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陽站在半空中,看著氣急敗壞的夜游神,說道:“大人,要不我們殺上前去?”
夜游神站在那里平了平氣息,然后思索了片刻后道:“不用了,黑無常這是怕了,要不也不能出此無恥的招數!既然他示弱了,我們也沒必要繼續追殺了!”
許陽急忙一抱拳:“大人英明神武,在下佩服得五體投地!”
日游神聞言立刻感覺身體都輕了幾分,哈哈大笑道:“好好,許陽,我看你的修為又進步了,竟然金丹了,對了,我把你的事情已經報稟上去,閻羅王那邊已經派人給你登記造冊,封你為我的陽世代言人,輔助我工作,至于玉碟令牌什么的應該已經做好,一會兒我就取來給你!”
許陽聞言大喜,再次抱拳:“多謝大人栽培,小人感激不盡。”
日游神擺了擺手:“你現在也是有陰司官職在身的陰官了,以后說不得常來常往,現在就和我去城中坐坐吧,熟悉一下這日夜城!”
齊飛點頭應了一聲,便和日游神向下方大城內飛去……
此時,就在京華大學,許陽的宿舍門前,展琪琪和呂真真手拿電話呆呆地望著房門,兩個人的小手都已經敲腫,也沒人前來開門。
“打電話一直不在服務區,滿校園里都找不到他人,他究竟跑哪里去了?”展琪琪站在門前顰著眉,有一些不知所措。
“他不會出了什么事吧?”呂真真在旁邊焦急地道。
“不知道,應該不會吧,他現在都已經是修士了,能出什么事情!”展琪琪語氣肯定中藏著一絲疑慮。
“小琪,我們直接打開門看一下吧,不要再敲了!”呂真真有些慌亂地道。
“好吧!”展琪琪咬了咬牙,雪白的手腕一用力,便將門鎖生硬地擰開,然后推動了房門。
“怎么會這樣……”展琪琪的眼睛掃了一下門鎖,又看了一眼房內,頓時驚呼道。
“怎么了,小琪?”
“這房門是反鎖的!”
“啊?反鎖的?怎么會這樣啊?房間里也沒有人啊,這是密室失蹤案嗎?”
“好像是的……”展琪琪有些垂頭喪氣,但她忽然道:“不對,不對,你看啊真真,這房間里的東西很亂,你看,許陽的鞋還在這里,好像他的T恤也沒穿,都在這里呢,他,他光著腳能跑去哪里呀……”
一天之后,許陽離開了日夜城,他大褲衩的口袋里揣著玉碟,手上握著一塊閃爍著黑色光芒的牌子,謝絕了日游神送他回去的好意,大搖大擺地走出了日夜城。
開什么玩笑,我還要試試這陰陽寶鑒的功能,可不用你送我回去,你居然還要送我一雙鞋,尼瑪的,那可都是人皮做的,老子可不敢穿。
許陽走出去后找了個無人處,摸出了兜里的陰陽寶鑒,想了想,用紅色的一面對準自己,然后開始向里面輸入法力。
隨著他的法力越輸入越多,那鏡子的紅面之上忽然光芒大放,隨后一卷,將他卷了進去……
這是一處山明水秀,靈氣十足的地方,許陽光著腳呆呆地站在一塊大石頭旁。
這尼瑪的是哪里啊?雖然這里風景秀麗,但不是自己想要去的地方啊!
難道不是從哪里來就會回到哪里去嗎?自己應該回到京華大學自己的宿舍里啊,怎么跑到這么個地方?
許陽低頭看了眼自己光著的大腳,還有那肥大的褲衩,這可怎么回去啊,別說錢了,就是身份證明自己也沒帶啊!
他站在大石旁發了會呆,忽然覺得這事情有些糟糕,還是先確定一下這里是不是地球再說吧?
他慢慢地向前走去,地上都是青石子,很是硌人,不比陰間的土地松軟。
他邊走邊打量四周,現在他應該是處在一座平緩的山上,這座山不但風景秀麗,天地靈氣更是十分充足,顯然是塊寶地。
忽然他看到前面路旁立著一塊奇石,石上雕刻了四個大字“福地洞天”,頓時心里一松,看來還是在地球上,而且文字也對,肯定沒跑到外國去。
這時,忽然從遠處走過來一個人,這人是一個年輕的道士,道士年輕瀟灑,仙風道骨,看到許陽的一身打扮后忽然皺了皺眉。
“前面那人,你衣冠不整,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臥槽,我衣冠整不整關你屁事啊!許陽翻了個白眼。
“無量天尊,你這人,我問你話你為什么不答,莫非是……傻子不成?”年輕道士臉上露出了疑惑之色,其實也難怪他這么想,許陽此刻光著膀子,穿著大褲衩,腰上一邊拴了個黑牌子,一邊掛了個鐵葫蘆,腳下還沒穿鞋,翻起白眼來絕對不像正常人。
許陽聞言頓時大怒,這小道士竟然敢說自己是傻子?難道是活膩歪了嗎?
自己現在是什么人,是金丹級的修士,是陰間的陰官,是協助日游神巡察人間的使者,這小子竟然敢說他是傻子!
當然,這些話許陽不能說,他對著年輕道士繼續翻了翻白眼,怒吼道:“你特么才是傻子,你全家都是傻子!”
小道士被他嚇了一跳,立刻還擊道:“你喊什么喊,你不是傻子,穿這一身出來干什么?這也是你能呆的地方?這里是道門清靜地,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是無塵無垢的地方,你趕快下山去吧!”
許陽一聽,心里更加惱怒,自己怎么就不能呆了?難道自己這一身影響市容了?這小道士說話實在是太氣人,還道門清靜地呢,狗屁!
“你怎么還不走?你不是傻子究竟是什么人?”小年輕道人臉上出現了不耐的神色。
“呸,我是什么人?我也是個道人!”許陽呸了一口說道。
“你也是道人?道人有你這么穿戴的嗎?你算哪門子的道人?”年輕道士說道。
“我算哪門子道人?我怕說出來嚇死你!”許陽一臉不屑道。
“你說吧,我不是從小嚇大的,嚇不死!”年輕道人一聲冷哼。
許陽看這小道士油鹽不進,不由冷笑一聲道:“那你聽好了!我是茅山道人,乃是茅山正宗第三十九代嫡傳弟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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