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習,許天照常去學校。
進入教室,看見林雨欣已經坐在座位上認真學習。
許天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然后用書本碰了碰林雨欣后背,連叫了兩聲“喂喂”,想和林雨欣談論一下放學后發生的事。
豈料,林雨欣居然沒有立即轉身回頭。
大約等了一兩分鐘,林雨欣忽然轉身,但沒有說話,甚至不看許天,只在許天桌面上放了一張寫著字的白紙。
許天有點莫名其妙,拿起白紙仔細看,只見上面寫道:許天,我答應我媽媽,以后不和你說話了,至少高考結束之前。我很認真的!
看完這些字,許天稍稍沉默一下,然后拿起筆,在林雨欣的字下面寫道:知道了,我理解。
然后,他把白紙對折兩三下,從后面扔回到林雨欣的桌面。
林雨欣打開紙張,看完許天的話后,就把紙張揉成一團,丟到抽屜,繼續做練習。
只是她內心不平靜,甚至感到委屈,以至幽怨。
她是迫不得已,但許天為什么就不請求兩句呢,竟這么直接就答應了。
她不由想到許天追求沈夢冰的事,一時間暗恨自己犯賤,自做多情。
可惜,許天根本不知道林雨欣芳心千轉百折。
他已經拿起課本認真學習。
自從修仙后,他的記憶力明顯增強了許多,幾乎快過目不忘了。
還有就是思路清晰,大腦活躍。
所以,這段時間以來,他去學校的時間比以前多不了幾天,但學習成績卻明顯提升了不少。
……
周六,做為省重點高中,又是高三,當然還需上課。
下午放學,許天照常順道半路去菜市場買菜。
不過,他剛買了三斤牛肉,就接到一個電話,是慕容貞雪的。
“許天,晚上一起吃個飯,好不?”手機里傳出慕容貞雪優雅動聽的聲音。
許天微怔,道:“吃飯啊?不用了,我已經買菜了。”
“姐姐我可是好不容易抽出時間來的哦。”慕容貞雪道,“上次只招待你喝了一杯茶,實在過意不去。今晚不論如何,你都要給姐姐請你吃飯的機會!”
許天笑道:“真不用了,您的好意我心領了。”
“別廢話!”慕容貞雪不容拒絕地道,“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可是,我現在還沒空呢。至少要六點才有空。”許天道。
吃飯沒問題,但他必須回家給蘇櫻做好飯才行。
按理,慕容貞雪請客吃飯,他可以帶上蘇櫻,但他還是不想暴露太多自己的信息。
他可是親手賣給慕容貞雪三張靈符,也許慕容貞雪還沒發現靈符是真的,但早晚會發現。現階段,他還沒信心在暴露自己的身份后保護蘇櫻安全。
“六點鐘正好吃飯。你在哪里?”慕容貞雪道。
許天見無法推辭,只好道:“六點鐘,我在三合商場大門前等你吧。”
結束通話,許天直接去買了一只鴿子,燉湯給蘇櫻補身體。
下午六點,許天如約到三合商場大門前等慕容貞雪。
慕容貞雪先一步到了,她開著一輛紅色法拉利,但這次是她自己開車,沒帶保鏢。
紅色的法拉利自然拉風吸人眼球,許天在路人羨慕的目光下,坐入了車內。
一坐入車內,許天鼻子立即聞到一陣令人血液有些亢奮的女人幽香,他忍不住看一眼慕容貞雪,慕容貞雪正目視前方準備啟動車子,所以只看到一個絕美的側臉。
不過,目光往下,兩座峰戀球形突起聳立,激發人欲望。
“把門關好呀。”慕容貞雪目光一直注視著前,說了一句。
許天回過神,收回目光,連忙把門關好。
接下,車子啟動,匯入滾滾車流。
“晚上八點有一場慈善音樂演奏表演,是由著名音樂演奏家莫悠樂舉行的。莫悠樂雖年輕,但已經獲得柴可夫斯基國際青少年音樂比賽金獎和肖邦國際鋼琴比賽冠軍,被全球主流媒體評為當今這個時代最天才、最閃亮的音樂明星。”慕容貞雪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可惜,對牛彈琴了,許天根本不懂琴鋼賽事,他搖頭道:“我不懂音樂,就不去了。”
“誰說要懂音樂才能聽音樂?”慕容貞雪道,“門票我都已經買好了,必須去,正好陶冶一下你的情操。”
十幾分鐘后,許天了隨慕容貞雪進入一家五星級的西餐廳。
西餐廳環境優雅貴氣,餐廳的西南角處擺著一架鋼琴,一位鋼琴演奏師正在專注地彈奏音樂,音樂如月光流水在餐廳內回響。
“等會去聽音樂演奏,今晚就吃簡單點吧,好嗎?”坐下后,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慕容貞雪對許天道。
許天自然沒意見。
慕容貞雪也不看菜譜,直接對侍者點菜道:“兩份澳洲雪花牛排、一份法國鵝肝和一份俄羅斯黑魚子醬,還有一支產自匈牙利托卡伊的貴腐酒,就這些。”
侍者離開后,慕容貞雪目光落到許天面上,絕美的俏臉上掛上迷人的笑容,與許天輕松聊天起來。
沒過多久,菜味上桌,盤子很大,菜量對許天來說太少了,不過看起來很精致,味道也極好,可謂是色香味俱全。
只是許天不懂用西餐具,得慕容貞雪教了他才會用。
慕容貞雪看著許天笨拙抓住刀叉割牛排的樣子,就忍不住發笑,覺得許天太純樸太好玩了。
在吃飯時,許天問慕容貞雪道:“雪姐,你平時有把護身神符戴在身上嗎?”
“唔——,”慕容貞雪美眸轉動一下,才答道,“有時候戴吧,現在沒戴。”
許天看慕容貞雪表情,知道她可能就沒戴過,于是認真勸道:“清涼神符戴不戴不要緊,但護身神符建議最好隨身帶一枚,不占地方。”
“那兩張護身神符是祖傳的,是真的。”末了,他擔心慕容貞雪仍不相信,又加了一句。
見許天如此鄭重其事,慕容貞雪暗笑許天小小年齡居然這么迷信,不過她知道許天是好心,便笑道:“好的,晚上回家后,我會放一枚護身符到我提包里。這樣行吧?”
“最好戴在身上。放到手提包里嘛,應該也會產生作用。”許天說道,察覺到慕容貞雪多少有點敷衍,但他只能說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