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兩個踏著軍靴看樣子三十多歲的男子提著槍桿子走進了這間屋子。
這間屋子干凈整潔聽說路德討厭灰塵所有他的仆人們會把房間打掃的干干凈凈不留一絲塵土,馬戲場也很給他這個面子聽說剛才路德大人的頭疼病犯了特地給他準備了這個房間讓他休息。
而這兩個人關顧了一下四周只看房間里有著潔白的窗簾遮蔽著,窗簾旁邊有個巨大的歐式紅木立座鐘,上面的指針滴答滴答的響著而很奇怪的是這個座鐘下部是封閉的所以看不到擺動的圓盤了。
而房間靠墻處張方形木桌還有桌上亮著的燭臺燈。幾本書整整齊齊的擺放在桌上的一角。旁邊的羽毛筆也架在筆架上,桌子上根本不會有塵土的痕跡。
旁邊的木床上也是只有整齊潔白地被子上銹了點銀色的花紋。
那兩個強壯的人看著眼前瘦弱而且臉色慘白的路德由心而生的恐懼。因為聽說路德有個可怕的母親:十分疼愛她的兒子,而且現在這人病懨懨的樣子如果路德在這有什么萬一他們沒法交代。
兩個侍衛互相看了一眼意識到動作必須快點不然得罪了路德就等于死路一條。
他們開始快速的翻著房間里的沒一個角落。
“我說,你們怎么連抽屜也翻啊!活人能藏在抽屜里嗎?”
“路德大人,我們是怕抽屜里有什么巫術迷幻了路德大人啊!上次沃爾夫他們就是中了幻術從而錯失了抓住了毀滅之魔的大好時機!我們要是像他們那樣那就慘了!”侍衛也是左右為難!
“那你們動作快點吧!我現在頭痛病又開始犯了”說的少年低著頭手輕輕地扶著額頭。
手里卻緊張的冒著冷汗!因為他們居然連抽屜都翻遍了更何況‘那個’角落。
果然他們翻完了抽屜,查完了床底下。就剩最后一個地方了。那個歐式紅木立座鐘……
果然兩個人的眼光移到了那個座鐘,其中,侍衛指道:“敢問路德大人這鐘怎么這么稀奇!”他們都是粗人沒見過這種鐘還是站立著的。
“噢!沒什么,這是座鐘!沒什么好看的!”但是路德是個不適合說謊的人這倒使他直冒冷汗……
“路德大人,您身體沒事吧!怎么出這么多的汗!”
“沒事,既然你們查完了那就請回吧!我頭疼死了!”路德開始下逐客令了!但是顯然沒什么用,因為他演技太差了!額頭上那晶瑩的汗珠早就出賣了他。
“路德大人,您放心只要打開最后這個座鐘我們就離開!”侍衛伸手去拉那個座鐘上的手柄。
“不!”路德連忙上去阻止。
一打開之后里面伊洛緹娜連忙沖了進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著鋒利的手術刀割破打開座鐘的人,她自己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有這么快的速度下手這么狠。
而那個人只看到一道反光閃過他的眼,下一秒脖子被鋒利無比的刀劃過,他下意識地雙手捂住喉嚨可是為時已晚那傷口幾乎劃過脖子半圈那么長創口甚深。臉色發黑,面目十分痛苦的表情最后直接倒在血泊之中……
而一個侍衛看到后驚呆了,下意識的舉起搶。
“啪!嘩嘩啦啦!”的幾聲,也癱倒在地,伊洛緹娜抬頭一看原來是路德,他現在正發的哆嗦,臉色比剛才更慘白了,地上還有破碎的花瓶。癱坐在一旁靠墻的地上不敢去看倒在地上的兩個人。
埋著頭思考了一會,突然抬頭看了一眼伊洛緹娜。他現在知道站在她面前的就是伊洛緹娜了。
“伊洛緹娜!”
“嗯?”伊洛緹娜現在這情形不得不承認自己就是當初那個護士了。
“砍我一刀……”路德思考了半天終于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