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魏勇說曾達祥沒有問題之后,病房整個都沸騰起來了。曾家人都是喜笑顏開,激動得無以復加。這下曾達地產有救了,大家再也不用擔心了。曾達地產的靈魂曾達祥,恢復健康了!
曾柔更是恢復了大膽火辣的性格,抱著張青云就親了一下。曾氏兄弟看得呵呵直樂,倒都沒有說什么。曾大衛雖然覺得,天使投資的方新宇更適合張青云,但此時此刻,卻也無法多說什么。
醫生們都在竊竊私語,完全不敢相信的模樣。
魏勇說完之后,自己陷入了半恍惚的狀態,嘴巴里不住的念叨:不可能啊!不可能啊……
一個小護士有些擔心的看著魏勇醫生,上前拉著他的胳膊,小聲的問道:“魏醫生,你沒事吧?”
經這個小護士一喊,魏勇終于清醒過來,大叫一聲:“不可能!”
說完,拿著曾達祥的影像圖跑了出去。
他要去找同樣在第一醫院上班,自己一向瞧不起,但又不得不承認那個老頭的確有兩下子的家伙。那人叫嚴鶴年,京華大學醫學院中醫系主任,京華第一人民醫院中醫科專家。
魏勇本來認為嚴鶴年一大把年紀,中醫水平應該是國內數一數二的了,可現在一看,這個嚴老頭竟然不如一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
對于張青云幾針治好了肺癌,他現在還是有些不相信。他要去問問嚴老頭,中醫有這么神奇嗎?還是張青云這小子耍了什么花招騙了自己?
他噔噔噔的跑到了十一層,來到嚴鶴年的辦公室門口,也不敲門,“砰”的一聲,推開了房門。
一邊風風火火往里走,一邊大喊道:“嚴老頭,快來看看!出大事了!”
嚴鶴年今年六十多歲,頭發花白,容貌清瘦,眼睛明亮有神,流著長長的花白的胡須,穿著寬大的淡青色唐裝,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樣。
嚴鶴年見魏勇門也不敲就闖進來,有些不悅。這個魏勇一向瞧不起中醫,在多個場合大放厥詞、詆毀中醫。
嚴老頭雖然看淡名利,可自己一輩子醉心的中醫,仿佛自己的孩子一般。對于詆毀中醫的魏勇,嚴老頭一向是不喜的。
魏勇此時也不管不顧嚴老頭的心情,大叫:“出事了!嚴老頭,不,嚴醫生,你快看看這個!”
嚴鶴年不悅道:“魏醫生,你沒見我這還有客人嗎?”
魏勇此時才發現病房里站著兩三個穿著軍裝的女軍人。坐在嚴老頭對面的是一個年輕貌美、英姿颯爽的女軍人,端的是英氣逼人。
他略一打量,不由得大吃一驚,這個年紀不大的女軍人竟然掛著大校的軍銜!
這時,他不禁有些尷尬,可是此刻他也顧不了這些,神色激動的對著嚴鶴年大喊道:
“針灸!針灸把癌癥給治好了!就一個小時啊!!”
嚴鶴年被他弄得莫名其妙,見他如此激動,料想真出了什么大事,當下喝道:“魏醫生,慢慢說,到底出了什么事?!”
魏勇這才平靜了下來,對幾為女軍人點頭致歉后,便將張青云在一個小時之內,治愈肺癌的事情說了一遍。說完,將曾達祥的肺部影像圖遞給了嚴鶴年。
嚴鶴年接過影像圖,略一翻看,便有些生氣的對魏勇說:“魏醫生,你是不是吃飽了沒事干?跑我這講什么聊齋?!”
“你看你也不信是吧?”魏勇聲音又激動起來,“泥煤的,我也不信啊!可是這就是剛才的事!我親眼所見!”
“你親眼所見我也不信!”嚴鶴年篤定魏勇是來消遣自己的,“魏醫生,沒事你就先走吧,我這還有客人呢!”
魏勇見老頭還是不信,也不廢話,拉起嚴鶴年道:“人還在下面呢,我帶你去看看,一看便知。”
這時,那位英姿颯爽的女軍人眼睛亮了起來,跟著站起身,微笑道:“僅憑針灸就能治愈不治之癥,如此其人,我也很想見見啊。”
嚴鶴年一見她如此說,便對魏勇道:“放手,我跟你去看看。但是如果我發現你戲耍我,我可要道院長那告你!”
“別廢話了,趕緊走吧。”魏勇根本沒把嚴老頭的威脅放心上。
一群人呼呼啦啦的來到了曾達祥的病房。
此時,病房里擠滿了人。
針灸治好癌癥的消息在京華第一人民醫院傳開后,整個醫院都炸了鍋!只要不是有急診的醫生,都跑到這里來看稀奇。
也沒人維持秩序,病房里顯得亂糟糟的。
魏勇進來,繃起臉,嚴厲的喝道:“干什么?都干什么呢?趕緊散開,亂糟糟的,成何體統!”
魏勇是留美博士,在醫院還掛著副院長的銜,眾人見他發怒,都是一哄而散。
可以大家雖是出了病房,很多人還是站在病房門口議論紛紛,畢竟一個毛頭小子竟然治好了一個癌癥患者,這泥煤的太震撼了。
魏勇也沒有繼續趕人,拉著嚴鶴年來到病床前,對曾達祥道:“曾總,這位是華夏有名的中醫大家,他前天給您做過檢查,我現在把他請來,再給你檢查檢查。”
曾達祥無可無不可的點了點頭,道了聲:“有勞了。”
嚴鶴年此時也有點納悶,這曾達祥他是知道的,肺癌晚期,不是說明天怎么做手術嗎?難道魏勇說的就是他?不可能啊!
帶著疑問,嚴鶴年右手三根手指搭在了曾達祥的手腕上,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左手一邊捋著自己的胡須,一邊仔細聽著脈搏的跳動。
越聽越是奇怪,脈搏跳動平穩、有力,完完全全就是健康人的樣子嘛。可自己前天明明確認他肺部出了大問題,脈搏虛弱無力,又毫無規律,現在怎么完完全全變了?
魏勇此時又詳細地把張青云治病的過程講了一遍。
當嚴鶴年聽到張青云一次動用十八根銀針,每根銀針插入身體后竟然不停的轉動的時候,臉色大變,驚呼道:“靈樞子午針!”
張青云倒是微微一愣,暗道這老頭倒是有些見識。
當嚴鶴年得知施展靈樞子午針的,就是眼前的張青云,不由得非常驚訝。
當下上前,問起這靈樞子午針。
張青云微笑道:“針分子午,分陰陽,施展之時以內氣催動,陰者陽生,陽者陰起,陰陽共生,正氣一足,病自然就好了。”
嚴鶴年聽到張青云如此說,心神巨震,仿若醍醐灌頂一般,口中念念有詞。
魏勇一看,泥煤的,之前裝得得道高人一般,這也不比我好什么嘛!
不由得有些好笑,他拉了拉嚴鶴年的衣袖,小聲喊道:“老嚴,老嚴!你沒事吧?”
“啊!”嚴老頭輕呼一聲,回過神來,看向張青云,眼神熱切,仿佛禁欲已久的色狼,在荒郊野外看到一個衣衫暴露的妙齡少女。
張青云一個筑基期的修仙者,都受不了嚴老頭的眼神,不自覺的往后退了兩步。
嚴老頭卻是連走幾步,來到張青云的面前,“噗通”跪倒:“師父,我要拜您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