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古洛心里已經將張涒碎尸萬斷好幾遍了,那匹變異馬是送給劫劍門呂梁一脈二長老的大禮,結果竟跑到了掌門一脈手中。
總算掌門一脈領了情,給了他到七截一脈爭取真傳的機會,可是和呂梁一脈談好的合作全都泡湯了。
他本來騎著馬兒唱著歌,直奔劫劍門,想著馬上入名門拜明師,迎來人生巔峰,未來再娶了劫劍門第一美人劉敏兒,振興雁門聶氏……
誰想世事變化無常,路遇拐賣少女的張涒,他的人生軌跡一下出現了波折,丟了變異馬,失了家族的信任。
“姓張的,別讓我碰見你,否則,定叫你不得好死!”
見聶古洛走神,黃面漢子說起了正事。
“小洛,這次我們聶家明著是為真傳,實際為了什么,你心里有數,你讓我們倆過來,有眉目了嗎?”
“兩位族叔,這件事我已經有些想法了,經過我的勘察,再結合族中提供的信息,我們要找的地方就在忻山冰澗西南三里處的地下,很可能在地下和冰澗相連,可能是利用冰澗進行設備冷卻,應該錯不了。”
黃臉漢子聞言點了點頭,青臉漢子皺著眉頭。
“冰澗周邊區域由劫劍門呂梁一脈控制,制高點有警哨,大路上有卡子,還有四級高手坐鎮,咱們怎么去那里?”
“二位族叔,我這里有一個聲東擊西的計劃,計劃是這樣的……”
聽了聶古洛的話,二人點了點頭,黃臉漢子贊嘆。
“還是小洛機靈,這計劃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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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武寨中心石樓,梁地根的屋里傳出了啪啪和喘息聲,石樓中的弟子立時遠離這間石屋,梁長老辦事時最忌打擾。
梁地根其實對李玄琪的死并不如何上心,他要劉敏兒交出張涒,不過是子侄失了七截院真傳的機會,借機發作而矣。
現在不但子侄的事沒辦成,人也沒要過來,反而失了面子,還平白和七截院結怨,梁地根的心里非常不痛快。
不痛快自然就要發泄,血奴武蘭英就是他發泄的工具,結果弄了半天,梁地根更不爽了,這武蘭英變成了血奴,再沒有知情識趣的風情,感覺差了好多。
看著她那張呆滯的圓臉,這樣姿色一般的弟子,自己當時是怎么想的,用她浪費了血奴的名額。
想了想還是沒有一掌把她拍死,除非是戰損,否則血奴也不是說換就換的,又搞了幾下,味同嚼蠟,一腳將武蘭英踹到床下。
倒是武蘭英提過一個小姑娘,那姑娘應該在劉敏兒處,或許可以把她弄過來,劉敏兒總不會為一個玩物和自己翻臉吧。
梁地根套上衣服,走到前廳,搖動鈴鐺,很快有弟子敲門。
梁地根沒讓弟子進屋,隔門吩咐,“你,立刻去查,劉敏兒新收的弟子中有沒有個女孩,查清她的行蹤,然后報給我。”
門外應了聲是,腳步聲急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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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涒對洞上村和冰澗周邊的地形仔細考察了一番,在心中完善著自己的計劃。
冰澗光明正大下不去,偷偷潛入冰澗的話,自己一個人又能挖到幾塊冰髓?
別家都有勢力,抱團前來,冰澗也算是守衛嚴格,儲存冰髓的石屋還有四級高手坐鎮…張涒搖了搖頭。
這可是真傳考核任務,無論如何都要將冰髓搞到手,自己既然搶不動,那就…
張涒小心繞了洞上村一圈,冰澗周圍出現了越來越多的人跡,參與考核的人們已經陸續到達。
他也基本探明了周圍的路徑,出村入村各有一條山道,村子和周邊的山上還有數條小路聯系。
山道和山梁都有守衛和哨點,張涒瞄上了村北的哨點,這處離冰澗最遠,他偷偷從山背摸上山,開始自己的計劃。
8.4倍常人的巨力,靈活的手腳,徒手攀巖頗為輕松,實在沒抓手的地方,拔出黑刀往山壁里一插就解決了。
很快,張涒從山背爬了上去,往樹叢間一趴,就看到山頂上支著一頂帳篷,帳篷外面有三個人。
這三人圍著一堆火,火上架著一口陶盆,兩個人在火堆前喝湯,還有一個拿著望遠鏡,正在觀察周邊的情況。
張涒一看,這三人中一個穿著制式皮甲,應該是內門弟子,另兩個是手工甲,外門弟子的裝扮。
他又盯著看了一會兒,通過他們的姿勢動作,肌肉狀態,那個穿制式皮甲的是二級武者,而他邊上喝湯的那個才是三級。
這個三級弟子還真有心思,特意換了皮甲,迷惑可能的襲擊者。
張涒輕輕長呼長吸,右手拈了石彈,這三人三級武者身上有傳信火箭的可能最大,但最好是一擊解決三人,要防止意外,他得等一個動手的時機。
這會兒是黃昏,夕陽如血,映得天邊一片金紅,拿望遠鏡的弟子移動著視線,鏡片照到了夕陽,眼前微微一花,這時候,張涒發動了。
嗖,兩枚石彈先后飛出,接著,張涒手肘藏著黑刀撲向那個三級武者。
看望遠鏡的弟子被晃了下眼,抬頭瞇眼的功夫,石彈到了,準確的打中他的額頭,噗,顱骨癟了進去,人仰倒在地。
張涒撲到火堆前,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那三級武者聽到異響,反應不慢,根本不回頭去看,腳尖一勾陶盆,沸湯潑向身后,自己順勢前撲,手摸向了腰刀。
只是他身子剛動,腰間就是一痛,他驚駭異常,怎么這么快?身子在地上一滾,四肢無力,腰軟趴趴的,再沒起來。
張涒趕月步疾如陣風,三級武者一動他人就到了,貼著此人將“分海”使出,刀光化成絲線,在三級武者的腰腿臂頸上劃過。
趴在地上的三級武者四肢和腰椎都被斬斷,最后一縷絲線削斷了他的脖子,顯見是不能活了。
坐在火邊穿著制式皮甲的二級武者被石彈打中了后腦,直接悶倒,后腦開了個洞,血水正汩汩流出。
而看望遠鏡的二級更慘,前額碎裂,流出的是紅白之物。張涒甩出的石彈在8.4倍巨力加持下,跟挨了變異巨獸的一把掌無甚區別。
這時,陶盆剛摔在地上,沸水淋到草樹間,仿佛下了場小雨。末武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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