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算是玩大了!
叢林里面是不敢呆了。
萬一不小心落在某只妖獸手里……
方修打了個寒戰,用盡體內的靈力沖出叢林。
“臭氣狂魔吳一煩!老子總算等到你了!”
后山入口,孟凡眼睛一亮,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臭氣狂魔?”
“吳一煩?”
在后山嚴守以待的云隱宗弟子瞬間將目光聚集在了方修的身上。
“原來他就是臭氣狂魔,看上去也不像是這么變態的人啊…..”
臥槽!忘了易容丹這茬了!
方修看著他們,小心翼翼地問道:“我以后再也不亂扔臭氣丹了,你們能放過我嗎?”
孟凡冷笑連連:“晚了!受死吧!吳一煩!”
“橋的麻袋!”
方修急忙大吼。
橋的麻袋?
這家伙又要搞什么鬼!
眾人冷冷的看著方修。
方修深吸一口氣,從懷中掏出幾粒丹藥,咬牙道:“你們不要逼我!”
孟凡不屑道:“來此之前,我特意在冷水下沖了三四夜的澡,就是為了染上風寒!你這招對我不管用!”
方修笑了笑:“這可不是臭氣丹,這是本座的新發明——發情丹!任何人只要吃了它就會變成后山妖獸那樣!”
眾人大驚,看方修的眼神從厭惡變成了怨恨。
不少人已經大罵出口。
“我說后山妖獸好好的怎么會發狂,原來也是你搞得鬼!”
“吳一煩,你到底要做什么!”
“臭氣狂魔,我云隱宗與你不共戴天!”
方修冷笑一聲:“為什么這么做?我不是告訴你們了嗎?這個世界太清靜了,本座很煩,只有擾亂這個世界,才可解本座之愁!”
“你TM有毛病吧!”
有人實在忍不住爆了粗口。
孟凡卻不在意這些,他只在意自己能不能抓住臭氣狂魔!
“就算你有發情丹,又能如何?你以為我們會像妖獸那樣蠢,吃你的丹藥?”
方修搖了搖頭:“你們當然不會吃,但是如果讓那些妖獸聞到了你們的身上有發情丹的味道,你說他們會怎樣?”
眾人臉色大變。
就是孟凡也不由自主的連連后退,咬牙切齒道:“你好狠毒!”
他們之前都聽說了,有個周姓師弟被發狂的藏羊瘋狂輸出。
那場面……慘不忍睹。
長老發現他的時候,他正鬧著要自裁以謝宗門。
要不是長老出手救下他,又細心安慰,后果不堪設想。
他也是長老閣和宗主下定決心全宗戒備的主要原因。
“恭喜宿主引起孟凡的怨恨,獲得120點無恥值。”
“恭喜宿主引起周正的怨恨,獲得200點無恥值。”
“……”
無恥值再次狂刷。
方修高舉手中發情丹,另一只手指著他們:“都給我讓開,要不然我就把發情丹扔你們身上!”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方修作勢要扔。
周圍的人連忙后撤。
“吳一煩,放下發情丹,立刻投降!我們還能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發下發情丹,立刻投降!”
眾人齊聲喊道。
方修不屑的撇了撇嘴:“都給我讓開,把我惹急了,大不了同歸于盡!”
眾人雖然心有不甘,還是乖乖的讓出了一條路。
唯有孟凡還站在原地,沒有絲毫讓路的意思。
“孟師兄。”
一旁執法堂的弟子輕輕拽了拽孟凡。
孟凡神色淡然,搖了搖頭:“你們離遠些,今日不捉住吳一煩,我誓不罷休!”
眾人見孟凡一副大義凌然、慷慨赴死的模樣,熱淚盈眶。
執法堂大師兄,果真名不虛傳!
我云隱宗有這樣的師兄,真是幸事!
執法堂的弟子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孟師兄,保重!”
說完之后,他急速后撤。
瞬息,便與方修拉開了距離。
孟凡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死死地盯著方修:“臭氣狂魔吳一煩,受死吧!”
他全力施展神通,用畢生最強大的招式攻向方修。
這孩子怎么這么倔……
方修也被孟凡舍生取義、不畏被肛的精神所打動,并沒有用發情丹對付他。
他嘆了口氣,右手輕輕一揮,農夫三拳發動。
孟凡還沒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甚至都沒有碰到方修,就‘噗’的吐出一口鮮血,倒飛出去。
“孟師兄!”
眾人看向方修的眼神再次改變,由怨恨變成了古怪。
這臭氣狂魔吳一煩的實力竟然如此強!
風輕云淡的隨手一招,就將封靈境七品的孟師兄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他最起碼也是觀想境的強者吧!
媽蛋!
堂堂一個觀想境強者,面對一群封靈境的弟子,竟然還拿出發情丹還威脅。
還故作小心翼翼的模樣!
這TM玩人的吧!
你直接沖過去不就好了!
倒不是方修不想這么做。
實在是他有心無力。
他就這會這么一門神通,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每次施展都要耗費大量的無恥值。
這要是硬沖過去,自己冒這么大險掙的無恥值不就等于白掙了!
“今日絕不能放吳一煩離開宗門,發信號,請求長老閣支援!”
“是,師兄!”
方修還在糾結要不要離開云隱宗避避風頭,等過兩天再回來的時候。
一束絢爛的焰火在天邊炸開。
“這誰啊,大白天的放什么煙花。”
方修吐槽了一句,突然想起了什么。
“不對,這是……求援信號!”
不遠處,已經依稀可見數道身影急速飛來。
“日,打了小的來了老的,早知道還不如躲在叢林里!”
方修暗罵了一聲。
“長老們到了!”
云隱宗的弟子都是一喜,看著那幾道聲音。
他們看清為首之人后,都是一驚,接著便是狂喜,恭敬行禮:“弟子等拜見宗主大人!”
夏憶雪那雙如寒冰般的眸子看著方修,冷冷問道:“你是何人,為何要害我云隱宗?”
“……”
方修刻意改變聲音,怪笑了兩聲:“我吳一煩一生行事,何須向你解釋!”
夏憶雪總感覺這聲音很熟悉,似乎在哪聽過,但一時間就是想不起來。
“既然是在我云隱宗,你就必須留下解釋!”
夏憶雪作勢就要出手。
方修大急。
夏憶雪加上那幾個長老。
他就算用光無恥值都不一定能打得過。
他連忙大喊:“家父與貴宗老宗主是故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