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也有事情要請教兩位,我的名字兩位都知道了,但我還不知道兩位的名字呢。”杜波依斯問。
“我叫西門,她叫雪莉,只是我們能夠說的,我們倆一定不會隱瞞閣下的。”男子說。
“那就謝謝兩位,首先我想要知道,下一次殺戮秀是什么時候?因為我已經報了名了,所以特別想要快一點試一試呢。”
男子看向女人,看起來這事情歸叫做雪莉的女人管。
雪莉想了想,謹慎地說:“以現在的情況來看,最遲也會在一個半月后舉行。”
杜波依斯點了點頭,又看向了場上的戰斗,死亡的人數越來越多了,但保持絕對優勢的依然是之前的那三個人。
“這三個學徒很強啊,你們認識嗎,能透露嗎?”杜波依斯問。
女子聞言笑了,說:“如果是一般人,當然不行了,不過是杜波依斯閣下就不一樣。”
雪莉不動聲色地拍了杜波依斯的一個馬屁!
“這個是瘋狂火法師派恩,一個老牌的一指黑鐵學徒,四等天賦,再一次實驗之時,意外地融入了一點炎魔之血,從此戰力大增,但是也變得無比的殘暴與嗜殺!”雪莉指著那個身穿火紅袍子的男人說。
“然后是,鐵甲武士昆特,正式學徒,第五等金屬化屬性,能夠操縱各種金屬,癡迷于戰斗!”
雪莉最后指著那個帶著藍色面具的女人說:“為數不多的冰屬性三指學徒,露露,三等天賦,只不多特別喜歡虐殺男人,不知道她以前經歷過什么,她的對手真是可憐!”
露露?
杜波依斯心中一驚,再一次向那個女人望去。
的確,身材很像,只是杜波依斯從來沒有見過露露施展過法術,因此沒有認出對方來。
再一次看去,露露正在一點點地將一個已經被凍住了的男人肢解,看她的肢體動作,顯然是在享受著慘叫與悲鳴帶給他的愉悅。
杜波依斯不是第一次見到露露的這個行為,在王都大決戰時處決艾莫爾時也露出這個姿態,但是當初他以為露露只是對付仇人才這樣的。
現在看來,大錯特錯了,根據現在的情況分析,她可能心理產生了一種變態,男性的極端虐待狂。
杜波依斯覺得自己對露露當初的那段黑暗經歷可能了解的不夠多,不過到了這個地步,事情就變得有著棘手了。
“嗯,看來勝利者應該就在這三個人當中產生了!”杜波依斯回過神來說。
“不出意外是了,不過下次杜波依斯閣下參加的話,勝利者一定是您無疑了。”西門說。
杜波依斯微笑著說:“多謝兩位,對了我有一個疑問,請問這些被殺死的巫師學徒的尸體你們是怎么處理的呢?”
聽到這話,西門和雪莉都感到有些意外,西門說:“這倒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一般來說,如果有家屬或者朋友來認領我們還給他們。”
“至于沒有人認領的,保存完好的尸體會提供給有需要的學徒或者巫師,不夠完好的會制作成為肥料培養學院當中的動植物。”西門侃侃而談。
杜波依斯心中感到有些可悲的同時,也在暗暗告誡自己,這就是失敗者的下場。
“是這樣的,我最近有一個實驗,需要一具獨特的尸體,一直得到不合適,等到戰斗結束,能夠讓我去看一看嗎?只要合適,價格什么的不是問題。”杜波依斯說。
其實,他的目的根本不是什么尸體,而是剛剛死亡,尸體當中的還有消散回歸于大自然的靈魂。
而且,這個要求并不難,或者說很簡單。
果然,西門爽快地說:“沒有問題!”
“那就多謝兩位了。”
兩人又急忙一番客氣。
r /> 決斗場中的戰斗已經到了尾聲,剩下了四個人之時,殺戮終于停止了,整個角斗場都已經被鮮血染成了紅色。
四個人當中的三個人都停止了攻擊,只有露露依然還在折磨著一個沒有咽氣的男人。
觀眾的叫喊聲也在這時也達到了頂點,似乎這些巫師學徒都是他們一個個親手殺的一樣,興奮地揮舞著手臂,猶如瘋子一樣嘴中說著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
“真是一些愚蠢的凡人,總是以別人的不幸與死亡為樂,真想立刻殺了他們全部。”杜波依斯突然冷冷地說。
看著杜波依斯冷漠的眼神,西門和雪莉都打了一個冷戰,明明只是黑鐵學徒,卻散發著令他們兩個白銀色學徒也很心驚的氣魄。
“哈哈哈,杜波依斯閣下,這些凡人卻是愚蠢,但卻是我們壓榨的羔羊,還請您多多諒解!”西門笑著說。
“對,對。”雪莉也說一臉緊張地看著杜波依斯,要是他真的在這里大開殺戒,那他們兩個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杜波依斯面無表情地轉了過來,冷冷看著他們兩個,讓西門和雪莉頓時感到一陣緊張。
這就是權勢的威力了,如果是之前的賭神杜波依斯,他們倆個肯定又是另外一番表情了。
蓋的弟子這個名頭威力太大了,就連這兩個白銀學徒也免俗。
杜波依斯突然笑了,揮了揮手說:“別緊張,你們兩個現在也算是我的朋友了,我怎么可能給你們添麻煩了,不會的,不會的。”
“呼,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那可真是太感謝您了。”西門和雪莉同時松了一口氣。
在專門勝利者準備的房間中,露露洗完了身上的血污,躺在了穿上,回想起那些男人們臨死前的慘叫,感到了一陣陣的快樂。
“咚咚”“咚咚”房門突然響了起來。
“誰?”露露冷冷地問。
“是我,露露。”杜波依斯站在門外回答。
一聽到這個聲音,露露立刻從床上蹦了起來,匆匆地趴門上,感受著外面的氣息,同時捏住鼻子,用奇怪的聲音說:“你是誰?”
“杜波依斯!”
露露繼續捏著鼻子說:“杜波依斯?不認識啊,你找錯地方了吧。”
杜波依斯忍住笑:“露露,你就別趴在門上捏著鼻子講話了,快點開門!”
這一下,露露只能是乖乖地打開了房門,讓杜波依斯進來。
一進入房間,杜波依斯便聞到了一股股淡淡的血腥味,出來的方向正是浴室,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的杜波依斯沒有說話,只是隨便的坐在了床邊的一把椅子上。
露露輕輕地合上了門,慢慢地轉過頭,看著自己潔白的腳,像是一個做錯事情的小孩,吞吞吐吐地說:“少爺,您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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