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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集(上)

小說:錢弘佐 作者:放生第一

《錢弘佐》第三十集(電視連續劇劇本)

  (共三十五集)

  作者:放生第一

  片頭:本作品為演義性質歷史題材劇目,存在大量虛構情節和人物,多謝鑒賞。

  (為人物對話符號)(作者Email:clwzsq@)

  823場,王宮甬道,日

  【畫外音】持續近兩個月,錢弘佐均病重不能上朝,只是令有緊急公務的大臣,直接到他的寢宮拜見。雖然李濟深并沒有遞交求見的折子,但錢弘佐惦記著尋找謝香存的事,特意召見了他。

  李濟深在內侍的陪同下,在王宮甬道上快步而行。正遇上吳德章送中原朝廷的特使石中杰出宮。吳德章和李濟深互相躬身施禮。

  吳德章:見過李大人,王上正在寢宮等你。我來給你引薦,這位是中原朝廷派來出使我國的使節石中杰大人,剛才已經拜見了王上,王上特命咱家相送石尊使出宮。

  李濟深笑答:吳總管,我跟石尊使是古舊之交,不必引薦。

  李濟深向石中杰抱拳拱手:石尊使,幸會,幸會,您遠道而來,如蒙不棄,今晚讓我做東,在得月樓宴請您如何?

  石中杰:李大人客氣。恭敬不如從命,今晚你我在得月樓好好欣賞西湖夜色。本使以往數次來吳越國,都是催要貢品,今次卻是來頒賜獎賞,心情著實暢快,美中不足是貴國王上正在病中,他青春少艾,沒想到此番病勢,竟頗為沉重。

  吳德章不滿:只是一時偶感風寒,小病而已。

  石中杰圓滑:正是,正是,應該沒有大礙。

  李濟深頗為意外:中原朝廷賜賞我國?不知因何嘉獎?

  石中杰:我大晉朝皇帝寵妃越貴妃聽聞貴國王上誅殺了奸佞之臣謝香存,替戴元帥報仇雪恨,十分欣喜和滿意,故而特派本使前來嘉獎。

  李濟深的笑容僵在臉上,內心獨白:越貴妃本是戴惲的親生女兒戴勝榮,看起來傳聞謝香存被王上所殺多半是真的。王上不能讓戴惲奪了王權,他必殺戴惲;但也不能違逆中原皇帝,所以謝香存也不能留。我曾參與誅殺戴氏一門,很可能跟謝香存一樣,遭遇不測。

  石中杰抱拳拱手:李大人,你我暫且別過,今晚得月樓不見不散。

  李濟深滿臉堆笑:多謝石尊使不棄,下官日后要多多仰仗石尊使庇護。

  石中杰:好說,好說,你我是老交情了。

  吳德章聽罷李濟深的話,表情異樣,內心獨白:李大人是吳越國的官吏,為何要仰仗中原朝廷使節的庇護?此話從何說起?

  824場,錢弘佐寢宮,日

  簾幕低垂,內侍環伺,錢弘佐半倚在床上,面色暗沉,印堂和眼眶周圍呈淡黑色。李濟深上前見禮。

  李濟深:參見王上,千歲,千歲,千千歲。不知王上病狀可否有些好轉?微臣日日掛心,甚是懸念。

  錢弘佐擺了擺手:李大人請起。

  李濟深站起身。

  錢弘佐:孤王讓你追查謝愛卿的下落,可有什么進展?

  李濟深:刑部派出的十組捕快傳回加急密報,他們都沒能找到謝大人,也沒能找到安心和安意這兩個被逐的內侍。

  錢弘佐:將賞金調高到五千兩銀子,擴展到整個吳越國各州,進行查找。

  李濟深:微臣領旨。

  錢弘佐:李大人,你把查訪詳情仔細說說。

  李濟深目光閃爍,猶豫:王上,微臣原本以為戴家余黨最有嫌疑,謝大人要說仇家,其實只有戴家一門,他雖然也彈劾過蒙之煥,但最終查辦案件的不是他,而是刑部,屬于公事公辦。只有戴家是明殺、暗殺都有。

  李濟深停下話語,觀察錢弘佐,錢弘佐不置可否。

  李濟深繼續:微臣以往曾經打入過戴家做臥底,對他們的底細頗為清楚。奇怪的是,謝大人遇險之前,戴家那邊似乎毫不知情。謝大人出事之后,他們大喜過望,說是王上替戴家報仇,斬殺了謝大人。

  李濟深在最后一句,加重了語氣,緊緊盯著錢弘佐。

  錢弘佐:他們都得了失心瘋,你休聽他們胡言亂語!

  李濟深不自然地咳嗽了一聲,默然無語。錢弘佐內心獨白:難道李濟深也懷疑孤王?

  錢弘佐惱恨:謝愛卿于孤王有大功,孤王感激他都來不及,怎么會加害他?

  李濟深:戴家那幫人說,當年斬殺戴家一門,并非王上的主意,而是謝香存挑唆所致,如今王上醒悟,看清了謝香存歹毒的真面目,故而除掉了謝香存。還有……

  李濟深吞吞吐吐,顯得頗為猶豫。

  錢弘佐:還有什么?

  李濟深:南唐等國也都把王上誅殺戴家,說成是因戴惲功高蓋主,以致為王上所不容,誹謗王上殘暴不仁。王上自即位以來,德政頗多,他們找不出別的什么說辭,就拿戴惲案大做文章。連中原朝廷的君臣,也因此對您非議頗多。

  錢弘佐:唐國是敵國,能說孤王什么好話?中原朝廷之所以也指責孤王,是因為皇帝的越貴妃是戴惲親生女兒的緣故。

  錢弘佐憤然坐直身體:孤王斬殺戴惲,你是親身經歷過的人,當時不殺戴惲,吳越國的內戰隨時都有可能爆發,孤王會為了虛名,將百姓置于戰火之中嗎?他們不知道實情,難道你也不知道嗎?

  李濟深高深莫測地笑了笑。

  李濟深:微臣自然知道。但是不管誰殺了謝大人,我看對王上,都未見得是件壞事。

  錢弘佐震怒:你究竟在胡說些什么?!

  李濟深:謝大人死后,戴惲案所有的殘暴不仁,都會歸結于他。而王上唯一可能被人詬病的污點,將隨著謝香存的死,煙消云散。王上的英名,只會更盛,而且戴惲余黨,也會真正放下仇恨,擁戴王上。朝堂之上,再也不會有什么黨爭,所有的紛亂,會最終平息。

  錢弘佐氣得瞇起眼睛:你真地這么想?

  李濟深冷漠:不是微臣這么想,而是布局謀殺謝香存的人,這么想。

  錢弘佐只感到胸膛翻江倒海一樣地惡心,只好掏出手絹捂住嘴,內侍們趕緊拿來了盆,想接住錢弘佐的嘔吐物。但是錢弘佐并沒有吐出來什么,內侍正詫異,只見順著錢弘佐捂著嘴的手絹,點點猩紅的血珠,在滴答掉落。

  正在此時,吳德章返回,他快步上前扶住錢弘佐,防止他從床榻上跌落。

  吳德章對其他內侍失聲叫道:快去叫御醫!

  李濟深退到一邊,憂急地望著錢弘佐,李濟深內心獨白:王上原本身體強壯,如今病得如此嚴重。我剛才試探王上,他似乎深受刺激,難道謝香存并非王上布局謀殺的?

  御醫匆忙奔入,手忙腳亂地為錢弘佐診脈。

  御醫對焦急的吳德章:吳總管,王上吐出來的都是淤血,對身體損傷不大,吃些補養的藥就會好的。

  李濟深對錢弘佐:王上,您身體抱恙,不宜再操勞了。微臣先行告退。

  錢弘佐苦嘆:難道查找謝愛卿再無線索了嗎?

  李濟深轉回身:王上,其實這個案子,還有一個嫌疑人未查。

  錢弘佐:誰?

  李濟深:謝大人本人。

  錢弘佐看怪物一樣地看著李濟深。

  錢弘佐:你是說,謝愛卿把自己謀殺了?

  李濟深:謀殺到未必,只是布局逃遁罷了。王上,微臣曾經反復問如一公主母女,事發當日的情形,也找了當時在場的人印證。那天因為其他人都已經上船,來傳圣旨的內侍,和據說落著玉璽的圣旨,只有謝大人一人見到,也許根本就沒有什么圣旨,安心、安意這兩個被逐內侍也從未到過響水河邊。

  隨著李濟深的話語,鏡頭閃回:事發當日,兩名在響水河邊高喊的內侍(定格),謝香存下船與他們交談(定格),上船與甄氏母女交談(定格),謝香存牽著自己的馬匹下船(定格)。兩名內侍和船上其他人的位置始終河水相隔(定格)。

  李濟深繼續:如一公主他們根本就不認識這兩個內侍,任何人都可以假扮他們。謝大人有王宮通行腰牌,常行走于內廷,有可能他聽說了圣旨出錯,有兩個內侍被逐出王宮,他只是利用了這件事,布了接到假圣旨的局,此后便躲了起來。而且他把我們查找的方向,全都引向了安心、安意這兩個內侍,而他們根本就不在響水河附近,他白白浪費了我們許多時日。

  錢弘佐搖頭:謝愛卿根本就沒有理由這么做。他盼望國泰民安,而他的愿望正逐步實現。不要說他沒有任何過錯,就算他犯下彌天大罪,只要孤王在,不惜任何代價,我都會保護他。他跟如一公主感情深厚,美滿良緣即將達成,他有什么理由布局逃遁?

  李濟深:這個理由,微臣確實猜不出來。

  李濟深內心獨白:這個理由不是明擺著嗎?剛才中原朝廷的使節,不就是最好的證明。說起來中原朝廷才是吳越國的靠山,而吳越國是中原朝廷的財源,彼此誰都離不開誰,王上為了保住與中原朝廷的關系,犧牲一個寵臣,根本就在情理之中。這么明顯的原因,王上卻只字不提。

  錢弘佐似乎看透了李濟深的心思。

  錢弘佐:李大人,你進宮的時候,是否遇到了中原朝廷的使節石中杰?

  李濟深愣了一下,望了望吳德章,不敢扯謊:確有遇到。

  錢弘佐:在孤王心里,與中原朝廷的關系固然重要,但謝愛卿的安危更加重要。如果必須割舍其一,我會與中原朝廷絕交。這一點,你千萬不要錯估。如果一個君主能殺害謝愛卿這樣的忠臣,他不配再得到任何臣民的效忠!

  李濟深凝視錢弘佐,目光之中頓生崇敬之意,態度變得恭敬。

  李濟深:回稟王上,朝野之中對謝大人頗多議論,想必他自己也有所耳聞。而您保護他的決心,謝大人也許并不知道,他因為對未來的恐懼,策劃了布局逃遁。

  錢弘佐悲切:謝愛卿跟孤王相處的時候,甚為歡悅,并無任何憂慮之狀。

  李濟深低頭沉思。

  李濟深:王上,微臣有個辦法,能驗證出來‘是否是謝大人自己布局逃遁’。

  錢弘佐:是何辦法?

  李濟深:謝大人如果真是自己想要遠離朝堂,他一定會為今后的生計打算。人從清苦的日子,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容易,嘗到個中滋味后,就再不能忍受貧苦。謝大人就是由極苦,到極樂的典型。所以他一定會為日后的生活,做打算。

  錢弘佐贊同點頭。

  李濟深:微臣特意問了他的師父曲流觴,發現謝大人的俸銀幾乎全部交由他師父保存,事發的時候,他隨身攜帶的只有一些散碎銀兩。

  錢弘佐:這恰恰說明他不是布局逃遁,否則,他日后的花用都沒有。

  李濟深:可除了俸銀,謝大人另有收入。王上,您還記得太后賞賜他的那匣寶石嗎?

  錢弘佐:記得,是他監斬戴惲一門之后,母后賞給他的,是母后的陪嫁之物,異常珍貴。錦盒內置四層,每層六格,共裝有二十四顆寶石。這些寶石原本是閩國王室,讓我母后來吳越后宮后,添置新款首飾用的。但是當年馬王后稱霸后宮,我母后不敢與她爭寵,空置了這些寶石,直到賞賜給謝愛卿,還是滿滿二十四顆。

  李濟深:寶石貴重,便于攜帶,而且在其他國家也能賣出高價。如果我想逃遁,沉重的銀兩并非首選,這些寶石才是。

  錢弘佐注視李濟深。

  李濟深向錢弘佐躬身失禮:微臣請王上恩準,搜查謝大人的住所,尋找這些寶石。如果這些寶石還在,那說明他根本沒有離去之意,確實是中了暗算埋伏。如果這些寶石,他在出事的時候,隨身攜帶,那就大有可疑了。

  錢弘佐搖頭:這卻不可。謝愛卿并非刑部的人犯,以后他回來,發現孤王竟然令人搜查他的住處,只怕會傷心難過,損害我們君臣之情。再說,這些寶石,既然已經賜給他,他可以隨意使用。即使都沒有了,也說明不了什么。

  李濟深低頭不語。錢弘佐站起了身,吳德章立即扶住了他。錢弘佐在吳德章的攙扶下,回來踱步,難以決斷。

  【畫面閃回】謝香存在臨出征閩國前,手捧錦盒,囑托錢弘佐將太后所賜寶石轉贈甄錦書的情形浮現。

  謝香存對錢弘佐:王上,微臣即刻就要出發去閩國。我怕惹忠國公夫人難過,不敢與她和如一公主道別。這匣寶石是太后賞賜我的,是微臣最為珍貴之物,請王上代我轉送如一公主,這樣即使我戰死閩國,也死而無憾。

  錢弘佐驚怔止步,內心獨白:搜查雖然不妥,但這些寶石對謝愛卿意義非凡,孤王一定要查個究竟。

  錢弘佐:李濟深,你即刻隨同孤王去兵部衙門,謝愛卿自從搬出禁軍之后,一直住在兵部衙門,并沒有購置府邸。那些寶石如果還在,就一定在兵部衙門他住的地方。你去,是搜查;我去,只是想念他,去看一看他住的地方。

  吳德章勸阻:王上,您圣體違和,不宜走動。

  錢弘佐:你去備一輛普通的馬車,我不想太張揚,快去吧,與其在宮里胡思亂想,不如去看個究竟。

  825場,兵部衙門大門口,日

  兩輛有眾多隨從的馬車,停在兵部衙門大門前,李濟深先下了馬車,掃視四周。兵部衙門守門侍衛走上前,向李濟深施禮。

  守門侍衛:小人見過李大人。

  李濟深:居侍郎可在衙門里?讓他立即前來迎駕!

  侍衛吃了一驚。

  居不移帶領諸多屬下快步而出,向第二輛馬車整齊施禮,馬車邊站著吳德章。

  居不移等人:臣等參見王上,千歲,千歲,千千歲。

  李濟深代答:不必聲張,你們起來吧。

  眾人噤聲。吳德章攙扶身穿明黃色盤龍衫、滿臉病容的錢弘佐下車。

  826場,兵部衙門一院落內,日

  居不移引導吳德章攙扶下的錢弘佐和李濟深以及一些隨從,通過重重守衛,來到一處院落里,院中的守衛跪地向錢弘佐施禮。院中房舍的門上掛著三把大鐵鎖。

  居不移對錢弘佐:王上,這就是謝大人的居所。

  錢弘佐凝視房舍。

  李濟深:果然是機要重地,守衛如此森嚴,這門上的三重鐵鎖是否只有謝大人本人才能打開?

  居不移:那倒不是,里面收藏著兵部重要的印信,謝大人不在兵部的時候,鑰匙交給三個不同的人掌管,只有得了我的命令,才能打開。

  錢弘佐默然。

  李濟深:居大人,自謝大人失去音訊后,王上對他甚為想念,想進入里面,親自看看。

  居不移不解地看了看錢弘佐、李濟深。

  居不移對隨從:把門打開。

  三個官差急忙跑上來開鎖。每人開的鎖頭都不同。

  居不移陪著錢弘佐和李濟深進入房舍,官差將窗戶打開為房間換風。住所的客廳里,擺掛著古琴、琵琶、箏、笛、簫以及一些奇門樂器,不像官員的客廳,倒像伶人的琴房。錢弘佐的目光落到了古琴上。鏡頭閃回:王宮內,多年前謝香存手挽長琴匣,肩負曲流觴,迎面遇到錢弘佐的輦轎隊伍。

  李濟深問居不移:謝大人平時把貴重的東西,放在何處?

  居不移:都放在書房的書柜里。那一邊是書房。

  居不移帶領錢弘佐和李濟深進入書房。書柜是一面墻般高大的鐵柜,由四扇鐵門封閉,根本看不到里面裝的是什么,鐵門兩扇為一組對開門,上面各有三重鎖。

  李濟深:居大人,你令人把柜門打開吧。

  居不移更加不解地望著錢弘佐和李濟深。

  李濟深:本官需要找一件重要的物證。

  居不移征詢地看了看錢弘佐,錢弘佐點點頭。居不移對隨從揮揮手,隨從們上前打開鎖著的柜門,也是三個人分別開不同的三個鎖,才能打開一扇門。對開的鐵門從一道縫隙,到全部敞開。許太后賞賜的錦盒赫然在上層最醒目的地方。錢弘佐的眼皮下意識地顫動。

  李濟深對居不移:居大人,讓你的下屬回避。

  不等居不移吩咐,兵部衙役們紛紛退出書房。

  錢弘佐示意吳德章,吳德章登上凳子,唯恐失手摔了寶石,小心翼翼將錦盒捧了下來,放在書桌上。

  錦盒上面微微落了一層灰,似乎很久都沒有動過,錢弘佐輕輕打開錦盒,立時屋子里,被寶石的光芒,輝映得明亮了許多。第一層六格里,一顆不少放著六顆寶石。錢弘佐將第一層取出后,第二層的六顆寶石呈獻在眼前,錢弘佐的手有些顫抖,竟然拿不出第二層。吳德章急忙上前,幫錢弘佐拿出第二層,第三層也是一顆不少的六顆寶石。等看到第四層的六顆寶石時,錢弘佐潸然淚下。錢弘佐內心獨白:李濟深的猜測再不堪,總有一樣是好的。如果真是謝愛卿自己布局逃遁,他一定平安,如今連這唯一的希望都破滅了。

  李濟深神色歉然,內心獨白:二十四顆寶石,一顆不少。看來我的猜測是錯的。謝大人只怕已經不在人世。

  吳德章輕輕替錢弘佐拭去臉上的淚水:王上,這太后的御賜之物,是何等貴重!不如我們暫時拿回王宮保存吧。謝大人回來,自然完好還給他,如果有了新接任的兵部主事,這些東西放在這里,就十分不妥了。

  錢弘佐含淚點了點頭。

  827場,兵部衙門院落內,日

  吳德章捧著錦盒走了出來,將錦盒交給一個年長內侍,并囑咐著什么。

  828場,書房內,日

  書房里僅剩下了錢弘佐、李濟深和居不移三人。

  錢弘佐盯著李濟深和居不移,嚴厲:兩位愛卿,孤王有件事想問你們,如果你們不照實回答,視同欺君。欺君大罪,孤王定嚴懲不貸。

  李濟深和居不移同時躬身:我等定據實回答。

  錢弘佐:謝香存是否為豹軍將士?

  李濟深:回王上,豹軍是秘密組織,將士除了有聯絡關系的人,互相之間并不認識,我在刺殺戴峰之前,就不知道居大人也是豹軍將士。在我所知道的豹軍將士里,沒有謝香存。

  居不移:我跟謝大人初次見面時,他手上帶著豹軍主人戒指。謝大人說是太后為完成刺殺任務,特意暫交他,以作信物。他是不是豹軍將士,微臣實在不知。

  錢弘佐取下手上的戒指:是這一枚嗎?

  居不移:正是。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829場,兵部衙門門前,日

  吳德章在扶錢弘佐艱難地登上馬車,李濟深從旁協助。

  錢弘佐坐穩之后對車下的李濟深:李大人,你回刑部衙門后,好好部署尋找謝愛卿的事。只要有一線希望,就不要放棄追查。

  李濟深:遵旨。王上,讓我先護送您回宮吧。

  錢弘佐:不必。

  830場,金縷巷巷口,日

  高大的牌坊,上寫金縷巷三個大字。狹窄的街路上,停著馬車,車內坐著錢弘佐。透過紗窗,錢弘佐失神地看著街路。鏡頭猛烈地跳躍閃回:金縷巷巷口,手持盾牌的禁軍將士搭成的人墻之后,錢弘佐在搭箭怒射;金縷巷中,御駕上,假扮成戴勝男的謝香存在和刺客殊死搏斗。

  錢弘佐內心獨白:為何之前,我從未懷疑過謝愛卿的身份?他一個梨園弟子,從小卻有兩位武功高強的師父在傳授武藝;中原來的災民子弟,為了活命,自閹進宮當內侍的都有,加入豹軍替王室賣命又有什么稀奇?父王早就有心對付戴惲,而謝愛卿的師父,恰恰是和戴惲有仇的曲流觴;當我遇刺時,他偶然進入王宮,卻救下我的性命;他來到我的身邊,是為了完成他的使命,當吳越國和中原朝廷發生齷齪的時候,他成了犧牲品。

  站在馬車外的吳德章憂慮地凝視坐在車中沉思的錢弘佐。

  錢弘佐內心獨白:謝愛卿一直對我隱瞞他的身份,他沒有想到,正是這種隱瞞,錯失了自救的機會。也許是他不相信我會搭救他。

  錢弘佐痛苦地合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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