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得是什么了不起的東西。但我們沒必要了解。”君狂看得出那些眼神中的防備,自然也沒必要非發生點什么沖突才行。
“怎么說?”君謙挑了挑眉。
“簡單!我們根本就沒必要跟它們發生沖突,且不管它們是什么,沒敢直接來攻擊說明我們沒踩它們的底線。”君狂又說,“若是我們非想一探究竟,恐怕才真正會觸怒它們。而我們現在需要的并不是尋寶,而是找一個順利走出這條通道的途徑。”
“就不帶說,前面那個東西,是它們設下的?”君謙哼哼唧唧。
“這還真不好說但我們不是還能問么?”君狂微微一笑,手指著上面那只碩大的紅色老鼠,“借一步說話?”
紅色碩鼠果然能聽懂人言,目光一直在隨著君狂的一舉一動閃爍不定,只等著君狂冒犯它們的領地,就指揮整個族群傾巢出動。
“為什么?”它竟口吐人言,只是不慎熟練。
“一顆化形丹,換一個可以通過這里的方式。”君狂說,“你們的寶藏我們沒有興趣,同樣也希望你對我們沒有什么興趣。”他輕笑一聲,“這很好理解吧。”聞言,紅色碩鼠點了點頭:“可以理解,但需要代價。”
言下之意,君狂給的代價是不夠的,況且只給它一個,完全不公平。
“開個條件,我們趕時間。”秦筱垂眸看了看面前的紅色碩鼠,覺得既然可以交流,一切都好辦。
“這個小姑娘留下。”紅色碩鼠開口了。
君謙梗著脖子,狠狠地瞪著它:“你說什么?”
“女的,留下,男的,走。”
“這倒是有點意思了。”君狂笑了起來,“很抱歉,這事我們不能如愿。能不能換個條件?”
“女的,留下。”
這是鐵了心的要秦筱留下,況且聽著這只碩鼠的意思,好像根本就沒得商量。它們執著得很。
“當真不能通融了?”君狂微瞇著眼,上下打量著這只膽大的肥老鼠。
“留下,你們走!”
“好吧,看來是沒得商量了。”君謙攤手。要他們留下秦筱,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容我多嘴一句,你們是不是每次都讓女修留下,留下女修究竟有什么意圖?”
“繁殖。女修可以繁殖。”
“你們這么多的數量,相互通婚不就好了,根本沒必要專程用女修吧”君謙又問。
這時候,秦筱扯了扯他的袖子,指了指洞內。
洞內儼然是幾具白骨,且看起來都是仰躺著的,但死前一定非常痛苦,因此白骨的姿勢都相當扭曲。這些骨骼大多有傷,但沒有一處看得出是致命傷,恐怕這些女修被當成培育它們族人的溫床,而它們的族人一旦成熟,便破開女修的身體,并且將女修當做餌食。
用女修當做溫床培養出來的碩鼠,擁有過人的資質,修為方面自然進步也快,而那些看起來越是瘦小的,似乎資質越差。
這大概就是它們一定要用女修來進行繁殖的原因。
恐怕很久都不會來一批訪客,而就算來了也不見得有女修,因此一旦遇到女修,它們是一定要留下的,而這些女修的命運不言而喻。洞中滿打滿算只有十幾具骸骨,其中還有兩三具看得出屬于男性,還有一些散碎的分辨不清的,因為年代久遠,分不清是男是女。
“看來說不通了。”君狂給君謙和秦筱遞了個眼色過去。
這些東西看起來數量很多,實際上修為看著都不高,用陣法進行防御,再讓秦筱靈識干擾,最后再由君謙滅殺,其實不是難事。
不過是數量多一點,根本用不著他出手。
“過來!”君狂對兩人說。
兩人很快站到他身側,君狂便將手中的太歲玄晶丟在地上,連同一塊鴿子蛋大小的天地靈氣凝聚而成的晶石。
“你們知道應該怎么做吧?”他問。
君謙和秦筱相繼微微頷首,秦筱的靈識瞬間就滲透到各個角落:“外面有七千,里面還有一萬多,藏在暗處很難發現。”
“當真會藏,我一點都沒發現。”一想到其實自己腳邊全是老鼠,君謙只覺得一陣反胃。不管怎么說,他就是不喜歡老鼠。
“擒賊擒王,但是這次我們沒有機會先擒王了。”君狂輕咳一聲。
他們將要面對的,是烏壓壓的一片鼠潮。果然如君狂所想,一旦談不攏,他們便開始群體躁動。一時間整個陣法外面都爬滿了老鼠,黑壓壓的一片,看著都壓力巨大。
“如何?”君狂問。
“可以滅掉。”君謙點了點頭。
秦筱的柳眉一蹙,一陣靈識的波動從她身邊擴散開。原先還拼命啃食陣法的老鼠們,動作慢了下來。它們一個個目光變得迷茫無比,并且還一點兒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一般,只是愣愣地機械性地重復著他們的動作。
它們面上覆蓋著體毛,看不到表情,但原先散發著紅光的眼神,如今已經開始呆滯失焦。
“不要一次滅掉,每一次只滅到上百只就行。”君狂轉而交代了一句,他很懷疑如果他不明說,恐怕君謙這個“前任大魔頭”會一臉貪婪和愉悅地殺個精光。
都殺了倒是干凈,但是交易的籌碼不就沒了嗎?
君謙也夠機靈,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極帶眼色,不用君狂在說多,便從最弱的殺起,將那些完全沒有半點威脅的化作飛灰。
一次過后,整個族群看起來并沒有太多減少,有上百只鼠在一閃而逝的白光中化作飛灰。君謙殺得極其講究,仿佛連線一般,白光照在地面上,做了一會兒不甚平滑的曲線運動之后,正殺掉了非常弱的百余只。
仿佛在玩連線游戲一般。
這么短的時間,他光是看君狂的戰斗,就已經明白了,從客觀的視角審視自身,包括他周圍的事物。這種不需要飛在空中,便可以將全局把握的能力,讓他感覺格外良好,整個身體都仿佛輕盈了不少。
如此多數量的鼠,如此龐大的族群失去一些細枝末節簡直如同瘙癢一般,紅色碩鼠不為所動,只是盯著陣法,似乎在分析,又好像在審視。
“再殺,慢慢地殺,一直殺到那個頭領叫停為止。”君狂雙眼微微瞇起。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我為人神那些年,微信關注“優讀學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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