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葉獨賞是哪位大佬小號,沒人認領我就當是野生讀者了。哇,終于有野生讀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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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喝玩樂本就是一體的,晚飯過后,大家閑聊著就提到了玩樂。
張岳也喝的有點多,這時臉已經紅的跟猴屁股一樣,他摟著胡八一說道:“走,我們上十一樓玩會兒去。”
大廈的十一樓里面都是娛樂設施,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健身房、游泳池、電影院,還有個小型KTV等等,應有盡有。
當然了,不可能讓所有人都上去。悲劇的劉大海再次被留下值班,張岳、胖子等十來個人勾肩搭背的坐電梯上了十一樓。
刁紅兵一路上眼都看直了,“張兄弟這里還真是一塊樂土啊!簡直不亞于沙漠中的綠洲!”
可不是么,末世之中,恐怕很難找到比張岳這里更舒服的地方了。
王姐上了樓別的先不忙,直接跑去洗澡了。這幾天可把她憋屈壞了,身上都隱隱有了異香……老刁只好又跑下去一趟給她拿換洗的衣服。
隨后幾個男的就鉆進小包房鬼哭狼嚎去了,一首首跑調到姥姥家的軍歌響起,唱的人眼圈紅紅的。
聽到劉財務、陳戶籍在游泳池里嬉戲,張岳在KTV里坐不住了,一次次假裝尿急,一次次跑到游泳池旁邊假裝路過之,再次路過之……
后來胖子一起哄,男同胞們干脆一窩蜂都跑了出來。
王姐這時正巧洗完出來了,看到幾頭色狼圍著游泳池指指點點,她抓起毛巾又抽又打,想把他們趕走。
還別說,梳妝過后的王姐真是迷人。珠圓玉潤,風情萬種。
一件翠綠色的連衣裙,襯得她肌膚粉嫩如玉。裙擺下的小腿如絲緞般光滑露,再加上一雙水晶高跟鞋……張岳不敢看了。
王姐渾身上下都充滿了一種濃濃的女人味,堪稱女人中的女人。如果沒有聽她的介紹,張岳完全不相信她馬上就四十了。
反觀泳池里的劉財務又不同,熟透了的蜜桃臀,大長腿,一對乃子能悶死人,分明就是個炮架子。
張岳一時間心猿意馬,不由得想起來在別墅騰云駕霧的日子。
唉!真懷念小時候的時光,那時候沒有姓需求,沒有想過乃子,什么都不需要考慮,盼望的只是今天能不能看到動畫片……
王姐甩了甩頭發,然后邊扎邊說道:“我看那邊有臺球,你們誰去陪我打一盤。”
張岳早就心癢難耐了,這時都沒聽清楚說人家什么就急忙答道:“我去!”
“呵呵!”刁紅兵笑著說道:“那你可小心了,我老婆曾經是職業臺球手,和潘婷曉當過隊友,還拿過冠軍。”
“是嗎?”張岳大喜,“剛好!我的球技也不錯。”
張岳打了很多年的臺球,曾經也是無敵手的存在。網文圈公認的臺球高手十里劍神,在和張岳經過無數個夜晚的鏖戰后,最終不得不甘拜下風。對方最后一氣之下怒而刪書,遠遁無蹤影。
張岳瀟灑的出桿,奇妙的走位,風騷的操作,折服了身邊的許多朋友。繼六道口吳彥祖的名號后,他們又給了張岳一個新稱呼:網文圈丁俊暉。
然而,張岳還是更喜歡三年多前,某個球館老板給他起的綽號,御河新區奧沙利文。
王姐既然打過職業賽,還和“雙冠王”、“九球天后”潘婷曉是隊友,自然實力不俗。
張岳是這么想的,雖然自己實力不如她,但憑借著在網文圈職業撲街練就的抗壓能力,多年起起伏伏帶來的強大心態,至少還是有一絲機會的。況且她也是人,總是會失誤的吧?
因為王姐曾是冠軍,讓她開球的話,張岳基本就沒有上場機會了。所以他們約定,輸了的開球。
王姐把球擺好,大方的一擺手,“你開球吧。”
臺球女神親自為張岳擺球,把他樂的嘴都合不攏了。
“我御河新區奧沙利文,這下還不得好好表現一番?”張岳美滋滋的想著,對于這次的較量,他已經做好了應對的方案。
當然是多做防守,迫使王姐盡量打遠臺進攻,等待她的失誤。然后張岳再一劍封喉,用他的智慧和心態,彌補實力上差距。
想到這里,張岳嘴角露出了一絲邪惡的笑容。他慢慢起身,抄起桿,一個大力開球。
那個夜晚,張岳基本上只在干一件事情,就是開球。
……
第二天,張岳懶洋洋的起床,先到監控室轉了一下,果然老胡已經在里面了。
看到張岳的氣色不好,胡八一調侃道:“御河新區奧沙利文來了啊!”
張岳撓了撓頭,尬笑道:“嗨,別提了。”
“怎么,被女人拿下不高興?人家可當過職業選手。”
“沒有沒有,昨晚沒睡好。我哪會跟女人一般見識。”
實際情況是,張岳看了半夜的“本站立足于米利堅合眾國,對全球華人服務,受北米法律保護……”這種離線網站。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哎,感覺身體被掏空,精神能好才怪了。
老胡讓了一支煙,笑道:“二般你也不行!”
“聽過那首兒歌沒?”老胡說著就唱了起來。
“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么背上炸藥包......”
張岳笑著跟唱:“我去炸學校,老師不知道,一拉線我就跑,轟隆一聲學校不見鳥!”
“哈哈哈!”唱完兩人都笑了起來。
幾乎每個在學童時代唱過改編版《上學歌》的學生,都曾經做過上學提著炸藥包“炸學校”的白日夢。然而誰也沒想到,這首傳唱至今的惡搞兒歌竟然真的付諸實現了。
胡八一為什么提到這個呢?別看王姐是女人就以為是弱不禁風的那種,原來,人家不光打過職業臺球,上大學時念的專業,它居然是彈藥工程與爆炸技術。
事變前的兩個月,她還真就把母校給炸了。
張岳大驚,“臥草!真的假的?炸學校?”
胡八一翹著二郎腿笑道:“要不怎么說,你就算是二般三般也比不過人家。”
當然了,王姐可不是恐怖分子,她的母校西校區教學樓要實施爆破拆除,這個工程剛好被刁紅兵的公司承接了。
當時的起爆器還是王姐親自按下的。頃刻之間,母校灰飛煙滅......
有夢想誰都了不起,她完成了很多人曾經只敢想不敢做的事情。
張岳不禁想了一句話:如今的努力奮斗,就是為了實現當初年少輕狂時吹過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