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藤君的想法還是一如既往的邪惡啊,不過非常和我的胃口。”倒在他左側的是剃著只剩幾毫米的毛發,甚至于一些入寺修行者般的發型具有強大的一致性,其名為松田,別看他外表一副老實人的模樣,猥瑣程度完全不下于其余二人。
“說出來干嘛,只會讓現實的狀況變得更加不盡人意,空虛寂寞冷啊!”元濱推了推眼鏡,顯然他對最近的生活狀況感到相當的不滿。
“不過我們是幸運的,松田,元濱,能進入這所駒王學園的男生全體都是幸運的!”兵藤一誠暮然瞪大雙眼道。
“這所駒王學園,不久前還是女子學院,因此女生的數量壓倒性的多,從國外回來的美女留學生也很多,與此相對,男生的數量出乎意料的少,也就是說,就算是什么都不做也會變得很受歡迎,正可謂是女朋友唾手可得!”元濱對此深有了解道。
“這就是我理想中的后/宮啊!”兵藤一誠忍不住興奮道。
“是啊,處在女生之中,被胸器所包圍的人生淫家!”松田附和道。
“本該如此……想不到的是連女朋友都沒有交道就熬到了第二年的春天……”兵藤一誠有些失落道。
“別說了,只會讓生活變得更加空虛……”元濱沉默。
“不要灰心啊,只要我們一天還沒有離開這所學院,那就還有機會!”為此,兵藤一誠為兩位好友打氣道。
“木場君!!!”三位青春美少女追逐著前方不遠處的俊美青年,表情十分蕩漾。俊美青年聽見喊聲,緩緩的停下腳步,并回過頭去,這一回眸再度驚起幾聲尖叫。
“木場君,今天下午有沒有空啊,一起去唱卡拉OK好不好?”屬于帶頭的女子滿懷希冀道。眼前的男子是學院無數青少女的白馬王子,只可惜到現在仍是孤單一人,這也給了無數少女堅定的信心,只有名花還未有主,那么她們就都還有機會!
“抱歉,我還要參加社團活動。”木場回答的很柔情,符合他的一貫作風。
“怎么這樣!”既然聽到了這句話,這些女子心中當然浮現出木場君所參加的社團,超自然研究部,一想到超自然研究部部長,那可是學院三大美女之一,相比之下,她們這些小蝦米只能望洋興嘆,只恨莉雅絲下手太早,卻也無所奈何。
“難得你們邀請我,真是對不起了。”說話很有分寸,當聽到三女欣慰的呼聲時,甩了甩頭發,不帶走一片云彩,他還要去訓練,以求進入更高的層次,沒時間浪費在泡妞身上。
這一幕被坡下三人看得清清楚楚,只聽元濱開口道:“二年級C班,木場佑斗,全校大多數女生的憧憬對象,同時也是我們全體男同胞的敵人!”
雖然只是簡單的一句介紹,兵藤一誠仍然忍不住道:“可惡啊,不就是人長的帥了點,腦子聰明了點,性格和藹了點,就擺出一副人生贏家的樣子,最看不慣這種人啦!”
“別說了,這樣只會讓差距變得更大!”元濱抿著嘴,話雖這么說,他又何曾不像兵藤這么想呢。
“這世界真是不公平啊!”兵藤一誠歪著脖子道。
“哦!差點忘了時間!”松田忽然一聲喊,倒是讓其余兩人顯得不知所措。
“你要去哪啊,松田?”兵藤一誠問道。
“既然都是男性同胞,我就帶你們去一個好地方。”松田神秘的一笑,臉上說不出的猥瑣。
“納尼,這么好的地方,你竟然一個人獨吞,還把不把我們當兄弟啊!”到了地方,兵藤一誠被深深的震撼了,大罵松田重色輕友。
“噓,說話別那么大聲,別聽到了可不妙,我就是把你們當兄弟,才叫你們來的,這也是上次碰巧發現的,我也只是看了一會兒就收工了,畢竟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嗎?”松田拍了拍兵藤和元濱的肩膀說道。
“松田,你真是我的摯友啊!”兵藤熱淚盈眶道。
“好了,我也不占你便宜,這次讓你先看,靠,元濱這小子,竟然下手這么快!”松田本想大度一些,想不到身邊的元濱一點也不客氣。
“以后我會報答你的,松田!”兵藤一誠感激涕零,迅速趴在那個小縫上,往里面瞧。
“奇怪,怎么什么都沒有啊?”正當兵藤一誠感到莫名其妙的時候,背后傳來冷冷的聲音:“看夠了沒?”
“奇怪,里面什么都沒有啊,松田……”說道一半,兵藤一誠就把話吞了回去,看著臉色陰沉的眾女,拿著竹刀,不斷在空氣中揮舞所發出的的霍霍聲,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艱難道:“這是個誤會……”
“看來除了你以外,還有同伙,可惜了,你的同伙很明顯把你拋棄了,誤會,是啊,確實是個誤會,而且是天大的誤會。”說這話時,女子的聲音已經越來越冷。
“有話好好說,不要動手嗎?女孩子這么粗暴可不好……啊……哎呀……哦……”誰料,話還沒說完,竹刀就已經下來了,兵藤一誠硬生生的承受了一百五十三刀,六十八拳,九十六腳,拖著傷痛的身體好不容易逃了出來,不知不覺到了舊校舍的范圍。
“哎呦,痛死我了,還真用竹刀打,嘶……”輕輕的觸碰傷口,都是刻骨銘心的疼痛,心中對那么野蠻的女人更是有深深的怒火。
“那兩個家伙跑到哪兒去了,竟然也不通知我一聲,混蛋,虧我還把他們當兄弟看,想不到大難臨頭,就棄我而去,太靠不住了。”兵藤一誠抱怨道。
一縷香氣從風中飄來,兵藤一誠下意識的抬頭,卻見一個高大的身影硬是擋住了他的視線,不禁眉頭緊皺。這本來是樹蔭之下,陽光也投不進來,兵藤一誠根本無法看清楚來人的面容,只聽得來人開口道:“年輕人,這不是你能來的地方。”說完,兵藤一誠就覺得后頸一痛,接著兩眼一翻,便失去了知覺。
“叔叔,你在那邊干什么?”莉雅絲探出腦袋問道。
“沒事,只是覺得這里比較涼爽罷了。”來人赫然正是鄭磐,他的出現不僅沒有讓兵藤一誠和莉雅絲見著面,更是不會讓他們見面,從一開始,就注定了兵藤一誠的路人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