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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右賢王

小說:混在東漢末 作者:莊不周
    校場上歡聲如雷,幾乎所有的士卒都興奮得漲紅了臉,嘶聲力竭的吼叫,他們不懂什么圣人經典,不懂什么名士風流,他們只佩服勇武的人。長水營的將士雖然跟了劉修這么久,但是他們只知道劉修的武技很不錯,曾經在北疆立過戰功,從來沒有機會親眼看到劉修展示武藝,特別是馬上的武藝,今天總算一滿眼福,大開眼界。

    至于九原新征召的士卒,他們大多都是附近有名的馬賊,哪個不知道呂布的威名,當發現無敵的呂布被劉修一擊就擊落塵埃的時候,他們在感到震驚的同時,也對劉修是自己的上官而感到熱血沸騰。

    跟著這樣的上官征戰,一定是非常痛快的事情。

    在火紅戰旗映襯下,劉修舉著鐵戟,緩緩繞場一周,享受著將士們如潮水般的歡呼,而單tuǐ跪在場中的呂布形單影吊,只有那匹花斑馬轉了回來,不時的ǎn了一ǎn他的手,給呂布一點安慰。

    呂布的腦子里一片空白,就連小腹的巨痛都漸漸遠去,耳畔雷鳴般的歡呼聲漸行漸遠,他非常想鬧明白究竟發生了什么事,但是他卻本能的回避著事實的真相。

    他無法接受這個真相,他不知道如何面對這個真相,他不敢去看,不敢去聽。

    看著呂布一動不動的跪在場中,如同一塊驚濤駭浪中的頑石,劉修大概能理會到他的心情,他下令全軍解散,各回營地,自己下了馬,將鐵戟交給張飛,徑自回了大帳。郝昭小臉通紅的迎了上來,一邊替劉修解甲,一邊贊道:“大人好武藝。”

    劉修卻一點也不jī動,反而語重心長的說道:“伯道,孫子有云,為將有五德:智信仁勇嚴,勇在其四。更何況匹夫之勇也算不得勇。”

    郝昭連連點頭:“大人教誨的是,不過,大人如此勇武,將士們會更有信心。”

    劉修笑了,他之所以答應呂布比武,又花了那么多心思布局、造勢,要的就是這個目的,他現在只有五千人,如果不能把這五千人打造成一個信心十足的精銳,僅憑這五千人如何能左右北疆的形勢。別的不說,使匈奴中郎將和度遼將軍、西河長史就不會太把他放在眼里,他們會因為你是天子的寵臣而非常客氣,可是內心里也只會把你當成一個寵臣,僅此而已。

    他只有在長水營建立起自己的絕對威信,才有可能在這場內外交織的斗爭中取得主動權。

    名士要成名,需要造勢,名將要成名,同樣也需要抓住一切有利的時機造勢。這些都是不足為外人道的秘密。

    眾人散去,校場上只剩下成廉等人,他們看著孤單的呂布,都不知道怎么辦,他們和呂布呆在一起的時間久了,知道呂布的xìng格,知道他無法接受這個結果,這時候去勸他很可能會被他臭罵一頓,可是不勸他,難道就讓他這么跪在那里?

    黃氏輕輕的嘆了一聲,款步上前,柔聲對呂布說道:“阿布,大丈夫一諾千金,你還不去向劉大人報道,更待何時?”

    呂布哽咽道:“阿母……”

    “別說了,這是命,這是你的命。難道有個能賞識你的上官,你就不要再猶豫了。”黃氏反而平靜了下來,“希望他也是個守信的人,能讓我有一天風風光光的回家歸省,不管是我在草原上的家,還是那個遙遠的家。”

    呂布泣不成聲,抱著黃氏的tuǐ吞聲道:“阿母,兒一定奮勇殺敵,光宗耀祖。”

    魏氏喜不自勝,眼眶也濕潤了,呂布瞎混了這么多年,終于知道上進了。

    黃氏mō著呂布的頭發,輕聲嘆息,眼中是抹不去的憂慮。

    呂布磕了三個頭,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服,一步一步的向劉修的大帳走去,在大帳門口,他和許禇交換了一個眼神,羞愧的低下了頭。許禇淡淡一笑,“請稍候。”轉身進了帳,片刻之后又出來了,“大人請你進去。”

    呂布點頭致意,遲疑了片刻,áo開帳門走了進去,見劉修正伏在案上看一份地圖,連頭都沒有抬,原本準備好的話一時又覺得不知道如何開口了,愣愣的站在帳門口。

    劉修有些詫異的抬起頭,“有事?”

    “嗯……大人,呂布……前來效命。”呂布結結巴巴的說道。

    “呵呵呵……”劉修笑了,指了指面前的坐席,示意呂布坐下。呂布躊躇的走過去,有些拘謹的坐下,郝昭倒了一杯酒遞給他,他也有些怯生生的接了過來,慚愧的看著劉修。

    劉修拍拍手中的地圖,抬起頭打量著呂布,見他一副剛進門的小媳fù模樣,不由得笑了。“奉先,我有兩個安排,你選一個。”

    呂布連忙放下手中的酒杯,雙手扶膝,躬身施禮:“請大人吩咐。”

    “一,你在我身邊做親衛騎,先熟悉一下情況。”

    呂布眼神一閃,沒有吭聲。

    “二,你帶著你的兄弟們到塞外走一趟,一是打聽一下鮮卑人的動靜,二是再征召一些有實力的馬賊,只要有用,人越多越好,能召到一曲,你就做軍侯,能召到兩曲,你就是司馬。如何?”

    “大人?”呂布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么快就是司馬了?

    “我知道你在草原上威名赫赫,想來幾百人應該不能問題。”劉修平靜的語氣中充滿了信任:“不過,那些只會欺負商人、百姓,遇到鮮卑人就跑的爛人不要,我要的是比匈奴人、烏桓人更強的精銳,以后將成為長水營的主力,濫竽充數的不要。”

    呂布聽了這話,這才眉開眼笑,心里舒坦了很多,二話不說就答應了。在出帳的時候,他突然轉過身,盯著劉修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大人,我認輸,可是我不服。”

    劉修迎著他的目光,也一字一句的說道:“因為無知,所以無畏。等你明白了今天為什么會輸,你就不會再說這句話了。”

    呂布一噎,啞口無言,似懂非懂的出去了。他跟著郝昭去輜重營領了裝備,然后帶著成廉等人離開了大營。聽說只要有足夠的人馬,他們就都能當官,成廉等人興奮莫名,一個個熱血沸騰,恨不得立刻飛到大草原上去。

    劉修隨即拔營西行,一路經過宜梁、成宜、西安陽和朔方幾個縣,慰問了沿途要塞的戍卒,最后到達一片浩瀚的湖泊(今烏梁素海)。此時的méng古高原雖然還不是后來沙漠化嚴重的草原,零零星星的水澤隨處可見,但是如此規模的湖泊還是非常少見。

    王允說,這片湖叫楊樹湖——因胡邊隨處可見的楊樹而得名——元朔元年,衛青襲取河南地的時候,就是從這片湖經過,直插到匈奴人的背后,匈奴人從此退出了河套地區。這湖邊本來有座衛將軍祠,是衛青的兒子衛伉屯朔方的時候立的,只是后來衛家因為巫蠱之禍滅門了,衛將軍祠也就破敗了。

    王允的語氣很平淡,顯然對衛青并沒有什么敬意,對衛家的遭遇也沒什么感慨。劉修聽了很不舒服,淡淡的說了一句:“衛青把匈奴人趕出了河套,現在我們又把匈奴人請回來了,不知道這算是柔遠可邇呢,還是忘戰致危。”

    王允非常尷尬,嚅嚅的說道:“匈奴人現在是來投奔的,可不是來掠奪的。”

    劉修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沒說。王允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窘迫的ǎn了ǎn嘴chún,沒有再說下去。匈奴人現在是來投奔的難民,可是這些難民卻不怎么守規矩,王莽新朝前后,匈奴人見中原內亂,無暇顧及北疆,便趁隙入襲,在并州如入無人之境,屢次打到河東。即使是光武帝即位以后,雁門、云中、朔方、五原一帶也是他們常來常往的地盤,這幾個郡甚至有一度被取消了,后來雖然重置,但是控制力也遠遠不足前朝。

    這一方面是本朝的經濟實力不如前朝,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光武帝劉秀重文抑武,以儒經取士,崇尚氣節,壓制武將的后果,所以本朝的戰功遠遠不如前朝,不僅開疆拓土談不上,連原有的疆域都保不住。最明顯的就是西域,要不是班超,西域早丟了,當然現在也等于丟了,如今討論是要不要棄西涼的問題。并州嘛,相當于丟了一半,名義上好聽一點,匈奴人不是敵人,是客人,不過匈奴這個客人可不老實,一有機會就恢復強盜的本sè,客串一下劫匪的本業。

    “大人準備對付匈奴人?”王允有些擔心的問了一句。他從劉修的只言片語中感覺到了劉修對匈奴人的敵意,這次到楊樹湖來,他又再次提到了衛青,他是想和衛青一樣驅逐匈奴人,還是僅僅想和衛青一樣建功立業,尚公主,做大將軍?憑他這三五千人馬是對付不了鮮卑人的,他會不會拿匈奴人開刀?

    “匈奴人現在不是敵人,是客人。”劉修無奈的搖搖頭:“我只是想讓客人們知道一點為客的規矩,把他們趕出去,非我力所能及。”

    王允松了一口氣,沒有再說什么。

    劉修對劉表說道:“在湖邊扎營,我要在這里逗留幾天。”

    表轉身去了,把劉修的命令轉述給袁紹、韓遂等人。劉修隨即又叫來了徐晃,讓他把斥候曲撒出去。徐晃話不多,但是心思縝密,劉修把從五原征召來的人中選了一百多人當作斥候,就交給他負責,幾次行動下來,劉修對他非常滿意,又從陸續征召來的人選了一些,湊足了三百人,組建了一個斥候曲,由徐晃任曲軍候。

    袁紹等人都有些莫名其妙,劉修一直在趕時間,除了在九原城停了三天之外,宜梁等城他都是晚上扎營,以最快的速度完成慰問工作,盡可能第二天就起程,像今天這樣要在楊樹湖停幾天的情況絕無僅有。

    “大人莫非是要發思古之幽情?”袁紹和陳諶開玩笑道。

    陳諶負著雙手,看著眼前碧bōdàng漾的楊樹湖,心情十分舒暢,終于又看到一大片的水了。仁者樂山,智者樂水,陳諶雖然自詡為仁者,可是經過了這段時間在草原上的跋涉之后,他發現這一片湖水是前所未有的美。

    “也許吧,聽說劉大人精于繪事,想必對山水之美還是有一定的鑒賞力的。”

    袁紹有些詫異,陳諶這可是第一次對劉修口出贊語,雖然這贊語中尖酸的意思非常明顯。

    “不過,我懷疑他停在這個地方,不僅僅是發思古之幽情,也許和匈奴人有關。”陳諶看看四周無人,輕聲提醒道:“你忘了單于追到虎澤的事情了?”

    袁紹眉頭輕挑,不是很明白。

    “匈奴人的繼承人是左賢王,左賢王之后是右賢王。左賢王呼征和劉修發生了沖突,連洛陽都去不成了,說不定單于有意要剝奪他的繼承權,那接下來的應該是誰?就是右賢王羌渠。右賢王羌渠的駐地就在這里。”陳諶指了指湖西的草原,lù出高深莫測的笑容:“我覺得劉修停在這里,可能有見羌渠的意思。”

    陳諶說了一半,袁紹就已經明白了,只是他不動聲sè的聽著,以免陳諶不高興。再說了,他也想聽聽陳諶的意見是否與自己相符,見識一下這個名士是不是真有見識。

    “季方先生高明。”袁紹贊了一聲,用馬鞭擊打著手掌,“我還真想看看劉大人怎么對付這些匈奴人。”

    “黃口小兒,他懂什么。”陳諶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匈奴人的事沿襲已久,不易有功,急則生變,他現在最著急的應該是鮮卑人才對。陛下興師動眾的讓他到北疆來,現在已經快三個月了,如果他不能盡快取得戰績,把陛下給他準備的米吃完了,他還怎么在北疆呆著?到時候不僅他自己徒勞無功,陛下的臉面也掛不住。”

    袁紹不動聲sè的笑了,他早有這種想法,只是不想表現出來,以免讓人覺得他在看劉修的笑話。陳諶是名士,他可以橫言無忌,自己只要不附合他就是了。要說官場上的利謀較量,陳諶那點水平和他比就差得遠了。

    “我想大人一定有計劃,我們只要靜觀其變就是了。”袁紹敷衍了一句。

    “唉——”陳諶長嘆了一聲:“陛下太年輕,那么多持重的名臣不用,卻用這么一個毛躁的年輕人,就算是有功又如何,遲早還是要惹出禍事來。你看他這一路走來請了幾個名士,偏偏對一個馬賊那么用心,居然還以身犯險,和他在眾人面前比武較技,刀劍無眼,萬一有個閃失,他輸了甚至死了,那該怎么辦?”

    袁紹眉頭輕鎖,他也覺得劉修在呂布這件事上做得太冒失,堂堂的一個長水校尉,居然和一個馬賊較技,勝了無功,敗了卻是大過,實在不值當。就在他搖頭嘆息的時候,忽然響起急促的鼓聲,袁紹吃了一驚,跳上馬背向四周看去,只見東面黑鴉鴉的一片,似乎有大軍襲來。

    “敵襲!”袁紹翻身下馬,大聲喝道:“列陣,列陣!”

    正在湖邊休息的將士們頓時緊張起來,一個個奔向所屬的戰旗。袁紹手下的有近千人,從隊率以上都是他的門客,不少人有從軍的經驗,再加上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原先的長水營將士,互相之間配合得最默契,行動速度也是最快,很快就做好了戰斗準備。

    袁紹在親隨們的幫助下頂盔貫甲,翻身上馬,傾聽著中軍的鼓聲。

    中軍的鼓聲一直在慢慢的敲著,不緊不慢,將旗也保持不動,這意味著對方在安全距離以外停下了,暫時沒有危險,但是也沒有解除警戒。

    袁紹松了一口氣,悄悄的將被汗浸濕的手心在戰袍上擦了擦。雖說經過了幾個月的苦練,又在演習中打敗了步兵營,但是這里可不是洛陽,即將到來的也不是演習,一旦開始真正的廝殺會是什么場面,袁紹既充滿了期待,又有幾分緊張。

    戰鼓重重的響了三聲,然后便沉寂了,這是警戒解除的意思。袁紹一頭霧水,但他還是跳下了馬,下令繼續扎營。

    時間不長,中軍派人來請,說右賢王羌渠來了,劉大人請幾位司馬一起去見見。袁紹恍然大悟,原來天際那黑壓壓的一片是匈奴人啊。他和陳諶交換了一個心領神會的眼神,不約而同的笑了。

    右賢王羌渠中等身材,長得很壯實,一張圓臉,逢人便帶三分笑,袁紹進帳的時候,羌渠正跪坐在劉修的側前方,恭敬的和劉修說話。他的兒子于扶羅,一個大概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跪坐在他的背后,一聽到袁紹進帳的腳步聲便抬頭看了過來。

    劉修笑著介紹道:“右賢王,這位便是我大漢鼎鼎有名的世家,四世三公的袁家子弟,袁紹袁本初,這位是潁川名士,陳諶陳季方先生。”

    羌渠連忙躬身行禮,他的漢話說得非常好,如果不看到他的頭發,基本感覺不到他是個匈奴人。袁紹連忙還禮。于扶羅又上前見禮,袁紹也客氣的打了招呼,這才坐在羌渠的對面。

    韓遂隨后也趕到了,羌渠連稱久仰,對他來說,金城的名士遠比洛陽的名士來得更熟悉一些。和韓遂打完了招呼,羌渠轉身對劉修說道:“大人麾下果然是臥虎藏龍啊,兩個司馬都是名士。”

    劉修矜持的擺擺手:“都是諸位賞臉,不嫌我妄陋,這才來幫我。右賢王的威名我也是常聽到的,令郎雖然年輕,名氣也是不小。”

    羌渠很詫異,如果說他還有點小名聲,那他相信,畢竟他是右賢王,在匈奴中實力僅次于單于和左賢王呼征,可是要說他的兒子于扶羅的名聲也不小,那就有些虛了。不過,他心里非常高興,劉修這么說,顯然是給他面子,這是一個好的開始,張修的話說得一點也不錯,這個劉大人是個比較好相處的人。

    他不知道,劉修之所以對于扶羅特別上心,是因為有人說于扶羅就是搶走大才女蔡文姬的罪魁禍首,而且后來五胡亂華中的匈奴人就是這個于扶羅的子孫。不過蔡文姬現在還沒生,估計歷史重演的可能xìng也不大,但是于扶羅能到河東去搶劫,自然不是個安份守已的家伙,用劉修的話說,是有反噬基因的家伙,應該重點關照。

    羌渠謙虛了幾句,然后和劉修說起了邊塞外的敵情。鮮卑人去年冬天來了幾次,都被他打敗了,目前高闕塞一帶防守得非常嚴密,鮮卑人要想突破狼山進入漢境是很不容易的。不過,這兩天斥候送來了消息,說鮮卑人有異動,可能最近會有大的行動。

    “大的行動?”劉修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嗯,按理說,鮮卑人要準備正月的龍祠,這個時候幾個部落大人都應該趕到彈汗山,可是我得到消息說,西部鮮卑的三個最大的部落大人都在原駐地沒走。”羌渠搖搖頭,有些慚愧的說道:“不過,我打聽到的也只是這些,具體他們是因為什么耽誤了,還是在密謀入侵漢地,我也不敢打包票。大人初到此地,我擔心他們聽到了什么風聲,想對大人不利,從謹慎起見,請大人斟酌。”

    劉修眼珠一轉,明白了羌渠的意思,這既可以說是善意的提醒,也可以說是一種威脅。鮮卑人就在塞外,憑漢人這點人馬是擋不住的,要想保住小命,就得靠匈奴人的幫忙。換句話說,你不要把匈奴人當敵人,而應該當恩人,因為沒有匈奴人,這片土地早就和漢人沒關系了。

    “哈哈哈……”劉修大笑,端起酒杯道:“多謝右賢王的提醒。有右賢王這樣的朋友,鮮卑人就是來了,我又有何懼。”

    羌渠也滿意的笑了,舉起酒杯,謙恭的說道:“大人過獎了,我們匈奴人méng大漢皇帝的恩賜,讓我們在這里生活,這里便是我們的家。我們怎么能容忍鮮卑人來呢,自然要和漢人兄弟并肩作戰,保家衛國了。”

    劉修恨得咬牙切齒,*,敢來威脅我?他心里越恨,臉上卻笑得越是燦爛,滿口夸贊,又把于扶羅狠狠的夸了一通,然后設宴為羌渠接風洗塵。

    羌渠說道:“應該是我為大人接風洗塵才是,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怎么能反讓大人請我呢?我承受不起啊。如果被單于知道了,單于會怪我失禮的。”

    劉修很大度的說道:“沒事,今天我請你,明天你請我。我想單于也不會說什么的,再說了,他最近有些煩心的事,估計也沒時間來關心這點小事。”

    羌渠聽了這句話,心中一動,他已經從張修那里知道了接連兩個大巫師遭了神譴,死于非命的事情,也知道呼征已經完蛋了,他有很大可能xìng成為下一任的單于。而張修也對他說了,這位劉修劉大人是天子的寵臣,他很可能會在今后的一段時間內主持北疆的戰事,你要想做單于,想做得安穩,就要把這位劉大人shì候好。

    他之所以主動來見劉修,就是想來探探劉修的口風,他把鮮卑人“可能”有異動的情報通報給劉修,也是想讓劉修意識到他的重要xìng,現在劉修主動提到了單于庭的事,自然是領會到了他一片“苦心”。

    羌渠哈哈大笑,很豪爽的一拍ōng脯:“大人怎么說,我便怎么辦,一切聽大人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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