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真正的上場拼殺,卻也是經歷戰爭的人了,眾人也是非常高興。,嚷嚷著訴說著喜悅。
“雖然我們沒有經歷戰爭,但是,你們每個人保衛家園的決心是有目共睹的,我決定一會兒每人獎勵三天口糧、獎勵狗肉一份。”精神獎勵完了,物質獎勵再來腐朽一下!
“喔喔~村長英明!”
“謝村長大人!”
……
“此次戰爭可以預見,我們村子是受神明庇護的,有遺世賢者保護村莊,使我們不必流血就能夠贏得這場勝利!”
張文開始吹牛皮了,把自己YY的也說了出來,當然,效果是非常好的,眾人的士氣幾乎達到頂峰,看他這個村長的眼神里都是充滿了崇拜!
羊續也是詫異的看著張文,他也沒有想明白山越蠻子為啥會投降,但是他知道,真正的原因絕不是張文所說的什么神靈庇護,賢者出手呢,這玩意也就能糊弄下村民,稍微有點頭腦的都能看破張文那漏洞百出的話
——譬如為啥沒有聽到戰場的廝殺聲,賢者再厲害也不能讓敵人一聲不吭吧,又譬如為啥神靈非要等到戰場倒計時快結束了才出手收拾了山越蠻,雖然不可能有神靈。
“但是,這樣的宣傳效果還是值得肯定的,有助于樹立村長的威信。”羊續看著眾人崇拜的望向正在手舞足蹈的張文,心中暗想。
“我們要萬眾一心,努力把我們的村子建設的更加美好,要讓每一個新加入的村民都能夠感受家的溫暖!要事事爭先,發揮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為美麗的華夏夢而奮斗!”張文將起來啊沒完,把現實那一套拿出來洗腦。
“咳咳,”羊續聽張文越說越沒邊,不禁假咳提醒。
“額,”張文反映了過來,這不是宣誓,“好了,就到這吧,回村吃飯!”
趕忙收尾,招呼眾人回村。
張文沖著羊續笑了笑,“先生覺得小子表現如何?”
羊續聞言正色:“初聞敵至,手足無措;動員眾人,面露苦澀;臨陣面敵,心煩意燥。你自己說說你表現如何?”
“額,”羊續的一番總結很是到位,不過張文就尷尬地接不上話了。
“不過,遇敵不言降;臨戰不退縮;戰后能知道獎賞士氣、樹立威望,還是可圈可點。”
羊續微笑地表揚了一下張文。
“嘿嘿,沒有先生說的那么好。”張文似乎很是吃這一套,趕忙謙虛了一下。
“此間事了,正好我也和你匯報下今天上午的建設情況。”羊續說道。
羊續和張文走在眾人后邊,兩人低聲交流著。
“今天新加入了八位村民,其中一位是低級釀酒師,其他的全是農民,其中兩位中級農民,剩下的都是低級的,還有一個幼童,不是勞動力。”羊續先介紹了一下今天流民的刷新情況。
張文聽到暗想,八位流民,就一個工匠,系統刷新工匠的概率真是低的令人發指啊。
“上午建起了一座低級醫舍,一座酒館,還有開墾了四畝良田,”羊續繼續匯報著一上午的勞動成果。
“醫舍是必須要率先興建的,眾人有個小病小災,也不會沒有解決的辦法,酒館的建設則是為了盡早吸引武將到來,為下一步修建軍營,訓練士兵做好準備,沒有武將是沒辦法修建軍營的。”羊續解釋著自己之所以這樣安排建設的原因。
張文點頭表示同意。“先生的安排我是信服的,不用解釋什么。”
“嗯,那好,下午我打算把鐵匠鋪修建起來,前兩日我在林子對面發現有不少鳳尾蕉,我想那里應該有大量鐵礦石,可以煉制鐵錠,以后打造鐵器用,再修建一個倉庫,多開墾些良田,下月種糧還有多半個月,每日糧食消耗百余單位,日后人手不斷增加,糧食也是個大缺口。”
羊續說著當下面臨的問題,
“抽空可以組建個獵人小隊,讓劉平帶著人打獵,也算是一部分糧食收入,”張文聽到糧食問題,想到了前世的解決辦法,不管前世今生,開局糧食就是一個老大難,上一世玩家摸索出不少解決辦法。
“也可以組織婦女去采摘一些果子,也能撐一段時間。”
《奇跡》的糧食是每月一產,月初三天種植,月末三天收獲,過期不侯,晚種植一苗不發,晚收獲,顆粒無收。
“嗯,”羊續當然也想到了解決辦法,和張文的一模一樣,當然,他能想到的更多,譬如說聯系江東世家換購糧食,下午建設鐵匠鋪打造鐵錠,那是世家大族需求的東西。
但他沒有說出來,畢竟鐵這東西誰都不嫌少,能不用于交易就不用它。
“也可以組織村民溪中捕魚。”說了一個可以實施的。
“都是南方子民,對水并不陌生,也無甚危險可言。”
“對了,”張文說道,“下午多建些茅草屋,我見今天來的似乎有一戶人家,不適合同其他人住在一起,還有那位婦女也另外安排住所。多修建些茅草屋,為以后這種情況做好準備。”
羊續聞言笑了笑,“這我已經安排好了,那婦女就是低級釀酒師,以后住在酒館即可。”
“先生的安排,小子還是很放心的。”
兩人邊走邊交流,已然走進了村子。
這時,二人發現眾人都圍在村子中央的廣場上,里邊傳來小孩兒的哭喊聲和一個婦人的喝罵聲。
“你個小兔崽子,敢來老娘這偷東西,還敢拿土塊丟老娘,看我不打爛你的屁股!”
“哇~~~我錯了,不敢了,我認輸,我認輸!哇~~”
張文和羊續連忙走了上去,撥開眾人,入眼的是一幕母親訓子圖。
一個四五歲的小孩,被婦女按著趴在腿上,大聲哭泣。
婦女一手按住孩童,一手高高舉起,重重落下,打在小孩的屁股上。
“怎么回事?”張文最煩這種打罵孩子的教育方式了,小孩子正是釋放天性、培養興趣的時候,這種暴力管教只會扼殺孩子的天性。
“村…村長,我……”婦女見村長面色深沉,似乎是生氣了,頓時有些緊張的說不出話來。
“別緊張,沒事,村長不會為難你的,”羊續和顏悅色地安慰著婦女。
“是這樣的,”旁邊摟著自家小子的婦女也知道事情的始末,開口解釋。
張文卻是抬手止住了她,瞪著那打孩子的婦女,等待著她的解釋。他要殺一殺這種棍棒教育方式的風氣。
婦女看向羊續,面露哀求。
羊續搖了搖頭,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拉了張文一下,開口說道。
“村長,這孩子不是咱們村的,你且聽聽梅娘的解釋。”
“不是我們村的?”張文一聽,對啊,昨天沒有孩童流民加入,今天就一個,正依偎他母親的懷里。今天已經刷過流民了,應該不是新刷的流民,那會是誰呢?想到這,自己似乎是弄錯了,也不好認錯,臉色卻不在陰沉。
“梅娘是吧,你且說下怎么回事?”張文沖著那婦女問道。
“我是今天剛進村的釀酒師,上午蓋好酒館就搬了進去,中午村長你們走了之后,我們打算開飯,”梅娘開始訴說。
“我正要吃飯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有人在偷我的酒曲,”說到這,梅娘有些激動。
“我趕忙跑回酒館,就發現這個小孩子正在摔我存放酒曲的盒子,我上前想要抓住他,可是去沒有抓住,他還拿土塊砸我,”說到這,梅娘撩起額頭前的頭發,一塊皮膚正在沁血。
“我和剩下的人費了好大功夫才抓住的這個野小子!于是打了兩下出氣,村長你們便到了。”
“額,還真是自己搞了個烏龍。”張文暗想,扭頭看著抓著自己褲裙的小娃娃。
小娃娃扎著一個沖天咎,脖子上一個銀項圈,身著獸皮,腰間還挎著一把小刀,正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
張文蹲下身來,扶住小家伙,
“小朋友,你家在哪里啊,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娃娃用手臂擦了擦眼淚,奶聲奶氣的說道,
“我家在山上,我叫潘臨!”
打,打,打死這個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