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上等酒席一桌,現在的白浩然手里可算是有著一大筆的路費,這怎么也要好吃大吃一頓。吃著吃著,白浩然就有些納悶,肖一郎說是要來找自己,這也沒有說個地方,他怎么能找到我?
“還是不要管這些了!”白浩然自言道。
風吹柳楊柳,河岸頭上頭。
云深不知去,悄然落湖中。
白浩然聽著這么幾句騷里騷氣的話,頭都不用回,就知道是誰了?這貨是怎么找到自己的?
“白兄,你可晚來了一天啊!”肖一郎扇著鋼扇,走了上來。
“肖兄,你可真厲害,你怎么找到我的?”白浩然站起身拱手道。
“不可說,不可說!”
兩個人就這樣在酒樓里面大喝一通,酒足飯飽之后,肖一郎有提議帶著他出去看景。
“你又去殺人?”白浩然小聲的問道。
“不是,走吧,去看看!”
肖一郎又是大氣的付了飯錢,帶著白浩然就往城中心走去。
真是交朋友就要交這樣的哈,自己怎么之前就沒有碰到過這樣的人呢,哎呀,真是可惜。白浩然跟著肖一郎的身后,心里不停的惋惜著,認識這位實在是太晚了。
街道上的商家,還有各色的行人,一點也不比帝都繁榮差多少。尤其是這里聚集著很多外族人,穿著各樣的服裝,更讓白浩然驚訝的是這里還有賣兇獸的,有幾種動物白浩然都不認識,頭像猛虎,身如牛,一嘴的獠牙,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善類。
“這是南方一個很奇特的門派,叫御獸宗,他們特有的野獸,依訓練野獸為生,又賣給大戶人家最為寵物,或者看家護院的牲口。”
“還有這樣的門派!”
“嗯,很多,還有很多我都沒有見過,像是西邊楚國里面還有更多奇怪的門派。好了,到了!”肖一郎停下腳步,拉著白浩然的手就往人堆里面擠。
“這是干什么的?”白浩然問道,看著一大群人,把一個搭好的臺子圍的是水泄不通,人群里還在不停的吆喝著,“打他!打他!”
“你進來看看!”肖一郎說著就拉著白浩然走了進去。
走到最前面,白浩然就看到上面寫著幾個大字:比武招親。這貨不會有犯花癡了吧!白浩然心里嘀咕著。看著上面的一個人已經把另外一個打到在地,舉著雙手慶祝著。
“還有沒有想要挑戰他的!”
“有!”肖一郎喊道。
“這貨……”白浩然剛想說這貨是花癡病犯了,沒有說完,就覺得自己的胳膊被人夾著,然后狠狠的一舉,身體就被甩上擂臺。在等白浩然反應過來,已經站在臺上,看著一臉大笑的肖一郎,白浩然一下懵逼了。
“白兄,你上吧,那個女的我知道,美極了,你要加油哦!”肖一郎賤賤的喊道。
我去,這是要害人啊!白浩然看著自己眼前這位壯漢,赤著肩膀,一塊塊整齊的肌肉,還有一副怒容,正瞪著自己。
“這位少俠,請亮出你的兵器!”一旁的中年人說道。
“對不起哈,我走錯了,恭喜,恭喜,祝你們早日完婚!”
“不行,上來了,要么站在出去,要么被人抬出去!”壯漢冷冷的說著,手里的一具板斧舉在手中。
“不好意思,今天兵器忘了帶了!”白浩然笑著說道。
“給你!我給你拿來了!”肖一郎說著,將手里的寶劍向白浩然扔了過去。
白浩然下意識接過劍,劍和自己帶的那把劍長度相當,但是輕上許多,一只手拿著正好。看著壯漢已經做好了準備,看來這場比試是逃不開了。
“點到為止,開始!”
只在那中年男子一說完,壯漢手握著板斧,迎面劈來。那斧頭里帶著風,眼看就要迎面劈了,白浩然反應極快,后撤兩步,只見板斧重重打在石板上。接著壯漢看到一擊不成,換手拿著板斧,橫向沖著白浩然胸前劈去。白浩然又是一個撤步,躲了過去。
幾番壯漢的攻擊都被白浩然躲了過去,這時候臺下看景的就不干了,老是躲來躲去實在是沒有意思。
“別躲啊,你能打的過他的!”肖一郎也急了,急忙喊道。
白浩然一聽,這貨是想讓自己鍛煉鍛煉。手里的劍一橫,見壯漢又準備劈來,直接原地一跳,空中左腳踏右腳,空中再一番,穩穩的落在壯漢的身后,劍一指壯漢的身后,剛以為要贏了,只見壯漢,左臂一抬,板斧順著地面向白浩然的腳踝砍去。
板斧的速度很快,眼看就要來到白浩然的腳邊,忽然想起來自己之前看到的白家劍譜的一招蜻蜓點水,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手里的劍戳向地面,借力飛起,躲過板斧,身體借力飛起,又是一招化龍劍,朝壯漢打去。
“乓乓乓”三聲,白浩然落地站在地上,看著肖一郎拿著鋼扇站在那位壯漢面前,當下白浩然的三劍。正當白浩然還在愣神的時候,肖一郎對他擠眉弄眼,“你趕緊趴地上認輸!那女的可丑了!”
顯然這句話不僅被白浩然一個人聽到,連那位壯漢都聽到了。
“撲騰”兩聲,白浩然和那位壯漢雙雙趴在地上,歪著眼吐著舌頭,裝死過去。
“我宣布,這位手持鋼扇的少俠,獲勝,恭喜哈,恭喜哈,成為馬家的乘龍快婿!”年長的中年男子笑呵呵的喊道。
“喂,你們搞錯了,我是上來救他的!”肖一郎一下子慌了。
“就是你了,快來吧!”
“別搞笑了,我是路過的!”肖一郎掙扎著。
“別謙虛了,以后馬家偌大的家業都是你的了!”
“再見!”肖一郎看著說不過這位中年人,直接腳尖點地,不見蹤影。
“你跑不了,我知道你是誰,你就是我的夫君了!”擂臺后面,忽然閃出一位體態胖碩的女子,指著空中,奮力的喊道。
白浩然和壯漢見那女已經認定了他,偷摸的爬起來,灰溜溜的就跑了。
臨鳳樓,天字房。
白浩然回到自己的房間,就猜的肖一郎會在這里,心里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他知道自己的住處,但對于這個神秘的家伙,還是很有好感。
“怎么跑了?新郎官!”白浩然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