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本座怎么覺著你們這一界的死氣又濃郁了許多,甚至已經達到影響原生靈氣的地步了?”
說著,許謂之皺起了眉頭。
在空氣中的死氣已經濃郁到和靈氣差不多的狀態,只是一年的時間按理死氣增長的速度也太過詭異了。
“這一年前輩你在閉關自然不知,外面的世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望著許謂之鵝眼內閃爍的驚疑,李易安一邊打開電腦,一邊解釋到:
“這一切都要從半年前說起,我們隔壁S市施工單位挖出了一具古代棺槨,本來以為只是挖到了一座古墓而已,誰知...”
說著李易安手也不停,打開了收藏的那個報道。
在拍攝的畫面之中,吊著一尊巨大無比的鮮紅色棺槨,隔著屏幕都隱隱能感受到一絲妖異。
“然后呢?”
許謂之望著電腦里的紅色棺槨目光一閃,若有所思地問到。
“后續的報道全部被404了,但是有消息稱建筑工地在場的一百余人全部都死于非命,據說動手的就是那個工頭。”
關于這件事在網上幾乎找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甚至有人開貼想聊聊這事,都會很快被封404。
“這個棺槨不是主角,重點是底下的那塊地...明日你帶本座去一趟,只有親眼看到了才能確認。”
“前輩這個地方是在S市,雖然過去也方便,但好像帶著鵝的話...過不了安檢。”
李易安低頭看著腳邊氣鼓鼓的許謂之不由苦笑了一下。
詳細地給許謂之講述了一遍安檢的大致流程與作用。
第二日一大早,李易安便抱上許謂之打車一路到了Y市的火車站。
“您好,我看您這說是可以辦理寵物托運的吧?”
李易安根據昨日網上做的攻略,直接便找了了負責托運服務的工作人員。
“嗯,沒錯,先生您是要辦理寵物托運是吧,只限于小型貓犬。”
“那...那鵝可以么?”
李易安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底氣不足,不知為何說出來好像在抬杠一般。
果然工作人員也是放下了手中的筆,抬起頭滿臉你仿佛在逗我的表情,但仍是憋出微笑:
“不好意思先生,您剛剛說是貓是么?”
“不是,是鵝...大白鵝。”
李易安說著一把拎起腳邊的許謂之。
強裝笑意的工作人員在看到許謂之這只大白鵝時,表情便瞬間凝固在了一起,半響才呆呆地開口:
“不好意思先生,您的寵物鵝恐怕不能進行托運。”
“哎,小子我聽昨天你說本座如果能進那個籠子是不是就能上你們那個什么火車了?”
李易安抱著許謂之坐在火車站不起眼的一個角落里。
許謂之突然跳到一旁的臺階上開口到。
“沒錯,但現在的問題是前輩您沒注射過疫苗的那個證,咱們過不了手續。”
“那要不小李子你打個車送咱們去S市吧!”
許謂之的學習能力真的遠超現代人,僅僅一晚上的時間便記住了現代大部分的東西。
“打車?前輩咱們的啟動資金哪夠這么折騰啊?”
李易安一聽眼睛便是一瞪,從這里打車去S市差不多要二百多。
到時候光一來一回就是四五百的樣子。
“不就是錢么,到時候等找到了仙君分身,你要多少本座給你弄多少來。”
最終在許謂之的軟磨硬泡之下,一人一鵝最終還是上了網約車。
不出意外,帶著只鵝出行的李易安自然又是被司機調侃了幾句。
“哎,小兄弟我看你定位是S市一個施工單位附近,你不會是要去那個鬧鬼的工地吧?”
車上司機似乎是才注意到李易安的行程路線,透過后視鏡掃了一眼李易安,壓低聲音開口到。
得到了李易安的確認后,司機更是嘆了一口氣,語氣中頗有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你說你們年輕人怎么都不怕死呢,上個月我也載過一個小伙子去那里,然后聽我一個當地的朋友說那小伙子第二天就被發現死在工地里,死像都老慘了....”
“又死了一個?那怎么沒有聽過有人報道呢?”
李易安聽到猛然一抬頭,那個詭異的工地聽意思好像比他想象中的還要邪乎。
“你不知道是自然,網上關于這些的報道都被封了,而且那現場附近也之前也可熱鬧了,不光是武警大隊,聽說連老道和尚模樣的人都出現過。”
這些跑長途的司機師傅知道的小道消息自然是要多一些。
只是他這么一說李易安心里不免有些沒底。
到底是什么鬼東西能讓這些大牛都趕到那里。
“所以啊,小兄弟你還是別去作那個死,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你帶個鵝是不是也打算驅邪的?你看你這就沒有點常識了吧,人家驅邪都是拿公雞,哪有跟你一樣拎個鵝的呀!”
對此,李易安只是尷尬的笑了一笑,并未理睬司機好心的勸阻。
公雞能不能辟邪他也不清楚,但許謂之這只大鵝絕對有著辟邪的功效。
并且很大可能到時候是那些鬼物被他追著打。
隨后一路無言,司機堅持不肯靠近那處施工單位附近,挑了個不近不遠的地方讓李易安下了車。
初來S市的李易安也是人生地不熟。
問了好幾個路人工地的位置,幾乎都是面色一變,急匆匆地走開。
無奈李易安只好跟著導航一路摸索,大概走了半個小時才總算找到那處網上說的無比邪乎的工地。
還沒靠近,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的原因。
李易安本能覺著四周的溫度驟降了許多,并且好似還有著陣陣陰風。
“前輩,這里好像真的挺詭異的,你有沒有發現什么?”
李易安縮著脖子環顧了一圈四周,小心翼翼地問到懷里的許謂之。
許謂之閉眼將神識散出,過了一會才睜開眼搖了搖頭:
“這里什么都沒有,但不知為何卻給本座一種不舒服的感覺,我們等晚上太陽沒了再來,到時候應該會有不一樣的變化。”
“晚上?”
李易安說著抬頭看了看天,在頭頂掛著一輪巨大炙熱的紅陽。
可即便這樣,這一塊工地附近的溫度還是宛如冬日一般。
好似陽光根本顧及不到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