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5章 激斗！師徒三十（下）

    凌晨4點

    位于西部中層延伸至下層的工廠區里，人聲鼎沸，大批的工人開始進入工廠，為了應對節日休息放假的問題，這段時間以來，大量的工廠都是在凌晨4點開工，一直持續到晚上10點結束。

    國會出臺過法定假日的規定，每年的1月1日早晨8點到1月8日的8點，休假期間工資按照正常標準發放，一個月內最少休息5天。

    為了應對這樣的規定，大部分工廠為了現如今開始轉好的工業環境，基本上凌晨4點開工，但工資卻以各種各樣的名目，超出8小時的部分，基本上工人們是拿不到的，只有每個月一定量的伙食補貼。

    陣陣機械的敲擊聲作響，一個個供人看起來還有些沒睡醒的站在了流水線前開始工作了起來。

    不一會西部工廠區的煙囪里便冒起了陣陣黑煙，工廠區附近除了一些食物和生活用品店鋪外，大部分的居民都搬離了，一旦工廠開工，每天附近都能夠聞得見刺鼻的金屬味，長期下來雖然可以定期到醫院清理肺部的有害粒子，但長期下來就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西部中層到下層的人流，基本上都涌向了南部區域，這里的房價甚至要比10多年前城市剛剛興起房屋建設產業都還不如，有的區內房價低至了一平米100塊都不到。

    而北部因為建造之初的地價非常便宜，1平米僅10塊，大部分東部和南部的工人都選擇到那邊安家，再加上氣候遠比其他區域好。

    建筑的時候也并沒有進行大力的規劃，現如今的北部房屋林立，但建筑布局非常差，整個北部街區的交通以及消費流動性都比較差，大部分人又搬回到了南部來。

    北部已經出現了大量無人的街區，甚至有的區人口不足1萬。

    南部中底層現如今已經成了城市人口最龐大的區，有的區人滿為患，甚至超過了30萬人。

    伴隨著人口的回流，南部已經儼然成為了中低收入人群的天堂，但這里充斥著大量的犯罪，特別是底層，是犯罪的高發區，即使國會已經大力的進行了一定程度的整改，但依然沒辦法有效的遏制住犯罪率。

    加上現如今很快東部的糧食基地就會開墾到與南部接壤的幾個區。

    大部分人都看到了南部的商機，很多人都選擇回到了南部。

    挨近早晨的時候，底層反而熱鬧了起來，除了上層外，中層大部分街區都已經開始冷清起來。

    此時伴隨著一陣慘叫聲響起，原本還在昏沉的底層街區開始熱鬧了起來，不少人急忙循著慘叫聲跑了過去。

    幾個人影快速的掠過，一個十來歲的孩子捂著臉頰倒在了地上，不一會附近的管理官就帶著人過來了，街道上一輛救護車邊，男孩左眼已經被包了起來，他神情痛苦的搖著頭，只是稱自己是摔倒的，但很明顯他眼睛上的傷不是摔倒那么簡單。

    管理官靜靜的在一旁看著男孩在錄口供，明眼人都知道是假的，這個精瘦的男孩，應該是附近孤兒院里的男孩，自從孤兒院有了收入后，孤兒院里的生活也好多了，但卻觸碰到了某些人的利益，男孩的一只眼睛算是徹底報廢了。

    不管怎么問，男孩都一口咬定是自己摔倒的，附近圍觀的人也被驅散了，管理官嘆了口氣，看著男孩，他沒有繼續追問什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去年一整年自己所管轄的街區，犯罪率攀升了一些，自己今年如果再繼續無法遏制住犯罪率的話，他就完蛋了。

    看著被救護車拉走的男孩，他很快需要做一個壞死的眼球摘除手術，管理官帶著人看著路燈下還有些漆黑的街道，犯罪會在那些燈光之外的地方發生。

    而今年特別管理官的審查暫緩，對于各地的不少管理官來說，都是絕大的利好，但不少人都知道，還是必須得小心點，謹防之后的清算。

    自從特別管理官審查制度開始的這些年里，總共有457地區管理官被撤職查辦，送到了監獄里。

    現如今的管理工作讓大部分的管理官都頭疼，底層區域內的團伙勢力是比較猖獗的，團伙里有不少的變異人，戰斗力比他們還要強，很多問題一旦處理不善的話，會演變成街區里的大問題。

    加上之前新年槍擊案的影響，現如今不少管理者們外出雖然會帶槍，但在開槍前必須得掂量下才行。

    底層區域內最大的三塊問題，賭博，高利貸，非法身體交易，大部分團伙都是靠著這三種黑色產業來盈利。

    管理官嘆了口氣，此時他看到了眼前走過的一個小姑娘，扎著羊角辮，穿著紅色的裙子，五官精致漂亮，就好像陶瓷娃娃一樣，只不過此時她表情有些凝重。

    “巴萊卡，怎么那么早起來？”

    管理官問了一句，小女孩什么也沒說，跑到了藥店去，這個小姑娘只是禮貌性的轉過頭和管理官打了招呼，這孩子也是慘，父親在前年的一次街區暴力沖突中死亡，雖然得到了一筆賠償款，但她有個嗜賭的母親。

    管理官靜靜的看著巴萊卡，看到她從藥店購買了避孕藥物后快速的揣入兜里，跑了起來。

    管理官只是有些感慨，他大概已經看到了這個漂亮的小姑娘的未來，只不過他只能按著帽檐，打算繼續回去睡一覺。

    一條位于后街的三層高小樓的門口，巴萊卡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口，上面傳來了陣陣女人的聲音，不一會的功夫，幾個男人談笑著在太陽剛升起的時候走了出來。

    “巴萊卡，你餓不餓，我帶你去吃早點？”

    巴萊卡搖搖頭，出來的男人抱著衣服，他伸過手來，巴萊卡躲了一下，幾個男人談笑著離開了。

    一陣后巴萊卡進入了屋里，看著躺在床上正在抽煙的母親，臥室里一片狼藉，母親頭發散亂，身上還有不少的紅印子，巴萊卡走過去把藥遞了過去，母親打著哈欠，張開嘴把藥吃了下去，隨后轉過身便躺下，顯得異常疲憊。

    “媽，能不能不要賭了。”

    “知道了，記得待會給我留點吃的，錢在桌子上。”

    巴萊卡看著桌上的100塊，抓起來后想要下樓，但還是忍不住開始幫母親收拾起了屋子來，清理著一些誤會物。

    恍惚間，巴萊卡看著兜里的錢，腦子里思索著，到中層去的車票，只要5塊，剩下的95塊可以夠她生活多少天。

    很快巴萊卡就拋棄了這樣的妄念，收拾結束后拿著錢，打算買點今年過年時候的食物。

    剛出門巴萊卡就看到了一個蹲在不遠處的小男孩，旁邊坐著幾個談笑的刺青男人，巴萊卡是知道的，那個小男孩最近剛剛來，叫金，負責幫在這條后街上工作的女人們收拾屋子。

    此時一排排房屋里，伴隨著太陽的光芒剛剛刺過來，不少男人走了出來，排隊一樣的到那些刺青男的面前交錢。

    “干活了金！”

    金點點頭，從地上爬了起來，拿著一些打掃用具，開始進入一間店鋪，他很小心的進入了女人的臥室里打掃著，小心翼翼的盡量不想吵醒女人。

    “過來金！”

    金木那的看著瞇著眼睛，從床上起來的女人，他走了過去，女人從枕頭下拿出了一塊糖果來，遞給了金。

    “新年快樂金！”

    金收下后急忙開始打掃了起來，女人微笑著看著這個可愛的金發小男孩，很快便睡著了。

    剛過8點，在醫院里，之前那個瞎了一只眼睛的小男孩平靜的躺在病床上，孤兒院的院長帶著一些孩子們過來了，病房里有小聲的啜泣聲。

    誰也沒有哭出聲來，院長只是靜靜的坐在一旁。

    “院長，他們說，以后我們孤兒院生產的藥物，只能供給他們，以他們的價格，否則的話下次就不是只弄瞎我一只眼睛了。”

    院長沉默了下來，之前孤兒院都快要倒閉了，隨后在醫療顧問芙蕾雅和她的團隊幫忙下，孤兒院有了收入，情況好了起來，但好景不長，他們很快就被當地的一個團伙盯上了。

    幾次交涉未果，今天一大早這個外號叫小狐貍的男孩一大早送完貨回來的途中就出事了。

    “你說了沒有？”

    小狐貍微笑著搖搖頭。

    “我不是笨蛋院長，一旦說了的話，我們今晚可能就危險了，那些管理者們肯定會通知那伙人的。”

    院長點點頭，當地的管理者和團伙份子們，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他們每年都會給管理者們送去一筆豐厚的禮物。

    院長拿著電話，猶豫了起來，他很想要給芙蕾雅打電話，說明一切的情況，芙蕾雅肯定會幫他們的，但看了一眼孩子們，最后院長選擇了保持沉默，同意那伙人的條件。

    底層有著底層的法則，如果引發出了問題，孤兒院里的上百個孩子會無家可歸的，只能繼續選擇沉默，因為院長已經和當地的學校談妥了，會陸續的讓孩子們入學，這對于他們的未來至關重要。

    “抱歉了小狐貍。”

    院長說著，躺在病床上的小狐貍笑了笑，但笑容中透著一絲苦澀，內心里有一股火焰在蒸騰著。

    清晨9點，不少底層的街道上已經布滿了人，海倫靜靜的坐在車管所的辦公室里，開始了新一天的工作，背脊上的女兒萊奧娜剛剛吃飽，這會正目不轉睛的看著海倫在進行著統計工作。

    大部分的員工已經休假了，但車管所里這幾天勢必要積壓很多的車檢問題，海倫需要把這些有問題的車輛進行分類，而后上報到管理所，對于一些逾期不更換零件的車輛，會被內部的AI系統直接停止運行，但有些家伙會把AI系統拆除，這樣依然可以開著已經破舊可能會發生安全事故的車子上街，最近這幾年來發生過很多起，所以車管所的檢查每年最少一次的車檢對于很多車輛來說都是必要的。

    只不過此時辦公室里的情況有些亂糟糟的，很多外賣盒子隨意的堆放著，已經好多天了無人清理。

    “別揪媽媽的頭發，萊奧娜。”

    海倫一巴掌拍在了孩子的小手上，孩子卻咔咔的笑了起來，兩只胖乎乎的小手更加賣力的揪扯了起來。

    海倫有些心煩氣躁起來，站起身來，把女兒解了下來，隨后走到沙發處，把桌子挪了過去，把一些塑料袋扒開，把萊奧娜放在了雜亂的沙發上。

    海倫看了一會，萊奧娜自己拿著旁邊的一些東西在玩，也重新開始工作，前幾天丈夫來找過自己，希望自己跟他回家，但海倫已經決定了，絕對不會回去的。

    過幾天海倫打算回上層去一趟，請安格斯一家人吃頓飯。

    一陣后海倫完成了大部分工作，她疲憊的按著腦袋，走到了沙發處，女兒已經睡著了，她輕柔的抱起了女兒，也懶得打理屋子里的一切，就這么躺了下去，打算先睡到中午再說。

    ........

    “我不干了，你們打死我好了！”

    莫小懶躺在了一處兇案現場的地板上，一動不動的看著眼前的C和K，她已經受夠了，徹底的夠了，每天腦袋里積壓著大量的兇案，連晚上睡覺都會做噩夢。

    C蹲在了莫小懶的面前，想要拽起她來，但莫小懶根本不動，就呈一個大字擺在兩人的面前。

    “讓我來，這種年紀的少女一定要溫柔的對待。”

    K說著走了過去，突然間一腳踢了過去，莫小懶瞪大了眼睛，身體在空中翻轉了幾圈后撞壞了一把椅子，她暴跳如雷的站起身來。

    “你這個混蛋，混蛋！”

    “我沒工夫看你們在這里唱雙簧，動作快點莫小懶，把這件事搞清楚了，我還得到底層去看看。”

    莫小懶委屈的想要哭，但卻哭不出來，以前他面對K對她的惡作劇一樣的拳打腳踢，還會哭，但現在哭不出來了，也笑不出來了，總覺得身體好像適應了。

    “你什么時候變得那么軟弱了，我們2科不需要你這樣的廢物，動作快點，給你半小時。”

    “你們行你們來啊？”

    莫小懶氣得已經快要爆炸了，但打又打不過，說也說不過。

    “我們要是行的話，我早就把你扔到垃圾桶里了，還需要你在這里干什么？”

    一陣后莫小懶火大的直接把桌子拿起來在地上摔得粉碎后，還用腳把碎屑踩成了灰，地板都開裂了，她一臉清爽的笑了起來。

    “兇案現場都被破壞了，你打算怎么辦？”

    “你們兩個白癡，笨蛋，廢物，不會看啊，那邊。”

    莫小懶說著走到了一處房間墻壁處，她伸著手直接一巴掌拍碎了墻壁，從里面拿出了一個小盒子來。

    “拿去，你們要的證據。”

    C馬上接了過來，很快從小盒子里看到了一些女性的身體部分，很多都是用特殊聚酯封存起來的，里面還有一些觸目驚心的照片和視頻。

    “你是怎么知道的？”

    K有些驚喜的看著，最近31區里出現了一連串的變態殺人案，針對女性，已經有超過最少30人遇害，雖然鎖定了兇手，但沒有證據，好在這個兇手因為昨晚在街頭失手，被抓了，所以他們才能夠名正言順的過來調查。

    之前K和C都多次潛入了兇手的家里，什么都找不到，甚至還因為拷問的事曝光，最后兩人的身份雖然沒有暴露，但當地區域內的管理官遭受了極大的壓力。

    “我沒工夫和你們兩個智商為負數的家伙解釋。”

    C掏出了一根煙來，把小盒子扔給了K，走過去一把按住了莫小懶。

    “案件的情況最起碼要有點頭緒，是怎么發現的，畢竟案子要對社會公開的，聽話稍微說點，校長說了，這個案子結束了，你就可以回家，休息到8號。”

    莫小懶眼神疑惑的看著C。

    “真的？”

    隨后莫小懶走到了墻壁處說了起來。

    “這個家伙雖然很聰明，但這個家伙的心理是什么，你們有考慮過嗎？結合他過去年幼的時候，遭遇到的非人的待遇和折磨，他犯下案子后，基本上是沒有任何證據的，但每次案件里被折磨者的身體都有殘缺，很多地方看起來是這個變態為了盡興而做的，但實際上這些身體殘缺的部分去了哪？而且多次審問里，他都只是在笑，而且每次都會說，我真的不是犯人，不信你們找找看，有證據嗎？為什么要說找找看，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是興奮的，還帶著一點嘲弄的以為，也就反向說明，他這種患有一定精神疾病者，對于這種事是非常興奮的，他心里知道有證據，所以潛意識里才會把審問者當做白癡一樣，才會說你們有證據嗎？加上他家里的布局，你們覺得他為什么把客廳布置得這么花里胡哨的？但墻壁卻是單一的顏色？心理課你們有好好上嗎？人的判斷力很容易在復雜的環境中失衡，所以你們非法入侵找了那么多次的證據為什么沒有找到？”

    莫小懶說著，走到了房間門口，接著說道。

    “第一眼進來所看到的東西，是血紅色的窗簾，這是最為顯眼的，正常人的想法或者之后的想法就是這或許代表什么，而后看到的是地面復雜的顏色，會開始想地面下會不會有什么，結果你們把樓板都快敲爛了都沒有找到東西，而后便是這些風格迥異的桌椅板凳，以及大量的不同風格的物件，畫作以及其他的奇奇怪怪的東西，視覺陷阱就是如此，不單單是這個房間，下面的每一個房間里都是如此，所以你們覺得能在哪里找得到東西？”

    此時C靜靜的看向了被莫小懶敲破的墻壁處，這個地方就在柱子的旁邊一點，位于房間的角落里。

    瞬間莫小懶用力的踩踏了柱子下面的地板，伴隨著樓板的崩塌，她很快的躲開，在露出了一個洞后，她跳了下去，落在了相同位置的柱子處，又是一間有著大量稀奇古怪玩意的房間，在相同的地方，莫小懶打破了墻壁，又一個盒子漏了出來。

    “來調查的人都完全陷入了視覺思維迷宮，想要通過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去解讀這個犯罪者，明顯就是錯誤的，邏輯會開始變得混亂，一旦有了先入為主的觀念，邏輯就會被分散在這些奇怪的東西上，因為這里面確實有很多猜謎的謎語，以及大量的還未解析出來的數字符號，這些東西你們不是找到了不少線索嗎？但最后線索指引你們找到了證據嗎？調查完全被混亂了，大規模的搜查有找到什么嗎？”

    瞬間C和K恍然大悟了，果然在三樓的房間里，同一個地方，依然找到了盒子，里面封存著人體殘肢，還有大量被害者的照片和視頻。

    一陣后一個看起來有些癲狂的男人被帶了進來，C直接一把把他拽了過來，幾名管理官神色緊張。

    咔擦

    伴隨著一陣陣骨骼清脆的響聲。

    “敢玩我們？好玩嗎？”

    “大人，住手，萬一........”

    看著C把這個癲狂男人的手指頭一根根掰斷，他痛得慘叫了起來，K直接用念動力堵住了他的嘴巴。

    “夠了。”

    莫小懶火大的走過去，一腳踢在了C的腿上，她松開了罪犯。

    “我現在，立刻，馬上，就要回家，我要休息到3月份，學校的事情，你們自己看著辦。”

    說著莫小懶就直接轉身跑了起來，K微笑著嘆了口氣。

    “怎么辦？”

    C吐出了一口煙氣，此時看著雖然十根手指頭被掰斷，但依然在興奮的笑著的罪犯，她一腳踢在了他的臉上，罪犯直接飛到了墻壁處，幾名管理官急忙過去扶住了他。

    “能怎么辦？近年來不少起兇案都是她破獲的，只能再找找看了，有沒有什么有潛力的學生。”

    看著窗外熱鬧的街道，C無奈的嘆了口氣，莫小懶已經駕駛著起降機離開了，過去的歲月里，他們三個依靠著殺戮和暴力來解決了不少社會上的犯罪，但這樣的手段隨著城市越來越完善，已經行不通了，一不小心就會讓國會頭疼。

    “其實我覺得小懶挺適合做科長的。”

    C說著K無奈的笑了笑。

    “確實挺合適的，只不過她最近談戀愛了。”

    C有些詫異的瞪大了眼睛。

    “想想也對，她才19歲，我們已經老了。”

    K微笑著點點頭，他們現如今一直以來處理的都是威脅到社會的案子，這件案子已經將近1年了，到今天終于告破。

    “你覺得我們什么時候可以退休？”

    K說著，C顯得有些驚奇的看著K。

    “我們才20多歲，你就想著退休了？還真是讓我意外。”

    K無奈的笑著，從C手里接過一根煙，點燃后吸了一口。

    “或許在行事科成立的時候是最好的時間點，把一切交給莫小懶，我覺得會比較好一些，她這副稚嫩的外表下，有著一顆比我們更加純粹的內心，純粹的人往往更強大，不會被迷惑，而我們則不同，其實到現在我還不太習慣某些事，經常會.......”

    “別說了，還記得過去的我們，選擇了什么嗎？就好像校長說過的，事情總得有人來做，來承擔才行，無論是什么！”

    早上10點31分

    莫小懶蹦蹦跳跳的踏上了學校區的街頭，她依然穿著制服，一路過去看到了不少管理員，都只是微笑著和他們打招呼。

    很快莫小懶就來到了一家餐廳處，看著餐廳的一張桌子角落處，坐著的一個帥氣陽光的男人，他靜靜的看著手機，旁邊擺著一杯喝了一半的咖啡。

    莫小懶笑嘻嘻的跑了進去，突然間一步跳到了男人的面前。

    “讓你久等了。”

    莫小懶說著，男人微笑著搖搖頭。

    “我剛到小懶。”

    莫小懶脫掉了帽子，很快老板就帶著服務生過來，親自過來接待，一臉堆笑的站在一旁。

    莫小懶點了一些吃喝的東西后，扯開了制服的口子，愜意的靠在了軟墊上。

    眼前這個帥氣的男人名叫羅文，比莫小懶大了5歲，是這里一所大學里化學系的學生，雖然已經畢業了，但還是在校繼續學習研究，屬于在校研究生。

    兩人認識也是源于一年前的一次事故，當時羅文所在的大學里發生了一起嚴重的挾持事件，超過100名學生被當作人質。

    劫持者是羅文學校的學生，一個大三的被開除的學生，只因為與一個家族里的小姑娘好上的關系，小姑娘的家族動用了關系，直接以這名學生違反了嚴重的校規唯由開除了他。

    在知道了一切后，這名學生便自制了炸彈，突然間在回學校辦理一些事物的時候，劫持了100多名在上課的學生。

    當時莫小懶和2科的幾個人裝作那所學校的學生混了進去，之后莫小懶便遇到了羅文，羅文把炸彈的結構以及裝置包括藏在哪里，告訴了莫小懶，事情完美的解決了，莫小懶很感激羅文，他在事件發生后的臨危不亂，幫助他們解決了這次事件，而羅文也覺察到了這個女孩子和自己相似的地方，在莫小懶離開的時候，和她要了電話。

    一來二去兩人雖然無法經常見面，找書苑 wwｗ.zhaoshuyｕａn.cｏm 但每天都會聊，最后便好上了。

    現如今莫小懶終于有時間和羅文好好相處幾天了，相處了一段時間后，莫小懶發現羅文算是自己理想中的對象，他會照顧自己，莫小懶從小到大被人夸很會照顧人，在學校里也是，會時不時遷就他人，但她只是個少女，也希望被人好好照顧好找寵溺，羅文剛好就是這樣的人。

    “小懶，你過來沒問題吧，你們那邊工作應該很忙。”

    “沒問題的啦。”

    羅文微笑著起身說道。

    “我去給你買杯奶茶，你之前不是說，最想要吃那家店的奶茶嗎？現在這個區里開了一家，就在附近。”

    莫小懶有些意外的笑著點點頭，但此時街道上出現了一絲騷亂，出于自己的職業考量，莫小懶還是起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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