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華全!你混蛋!”
易教授此刻也氣憤不已。
陳隊長根本不理易教授,而在他身后的朱亞麗去直徑走到楊老頭跟前。
他用槍指著楊布所的頭,然后取下眼鏡和發帶對楊老頭淡淡的笑了笑。
“楊老,可還曾記得我?”
楊老頭見到朱亞麗這副模樣驚愕不已。
“你……你怎么還活著?!不可能,當年我親眼看見……!”
“哼!姓楊的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乖乖的給我們帶路,否則你就要白發人送黑發人了。”陳華全一臉狠厲的說道。
“你們要急著去送死我不攔著你們,不過他們四個跟這事沒關系。你們放了他們,我就帶你們去。”
楊老頭陰沉這臉指著我們說道,想讓我們脫離險境。
“你認為你還有和我們討價還價的余地嗎?那老頭有些門道,正好我們下坑洞缺人手。所以他們走不了。”邢濤拿槍在我們面前晃了晃,冷笑著說道。
“你……!”
講大川此刻也氣得咬牙切齒的,我爺爺急忙將大川拉到身后。
而此刻我眼神冰冷的看著探險隊這些人,特別是邢濤他和我對視了一眼。
邢濤打了一個冷顫,惡狠狠的說道:“小王八蛋,看什么看還不快去收拾東西。”
易教授將我拉到他身后,然后對邢濤怒斥道:“你跟一個孩子耍什么狠,有種沖我來。”
“邢濤!他們現在還有用。”
陳華全急忙將邢濤招呼住。
陳華全接著指使幾個隊員將楊布所和楊老頭綁了起來。
邢濤晃了晃手槍冷冷的說道:“收是東西走!你們要是敢跑那楊家父子都會因你們而死。”
爺爺給我們使了一個眼色,然后開始回帳篷收拾東西。
我一邊看著邢濤手里對著這我們的手槍,一邊慢慢后退到帳篷前彎下腰幫爺爺將帳篷收起來。
“小薙!等晚上再找機會。”爺爺見我過來,他只悄悄的對我說了一句,然后繼續收拾其他東西。
易教授也和江大川往我們這邊看了一眼,然后他們也開始回帳篷收拾。
過了半個小時,我們一切收拾妥當。我背起背包,看了一眼楊老頭和楊布所。
我心里一陣歉意,要不是因為我們,楊家父子也不會深陷如此險境。我一定要想辦法救他們出來。
“走吧!路上老實點,快走!”邢濤拿著手槍威逼我們繼續出發。
楊老頭和楊布所被反綁著在前面帶路,探險隊用五個人走在隊伍中間將我們和楊老頭他們隔開。我們后面又留了五個人看守著我們四人。
山路越來難走,我們在楊老頭的帶領下穿梭在叢林間。我們悶不吭聲的跟著隊伍前行。
“咦!怎么起霧了?”
江大川的一句話,引起了大家的警覺。
楊家父子臉色一沉,繼續往埋頭往前走。
“砰……!”
“站住……!”
一聲槍響,接著就聽到朱亞麗一聲大喝。
楊老頭陰沉著臉停下了腳步。他旁邊的地面的泥土上有個彈痕。顯然是朱亞麗那一槍打的。
聽到朱亞麗的槍聲,陳華全面色難看的走上來看了看。然后他又撿起地上的一根樹枝在地面上找尋著什么。
沒一會陳華全就在一堆樹葉中,發現幾只動物的尸體。
陳華全急忙捂住口鼻往回跑,等他跑到朱亞麗身邊的時候,他才松開口鼻大喊。
“是瘴氣!鄭潔,快將百解劑發給大家。”
此話一出,鄭潔立刻開始翻找起來。
“瘴氣是什么鬼?”我有些好奇的問道。
江大川嚴肅的回答我。“不是什么鬼,瘴氣是在一個特定的地方有腐爛的樹葉還有尸體所產生的有毒氣體,由于空氣不流通,這種有毒氣體越積越厚,就會形成瘴氣。”
江大川正解釋著,那灰霧漸漸朝隊伍飄來。
那個叫鄭潔的女人遞給我一個小玻璃瓶,瓶里裝著一種紫色透明液體。
“快!將百解劑含倒進嘴里別吞。毒瘴就要過來了。”
我猶豫了一下,見一名探險隊員將百解劑倒進楊老頭和楊布所嘴里,我又看到爺爺和易教授也開始含服百解劑。
我皺了皺眉頭,將百解劑倒入嘴里,頓時口腔里一種中藥的味道在口腔里彌漫。
灰霧已經將我們籠罩。一股惡臭撲鼻而來,我感覺頭暈腦脹。太陽穴直跳。
這時有人大力的推了我一把,險些讓我把百解劑吞進肚子里。
我回頭一看,邢濤正惡狠狠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他又推著我肩膀示意讓我繼續趕路。
我眼睛虛瞇了一下。
“這個邢濤等老子找到機會,我會讓知道老子是誰。”
我一邊心里翻來覆去的罵著他祖宗十八代。一邊在邢濤惡狠狠的目光中繼續朝前走。
瘴氣越來越濃密,周圍灰茫茫一片,能見度下降到了大概十米以內。
沒走多久,易教授拍了拍我肩膀,然后朝我左前方指了指,我順著易教授指的方向看去,我看見一個污泥坑,坑里有血多動物的尸體堆積著。
這污泥坑惡臭撲鼻,竟然能將我口中的中藥味掩蓋,我有些惡心想吐。
隊伍加快了速度往前趕,盡快的繞過了污泥坑。我跟著走在我前面的探險隊員一路小跑。等我們翻過一片山石后,灰霧才漸漸散去。
我們一跑出毒瘴區,我離開將口中剩余的白解劑吐了出來。接著就是一陣惡心的干嘔。
好不容易那種嘔吐感才消失,其他人也跟我一樣不停的在干嘔。
大家離開找地方休息,就在這時,駝著我們裝備的兩批馬立刻倒在地上,四只馬蹄拼命亂蹬。馬嘴里吐著白沫。
楊老頭見了急忙大喊。
“不好,馬中毒了。快放開我!馬死了,后面的路沒法走。”
陳華全走到一匹馬旁邊,在馬背上的不口袋里摸了摸,抓出一個白布包。他打開白布包,將里面的草藥抓出來。
“對!快給馬喂下去,每匹喂兩把,快!”楊老頭此時心急如焚,這兩匹馬,楊老頭喂養了多年,自己年歲大了,每次進山采藥都都全靠這兩匹馬托運。楊老頭一直當寶貝般養著。
陳華全按照楊老頭的說法,給兩匹馬嘴里硬塞了兩把甘草。
過了一陣,馬匹才無力的抬起頭來,這讓我們也跟著松了一口氣。畢竟馬匹上的帳篷物資大都是我們用的,一旦馬死了那我們可就真得睡露天了。
不過現在馬匹只能躺窩在地上還站不起來。
我們只好一邊休息,一邊等馬匹恢復回來。
直到吃過午飯,馬匹才恢復了體力。
于是陳華全又催促著我們繼續往死亡坑洞前行。
這一路還算是相安無事,在林間我們還遇到了一只黑熊,不過還好,黑熊只是遠遠的看了我們一眼,然后就轉身消失在我們的視野中。
隊伍穿過一個山崖,終于在天快黑的時候,我們才在森林中找了一塊空地大氣帳篷。
陳華全此刻也不顧楊老頭的勸住,在營地中間起火堆。
一名探險隊員,拿出一口小巧的平底鍋,點燃一個小爐子。
接著他拿出一包用塑料袋裝著的湯水,他把湯水倒進平底鍋,然后又拿出兩餅方便面條扔進鍋里。
那名隊員專心的烹飪著他的美食,看得我們幾個直吞口水。
真在我看得入神的時候,我突然被人一腳踢在屁股上。
我剛要回頭看是那個龜兒子踢的老子,冷冰冰的槍口已經鼎在我腦門上了。
邢濤蹲在我面前用槍頂著我的頭,然后他轉頭對一旁的朱亞麗說道:“我幫你看著,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你給我弄口熱乎的。”
朱亞麗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等朱亞麗走出一段后,邢濤用槍把一下敲在我頭上,頓時我頭破血流。
“你這混蛋,欺負一個孩子算什么本事,有種你老子來,老子要是眨一下眼老子就不姓江。”江大川見我被打得頭破血流氣得立刻暴走。
“別著急,會有你受的,你們四個我一個都不會放過。”邢濤咬牙切齒的說著。
“小伙子,我們哪里得罪你了?你要這樣對我們?”爺爺冷聲問道。
邢濤冷笑了一下回答道:“你們還記得巫姐嗎?”
“轟!”
當我們聽到巫姐這個名字時,我腦袋一陣轟響。我們震驚莫名的看著邢濤。
“你是她什么人?”我此刻終于明白為什么這個家伙要這樣對我們了。
“替他報仇的人!你放心現在我還沒想要你們的命,等找到不死草以后,我會讓你們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
邢濤冷笑了一下,這時朱亞麗端著一口平底鍋走了過來。邢濤瞄了她一眼,然后表情一變笑咪咪的接過朱亞麗送來的食物。
此刻我心里一團亂麻,此次來我們來神農架,沒幾個人知道。但是這邢濤居然能準確的找到我們。這讓我驚詫不已。
看來巫姐背后的勢力相當可怕。因為要了解我們的行蹤,需要的人力物力,可不是一般的勢力能做得到的。
此刻我感覺像是一座大山壓在我身上,沉重的讓我有些喘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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