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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四十九】 出人命了

小說:掌權者 作者:一三五七九
    飛良聽了左山的話,冷笑了聲,道!“狗屁局長一

    “那人也故意傷害我們呢,要抓將他也抓起來。”眼見兩個警察在那所長的示意下要來鎊自弓,先前跟著吳良打人的那個女人不干了,指著于大力叫道:“我的腿都被他打斷了。”

    吳良也叫囂道:“對,他也必須抓起來,不然你這個所長就不要干了。”

    那所長一聽,頓時頭都大了,他只是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兩邊看來都不是好惹的,現在這樣子,他還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不過,不管怎么樣,剛才吳良等人。確實是被那男子打倒在地,看他們的樣子,估計至少是個骨折吧。

    “這咋”左領導,你看這個事”所長無奈之下,只好轉向左一山,“要不讓他留下來配合調查一下。”

    “沒有必要了,大家都看到了,他只是為了保護我才動的手,有什么事情,你聯系我就是了。”左一山冷冷地道,并把自己的聯系方式給了他,又道:“好了,事情就這樣了。”

    看著左一山和于大力轉身離開,那所長根本就沒有一點辦法,左一山知道了吳良的身份都這么強勢,肯定身份也不簡單。

    “媽的,左一山,你跑吧,老子看你跑得掉。”吳良憤怒地嚷道,他那兩個同伙這個時侯已經被錯起來了,不過很欣然那些警察忌憚他的身份,并沒有將他錯起來,只是將他扶到了一邊,然后兩個警察一左一右地站在他身邊,也算是將他控制起來了。

    被打傷的收費員也被所長派警車送往醫院而去,道路很快便被疏通了。

    周圍圍觀的人都對剛才的事情議論紛紛,心想今天倒是看了一場好戲啊,先是有人當著警察的面毆打收費站的收費員,隨后又來了兩個年輕,就這打人的家伙給鎮住了,聽說還是市政府的,果然是一山比一止高啊。

    左一山回到車上,將事情的經過跟韓東說了一下。

    韓東不置可否地道:“那就這樣。這件事情你既然參與了,那最終處理結果就注意了解一下吧。”

    “好的。”左一山道,心中卻是明白。韓東雖然并沒有對自己的處理辦法說什么,但是卻已經默認了自己摻和此事,這件事情雖然交給了周正,但是那吳良可是人人大主任吳勤的兒子,周正處理起來肯定是要遇到阻礙的,所以左一山出面關注此事,那可是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弗東的意思,情況就不一樣了。至于韓東出面,吳勤那邊怎么想。又會怎么反應,這個也就不是左一山能夠去猜想得到的,反正韓東也應該會考慮到這一點的,他只要將韓東交代的事情做好就是了。

    前面的道路已經疏通,于大力動車子緩開了過去天才相師,剛才的事情,他并沒有放在心上,反正他只要老老實實地開好車,把領導交代的事情辦好就是了。

    派出所的警察們先前可都是看到左一山在打周正的電話之前,是過去天才相師跟那輛車上的人匯報了的,只是他們都不知道這輛桑塔納車上坐的是什么人物,竟然這么強勢。

    “媽的!”吳良被兩個警察扶著,看著桑塔納緩緩地開過去天才相師,而左一山則是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后面坐著一個年輕人和一個中年人。都有些面生。

    桑塔納緩緩地離開,那派出所長便對周圍的人叫道:“好了,沒事了,大家都散了啊,堵在這里干什么。”

    好戲已經差不多結束了,眾人自然也就沒有什么好看的,因此眾人紛紛散去。不過派出所的警察們可不能走,因為網剛公安局副局長周正可是說了要親自來處理這件事情的,他們必須得在這里等著。

    正在這時,一個警察忽然睜大眼睛看向前面,派出所所長正在吸煙,見狀轉過身去,便看到一輛黑色的奧迪車緩緩地開了過來,一看那車牌,所長便一下明白了,這輛車肯定是市政府某個領導的座駕。并且看車牌和車子,應該還是市政府主要領導的車子。干警察這一行,對市里面、區里面的車牌還是挺清楚了,因此只看一眼,這個所長便大致猜到了這輛車子的主人的大致身份。

    不過,看到這車子里面,竟然除了司機以外,就沒有別的人了,所長又微微有些失望,看來只是司機開著車子從這里經過了而已。

    然而很快,這個所長的眼睛又圓睜起來,他想到了此前開過去天才相師的那輛桑塔納,那個無視吳良的年輕男子左一山坐的就是那輛車,他不是市政府辦公室的嗎,而在他們的車子后面,卻跟著一輛空著的奧迪車,也正好是市政府的,這就不得不讓人產生聯想啊。

    “靠,肯定是市政府領導經過,正好看到了這事,難怪那左一山那么囂張的。”所長心中暗想道,那兩桑塔納車子上面,左一山不正是做到副駕駛位置上的嗎。這么一想,所長基本上就想通了,不過對于對方知道了吳良的身份,還要讓去公安局周局長來處理此事,看來對方還真是強勢啊,竟然連市人大主任都敢惹。

    這時這個所長又想起了一些傳聞,據說周局長似乎跟市委某個領導有不錯的關系,看來以后區公安局的天,真的要慢慢地變了。

    他正在想著,一輛警車呼嘯而來,卻是周正趕了過來。

    “周局長好。”所長迎上前,對剛剛下車的周正敬了個禮道。

    周正臉色嚴肅,道:“人呢?”

    “就在前面,都已經控制起來了。”所長恭敬地道。

    周正走上前,一下子便看到被兩個警察扶著的吳良,皺眉道:“就是這么控制住的嗎?給我錯上!”“周局,他的腿骨折了。”所長上前道,他也沒有點出吳良的身份,在他想來,最好是周正將吳良得罪了,到時候被捋了,他這個所長的日子才好過一些。雖然聽說周正跟市委某位領導關系不錯,可是人家也不一定保他啊,畢竟市里面爭斗起來,他一個小小的副科級,很可能就成為被犧牲的棋子,那自己不是也就安全了嗎。

    周正不動聲色,道:“哼,骨折了又怎么樣,先錯起來,帶回去好好地審問。”

    吳良一聽,頓時瞪眼道:“你敢,姓周的,相不相信我扒了你的警服。我剛剛已經通知了市公安局許局長,他已經派人來接手這次的事情了,我倒要看看你們誰敢動我!”

    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在賓州市橫行了這么多年,他可是第一次受到這樣的苦頭,因此他已經將左一山當作了罪魁禍,心想一定要狠狠地修理他,至于被左一山叫來的周正,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高平區的公安局局長是眾個姓周的也最多是個副局長而凡,憑他老子的教甲。女搞個副科級的干部,簡直是太簡單了。

    周正嘿嘿一笑,道:“你這是威脅我嗎,告訴你,這里是高平區,你犯了事,現在由我處置此事,你自己坐下的事情,就要有承擔的心理準備。”

    在周正的命令下,一個警察拿出手銷將吳良銷了起來,這讓吳良非常憤怒,如果不是一條腿又痛又腫,他只怕忍不住跳起來叫罵了。

    隨后周正便命令隨同而來的兩個親信。開始就今天的事情進行調查,很快便將事情的經過弄清楚了,原來吳良開著寶馬車經過這里,在前面的車子收費過后,他就尾隨其后,反正他經過這里的收費站,是從來沒有交過過路費的,在他想來,今天也不例外,那收費員肯定會放行。

    誰知道那個收費員是新來的,一見著寶馬車竟然想逃費,當機立斷便放下欄桿,正好砸在了寶馬車上。這一下,吳良就氣壞了,下車來,和兩個同伙就對那收費員一陣猛打,而收費站其他的人網開始還準備出來幫忙的,結果一看寶馬車車牌。頓時全都嚇得不敢上前,不過有人機靈地打了報警電話。誰知道派出所的警察來了以后,吳良一報身份,那些警察也不敢管了,只能在一旁干看著,聊勝于無地勸解幾句。而吳良正因為四周圍著這么多人看著,倒是越打越來勁,將那收費打倒在地上以后,也是一直都不停地毆打著。那收費員額頭上的傷,則是吳良用自己的大哥大砸的。

    “被打的收費員叫葛語瑞,現在人已經送到醫院去了,傷勢如何,暫時還沒有消息傳過來。”

    派出所長小心地道,剛才在周正調查的時候,他的心中就提心吊膽的,但是直到現在,周正都沒有表示什么異常,不過他也知道,周正應該不會這么輕易地放過自己,畢竟自己接到報警中心的電話,趕來以后,卻礙于吳良的身份,沒有及時制止他毆打葛語瑞,周正要抓住這一點,自己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甚至就是局長也沒有辦法保住自己。

    “媽的,人家是市人大主任的兒子,我有什么辦法!”所長在心中郁悶地道,他覺得就算換個人站在自己的立場,只怕也只能在一旁站著。

    周正這時冷冷地盯著他。道:“這件事情,你等著局里處分吧。”

    說完,他便揮手,讓人帶著吳良等三人,隨即便離開了現場,根本就沒給那所長說話的機會。

    那所長站在那里,此刻真是欲哭無淚,周正既然這么說了,那他的日子肯定不好過。所長肯定是干不成的了。至于其他的處分,他還真的想不到。

    周正坐在車子上,那吳良則在一旁叫囂道:“姓周的,你死定了,誰也保不住你,就是你們書記、區長也保不住你。”

    “你以為你是誰呀,市委書記嗎?”周正冷冷一笑,“你還是想想你自己的事情吧,現在傷著的情況還不知道,你最好祈禱他沒事不然的話這次你麻煩大了。”

    周正也知道,市人大主任吳勤可是站在市委書記奚曉建一方的,而這次韓東碰到吳良干壞事,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管這事,那么如果吳勤站出來的話,韓東肯定會給予他強烈的反擊。而且這件事情,韓東以前站到了上風,并且吳良作為當事人,已經讓他老子吳勤處在了下風。如果被打的人傷勢過重的話,那吳良一個故意傷害罪是跑不了的。

    至于吳良等人受的傷,卻是小問題,一來骨折并不是多么嚴重的事情,二來這也是于大力出于保護左一山的緣故出的手,也算是自衛。

    正在這時,周正的大哥大響起來,拿出來一看,是個陌生的固定號碼,接起來道:“你好,我是周正。”

    “周”周局長”我是西郊派出所的小王啊。”打電話的正是先前那個所長,他在電話中惶恐地道:“周局長,剛剛接到消息,葛語瑞內出血,現存正在人民醫院搶救

    周正一愣,隨即淡淡地道:“我知道了。”隨后他回頭看了吳良一眼,心想這個小子下手還真是猛啊,那個葛語瑞竟然被打得內出血了,這下自己收拾起他來,就更好辦了。

    “你看什么看?”吳良還不知道自己的麻煩已經大了,等著周正問道。

    周正冷笑了一下,道:“我不知道你怎么這么自以為了不起的,不就是仗著老子有權嗎?現在葛語瑞內出血,正在搶救,你就祈禱他最好不要掛了吧。”

    這個車子里面坐的,可都是周正的親信,因此他說話也就沒有那么多顧慮了。這個吳良囂張的態度讓他很不爽,因此忍不住多說了兩句。“內出血?”吳良也吃了一驚,隨即撇嘴道:“那又怎么樣,沒有那么容易死吧。”

    正在這時,周正的大哥大又響起來了,這次卻是高平區公安局局長高立鄉打來的,他在電話中道:“周正,你把吳主任的兒子抓起來了?”

    周正道:“高局長,我不知道你說的吳主任是誰,我剛剛接手了一起故意傷害案件,很快就要回局里了。”

    “什么故意傷害案!”高立鄉微微皺了眉頭,“我說周正你知不知道吳良的身份,你這么搞,到時候會讓局里面處于被動,讓領導怎么看我們公安局?”

    周正不滿地道:“高局,你這么說是什么意思?我就是按照正常程序處理暗自,這有什么錯嗎?”

    “你”高立鄉被周正氣壞了,他憤然地掛了電話,隨后他便接到了西郊派出所所長打來的電話,了解了事情前前后后的經過以后,他頓時心虛了,吳良雖然是市人大主任吳勤的兒子,可是現在看來,市里面還有領導出手了,再加上被打的人內出血又在搶救,那現在他就真的不適合參與太深了。

    隨后他便打電話給市公安局局長許建世,道:“許局長,網剛我打電話了解了一下,事情有些復雜啊,吳良打的人內出血,已經在醫院里面搶救了,而且還有市委領導關注這事,周正已經將吳良帶回來了。”

    他這么一說,許建世便明白這事情肯定跟韓東有關了,并且事情比他先前想象的更要復雜。

    “我知道了。”許建世冷冷地道,此刻他聽到周正、韓東的名字,心中就充滿了無比的屈辱和痛恨,那次出丑的事情,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心中,雖然暫時還沒有聽到什么傳言,但是他知道,這件事情,只怕最終是要慢慢傳出來的,一想到別人知道自己堂堂市公安局局長被人噴了一臉的唾沫星子,許建世心中就恨得耍死。

    “哼。竟然幾東。那我就再加把油。點把火再說六“許建世冷冷地四即他便撥通了市人大主任吳勤的電話,道:“吳主任您好,我是市公安局的許建世小許啊,有件事情要給您匯報一下,沒打擾您工作吧。”

    對于許建世的態度,吳勤是非常滿意的,他安道:小許你客氣什么,有什么事情說吧。”

    許建世握著話筒,臉上浮現著一絲獰笑,話語之中卻是充滿了擔心,道:“吳主任,是這樣,剛剛我接到電話小良好像除了點事情,被高平區局的人抓起來了。”

    “你說什么?”電話中吳勤的聲音一下子提高了許多,十分地憤怒,“小良被抓起來?這是怎么回事,你這個局長是怎么當的,怎么讓人隨便抓人呢。”

    許建世一副委屈的語氣道:“吳主任,我也沒有辦法啊,擅自抓人的是高平區公安局副局長周正,我聽高立鄉說他是奉韓市長的指示抓的人,當時好像小良跟人糾紛,被韓市長碰到了小良也報出了身份,但是韓市長還是將周正叫過去天才相師抓人。我還聽說,他們好像要給小小良安一個故意傷害的罪名。”

    說這些話的時候,許建世的心中卻是十分高興,他早就知道吳勤是一個十分護犢子的人,現在經自己這么一番挑撥,他肯定要跟韓東干起來。

    果然,聽了許建世的話,吳勤現在已經氣壞了,他在電話中呼呼地喘了一陣子氣,這才道:“小許,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你是市局局長,一定要保護好小良,不能讓你的人用手段,要是他被屈打成招的話,我不饒你,我等下就跟韓東聯系。”

    許建世為難地道:“吳主任,不瞞您說,那周正仗著有弗市長撐腰,我的話他也不大聽啊,您可得抓緊點聯系。”

    吳勤道:“我知道了,我這就聯系。”

    隨后,吳勤便撥打韓東辦公室的電話,結果一直沒有人接,隨后他便撥通了韓東的電話。在撥號的時候,吳勤的臉上一片鐵青,吳良可是他唯一的兒子,要是韓東真的給他安了一個故意傷害罪的話,到時候肯定要吃苦頭,所以現在吳勤可是對韓東充滿了憤怒,覺得韓東明明知道吳良是自己的兒子,竟然還讓公安局的人抓他,還要陷害他,這簡直就是故意打自己的臉嘛。

    左一山看到大哥大上的電話號碼,微微一愣,隨即接起來,道:“吳主任您好,我是韓市長的秘書左一山,請問您有什么指示?”

    吳勤懶得跟左一山客套,他道:“你讓韓市長接電話。”

    左一山道:“好的,您稍等。”隨后他捂著話筒對韓集道:“老板,是市人大吳主任的電話。”

    韓東淡淡一笑,他當然明白吳勤是打這個電話來的意思,很明顯就是給他兒子求情來的,所以韓東也不想接這個電話,便道:“你跟他說,我出去辦事了。”韓東卻不知道,吳勤剛剛是打過他辦公室的電話的。

    左一山點點頭,隨即對電話那頭道:“吳主任,韓市長出去辦事了,您有什么事情我可以轉告嗎?”

    吳勤一聽,頓時勃然大怒,他剛才給韓東的辦公室打電話,一直沒人接,那么韓東和左一山肯定都不在,那么他們應該是一起出去的,現在左一山這么說,很顯然就是韓東不愿意接自己的電話。

    “好,好”吳勤氣得連說了兩個好字,在他看來,韓東之所以不接電話,那就是鐵了心要整自己的兒子了,一時之間,吳勤的心中充滿了滴天的怒火,他哐當一聲就掛了電話,隨即打電話給市委:“奚書記,韓東也太不像話了,”

    他將剛才從許建世那里聽到的事情說了一下,道:“奚書記,韓東這么整也太出格了吧,就算政見有所不同。可是他這么搞,讓同志們寒心啊。”

    奚曉建也有些疑惑,心想韓東這又是整的哪一處,無緣無故要修理吳勤的兒子干什么,按說他現在還沒有選擇陣營,似乎也用不著下狠手來對付吳勤吧。

    “老吳你不要擔心,我馬上打電話過問一下。”奚曉建道,他雖然說是過問,但是也沒有保證一定讓人現在就放了吳良,畢竟他現在還不了解事情的真相。

    而就在這個時候,周正卻是帶著人趕到了人民醫院,在當班護士長的帶領下,來到了急救室。被打的葛語瑞現在正在搶救,周正一時來看看情況,如果葛語瑞被搶救過來,情況允許的話,他會順便了解一下事情的經過。

    正在這時,急救室的燈熄了,然后一個醫生從里面走了出來見到外面的警察,他愣了一下,隨即淡淡地道:“你們是來找傷者的吧,對不起,經過我們全力搶救,他的傷勢實在太重了,我們無能為力。”

    周正一聽,頓時也愣住了,他怎么也想不到,那個葛語瑞的傷勢竟然這么重,竟然無法搶救過來,看來吳良等人果然夠狠啊,竟然將人給活活打死了。

    出了人命,事情的性質就變了,而且事情的經過,當時可是很多人在現場看到了的,因此只需要一調查,吳良的責任就是跑不掉的。隨即,周正便亮明身份,讓醫院里面出去了各項手續,對葛語瑞的傷勢、搶救措施等方方面面,都核實下來,這樣也算是證據鏈中的一條。

    雖然韓東并沒有交代他怎么辦理此事,但是周正知道,無論韓東最后要怎么辦,自己的工作必須做到個,必須將每一個環節都落實好。到時候韓東處理起來,也就容易操作得多了。

    辦好這一切手續,韓東便讓人通知葛語瑞的家屬,而同時韓東撥通了韓東的大哥大,道:“領導,事情有了新的變化,被打的傷者內出血,醫院搶救無效,已經死亡了。”

    韓東聽了微微一怔,他也想不到竟然會出人命,不過事情既然已經出了,那就要嚴肅辦理,“出了人命,該怎么處理的,就怎么處理,一定要把各方面的工作做扎實,要經得起檢驗。當然,你也要注意,不要被某些人影響,也要注意保護各項證據,那些證人證言,也都要落實好。”

    吳良是吳勤而兒子,出了這樣的大事情,吳勤肯定要拼命地想辦法,所以韓東忍不住多叮囑了周正幾句。

    “領導放心,我一定做到滴水不漏。”周正拍著胸口保證道。

    掛了電話,周正便帶人返回局里面,他來到局長高立鄉的辦公室外面,只聽見高立鄉正在里面打電話,聲音洪亮,充滿了尊敬,不停地說著“是”看來又是某一位領導打來的,估計也是為了吳良的事情,不過現在事情已經有了新的”周正可沒有什么擔心的,天論誰打電悄來求情,眾個側子情,總是繞不開的。

    聽到里面的電話已經結束,周正便上前敲了敲門。

    “進來!”高立鄉的語氣很不爽地道。

    周正推門進去,道:“高局,什么事情這么大的火氣啊。”

    高立鄉一看到周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憤然道:“周正啊周正,都是你搞的事情,你把吳良抓起來,這下好了,剛剛區委舉書記打來電話,說市委奚了這件事情,奚書記批評了本書記,本命令我們立即把事情處理好,你說,這個事情該怎么處理?聽說吳良的腿都被人打骨折了。”

    周正淡淡一笑,心想難怪高立鄉刊才接電話的時候語氣那么恭敬的,原來是舉書記的電話啊,而且還有市委奚書記的指示,看他的樣子,似乎終于抓到了尚方寶劍一樣,要對自己不客氣了。

    “高局,只是骨折而已”周正不以為意道。

    “你說什么?”高立鄉一聽就火了,“現在市委書記都過問此事了,骨折是小事嗎,那可是市人大吳主任的家人,都被人打得骨折了,打人的家伙呢,你抓到了沒有?還有,既然吳良現在已經骨折了,為什么還要將他帶回警局,還不送到醫院去醫治?”

    在高立鄉看來,自己這下也算是逮到了周正的錯處了,這下看周正還怎么說,就算吳良確實打了人,但是吳良現在也是受了傷的,而且還是市人大領導的家屬,周正竟然還這么對付他,那就有些說不過去天才相師了。

    看到高立鄉眼中閃過的一絲興奮,周正暗自鄙視了他一下,隨即道:“高局,我正要給你說這件事情了,現在情況又了新的變化。我網剛去了一趟醫院,被吳良打傷的人,因為內出血搶救無效,已經死亡了。”

    啊,高立鄉驚呼了一聲,隨即心中一陣郁悶,他知道周正是故意讓自己說這些的,故意在這個時候才說這個消息,不過他很快便反應過來了,既然出了人命事故,那自己先前的話,也是可以當作不了解情況來解釋嘛,于是他道:“情況這么嚴重,那你搞清楚了沒有,主要打人兇手是誰?”

    周正道:“事情的經過,我此前已經調查清楚了,吳良就是主要打人兇手,他另外還有兩個幫兇。”

    高立鄉現在頭痛不已,事情搞成這樣,他這個局長的壓力可想而知,別說吳良的老子是市人大主任吳勤,就是剛剛區委書記打來的電話,已經明白地告訴他,按照市委奚書記的意思,要盡快將吳良放出來,可是現在搞出了人命,他也不敢擅自放人啊。可是上面也不好交代。

    想了一下,高立鄉就道:“那你好好調查,我這就去區委匯報情況。”事情弄到了這一地步,他必須得去區委將情況給區委書記本錦逸詳細匯報一下,至于接下來怎么干,那就看領導怎么安排了,幸好這次又是周正接手,到時候自己回來,再將事情交給周正全權負責,自己的責任也就要小許多啊。

    周正點了點頭,事情他現在已經搞清楚了,各方面的證據也都搜羅好了,并且他已經將收費站的監控錄像拿到了手,根據錄像顯示。打人的真正罪魁禍,就是那個吳良。剛才之所以沒有說出來錄像的事情,周正其實是像讓高立鄉表現一下的,不過讓周正失望的是,高立鄉克然關鍵時刻退縮,直接準備去將球踢給區委。

    回到辦公室,周正將事情前前后后思索了一番,確定自己各方面事情都已經處理好了,便松了一口氣,這個時侯他的事情基本上算是完成了。至于再怎么展,只怕就要看吳勤和韓東怎么搞了。

    其實,周正也想了一下,如果韓東不盯著這事的話,吳良倒是有辦小法將主要責任推到他那兩個跟班身上的,至于當時在場的人以及監控錄像。這些東西都好處理。可是如果韓東盯著的話,吳良卻是怎么也跑不掉,就算吳勤怎么跳怎么想辦法都是沒有用的。

    此刻,高立鄉正坐在區委書記本錦逸的辦公會,他的額頭上滲透出了汗水,剛剛他將事情的新變化給本錦逸匯報了一番。而奉錦逸聽了以后,沉默了許久,只是問了一句:“你這個局長是怎么干的,怎么什么事情都讓下屬跑在了前面?作為公安局的一把手,不能完全掌握局勢,你認為你這個局長稱職嗎?”

    本錦逸的意思很明白,死人其實并不是什么大事,如果高立鄉搶在周正前面,將所有資料掌握住的話,到時候事情操作起來就要好辦許多,畢竟當時吳良又不是一個人動的手,他那兩個根本,正好當替罪羊嘛。至于錄像什么的,只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隨便怎么搞都行,實在不想就將之刪了,然后說機器故障,沒有留下錄像。可是現在一切都被周正帶人掌握了,他們要想幫吳良開拓,可就沒有那么順利了。

    作為市委書記奚曉建一方的人,奉錦逸當然愿意幫吳勤將這件事情壓下來,至少讓吳良的責任沒有那么重嘛。可是現在的情況,真要搞下去,吳良就是罪魁禍,故意傷害而致人死亡的是十年,也就是誰,吳良至少要被判刑十年以上,這對吳勤來說,肯定是一件難以接受的事情,對于吳勤護犢子這個性格,只耍是在賓州市干過一段時間的官員,都是知道的。

    “舉書記,這件事情我也是后面才知道的,事情是韓市長的秘書通知周正的,我是從市局許局長那里得到消息的。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高立鄉委屈地道,他聽得出來,水錦逸現在對自己很不滿意,可是他覺得自己真是無辜的,自己什么也沒有做啊!

    本錦逸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揮手道:“好了,你回去吧,想想辦法,看看怎樣才能更好地處理這事。”

    高立鄉站起來告辭,心中確實郁悶不已,看來隨著周正的到來,自己的日子真的是越來與不好過了啊。

    等高立鄉走了以后,本錦逸撥通了市委:“奚書記,事情有了新的變化,傷者在醫院搶救無效,已經死亡了。”

    “出了人命?”奚曉建嘆了一口氣,道:“那就好好調查清楚,搞清楚責任歸屬。”

    本錦逸小心地道:“奚荊已,這件事跟韓市長有點關系,是他的秘書左一山打電話給公安局副局長周正,然后由周正負責處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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