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含章正在山陽影視城市井街區進行拍攝的時候。
兩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拖著行李箱從山陽車站這邊走了出來。
左邊這個年輕人的留著過耳的頭發,還有那么點鄉村非主流的感覺。
臉型有點略長,不過一雙劍眉英氣逼人,配上搭配很好的五官,確實可以稱得上是一個大帥鍋。
笑起來的時候,嘴角自帶的那股子壞勁兒,瞬間就讓他有了點玩世不恭的樣子。
右邊的這個年輕人最引人注目還是他那顆锃亮的光頭,這亮度是絕對的吸睛利器。
大大的眼睛,配合深邃的五官輪廓,加上兩道濃密的眉毛,也是一個能靠臉吃飯的美少年。
“老袁,你看看那邊是不是有個舉著咱們倆名字的接站牌的人。”
右邊的年輕人張望了一下之后,點點頭說,“沒錯,老胡,那個人就是來接咱們倆的。”
說著,兩個人便迎了上去。
沒錯,這兩個年輕人就是從魔都那邊千里迢迢趕到山陽這邊和劇組匯合的胡戈和袁宏。
剛一進校就獲得戲約,在他們班里也算是蝎子拉屎獨一份了。
更別提還是年初因為《上錯花轎嫁對郎》這部戲闖出不小的名頭的青年導演喬含章執導的新戲。
在學校中處理一下入學學籍等相關手續,并上了半個月不到的課之后,才按照劇組要求趕到山陽。
不過兩個人也真是臭味相投,在一個宿舍里住了半個月的時間之后,迅速升溫成為了好基友。
只能說是前世有緣,今生為基。
等兩人跟隨劇組工作人員來到劇組拍攝地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年輕人正坐在導演椅上在盯著監視器。
身邊還站著一個瘦削的老頭和一個挺漂亮的小姑娘。
嗯,只是一個十五六歲的漂亮小姑娘而已,胡戈和袁宏就這么把她給忽略了。
還是把目光集中在導演身上,畢竟后面是要靠他吃飯的。
“Cut,這一條過了,閆寛、晉淞你們幾個去旁邊休息一會兒,五分鐘后咱們再拍下一條。”
喬含章說完就站了起來,準備做個伸展運動,活動一下頸椎,長時間盯著監視器看,他的脖子都酸了。
不過一扭臉,就看到了袁宏那顆明亮的大燈泡。
沒辦法,這么亮眼的東西,連兩個帥哥的顏值都被一時壓制住了。
“導演,您好。”兩個好基友趕忙鞠躬問好。
喬含章看著面前這兩張尚是青澀年紀卻又異常熟悉的臉龐,“你們二位好。”
“我們兩個是魔都戲劇學院今年的新生。他叫袁宏,我叫胡戈。”
混過幾年主持人的胡戈總歸是在人情世故上更高一籌,所以他們兩個同宿舍基友的主要發言權就由他來掌控。
“辛苦你們倆從魔都趕來了。”
“不辛苦,一點也不辛苦,能在喬導的戲里面出演兩個配角是我們兩個的運氣。”
“得到消息之后,我們連覺都睡不著,這不連夜趕了過來。”
胡戈這小子還真會說話,怨不得后世的口碑一直相當好。
人帥情商高的典范啊,和自己的同年級的哥們黃教主是一個類型。
再想想此時還在場中的男主角閆寛,喬含章心底嘆了一口氣。
按說都是長得帥的這一掛人,這情商差距確實有點略大啊!
低頭看到了兩人放在腳邊的行李箱,喬含章道,“行了,你們兩個這就算和我報道過了。”
“快讓小李先帶你們去酒店先安頓下,下午來劇組這邊熟悉熟悉情況。”
等到兩人跟著離開片場,喬含章眼神略帶點古怪的看了看一旁站著的楊小宓。
要是沒記錯的話,胡戈和楊小宓前一世還曾經有過那么一段感情。
“導演哥哥,你看什么呢!”被喬含章古怪的眼神看得有點發毛的楊小宓問道。
“哦,沒看什么,感覺宓宓你兩天好像長高了一點。”
喬含章只好拿出這樣應付青春期的少年少女都管用的轉移話題的手段。
“是嗎?鄭爺爺您幫我看一下,我是不是長高了啊。”
果然是最盼望長高的少女時代,楊小宓馬上就興沖沖地去問鄭天邕老師。
鄭老師自然很配合,上下打量了一下小姑娘之后點了點頭,“小宓宓確實像長高了一點。”
下午一點多,胡袁二人就又來到了山陽影視城的拍攝現場。
這時候劇組的人剛吃完盒飯,正三三兩兩坐在一起聊天休息。
還有幾個人正坐在兩邊房子的屋檐下面,倚靠著外墻閉目養神。
正和閆寛、楊小宓坐在一起說話的喬含章,看到兩個高高大大的身影。
就對胡袁他們兩人招了招手示意讓他們過來。
“喬導好,閆師兄好。”兩個人和正坐在一起的喬含章、閆寛問了個好。
至于坐在一旁的楊小宓,抱歉,真不認識。
“閆寛、小宓宓,這兩位是魔都戲劇學院01級的袁宏、胡戈。”喬含章給一旁的閆寛、楊小宓介紹了一下。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閆寛就不用說了,你們兩個的師兄。”
“楊小宓,咱們這部戲的女主角,目前還是個初中生。”
“你們兩個也是魔戲的學生嗎?”閆寛倒是饒有興致的看著面前這兩個青澀的青年。
“是的,閆師兄,我們兩個是今年剛靠進魔戲的新生。”胡戈答道。
“今年的新生啊,難怪沒有什么印象。”
喬含章聽到這里,說道,“說起來,之前還真沒注意到你們三個還都是魔戲的學生。”
“我的上一部戲和上上部戲也合作了幾個魔戲的演員。”
“咱們這個圈子還真是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帝影、中戲、魔戲的學生們撥拉一下,導演、演員基本上占了半壁江山還多,每回拍戲都能弄成個校友聚會了。”
“你們剛來,這兩天先熟悉一下劇組的情況,有什么問題盡管問你們的師兄閆寛。”
閆寛拍了拍胸脯,“沒問題,既然是師弟,出一份力氣是應該的。”
“小宓宓,你這是有什么想說的?”看了看旁邊欲言又止的楊小宓,喬含章問道。
“我就是想說,這個袁哥哥怎么是光頭?”果然還是個小孩子,好奇心真重。
袁宏摸了摸腦袋,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這不是考上了魔戲嗎,我就剃了個光頭紀念一下。”
“哈哈哈!”在場的幾個人一齊大笑起來。
“我還正想說,咱們這部是古裝戲,帶頭套就可以了,不用像清宮戲一樣剃光的。”喬含章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