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寧靜至極。哪怕是沙國皇宮,都很是安靜。
“啪啪啪……”敲門聲響起。齊魯聞聲,忙起身去開門。而門外之人,也不是別人,正是齊魯白天剛冊封的王子師,白面男子。
“王子師拜見王子大人。”說話中,門外王子師便是一禮。而齊魯見狀,忙扶起。
扶起王子師后,齊魯向外看了看,見沒人后,才引進王子師,說道:“可否打聽清楚。”
原來,再二人決定繞過沙國國王,去求助國師之后,便忙開始做計劃準備。只是那國師行蹤神秘,固決定先由王子師打探一番。
王子師聽齊魯問起,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整理了下話語,才說道:“打聽到一點,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怕是那國師有點不好請。”
齊魯聞言,不由皺眉,但心里疑惑,還是問道:“為何?”
王子師聽齊魯問道,不由一聲嘆息,而后,才說道:“那國師,怕是絕世之境。”
“什么?”齊魯一臉吃驚,好是片刻,才疑聲道:“怎么可能,沙國之內,怎么會有絕世之境,若是有,怎么會不被人知。”
“因為,真要說來,那國師,并不屬沙國之人。”
“那是哪的人,難道是中原皇朝不成?”
“也不是。咱們的國師,乃別天宗之人。”
“沙州奇門,別天宗?”說話中,齊魯滿是吃驚。
王子師聞言點頭,說道:“是的。據我聽聞,咱們沙國,曾有恩于別天宗。而別天宗為了報恩,才答應成為沙國國師。”
“只是,成為國師,也不是任咱們沙國差遣。一但做夠十件事后,便會卸任離去。而后一直到沙國下一任國王登基,才會再有人來繼承國師之職。同樣,十件事后,便自會離去。”
“也許,這便是陛下不愿請國師給王子大人你,治廢人之苦的原因吧。”
王子師言罷,齊魯已驚若呆雞。好是許久,才問道:“那,我父王他,已讓國師做了幾件事。”
“八件,且有兩件,還是為王子大人你所求。”
“哪兩件?”
“風暴雙刀,和精鋼神鐵。”
王子師說完,齊魯已滿面失神,好是半天,才喃喃道:“那其他六件呢?”
“一為……鏟除異己,二為……迎娶王后,三為千里救援,四為查探中原,五為鎮壓幻天,六……”
“等等……鎮壓幻天?幻天不就屬于別天宗嗎?”齊魯不由疑惑。
王子師聞言,也是疑惑,好是片刻,才說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只是打聽到,那六件事中,有一件是為了鎮壓幻天而已。”
齊魯聞言點了點頭,可接著想到自己的廢人之苦后,不由再次憂愁起來。
王子師見狀,也知齊魯憂愁之事。但既然此時自己為王子師,那自己便要盡王子軍師之職。固,王子師一咬牙后,問道:“那王子大人,咱們行動,是否繼續進行。”
齊魯聞言,不由看向王子師,但內心,卻早已想到其他。
雖說自己是沙國王子,同時也深受父王寵愛。但,一切皆有萬一。若是萬一自己有了弟弟,那,現在的地位,自己是否還能繼續。
雖說只有短短一年,但變化之相,隨時可起。若是自己沒有一流之境護身,豈不危險?
再者,父王還很壯實,而等自己繼位,還不知要等到什么年月。若是自己不乘此多立功收攬人心,將來若是弟弟得勢,那豈不危險。
想到這些,齊魯自是不能讓此成真。固,齊魯面色一利,說道:“繼續,當然繼續。讓我等一年,做不到。再者,還有那中原面具男,還沒付出代價。到時我要在他面前,辱殺了他的小女友。”
說話中,齊魯神色陰冷,讓一旁的王子師,都不由退了一步。
既已決定,齊魯與王子師自是不在耽擱。二人略一商量后,便出了王子寢殿。
沒了內力支撐的齊魯,雖身手不錯,但卻已稱不上什么高手。再加上輕功身法之類,大多以內力為基礎,自然更是施展不了。
固此,齊魯無奈,只能靠步行。就這么與王子師二人,大搖大擺的向國師府而去。
國師府,自是沙國為國師而建。雖然國師神秘,且夠十件事便離去,但沙國還是依然為神秘的國師,建了國師府。
很快,二人便到了國師府門外。只是一看,二人卻不由皆都皺起眉來。不曾想,這國師府,竟然連個守門的下人都沒有。這讓他人,怎么求見。
無奈,王子師只能上前拍門。總不能讓齊魯王子,自己親自拍門吧。
只是,王子師才抬起手臂,卻突然頓住。只因,就在他抬起手臂的那刻,國師府的大門,竟然自己開了。
“吱——”的一聲過后,大門全開,只是王子師與齊魯見狀,卻是皆都后退一步。只因那大門之后,太過慎的謊。
只見那門后,很是黑咕隆咚。若是尋常家戶,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那還好說。只是這碩大的國師府,卻黑的仿若無人居住,這,就有點不太正常。
二人看著那仿若深淵的大門,心里是一陣猶豫。但已到門口,總不能就此退去。無奈之下,二人只能牙齒一咬。抬腳邁入了那大門。
“咚——”的一聲,腳步落地。只是那腳步聲,卻猶為的刺耳。再加上周圍漆黑的場景,齊魯都覺得想跑。
“你……確定此處是國師府?”齊魯一臉緊張,問向身旁的王子師。
若是往常,內力還在,齊魯也不會太過害怕。若是出事,大不了一跑便是。只是……此時自己內力被廢,輕功不存。而一但出事,那自己可就只能哭爹喊媽了。
同樣,王子師并不會武功,再加上此地詭異,不怕才怪。固,王子師緊張一笑,說道:“應該……是吧。”
“什么叫應該是吧,讓你打聽你都打聽了點啥。”齊魯聽王子師說話帶吧,不由氣不打一出來。
王子師聞言,感覺很是委屈。但奈何確實是自己的錯,固只能沉聲道:“我當時打聽的,確實說的這里,要不,咱們回去看下門匾?”
齊魯聞言,深感贊同,固忙點頭道:“可以。”
說罷,二人自是回身向后看去,只是這一看,二人卻同時一臉驚懼。只因,在二人面前,已沒了什么大門。唯有黑暗,在二人眼中,恐怖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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