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如此讓人感到無上偉大的造物之力,在七夜手中第一次實戰,卻是造出了一瓶沐浴露······
誒!?竟然特么的能恢復MP???
咳咳!
嗯,回歸正題吧。事實上自己的力量怎么使用都是自由,雖然有種詭異的違和感。
不分晝夜的三日,在沐浴過后,簡直神清氣爽。
咔——
推開房門。
誒!?嗚哇——!
開門的一瞬,七夜只見眼前一抹白就撲向了自己,然后,嗯,感覺軟軟的,好有彈性的觸感就在臉上不斷扭動······
“雅了,雅兒貝德!?”
兇器貫臉,給誰說話也不會利索多少,只是,這突然而然的福利待遇到底是怎么回事!?
“七夜大人,您終于出來了!真是讓我們好擔心啊!”
雅兒貝德一臉擔心···個鬼啊,那一臉癡像完全看不出哪里擔心了啊喂!紅暈的臉頰之上,好像得到了什么最想要的東西一般的滿足,更不要說,摸翅膀是什么鬼操作??
“好了,快放開吧。我沒事。”
七夜那平靜淡然的站姿毫無變化,雅兒貝德撲在七夜身上抱著七夜的腦袋,就好似掛了個巨大的裝飾品似的。
雖然,呃,的確很爽,但這個時間,這個地點?
余光視線中顯然這里絕對不僅僅是兩個人存在。
“鬧夠了吧,下來。”
想來大墳墓之中,敢這樣肆無忌憚撲上來的也只有眼前這個看上去絕對不會是這種性格的女性,雅兒貝德敢做了吧。
語氣稍稍嚴肅了起來。
“抱歉,七夜大人,妾身失禮了。”
雖然這么說,雅兒貝德放開手,站下身,但臉上依舊充滿了·····愛意?
七夜一頭霧水,愛意?為啥?怎么會有這樣的感情!?
完全沉沒的不解。
“沒事,讓你們擔心也有我的責任。今天值班的是索留香嗎。”
七夜這才看清,大廳之中還有一位金發如同貴族小姐般的女仆。
“怎么可能是您的責任,我們作為無上至尊的被造物,如何敢質疑大人的行動。”
“的確如雅兒貝德大人所說,我等的存在能幫上您,便應該感到幸運,怎敢指責大人啊!”
雅兒貝德剛說完,索留香便補充道。
啊,腦殼疼啊。
“嗯,對了,索留香,前幾日讓席庫絲絲帶給你們的東西收到了嗎?”
這才想起來,那一日讓席庫絲絲轉交,但回到房間顯然娜貝拉爾根本沒有在休息而是在職班,七夜不禁問道。
雅兒貝德瞥了一眼索留香,沉默不語安靜的等待著七夜的吩咐。
“是,昂宿星團的成員都收到了您賜予的珍貴道具,感謝您······”
七夜擺了擺手,打住了索留香的話語。
“可以了,并不是什么珍貴的存在,收下便好。”
“七夜大人!不論何等原因,可以得到您的賜予便是無上的恩賜!”
雅兒貝德這時不容置疑的說道,以至于聽聞此話的索留香頓感惶恐。
“是,雅兒貝德大人說的不錯,我等何等何能可以得到您的恩賜啊!”
七夜汗顏,不過是普通恢復HP、MP的綜合藥水么?這東西珍貴么?值得這般認真么?
“飛鼠在哪里?”
七夜也懶得再去討論這個問題,將話題轉移道。
“飛鼠大人在自己的房間。”
“是嗎···雅兒貝德跟我一起去吧。”
七夜說著視線則是避開了雅兒貝德,那種熾熱的感情,實在有些燙手。
“遵命,七夜大人。”
······
飛鼠房間。
寬敞的大廳之中,飛鼠正坐在桌前雙手不斷比劃著,而其身前則是一面古樸的鏡子。
但鏡中的景象卻不是飛鼠那恐怖的骸骨面容,而是納薩利克外的景象。
在三日之中,隨著納薩利克現階段的守衛和情報系統的完善下,已經可以做到曾今游戲中那般基本的周邊探查,而遠端透視鏡這般基礎功能也毫無疑問的可以使用。
但終歸不是游戲,操作現實化后,自然有著不小的區別。
而此刻飛鼠在做的事情也不過是在熟悉操作,還有,順便的探查一下。
飛鼠身側,塞巴斯一如既往嚴肅的站在一旁安靜的站著。
“喲,飛鼠,三天不見了。”
突然響起的聲音讓兩人微微有些驚訝。
“七夜大人。”
反應過來,塞巴斯下一刻便行禮起來。
“七夜桑!這三日你在做什么?我還以為······”
飛鼠高興的站起身迎向七夜。
七夜看著高興的飛鼠,苦笑道:“還以為我消失了?身處異世界的我能去哪啊?雅兒貝德······”
看向身旁,七夜愣了一下,顯然沒有安茲·烏爾·恭之戒的雅兒貝德并不能隨意的傳送過來。
七夜不禁用手一扶額頭,失誤了啊。
看著七夜的樣子,飛鼠一緊關心道:“七夜桑,怎么了?沒事吧。”
“沒事,你沒給守護者們戒指嗎?”
“啊,還沒有,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想起來問一下,你這是······”
看向那面浮在桌面的鏡子,七夜問道。
“這個,遠端透視鏡,最近納薩利克大墳墓內部的問題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情報問題正好用這個看看周邊。要一起看嗎?”
飛鼠解釋起來,畢竟眼前這位,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位過去的同伴,更是現實中的朋友,而最重要的是這位朋友已經把自己關在房間中整整待了三天···
“嗯,我也很感興趣,有發現活物嗎?”
隨著飛鼠兩人走到鏡子之前,七夜看向透鏡隨口問道。
“還沒有,周邊好像······嗯?”
飛鼠說著,隨著鏡中景象再次躍動,突然一頓。
“看來我的運氣比你要好一些,村子嗎。”
七夜眼中也多少帶著一絲驚訝,完全沒想到說什么來什么,但是,不過——
“是祭典嗎?”
飛鼠淡然的疑惑道,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而一旁的塞巴斯則是上前一步,在七夜側后微微彎腰說道:“不,應該不是。”
“盜賊么?”七夜認真的看著畫面,如自言自語的說道。
飛鼠再次比劃了兩下,畫面隨著拉近。
村莊的全貌直至如同身臨其中,騎兵們部分男女老幼的大肆屠殺展現在幾人眼前。
“正規軍。”
七夜肯定的說道。眼神瞥了一眼飛鼠,無他,這種平靜和淡然·····話說,自己好似也沒有太多情緒上的波動。
“七夜桑,你看著有什么感覺嗎?”
就在七夜思考自己的問題時,飛鼠也想著同樣的問題,對于自身冷漠的疑惑,不禁開口問道。
“不,沒什么感覺,殺與被殺,為了利益和欲望互相爭斗,人類就是這樣的存在。”
七夜話一說出口,不自覺的看向了飛鼠,而飛鼠也不約而同的看向了七夜。
相視一眼,兩人都明白了這種變化。
而畫面中——
裝備精良的騎兵不斷的殘殺著村民。
即便村民放棄了抵抗,亦或從一開始便沒有抵抗的能力。
保護妻子孩子的男人,被騎兵抓住頭發,一劍而落。
鮮紅的血液流淌不斷。
弱者毫無反抗能力的被其不斷斬殺——伸出無助的手臂,渴望神明賜予一線希望,然而,一切都是徒勞。
世界的殘酷面毫無遮掩的顯現在鏡面之中。
“兩位大人,我們要做什么嗎?”
而這一刻,塞巴斯毫無預兆的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