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頭疼,少君除了感覺頭疼,還覺得身體重的厲害。
迷迷糊糊中,少君睜開眼睛,可刺眼的陽光卻讓少君立馬再次閉上了眼,好是一會兒才慢慢習慣。
少君睜開眼一看,卻覺的眼前環境陌生的很,細一打量,才想起此處是春花樓。
可想到春花樓,少君卻是一驚。這里是什么地兒,春花樓啊,同時也是青樓啊。自己在次睡了一晚上,不會,不會……
想到這兒,少君一個鯉魚打挺便翻身而起。
“咚,啪,嗒,啊——”最后那一聲啊是一女子的喊聲。
少君聞聲不由全身一驚,但還是心驚膽戰的尋聲望去。只見不是別人,是云雀。
此時的云雀有點衣衫不整,但還好,只是有點不整而已,不至于看著像發生什么不好的事。
云雀揉著頭,皺著眉,一臉怒容的瞪著少君。
少君不由訕訕一笑。看其樣怕是剛才是枕著自己的,自己剛才那一起身,好似把云雀頂了出去,磕到了頭。
在訕訕一笑中,少君又低頭打量了下自己。還好,雖說衣衫有點凌亂,但卻毫無有解開過的痕跡。
少君又看向其他人,可一看卻是不由得笑了。只見沈浪心依舊熟睡,嘴里喃喃夢語,怕是正在做什么美夢。而在懷里抱著一女人手臂,仿若抱的是什么稀世珍寶,抱的很是緊的厲害。
少君又順著那手臂看去,只見那手臂主人正是琴幽。
琴幽的睡相卻是有點不雅觀。除了被沈浪心抱著的一條手臂外,兩條腿卻是蹬在沈浪心的身上,那動作仿若是迷糊中,在使勁拔著自己的手臂。
少君看了一眼琴幽后,便別過了頭,同時臉上還有點燙。
沒辦法,琴幽雖在春花樓賣藝不賣身,但只要在春花樓里,身上的衣著就不會太多。果不其然,琴幽的裙子在迷糊中被卷到了大腿處,不過幸好沒有暴露什么隱私部位。
同時上身衣衫有點凌亂,而凌亂中卻是露出了香肩。胸前幸好有白色的肚兜遮擋,但是那高高隆起的胸部,還是讓少君不由得浮想翩翩。
臉紅中的少君,忙后退到云雀身邊,看著云雀指了指琴幽。
云雀臉上疑惑的回頭看向琴幽,接著卻是笑了起來:“沒想到我們的葉少爺這么害羞。”
少君聞言卻是一臉的羞怒,但卻不知用何話回擊,難道說自己看過全裸的女尸,開什么玩笑。
云雀見少君滿臉的羞怒,不由笑得更是厲害,但卻沒有繼續再調戲,而是回身拍了拍琴幽。而少君見狀忙走到窗口那,以避琴幽尷尬。
琴幽被云雀一拍,便悠悠轉醒,并在迷迷糊糊中坐了起來。
云雀見琴幽醒來,忙指了指琴幽的衣衫,以示提醒。
琴幽尋著云雀的指向看向自己,這一看立馬一驚,而這一驚卻是叫出了聲。
琴幽這一叫不打緊,可是卻驚醒了熟睡中的沈浪心。
沈浪心剛迷迷糊糊睜開眼,瞬間被眼前的春色驚的是目瞪口呆。可接著立馬發現自己不適,慌忙松開琴幽的手臂,起身來到少君那和少君排排站。
琴幽也不耽擱,立馬起身整了整衣衫,對著三人行禮后,便慌忙抱著自己的長琴出了隔間。
云雀看著眼前幾人的一舉一動,卻是樂的笑聲不止。
少君和沈浪心在琴幽出去后,才回轉過身來。二人看著笑聲不斷的云雀,是一臉的羞紅。
沈浪心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忙對云雀阻攔道:“行了行了,笑的沒完了是吧。”
云雀聞言,嘗試的止住自己的笑意,可止了沒一個呼吸,便再次繼續笑了起來。
沈浪心與少君不由一臉無奈,坐回了桌子旁,靜等云雀自己笑停。
好是一會兒,云雀才止住自己的笑意,可心里一轉卻是又一臉驚懼的看向了沈浪心:“完了,一夜未歸,我爺爺還不殺了我。”
沈浪心聞言,臉色也是瞬間同樣的驚懼,仿若將要發生什么可怕之事。而少君卻是一臉不解。
在少君不解的眼光下,云雀沈浪心二人立馬起身,對著少君抱拳說道:“大哥,小弟(小妹)就此別過,有時間再找大哥喝酒。”語罷,二人便有如狂風般向外跑去。
少君看著離去的的二人,依舊是一臉的疑惑不解,并且同時心里還有一絲不詳預感的感覺。
不由得,少君按了按頭疼的太陽穴,可手剛舉到一半,卻是一臉驚恐的看向了桌子上的戰場:“尼瑪,賬沒結。”
…………
巳時,陽光明媚,照在身上都覺得暖和的很。可少君卻感覺不任何暖和之意。
昨晚三人戌時進的春花樓,然后一直到現在巳時才從春花樓出來。這么一算就是七個時辰,半個時辰五兩銀子,而這一晚上就是七十兩銀子。
七十兩,一想到這,少君感覺心在滴血。一晚上近百兩,夠自己在同福客棧再住上一個月了。
少君雖說心痛的很,但對于沈浪心與云雀二人卻沒一絲抱怨。
一為山莊貴公子,一為醫藥堂大小姐。想來這二位也是有錢的主,自然二人對百兩銀的花銷怕是習以為常。
而少君在二人眼中,一直是醫圣藥皇的孫子,而身為醫圣藥皇的孫子,還能缺的了錢。固此也就在匆忙之下,并未太在意這些。
想到這些,少君也就很看開了很多。只是一想到那七十兩,少君便覺得心疼不已。
一路晃蕩的少君,不知不覺卻是發現自己走錯了路。同福客棧在南大街,而自己卻稀里糊涂的來到了北大街。
少君不由輕輕一笑,看來這七十兩對自己打擊還真是不小。
少君正欲回身,突然眼前一招牌卻吸引了自己的目光。
“沈家玉器,竟然是沈浪心家的產業,不如進去看看。”語罷,少君便邁步向店鋪里走去。
少君一進店鋪,立馬感覺很是耀眼。沒辦法,那么多明晃晃的玉器,讓少君很是眼饞不已。
店鋪里一伙計見有人進店,立馬迎上問道:“客官買玉器嗎,喜歡哪種。”
少君聞言輕輕一笑說道:“我先看看。”確實是看看,少君可沒錢買這些沒用的東西。
可少君沒走幾步卻定住了。只見那是一個玉步搖(發簪的另一種),是用青白玉磨成,簪頭是一展翅鳳凰,鳳凰足下掛著兩顆指甲大小的珍珠,看著很是漂亮。
少君看著這玉步搖,卻是立馬想到一人。青白色玉身,仿若佳人就站于自己眼前,不由得少君是越看越喜歡。
那店里伙計看著少君的樣子,立馬心里一喜,忙上前問道:“客官好眼光,此名為鳳欲搖,是用青白玉所知,珍珠也是選取上等珍珠。若送給心上人,絕對會獲取芳心。”
少君聞言卻是訕訕一笑,慌忙問道:“這個,多少錢。”
那伙計見有戲,忙說道:“不貴,紋銀六十兩。”
“嘶——”少君倒吸一口涼氣,然后語氣哆哆嗦嗦說道:“呵呵,不貴不貴。”
說話中,少君眼里是猶豫不決。可最后一咬牙,卻是手從懷中摸出了一張銀票說道:“幫我包好了。”
那伙計立馬喜笑顏開,樂呵呵的應是。然后便忙活起來。
不一會兒,少君從玉器行中出來。一出來,少君卻是一臉的哭喪:“手賤啊,賤的想剁啊。”少君好是一陣自言自語。可既然已經買了,也只能心痛心痛了。
想到這些,少君不由一聲嘆息,舉步向客棧走去。
少君剛一進客棧,便立馬感覺到一股怨氣沖天,這怨氣,嚇得少君都倒退半步。接著細眼一看,只見菱紗正兩眼通紅的看著自己。
少君看著菱紗,卻是心里一緊,不知為何,卻有一種難以說明的感覺盤旋在心頭。
菱紗見到少君,先是怨氣沖天,可是卻立馬柔和下來說道:“你回來了,一晚上沒回來,吃飯了沒,要不要讓大嘴哥給你做點吃的。”
少君聞言,心里卻是一動,依然不知為何,卻覺的安心了許多:“我吃過了,你眼睛怎么了。”
菱紗聞言,輕輕一笑說道:“無事,只是一晚上失眠,沒有睡好。”
少君不由得心中一痛,但卻與花掉七十兩銀子時的痛不一樣。
少君看著菱紗,卻是微微一笑。隨著這一笑,少君目光看向了菱紗的頭頂:“給,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送你的,每天帶著根筷子,怪難看的。”
菱紗接過少君手中的紅布小包裹,心里不由得一喜。慌忙將紅布包的東西打開。
打開一看,菱紗眼中卻是模糊起來,但又好似怕被人看到,慌忙拿起那東西向樓上跑去。
少君看著跑上樓的菱紗,臉上一臉的不解,不由得看向一邊的小貝。
可這一看,少君卻是嚇了一跳。只見小貝那一臉的笑意,那眼神,怎么看怎么感覺不懷好意。
迷茫中的少君又看向秀才,可這一看更是莫名其妙。
“芙妹啊,你的簪子歪了,來我給你重新帶下。”說話中,秀才伸手幫郭芙蓉正了正頭上的簪子。而郭芙蓉則是很配合的歪頭讓秀才折騰。
少君又看向老白,老白呵呵一笑,看向身邊的佟掌柜:“掌柜的,我要預支點工資。”
佟掌柜聞言,立馬臉一拉說道:“你要預支工資干嘛。”
老白呵呵一笑,眼神一挑說道:“給你買個發簪帶帶。”
佟掌柜聞言,立馬掩嘴一笑說道:“哎呀,羞死個人。”但說話中,麻溜的掏出一錠銀子塞給了老白。
一旁的大嘴看不下去了,“啪”的一聲一拍桌子說道:“你們太欺負人兒了。”說完一轉身便向廚房走去。
少君看著眾人,一臉疑惑不解,不由得嘴里嘀咕道:“莫名其妙。”
(頭疼,感覺要涼。唉,可憐的我啊,希望不要涼到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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