈氣聚于手掌,幫曾柔輕輕的按摩了一會兒。曾柔驚奇的發現,原來有些紅腫疼痛的地方,全都消失了。
“你怎么做到的?”曾柔驚奇的問。
張青云沖她神秘的笑笑,沒有回答。
雷克薩斯又開始輕微的搖動起來,車廂里滿是春意。
……
第二天,張青云和曾柔二人和李默然打了個招呼,一起去了京華。
京華第一人民醫院高級特護病房。
曾達祥有些疲倦的靠在病床上,有些吃力的對著秘書王青山布置著任務。
王青山一邊認真的記著曾達祥的安排,一邊時不時抬頭,有些擔憂的看著自己的老板。
曾達祥看著門口,突然愣住不說話,王青山有些好奇的看著門口,只見老板的千金曾柔和一個帥氣的男人站在了門口。
王青山高興得迎了上去,笑著說:“曾叔正念叨著你呢!快進來。”
曾達祥待王青山如同子侄,也就讓王青山不要稱呼自己為老板。王青山一般在非正式的場合,都喊曾達祥為叔叔。
曾柔沖著王青山點了點頭,快步來到父親的病床前,緊緊握著父親的手,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