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猜測的沒錯,城門內確實已經埋伏好。
不過當章羽進入之后,看到兩邊戒備好的徐州兵馬臉色更差。
這些徐州士兵不知道讓他們多損失多少。
他們害怕曹軍趁機奪取城池可以理解,但前后花去那么多的時間讓章羽無法理解。
從他們出現在城池外怎么都有一個時辰,然而他們卻遲遲不能出去接應,導致章羽他們損失巨大。
進城一番清點,高順的軍隊就剩下一萬兩千多人,而章羽帶的那些徐州兵馬就剩下一萬三千多人。
損失巨大,讓章羽心痛,高順的那支兵馬可是三國少有的強兵。
糜竺看到章羽他們進來之后就匆匆從城頭上下來。
“章兄,章兄。”
糜竺邊走邊叫,只是到了章羽面前發現章羽臉色黑的很。
糜竺馬上就明白章羽臉色為什么那么不好。
“章兄,陶州牧病重無法理事,故各項命令沒那么通暢。”糜竺說道。
章羽是個聰明人,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但也不會就此而不計較了。
章羽沒給糜竺好臉色說道:“我要個獨立的軍營,還要在城中招募訓練兵馬。”
糜竺稱好,連忙去為章羽張羅。
章羽進城之后沒去理會其他人,直接到一處地方扎營。
扎下營地,然后章羽派人一番了解之后才知道,這徐州內有多混亂。
徐州內分成幾派人,軍隊也是混亂不堪,而陶謙輕敵,被滅了十萬兵馬,現在守城的兵馬中一半是剛招募來的新兵。
這樣的兵馬哪里有什么戰斗力。
若不是下邳城城池高厚,恐怕抵擋不了多久了。
章羽懶得管那么多,讓高順第二天就開始在城內募兵。
晚上的時候糜竺過來。
“章兄,徐州危難,你可有什么好辦法?”糜竺說道。
最近幾天,糜竺可是費心費力,十分的疲憊。
陶謙倒下,糜竺自然要撐起來。
只是糜竺也不能掌控整個下邳城。
徐州最大的世家并不是糜家,而是陳登所在的陳家。
陳家在徐州比糜家還有影響力,甚至可以跟陶謙抗衡,陶謙都不敢對陳家怎樣。
“有什么辦法?死守而已。”章羽說道。
糜竺看出章羽心中還有氣,于是說道:“章兄,你我兩家關系密切,今后我糜家要派家族子弟到幽州跟揚州發展,到時候還請章兄多多關照啊。”
糜竺看出章羽的潛力,兩三萬的軍隊就有此威力。
之前只是道聽途說,但是這次是親眼所見。
其實更重要的是這次曹操入侵徐州給糜竺太大的震動。
糜竺以前都生活在安逸的環境,徐州除了之前的黃巾之亂,就沒有經過多大的戰亂。
但是這次,徐州都要被曹操給滅了。
讓糜竺明白,有錢沒用,而且陶謙突然病倒,也讓糜竺知道,陶謙罩不住他了。
這個時候,糜竺自然會為自己的家族找后路,而之前一直忽略的章羽出現在他面前。
章羽也聽出糜竺示好,于是說道:“徐州我保不住,但你糜家若要在幽州跟揚州經商,利益絕對不會比徐州少,不說別的,會稽郡此時已經不是一個簡單的會稽郡,甚至在夷洲島上已經有百萬人口,我控制的人口也接近千萬,絕對是一個龐大的市場。”
章羽對糜竺露出了一點家底。
章羽此時大概控制二百個縣,一個縣增加一次基礎人口就是二十萬,一個月就是四十萬人口。
一年下來就是四百萬人口,加上之前的人口,其實已經有了一千多萬人口。
糜竺聽罷,心中大震。
章羽給他透露的雖然不多,但是想想都可怕。
夷洲,也就是臺灣都有百萬人口,這是一個多么恐怕的概念。
不說別的,單單章羽控制海外的部分就可以讓他立于不敗之地。
試想,就算中原爭霸失敗,章羽也可以割據海外。
糜竺此時才發現,章羽的遠見已經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章羽原來早就下了一盤大旗。
讓糜竺不知道的是,章羽一直在開發福建跟臺灣,若不是廣東實在太遠,他也會重點開發。
而后世南京、鎮江跟上海地區更是章羽經營的重點。
此時的章羽軍隊雖然不多,但絕對是一方大佬,是龐然大物。
隨著人口跟經濟的增加,章羽隨時可以擴軍。
一旦擴軍,章羽絕對有爭霸中原的本錢。
“不行,一定要抱緊章羽的大腿,我要立即派家族子弟去揚州跟幽州,如果可以,就跟章羽結成同盟。”糜竺暗暗想道。
糜竺在自己的職權范圍內給章羽最大的幫助,同時糜家給也章羽一些幫助。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糜兄,話不多說,我們兩家可以繼續加深合作。等陶謙醒來,還請告知,我要見他。”章羽對糜竺說道。
糜竺聽了章羽的話頓時放心下來,徐州能保就保,不能保也要他們糜家。
章羽進城三天,他就招募了三萬多人,將自己的兵力補充到了五萬人,原來帶進來的一萬多兵馬他直接交給徐州。
五萬兵馬,章羽都用積分將新兵訓練成老兵,然后再交給高順。
有了這五萬兵馬,章羽自保有余,也不管曹操怎么去折騰這徐州。
章羽進城三天里,曹操依然猛攻下邳城,給下邳城造成很大的壓力。
徐州的士氣進一步的低迷,因為小沛也被攻破了。
這天,糜竺再次來找章羽。
“章兄,陶州牧已經醒了,請你過去。”糜竺說道。
“好。”章羽應了一聲,什么東西都沒帶就跟著糜竺走。
路上章羽了解了一下,糜竺是醒了過來,但是有些虛弱。
到了州牧府,這里聚集了很多官員,但是除了曹豹跟糜芳外,其他的文武章羽都不認識,也沒興趣去認識,這徐州能讓章羽看上的沒幾個。
那些官員都在外等候,章羽被糜竺帶著進了陶謙的臥房。
進去之后,章羽看到陶謙頭上綁著白布,顯然是在敷藥,然后半躺著,臉色有些蒼白。
“見過陶州牧。”章羽說道。
陶謙要起來,章羽上前一步說道:“陶州牧,還是躺著比較好說話。”
陶謙有些被噎到,章羽讓他躺著,不是為了他的身體,而只是為了比較好說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