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項鏈和手表給我!”
媽賣批,項鏈和手表加起來都接近百萬了,比李凡敲詐的所有錢加起來還要多!
這一刻,工頭真想呼自己兩個大嘴巴子,真特么犯賤,買這么貴的項鏈和手表干嘛啊?不頂吃不頂喝的瞎裝什么逼!
工頭摘下項鏈和手表,恭恭敬敬的遞給了李凡,李凡洗干凈以后,就戴在了身上……恩,鬼差形態的身上。
頓時,一股另類的暴發戶氣息,撲面而來。
“嘿嘿,我也混上了大金鏈子、大金表,現在就差一天兩頓小燒烤了!”
工頭看著不倫不類的暴發戶惡鬼,捂臉直哭,哭的那叫一個傷心欲絕啊!
李凡滿意的點了點頭,將視線落在了狐媚子的身上,嚇得狐媚子瑟瑟發抖,強擠出一抹笑容。
可她笑的比哭還難看,李凡不得不給她一個差評。
“賬本交出來!”
“賬本?什么賬本?你在說什么,我不知道!”狐媚子的腦袋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矢口否認道。
“看來你是活夠了!”
李凡仍下這句話,就釋放出了滔天的鬼氣,一時間,房間的溫度急劇下降,從二十度直線降到了零度,凍得狐媚子與工頭抱頭取暖,瑟瑟發抖。
“我……我給,別……別殺我……!”
狐媚子本以為劃一波水,就能把李凡騙過去。
畢竟,那賬本可是他們的罪證啊,萬一扔給警察,他們可就完蛋了。
可不交的話,現在就完蛋,權衡利弊下,她只能交出賬本。
最終,在工頭焦慮的眼神下,狐媚子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帶著李凡下到了地下室,打開了一輛奧迪A4L……!
尼瑪!
剎那間,李凡感到了一萬點的暴擊,自己父母拼死拼活賺的工錢,只夠貼補家用,這么一個敗家娘們,居然開的起豪車?看來沒少坑像父母這樣的農民工。
狐媚子冤枉啊,她的車是凱子給買的,真不關農民工什么事兒啊!
狐媚子從后備箱拿出了兩本厚厚的賬本,畏畏縮縮的交給了李凡,但為了避免惡鬼拿到賬本以后,翻臉無情,把她給吃了,不等惡鬼有所行動,就大獻殷勤的介紹著:“大……大仙,這……這一本是建筑材料流水賬,這一本是交易流水賬!”
“哦?”
李凡隨手翻了翻賬本,說實話,他沒看懂!
這時,狐媚子突然哭了起來,眼淚就跟決堤的洪水一樣,開始痛訴工頭逼良為娼的罪行,講述了自己的血淚史。
事情是這樣的,狐媚子在陌陌上,極為偶然的點開了附近的人,又極為偶然的加上了工頭……此處省略一萬字……!
在一段沒羞沒臊的日子下,狐媚子通過工頭的關系,進入了輝煌房地產公司的財務部,在工作了一段時間后,幫工頭做公司與輝煌集團人事部的經理梁偉,也是工頭的表哥的賬目往來。
在狐媚子工作的一年中,工頭一共黑了開發商,也就是輝煌房地產,價值一百萬的建筑材料,以五十萬的價格轉賣給梁偉,梁偉會以市場價出售給其他建筑公司,甚至直接賣給輝煌集團。
接下來,工頭再把偷盜建筑材料的事情,推給家有一定資產的工人頭上,消除這件事的影響!
短短一年,就有五個家庭遭遇了這種模式的栽贓陷害。
但奇怪的是,如此天怒人怨的惡行,居然無人揭發,那五個被坑的慘無人道的家庭也沒有任何動作。
李凡聽完這一切后,不禁皺起了眉頭,覺得這里面一定還有其他事兒,不然的話,那五個家庭不可能不發出任何聲音。
畢竟,在互聯網如此發達的今天,隨隨便便一條帖子都能把這件事給捅出去,不可能讓工頭與梁偉一而再再而三的得逞。
不過,不管以前怎樣,李凡現在手握賬本,就不會坐視不管。
李凡拿到賬本以后就走了,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回到了肉身之中,接著就給任總打了一個電話……!
最終,在任輝煌的盛怒下,所有涉事人員都遭到了嚴懲,終于還了李凡父母一個清白。
在李凡走了以后,三位穿著青藍紋路道袍的道士,手捏拂塵,背負道劍,突然出現在地下室的奧迪A4L旁。
“王權師叔,這里還殘留著森然鬼氣,它還沒有跑遠,要不要追上去?”年輕道士望著馬臉道士,請示道。
“不可,此鬼的鬼氣濃郁至極,霸道無比,遠遠超出了厲鬼的范疇,恐怕已有百年修為,乃是一頭百年惡鬼,以我們三人的實力,恐怕難以抗衡!”
王權一揮浮沉,一眼就看出了此鬼的厲害,眼神起伏不定,在權衡再三下,散去了氣息,重歸平靜。
“師弟此言差矣,百年惡鬼固然強大,但我們也不是吃素的,以我們上清派的三才陣,未必不能制住它!”
另一位胖道士撇了撇嘴,覺得王權有些小題大做了,要不是王權的修為比他高一個等級,哪用得著他發號施令?
“余海師伯言之有理,區區鬼怪,豈是我上清派的對手?”
年輕道士第一次下山歷練,行走了這么多個城市,好不容易遇到一頭鬼怪,豈會輕易的打退堂鼓?
所以,余海的話正中下懷,給了他一個發揮的空間,軟綿綿的拍了一個馬屁,讓余海極為受用,欣賞的看了他一眼。
“哎,師兄啊,萬事小心,謹慎一點好!”
王權瞪了年輕道士一眼,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此等關乎生死,豈容兒戲?
只是,年輕道士吐了吐舌頭,聳了一下肩膀,根本沒有意識到危險性。
余海聽到王權這兒話,就有些不樂意了,你這話兒什么意思?覺得老子考慮事情不周全?行事不謹慎?還是質疑老子的修為實力?
“師弟,除魔衛道是我輩的職責,怎么能因為一頭百年惡鬼而退縮?”余海的一番話,說的大義凜然,看的年輕道士眼冒金光,這個崇拜啊!
“可是……!”
媽賣批,那可是百年惡鬼啊,你們簡直是在作死,要不是掌門有令,命我護道,老子用得著跟你們廢話?還特么的拿除魔衛道的大義壓老子?老子真是信了你的邪!
但沒辦法啊,身為護道者,他必須寸步不離的守護著年輕道人,也就是說,年輕道人去哪兒,他就得去哪。
對此,他也很無奈啊!
“可是啥啊?就算打不過,我們還能跑得了,對韓宇師侄來說,這可是一次難得的戰斗經歷,可不能輕易放棄!”
余海一看到王權吃癟,內心深處就有一種莫名的爽感。
其實這就是一種錯覺,是自卑的表現!
余海身為師兄,修為反倒被師弟超了過去,還超出了一個等級,穩穩的壓了一頭,說不妒忌,那是假的,所以就產生了自卑心理。
“哎,那好吧!”
王權最終還是妥協了,就像余海說的那樣,打不過還可以跑。
在決定下來以后,三位道士就這么詭異的消失了,毫無身法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