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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我可是聽說你之前已經見識過這個袁小天了啊!這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你也跟我說一說啊!”
劍宗中峰,一間屋舍內,此時溫明宗主與秦老正坐在一張桌子的兩側,一邊看著窗外劍宗群山的風景,一邊喝著一種新鮮的叫做茶葉的東西。
“呵呵,袁小天這小子,我到還是真的與他接觸過一次。還記得前段時間的那個各脈雜役的歲斗比試嘛?老頭子我就是在那個時候見到的此人!”
說到此處,秦老喝了口茶水,潤了潤桑子,思緒回到了當日,繼續像溫明宗主敘說著當日發生的那些事情。
另外一邊,袁小天等人經過長長的鐵橋,終于來到了鐵橋的出口處。
出口處與入口處,此時儼然像是兩個不同的世界一般。
入口處的地方,天氣還是陰沉沉的,可到了中峰這邊,天色卻已經放晴,大大的太陽,早就已經懸掛在了頭頂上的天空中間。
“可是袁小天袁長老?”
與其他鐵橋略有不同的是,中峰鐵橋這端,竟然沒有另外的一個木屋。此時說話之人,袁小天定眼看去,竟然是站在鐵橋出口處的兩名男弟子。
這兩人統一穿著一種簡單的道袍,身材挺拔,年齡上大概也就十幾歲不到二十歲的樣子。雖然年齡還有一些稚嫩,但是從他們的行為動作上看起來,倒是一個個顯得很是成熟穩重了。
袁小天在打量著這兩名弟子,這兩名弟子自然也是在打量著袁小天一行人。
他們兩人這一次也是奉命前來迎接袁小天等人,據說是包括袁小天在內,此次一共會有十名長老前來。
原本他們還比較期待的,傳聞倒是說過,袁小天等人能夠成為長老,那都是機緣巧合,根本就沒有能力得到這個位置的。此時看到,這些傳聞倒也屬實。
這兩位中峰弟子,本身修為都達到了凝氣九層巔峰的境界。可是,以他們現在的修為來說,在中峰眾多弟子之中,也只能算是中上之資罷了,在他們之上,還有更多的妖孽般的修煉天才存在。
可就算是他們的這些實力,依舊還是有些看不起領頭這個袁小天的實力的。
很簡單,以他們的修為,很清楚的就已經看透了袁小天的實際修為水平。至于袁小天身后的其他人,自然在這兩位弟子的眼中,也不是什么過于重要的人物。
當他們的視線掃過鐵老頭還有獨師傅的時候,倒是微微的停留了一下。似乎是已經看出來了鐵老頭與獨師傅等人的實力已經達到了金丹境一般,不過也他們的目光也只是微微的多停留了一下下而已,卻并沒有什么特別關注的。
畢竟,他們元嬰境的老怪物見的多了,像這種簡單的金丹強者,對于他們來說,卻并非像是那般多么厲害的人物了!
還有最最重要的一點,也是這兩名弟子最最看不起這些人的地方,那就是在這些人也太土了一些,一個個大包小包的,不知道中峰之上,什么東西都是頂好的嗎?特別是那位修為最低,不對,是沒有修為的大叔,這老人家竟然還提著鍋碗瓢盆以及一個像是尿壺的玩意,真不知道這老人家是個什么樣的想法。
難不成這是在逃難?
似乎這個想法很是好笑,這兩名弟子對視了一眼,彼此都從對方的眼睛中看到了濃濃的笑意。
不過,這兩名弟子也是有修養之人,自然不會很明顯的將這種笑意表現出來。畢竟他們現在接待的人可是中峰的一干長老,如果讓這些長老看出來他們嘲笑的樣子的話,還不知道會出現什么不好的結果。
“嗯!我正是袁小天,你們二位是?”
“袁長老,我們是秦長老門下弟子,我叫秦羽,他叫秦環。今日奉家師之命,特來迎接各位!”
“哦,原來是秦老的弟子啊!那倒也不是外人!”
袁小天面色隨和,不過他此時也是看出來了這兩名弟子對他們的不以為意,雖然心中有些不忿,可剛踏足中峰,立身未穩,他也不想多找麻煩。倒是這兩個小伙子的名字有些意思,如果恰巧姓秦的話,那還好說,如果一開始不姓秦,反而是拜入秦老門下之后才改性秦,這就變得很有意思了啊!
“袁長老,家師特意為各位長老安排了接風酒宴,我們兩個帶各位長老前往。你看還有什么其他的需要安排的嗎?”
“酒宴啊?倒是有勞秦老費心了!既然如此,那就有勞兩位小兄弟帶路了!”
“袁長老,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兩位秦老門下弟子,此時在跟袁小天客氣完了之后,不再過多猶豫,先行轉過身去,兩人并排朝著一處方向走去。
既然已經決定了要跟人家前去酒宴,自然袁小天等人也是急忙提溜起大包小包的東西,跟在這兩人身后前行。
“小天,這兩人怎么感覺這么牛氣呢?秦老是誰?他很厲害嗎?”
看到前面帶路的這兩位小伙子似乎很是傲氣,一旁走在袁小天身邊的鐵牛,此時也是湊到袁小天的身邊,小聲的嘀咕了起來。
連鐵牛這般耿直的漢子都已經看出來這兩位秦老弟子傲嬌的模樣了,更不要說白師傅等人了。
只不過是,白師傅等人礙于面子,并沒有提起這事罷了。此時聽到鐵牛這般跟袁小天嘀咕著,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自然白師傅等人也是湊了過來。
“是啊!看看他們,咱們怎么著也都是長老了,這么多的東西,也沒有說幫咱們拿一下的!”
李老四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心中也很是不爽。
不過,他這個不爽就罷了,畢竟他這個尿壺,一般人還是真拿不了。
“秦長老,應該很厲害吧!這些還都是小事,接下來咱們要吃的這頓飯,倒是還真有可能是鴻門宴啊!”
袁小天此時對于接下來的酒宴還是有一些的擔心,所以相對來說,對于這兩位秦姓小伙,他倒是并沒有怎么在意。
“鴻門宴?這是什么宴?”
眾人聽到袁小天的話,一個個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什么樣的宴席,不管吃過的還是沒有吃過的,眾人也都多多少少的知道一些,可袁小天說的這個新名詞,他們倒真是有些迷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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