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2日,來到歐洲旅行的一男五女從瑞士的第二大城市日內瓦坐上了高盧雞研發的TGV。
一行人的下一個目標就是此次歐洲旅行最主要目的地—戛納。
去往高盧雞的路上,還能在沿途看到遠處湛藍如鏡的湖面,悠然舒適的田園,挺拔幽深的森林……
在約翰牛和瑞士渡過二十多天的旅程無疑是十分愉快的,歐式的風光讓幾個人流連忘返。
至于選擇火車出行也是喬含章的主意。
在歐洲乘坐火車出門旅行是一件十分愜意的事情。
由于整個歐洲的面積也就與中國差不多,歐洲大陸上各個國家之間的距離也就是和中國跨*省旅行差不多。
作為工業革命的先行者,在工業革命之后的一二百年中歐洲國家的對于鐵路建設一直十分重視。
幾個歐陸強國的鐵路網建設都是十分完善。
直到歐洲煤鋼共同體建立之后,整個共同體內部國家就開始了內部的交通貫通。
1991年歐共體理事會文件,確立了歐盟鐵路一體化的基本框架。
歐盟國家內部鐵路運輸徹底打通了任督二脈。
歐盟國家所擁有的鐵路交通網,使得人們無論是充滿現代氣息的大都市,還是民風淳樸的古老小鎮,基本都能乘坐火車到達。
還有很關鍵的一點,對比起中國十三億的人口,歐洲這片地方都能稱得上“地廣人稀”,完全不會出現類似中國那樣的人流高峰。
因此從約翰牛飛到瑞士蘇黎世之后,喬含章為這次歐洲大陸旅游線路安排的主要交通工具就是高速火車。
歐洲高鐵的速度一點也不慢,坐在火車上還能悠閑地享受沿途的湖光山色。
乘坐TGV,從日內瓦到戛納的車程也就在6個小時左右。
5月12日下午兩點半,六個人就抵達了戛納車站。
在出站的地方,垠都機構派來戛納的工作人員正在等待喬含章他們一行人。
上車之后,喬含章就問道:“陳保國老師和張沫他們到了戛納沒有?”
“喬總,陳先生他們是和《偷心》劇組一起來的,今天上午抵達了酒店,現在應該還正在休息中。”
喬含章他們入住的酒店是垠都機構提前預定好的高檔酒店。
作為全世界最有影響力的國際電影節,每年都會吸引來自世界各地的電影人和影迷前來。
作為一個位于高盧雞南部、地中海沿岸的休閑小鎮,戛納本地的常住人口才七萬人。
可想而知每年五月的時候,住宿條件有多么緊張。
因此每到電影節的時候,戛納的街頭隨處可以看到背著睡袋、帶著簡易帳篷的歐洲人。
到了晚上,他們就十分隨意把家伙什一布置就躺在大街上過夜。
喬含章他們居住的酒店在戛納地區也是最高檔的,是垠都機構在春節前就已經定好的。
包括斯蒂文·斯皮爾伯格、梅格·瑞恩等人在的外國評委也被戛納組委會安排在了這里。
不知道垠都機構的公關工作的做的怎么樣了。
回到各自的房間把行李收拾了一通,除了喬含章之外的五個人都在房間中小憩一下。
女孩子們終究體力上弱了一籌,在瑞士游玩了好幾天,也都有些累了。
喬含章倒是精力依舊充沛,收拾好行李一個人走出了房間。
在酒店咖啡廳找了個座位,點上一杯卡布奇諾坐了下來。
手里則是一本咖啡廳提供的《花花公子》,喬含章在報刊架那里挑選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這本圖文并茂的雜志。
嗯,喬含章的主要目的是用批判的眼光閱讀這本資本主義的腐朽代表。
嘖嘖,版面上的女郎們一個個都搔首弄姿,不堪入目、有傷風化、傷風敗俗、世風日下、有傷風化……
就在喬含章正在集中精神批判這本雜志的時候,張國嶸和胡君兩個人也一起走進了這家咖啡廳。
走到近處就看到喬含章正在那里聚精會神地看著《花花公子》。
張國嶸對胡君比了一個安靜的手勢,準備走到喬含章的身后嚇他一跳。
快要走到身后的時候,就聽到喬含章說道,“Leslie,我都看到你了。”
張國嶸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Leo,你什么時候發現我的。”
“就在你剛才對著君哥比劃手勢的時候,沒想到堂堂國際巨星張國嶸還有閑心玩玩惡作劇。”
喬含章神色自若把手中的雜志放在桌上,仿佛剛剛看得是《資治通鑒》一樣。
伸手和胡君握了一下,“君哥,咱們又見面了。”
上一次和胡君見面還是去年去石鼓寮《天龍八部》劇組探班天仙妹妹和楊雪鳶的時候。
《天龍八部》劇組的幾位男演員里,胡君給喬含章留下的印象最深。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從形象上來說,胡君可能是各個版本《天龍八部》中最貼合蕭峰這個角色。
身材高大、氣質剽悍,給人一種豪氣干云的感覺。
“是好久不見了,想不到再次和喬導見面竟然是在這異國他鄉。”
把服務生叫來添了兩杯咖啡,三個人坐在位置上開始閑聊起來。
“Leslie,看來這一圈歐洲旅行,你和唐先生玩得很開心啊!氣色明顯好了許多。”
喬含章和張國嶸是一趟航班來得歐洲,在海布里球場看過雙紅會之后就分道揚鑣。
用張國嶸的話來說,“還是不要打擾Leo享受這女兒國中的溫柔鄉了。”
對此喬含章只能笑笑不說話,張國嶸如此選擇正和了他的心意。
本來這次邀請張國嶸一起來歐洲看球也是打算讓他散散心。
成天宅在港島那個彈丸之地,還要面對狗仔隊和無良媒體的流言蜚語,張國嶸的抑郁癥怎么可能好轉。
這二十天左右的旅行之后,張國嶸的氣色看起來十分不錯,也不像去年初見的時候那樣一直眉頭緊鎖。
胡君也贊同的點了點頭,“‘哥哥’是比去年這個時候的氣色好多了。”
“還是托了Leo的福,我的這部《偷心》能順順利利地拍完。”
“十年的導演夢,總算是實現了。”
看著眼前這個神采飛揚的張國嶸,喬含章心里面也是十分高興。
2003年4月1日已經過去了,張國嶸并沒有再次在愚人節和大家開一個大大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