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盡功德海的海平面達到第一個火紅色刻度線的那一刻,袁小天身周的原本圍繞著他的那些火紅鳥的火屬性內丹能量,一瞬間便被袁小天吸入了體內,消耗殆盡!
風塵子捻了捻胡子,老臉變得很是精彩,甚至是連胡子都在其不自覺之下被拽下來了幾根。
“這他娘的,是個變態啊!”
似乎是感應到了風塵子說的話,當他說完這句話之后,天空中原本已經散去的烏云,此時竟然又開始朝著墓地的方向積聚。
“師傅,莫非袁小天他突破到了筑基境?”
看著天空中的烏云出現了這番變化,剛剛經歷過天雷洗禮的凌飛兒,自然很是熟悉。可就因為太熟悉了,所以也就導致凌飛兒內心中相比較其他人來說就顯得更加的震撼了幾分。
原本剛剛要露頭的殘魂,此時在察覺到空氣中的異常后,一個個也都嚇得抓緊縮回了身子。其中隱藏著的幾個稍有靈智的殘魂,此時也是嚇得抱頭鼠竄,以他們的靈智,根本就想不出來原本挺安靜的墓地,今日這是怎么了。
離這處墓地很遠的中峰深處,一座樓宇的屋頂,此時卻出現了兩位老者,這兩位老者看衣著很是普通,甚至像是兩位普通的年老雜役。不過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氣勢,可不是普通人能夠散發出來的。
“呵呵,王兄,這天雷劫你可曾認識?”
其中一名老者背負雙手,雙目如電,透過漆黑的夜空,視線停留在了墓地上方。
“屬性天雷,多少年沒有見到了,想不到今日倒是又在我劍宗出現了!”
“走吧!既然出現了,咱們就去看一看是哪個小娃娃!”
兩名老者簡單的交流之后,相約之下,身體如電,朝著墓地的方位飛了過去。
如這兩位老者一般反應的,劍宗中峰還有數個地方出現了。此時這些人的反應都如這兩位老者一樣,或者獨自一人,或者三五成群,都朝著墓地的方向趕去。
“師傅,這雷電,怎么會是紅色的?”
凌飛兒記得很清楚,自己剛才渡雷劫之時,天雷的模樣只是如同最普通的那種閃電一般。可現在,天空中出現的一些細小的電弧,竟然無一例外都是紅色的!
風塵子此時也是在抬頭老天,心中復雜的很。
“秦老頭,既然來了就出來吧!”
風塵子并未回復凌飛兒的話,只是將視野轉向了一處虛空之中。
這處虛空之中,在聽到風塵子的話之后,也是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風老頭,你借用墓地的時候可是只說了這個女娃娃渡劫的事,卻并沒有說還有一位火屬性的娃娃渡劫啊!”
人伴隨著聲音,此時一同出現在了墓地的這個祭壇之上。
看到眼前出現的這人,凌飛兒自然也是一下子認了出來。
“秦前輩!”
“嗯!玄階筑基,不錯,不錯!風老頭在教導徒弟上還是有一些本事的嘛!”
秦老瞇著眼先是打量了一眼凌飛兒,隨后面容和藹的對其也是連說了兩個不錯進行夸贊。
“秦老頭,想不到連你都出現了,其他人應該也快要到了吧!”
風塵子似乎有些無可奈何,隨意的笑了笑,搖搖頭如是說到。
果然,風塵子口中所說的這些人,不大一會的功夫,一個個都出現在了這個祭壇附近。
一開始的幾位在祭壇上還有站立的位置,來晚的那些,卻只能隨意的在這個祭壇附近的一些空地落腳了。
“你們這一幫老不死的,一個個是不是閑的?平日里宗主都叫不齊你們,今日倒是不請自來了啊!”
雖然對于這么多人出現在這里,風塵子心中有些埋怨,可是他也沒法說什么,畢竟都認識。
無一例外,今日這墓地竟然成了長老們的聚會地點。
“火屬性天雷劫,這般數十年難得一遇的場景,我等自然也是要過來看一看啊!”
各位長老此時的性質明顯挺高的,一個個彼此交談著,根本沒有一個人有想要離開的意思。
看到這些長老這么有興趣,風塵子自然也是不好說出讓他們離開的話。再說了,帶屬性的天雷劫,確實難見了一些,所以有一些人觀看,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不過,其他人是看的過癮了。可此刻難為的確是風塵子。
這天雷劫有個比較奇特的屬性,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渡劫的地方人越多,相應的天雷劫的威力也就越大。想要讓其他人幫忙渡劫,那也要看幫忙那人的實力怎么樣了。如果實力并不太高,相應的還不如自己渡劫來的輕松。
此時在這個墓地的范圍內,卻一下子出現了這么多的修為高深之輩,所以相應的,天雷劫的威力也會呈幾何倍的增加。
可是,筑基境的天雷劫,撐破天又能有多大的威力?風塵子對此還是很有信心的!
此刻,雷云之中也是因為一下子出現了這么多的強者,相應的雷電威力也在開始漸漸的加強。
原本火紅色的電弧,此時竟然漸漸的朝著黑紅色轉變,同時,一股焦糊的味道在空氣中漸漸的傳播了過來。
“這天雷,好像有幾分威勢啊!”
有幾分見識的,自然知道這種味道是因為天空中的這些電弧將空氣烤糊而發出的氣味。很刺鼻,不過誰都不敢小覷其威力。
就連站在袁小天身邊的風塵子和秦老,此時也是神色認真了幾分。
“飛兒,你退開一些,一會不要讓雷電波及到你!”
聽到風塵子的話,凌飛兒沒有反駁,暗暗點頭后,又看了一眼還閉著眼睛站在原地的袁小天,之后便走下了祭壇,走到了人群外圍,靜靜的看著祭壇上的變化。
天空中的電弧已經經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的積聚了,此時墓地的天空之上,已經被火紅色的電弧映照成了紅色,一切都似乎要開始了!
不過,作為主人翁的袁小天,此時卻并沒有察覺到外界的變化,他還在體內摸索著出去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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