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龍點點頭也沒多說,被騷擾這種事根本防不勝防,換了工作其實也不一定能避免。
這里有自己看著還算安全,至少出事兒了能第一時間幫忙。
繼續開始忙工作,過了十幾分鐘那三個痞子吃飽喝足,臨走之前不懷好意的瞥了他幾眼。
而徐龍都懶得搭理他們,一群渣渣而已。
一天的時間很快度過,到了晚上八點終于下班了。
徐龍和艾米離開快餐店結伴而行,倆人有幾分鐘的路程正好順路。
然而說說笑笑走了沒多遠,六七個小痞子突然出現攔住了去路,其中就有那三個騷擾艾米的人!
呦呵,這是要找茬的節奏?
艾米見狀嚇得往徐龍身邊靠了靠,他則不屑的說道:“滾開垃圾們,別擋老子的路。”
“法克!狗娘養的CHINK去死吧。”一個黑鬼大罵著掏出刀子就要捅他。
在國外,侮辱和歧視華人的詞語從來不是什么黃皮猴子,重要的事情說一遍!
就像國人罵他們是白皮,黑鬼,但沒人會罵成尼古拉斯·白皮大蛆,本杰明·黑鬼狗屎。
這屬于國人自己設想的詞語。
老外真正罵華人的無非是CHING-CHONG,CHINK,CHINA-MAN等詞語,都是絕對侮辱和歧視性的。
徐龍自然明白這點,淡定的側身躲過刀子,同時一拳轟在他丑陋的臉上。
咔嚓!
黑鬼的鼻梁和門牙頓時被打斷,他慘叫一聲后仰著倒地直接暈死。
其余幾名小痞子紛紛掏出刀子比劃,旁邊的路人加快步伐遠離,但都沒表現出驚恐之色,這種街頭斗毆在哥譚日常而已。
不遠處有個警察也看到了,但并沒有來阻止,而是吃著熱狗一副看戲的狀態。
徐龍將艾米護在身后道:“艾米你快繞路回家,免得受到傷害。”
“不!我們一起走,我現在報警……”艾米抓著他的胳膊不愿意走。
但她的話還沒說完,那些小痞子就揮舞著刀子攻擊了。
徐龍立刻將她推到一個安全距離,然后不慌不忙的左右躲閃,一拳轟在最前面那人的腹部,直接將他的小肋骨打斷。
同時抓住另外一個痞子的胳膊,稍微一使勁兒將他的食指和中指折斷。
眨眼的功夫秒殺兩人。
接下來每打出一拳或者一腳,都能將對方干倒失去行動能力。
四個月的獵殺經驗可不是吃干飯的,加上還有超級屬性在身,所有痞子分分鐘全被干躺。
他們躺在地面痛苦的打滾慘叫,每個人都至少斷了一塊骨頭。
“聽著,你們這群該死帶著臭味的黑白夾心狗屎。”徐龍陰著臉厭惡的罵道:“下次再敢胡亂犯罪,我就把你們的菊花喂狗吃!一群蠢豬!”
這些痞子有黑鬼有白鬼,混在一起讓他不由想到了黑白配,算是明顯的嘲諷。
而這次饒恕他們不是因為同情心泛濫,也不是怕被警察抓了。
純粹是因為這些人額頭有個黃色的叉號,代表他們只是普通痞子,沒有殺過人或間接的殺人。
這個記號只有他能看到,屬于一種反派定位功能。
總共有兩種顏色:紅,黃。
紅色代表對方親手殺過平民,或者間接害死人。
第一種不必多說,第二種比如強奸無辜女性雖然沒致死,但事后導致人家想不開跳樓自殺了,同樣罪大惡極。
屬于抓到了一律格殺勿論。
例如昨晚獵殺的那個劫匪,手上就曾經沾過無辜人的鮮血。
而黃色代表對方是普通黑幫流氓,沒鬧出過人命,最多就是攔路搶劫,打架斗毆等。
屬于可以給一次改過機會。
當然怎么給機會是他決定,一般直接打斷骨頭以示友好,不致命還簡單有效。
艾米一臉驚訝的走過來說道:“哦上帝!徐你……你好厲害啊。”
徐龍咧嘴一笑:“我學過幾年格斗,哥譚實在不安全你知道的,總要有點防身的本領。”
“感謝上帝,還好你沒有受到傷害。”艾米表情很自責的說:“對不起徐,都是我連累了你,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他趕緊擺手:“不是你的錯,這群該死的雜碎自找的,和你沒關系。”
“不,都是我引起的,真的很抱歉徐。”
艾米自責的依然無法釋懷,也從側面說明這妹子實在太感性。
徐龍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只好隨口說道:“好吧好吧,如果你過意不去,明天下班請我吃晚飯吧。”
“沒問題,我們說定了!”
艾米笑著一口答應下來,她也明白這是在給自己臺階下。
徐龍回頭瞥了遠處那名警察一眼,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和她說說笑笑的離去,至于小痞子們死活就看他們運氣了。
回到汽車旅館啃了幾個漢堡果腹,他隨意看著電視消磨時間。
等熬到快晚上十點,他穿好黑色衣服裝著熊貓面具出門了。
壓低帽兜游走在街頭小巷,哪里偏僻就往哪里鉆,一方面是尋找犯罪分子,一方面要去見個線人。
很快來到一個都是貧民的街區,路面堆滿了垃圾和臭水溝。
幾名流浪漢圍著鐵桶燒火取暖,側目打量他這個不速之客,個別人眼里還帶著敵意。
徐龍無視他們繼續往前走,現在他不怕被搶,就怕沒人敢來搶劫。
五分鐘后,他走到了一家正在營業的夜店。
門口有兩個彪形大漢守著,見他過來立刻兇狠的說:“滾開小子,這里不是你能來的地方。”
徐龍直接從兜里掏出兩張二十美元晃了晃,倆大漢自覺的接過然后放行了。
有錢能使鬼推磨,整個地球都實用。
推門走進夜店里面,五彩斑斕的燈光彌漫,舞臺上有幾個大洋馬正在表演脫衣舞。
他笑瞇瞇的盯著看了起來,反正不看白不看啊,嘖嘖這大白腿嘖嘖這大乃……嗎的是硅膠做的假乃!
看了片刻掃視周圍一圈,他朝著左面不遠的那張桌子走去。
那里坐著一個魁梧的黑人,臉上貼著紗布和創可貼,左胳膊吊著石膏,正喝著酒看的兩眼冒光。
徐龍直接坐在他對面,低聲說道:“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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