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寅時,已浮白。少君早早起床,向通天峰而去。沒辦法,此處樓舍不少。讓少君,無法看到日出。
但通天峰,少君無功德令,自是上不了通天峰。無奈,只能找了一高處,能看到東方海面便好。
云夢劍宗所在的山域,是凸出大陸的。所以,少君要看日出,就必須看到海面。幸好,少君發現一條小路,雖不知通哪,但看其延向,是向南登頂。
不過少君,并未一直沿行下去。而是走了一段距離后,一躍上樹。就此處,坐等旭日東升。
很快,日出海面。雖說少君在天魔島看過,但依然覺得震撼。不過少君,也不會為此而忘記練功。忙氣沉丹田,吸取旭日紫氣。
三個呼吸后,紫氣耗盡。少君將血煞之力歸于中丹田后,自是修煉起無名功法。
又是玄之又玄的狀態,只不過少君已習慣。哪怕此時無血月做伴,也不會出現自己化道的情況。
至于真若化道,會是什么感覺,少君也是思考過。不過想來,怕是會變成白癡。至于真化道,怎么可能。這里又不是村長嘴里的修仙故事,會化道成仙。
就是傳奇后的飛升,少君亦是明白。那……呵呵,想多了。
半個時辰后,少君收功。而后看了看天色后,并未著急離去。
雖說云夢劍宗規矩,卯時要起操。不過,少君與菱紗才初到而已。就連弟子服,二人都未領取。此時穿常服去,豈不特殊?固,少君一躍下樹,卻是拔出了銀葉。
身如飄葉,隨風而動。劍如飄葉,隨風而利。不錯,少君拔劍,自是練起了一葉極劍。
至于九天劍法,少君可不敢練。那好歹是劍神成名技,自是被不少門派研究過。若是有人路過此地,被看到,那自己豈不是自投羅網?
至于葵花點穴手,別天神,還有移魂大法,屬異類武學。固此,也是無法在此地修煉。
“一葉——飄絮!”
少君一語暴吼,并一躍而起。手中銀葉抖動如影,好是眼花繚亂。就如數把殘缺銀葉,一應盡出。刺在空氣中,都帶起一片亂風。
“好劍法!”
“誰!”
突然一聲贊嘆響起,讓少君一驚。瞬間銀葉一轉,便指向聲音出處。只是立刻,少君醒悟此地是云夢劍宗。固忙銀葉歸鞘,抱拳看向那人。
“弟子……云初風,見過……”
當該喊稱謂時,少君頓住了。只因,少君實在是不知該喚其為何。
只見那人,是一三旬有八的男子。一身白色衣衫,要比云尚古的衣衫都要華麗。樣貌溫而儒雅,又不失威嚴。少君一看,便知其是云夢高層。
而少君輩分,算是云夢劍宗最低。而此人四旬,實不知其輩分何許。若是一但叫錯,豈不丟人。固此,少君靈光一閃,忙喚道:“見過前輩。”
那人聞言,哈哈笑起。看其樣,也是知少君為何稱自己前輩。好是片刻,那人才止住笑意。而后依舊一臉饒有興致的問道:“云初風?初字輩,只是,為何我不曾見過你。”
少君聞言,忙抱拳一禮。而后,才解釋道:“弟子是昨天下午上的山,而后又忙于收拾住所,所以,弟子不曾被前輩見過。”
“哦!”那人輕輕一笑,說道:“原來如此,那你師父,是否是衫兒?”
“衫兒?”少君不由一驚。敢如此稱呼云尚衫,必是云尚衫長輩。不由,少君為自己稱呼其前輩,慶幸不已。
“是的前輩,家師名諱,正是云尚衫。”
“果然。”那人聞言一笑。臉上,盡是果然如此的表情。
“對了,我剛才見你使得劍法,勢如那風中飄葉。不知,你用的是否是一葉極劍?”
“咯噔!”少君心里一緊。果然,還是有人一眼便看出。不過此時辯解,怕是已然無用。固,一抱拳后,說道:“正是。”
“那你以前,師從何處?”
“師從不知師。”
“不知師?”那人眉頭皺起。好似為少君的回答,感到不滿。
少君見狀,不由心里更是后怕。忙心里一轉,說道:“正是,自我與師妹懂事起,家師便自稱是不知師。”
“原來如此。”那人聞言,眉頭終于松開。想來,怕是誤解了什么。
但少君見狀,自是不會解釋清楚。如此能蒙混過去,極為最好。若是自己解釋,豈不容易出錯。固此,少君才不會多說。
“對了前輩,還不知,前輩尊姓大名。如此喚您前輩,實乃不禮。”
少君如此問,自是想明白其乃何人。唯有知曉此人是誰,將來才好處理。若是門內管事,自是多加討好。說不得,還能從其身上,問出一些有用的話來。
那人聞言,呵呵一笑,口一開,自是說道:“我……算是你的師爺輩。不過我才近四旬,所以,你喚我彥師伯便可。”
“好的,彥……你是彥……彥師公?”少君驚道。
只因,彥師伯少君聽過。而提到此話的人,正是云尚古等人。而云尚古,便是喚其為彥師伯。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若自己再喚其彥師伯,豈不亂了輩分?固此,少君才喚其彥師公。
且少君此時的恩師,云尚衫,怕便是此人的徒弟。如此直系,喚其彥師公才算正確。若是自己喚其彥師伯,怕是,云尚衫都能打死自己。
不過,其實按少君少教主的身份,該喚其師兄才是。只因,按云尚衫所言,他應是劍圣的徒孫。而自己,則是喚劍神執劍使爺爺。如此推算,這彥師伯,確實與少君同輩。
但奈何,勢不隨人。自己不僅不是與其同輩,還比其小兩輩。如此之狀,還真叫少君心里,好不是滋味。
不過,等救出執劍使了,等自己絕世了,等自己可以光明正大的自報姓名時,絕對要好好喚其師兄。
只不過,到時那云尚衫,怕是就要崩潰了。徒弟變師叔?如此變化之大,非心性足夠之人,怕是都不容易接受。
“彥……彥師公?我,還沒那么老吧!”
說話中,那彥師伯一臉黑如鐵。想來,是對著彥師公這個稱呼,很是不喜歡。固,繼續說道:“你,還是喚我彥師伯的好。我雖是若字輩,也是衫兒的父親。但宗內尚字輩和初字輩,都是喚我彥師伯。所以,你不用擔心會被責罰的。”
只是少君聞言,依舊不放心。自己師父可是云尚衫。且你都說了你是云尚衫的父親。若是喚你彥師伯,那后果。少君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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