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小白,你覺醒了什么能力?后天的能力測試有把握嗎?”青春靚麗的的女學生,雙眼亮晶晶地望向她同桌問道。
白曉的嘴角微微抽搐:“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
騷話就在嘴邊,卻無法說出口。我要用什么多少個字的漢語才能跟你解釋清楚我的靈能…
“怎么了?難道你還沒感應到你的靈能嗎?你是個廢物嗎?”同桌依舊不停地問道。
我他媽沒感應到???我他媽不是沒感應到!不過說出來實在是太羞恥了!!!
自這個地球??靈氣復蘇后,世界各地的國家都對此專門設立了學校,特別是華國。
秉承著有教無類的理念,所有的學生,從幼兒園開始,除了數理化中這些科目以外,還得專門學習靈能的基礎理論知識,直到上了高三第一學期,才會由學校統一開啟學生的靈能,經過一年的緊張的高考沖刺后,進行高考填志愿。
當然,并不是每個人都是有靈能的,畢竟這算是天賦。一些沒靈能的人就只能走上武者或者去挑選一些普通的專業。
現在的白曉,就是在覺醒靈能的這一階段。全校的高三生,都在這一天,吃下學校派發的覺能丹,進行覺醒。
看著周圍的同學,掌心冒火的,指尖發電的,更夸張的是班上的學霸,整天帶著個黑框眼鏡,瘦弱矮小,覺醒后突然就變成了一米八的肌肉猛男????,要不是那該死的眼鏡還懸掛在鼻梁上他還真是以為班上又哪來的新同學。
至于白曉的同桌,那個青春靚麗嘴很碎的女同學,是他六年的同學且同桌,叫張淑芬,雖然名字字里行間都充滿了鄉土氣息,但據白曉所知,這是一個神秘的,背景很深的女子,要不然為什么自己他媽的當年一時手賤用手指戳腋下后,就開始了為期六年的同桌生涯。
“你怎么不說話?難道…你真是個廢物?”淑芬同學驚訝地捂住自己的小嘴,仿佛是見到了什么不客氣的事情。
白曉的嘴角又再次微微抽搐,這個????碧池還真的是…一有機會就打擊自己啊。
白曉咳了咳,清清喉嚨,迅速進去戰斗狀態,冷笑一聲道:“呵,讓您失望了,小弟不才,還真的是覺醒了靈能,而且還十分強大,讓人無法抗拒,就問你怕不怕!”
“哇哦,我好害怕哦,那你可以施展一下你那強大的靈能嗎?好想見識一下哦…”淑芬同學用著浮夸的演技,雙手托腮,布靈布靈地眨著卡姿蘭大眼睛,一臉崇拜地說道。
白曉又再次陷入了沉默,我該怎么告訴你,該死的淑芬同學!!!
“哼╯^╰”見白曉突然之間沉默不語后,淑芬同學便更加斷定他是沒有覺醒靈能了“看樣子,五年的勾心斗角,就要在現在就畫上圓滿的句號了,覺醒靈能后我們就要開始分班了,祝你好運咯??”
唉…白曉默默地嘆了口氣,要是真這樣的話,他倒也就解脫了,然而現實就是這么殘酷。
那些沒覺醒靈能的普通人,還可以通過修煉,練武,吸收靈能提升武力,成為武者。
而已經覺醒靈能的,就只能修煉提升自己的靈能,而無法成為武者。就像白曉以前一個玩得比較好的師兄,覺醒了只能在晚上全身發光的廢靈能,但那位師兄比較熱血中二,天天喊著我命由我不由天。每天刻苦修煉,每天只睡兩個小時。一年后,神功大成,白天也能發光,還很亮…
所以這也就完成了一個很極端的現象,要么覺醒一個稍微好點的靈能,要么就無法覺醒,不然就只能老老實實做個普通人了。
或許很多人都覺得為什么干脆就不覺醒靈能了,直接做武者比較穩妥一些。其實不然,靈能是每個人的天賦,一旦開始修煉吸收靈力,覺醒是遲早的事,根本不存在什么規避風險什么的。
白曉依稀記得,自己剛吃下覺能丹后,自己的靈能就瞬間覺醒了,沒有什么花里胡哨的系統,有的只是一種模糊的感覺,就是仿佛自己手中只要有劍???,往下揮劍,對方就會接住。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股感覺越發強烈,甚至腦海中都出現了畫面,對方必然是單膝下跪,雙手合十????接下他手中的劍???。
很強勢,也很羞恥,這種靈能連那個會發光的師兄都不如!
“鈴鈴鈴,鈴鈴鈴”
上課鈴響了,剛剛還在炫耀自己靈能的同學們紛紛安靜地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因為這節課,很重要,要分班了。更重要的是,進來的老師是兇殘班主任…
班主任姓包,同學們一般都稱之為老鴇子,大腹便便,地中海禿頭,偏偏有很嚴肅,很有威懾力。
“咳咳,同學們,相信你們也知道這節課是要做什么的,覺醒了靈能的同學不要驕傲,沒覺醒靈能的同學也不要氣餒,再接再厲,總會有出人頭地的時候,現在以小組為單位,登記一下各組已經覺醒了靈能的同學,覺醒了什么靈能,種類,登記好交上來!”
淑芬同學拿著小本子立馬站了起來,走到第一章桌開始登記…你們沒猜沒錯,淑芬同學就是他們組的組長!
登記的速度很快,沒多久就到了白曉這了,淑芬同學看了看白曉,低頭寫下“無靈能”后便跳過了他,走向下一位同學。
白曉見此冷哼一聲,緩緩地伸出他那瘦弱且堅定的手,抓住淑芬的手臂,沉著聲音說道:“淑芬同學,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是寫我…無靈能?”
“嗯哼,有何指教啊小白同學。”淑芬同學也不掙開他的手,反而挑釁般地看了他一眼。
明知是故意的,但白曉還是忍不住上當了,冷笑一聲,道:“你不就是想知道我的靈能嗎,聽好了,我的靈能是……”
這場小鬧劇,吸引了全班的休息,包括老鴇子。此言一出,全班肅靜,全班都豎起來耳朵????。
“百!分!百!被!空!手!接!白!刃!”
話畢,全班人的臉上神態各異,老鴇子驚訝到連手里的粉筆掉在地上了都沒被發現……
“百分百空手接白刃?感覺好像很強大啊!”某同學不知是聽錯了還是沒回過神來,喃喃自語道。班上的同學也紛紛議論了起來。
“嗯......嗯?你說什么?”淑芬同學的反應很快,然而百曉并不理睬她,而是躲過她手中的小本本,一筆一劃的寫上“百分被空手接白刃”。
隨即將小本本塞到淑芬手上,單手托腮,陷入沉思......
“咳…咳,好了同學們,不要大驚小怪,安靜!”
最后還是老鴇子拿出了班主任的威嚴,震懾了班上的同學。
“老師,我…”就在此時,最后一張桌的一個小胖子,扭扭捏捏地站了起來。
白曉對他印象還是有些深刻的,他叫朱榮昌,家族企業是在他住的那條街賣包子的。白曉在他家買了五年的早餐,也沒跟他說過幾句話。
其實白曉還真的想交這個????朋友的,畢竟熟了后在他家買包子也能打個折不是?然而小胖幾實在是太內向了,跟班上的同學也沒什么交流,因無共同語言,遂放棄。
此時此刻的他,卻大膽地站了起來向老師提問,必然是有大事發生!
“老…老師,我…我…我不知道該怎么寫…我的靈能…”果不其然,小胖幾磕磕巴巴地問出了這關鍵的問題。
“嗯?”老鴇子眉頭一緊,發覺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榮昌,你可以簡單的敘述一下你的靈能大概能造成什么樣的效果,或者說能控制什么。”
不愧是班主任,一針見血地發出了靈魂提問,白曉幾乎都要拍手了。
“就是…就是…”小胖幾一緊張,開始手腳并用起來:“就是那個…嘣??,會爆炸……”
哇!!!
周圍的同學傳出一陣陣的驚呼。
“這能力…好強啊,說不定高考能加分呢。”
“是啊,好羨慕…我的靈能只能存電呢…”
“…”
老鴇子眉頭一松,充滿皺褶的老臉笑了起來:“拿你的靈能就是爆炸??了,榮昌,切記不要驕傲自滿,戒驕戒躁,好的靈能還需要后天的努力才能發揮出來,老師看好你哦。”
“不…不…不……”小胖幾顯得更著急了連忙擺手道:“不是這樣的老師,是…是自己爆炸??????……”
嘶…
全班同學,包括白曉和老鴇子,猛地吸了一口涼氣,自己原地爆炸?恐怖如斯…恐怖如斯……
就連小胖幾的同桌,都一臉驚恐的悄悄地向旁邊挪動。
老鴇子驚魂未定,相信他也是第一次聽到有這種靈能,被嚇了一跳:“榮…榮昌,你先坐下,別緊張,那個誰,小組長,榮昌同學的能力是自爆,各小組組長下課后把登記名單交到我辦公室里來。”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說出來你都不信,但就是過去了。
白曉與幾位好友相約一起去吃麻辣燙,與以往不同的是,小胖幾很突兀地就加入了他們的好友行列。其實…也算是同病相憐吧。
是這樣的,下課后,各個同學又開始了激烈的討論,不說還不知道,一說就嚇一跳。
班上覺醒最多的靈能,就是元素類的,就是玩火,玩水,玩電之類什么鬼的。而我們該死的淑芬同學…噗噗噗,是能夠促進植物生長。
不過,不知為何,為數不多的奇葩靈能,白曉的摯友就占了三個。
周虛…不得不說,他的名字跟他的靈能很是般配。一個長得還行的小白臉,渣男。他給自己的靈能起的名字是——“老鄉老鄉背后一槍”。
老鴇子看到名字后,大為不解,遂將其叫到辦公室仔細詢問才得知,他的靈能是——瞬間移動至好友身后,并用手刀??,猛擊好友的腎,有效距離二十米內。
老鴇子聽完后臉都黑了,大手一揮,改名為——“腎擊者”。
“小白,你說…我們這樣的靈能高考時能加分嗎?聽說今年新東方的分數線又高了,不知道考不考的進去。”周虛轉眼就已經吃完一碗麻辣燙了,正在思考著未來。
聽了周虛的話白曉瞬間就被嗆到了:“虛…虛哥,別…別這樣,別叫的那么熟,我們只是普通同學而已,并不是朋友啊…”
看到白曉這一臉驚恐的樣子,虛哥孤獨的撩了下頭發:“果然,覺醒靈能后,你們都不敢跟我做朋友了。”
這他媽誰敢?這靈能太詭異了好吧,捅腎也就算了,關鍵是他媽的只能捅好友的腎,好朋友招你惹你了?
“你們都還好啦,不像我,唉…不說了。”說話的這個????,是建軍,王建軍,顧名思義,建軍節出生的,普通至極。長得也很普通,但他的靈能很不普通,從某種意義來講,極為強大。
強行將雙方的綜合實力,身體素質,智商,都拉平在同一水平線上,直至雙方中的一方失去意識,這靈能才會解除,簡稱……五五開!!!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都不算靈能了,都他媽算得上是詛咒了好吧。
用老鴇子的話來講,一般的像是這種奇葩靈能都是帶有一絲規則之力的。像是白曉的百分百被空手接白刃,它不像一般的靈能,像是元素類的,可通過不斷的修煉,學習不同的招數,幾乎是無上限地提升。
而白曉…他就算再努力,劍術練成絕世無雙,但他一出劍???,對方立馬就會在規則之力的壓制下,接住他的???,這還玩你??呢?
“算了吧,我們這幾個,以后看看隨便讀個大專算了,反正說好聽也還算是有靈能的,得過且過吧。”白曉早已看開,安慰著大家。
說著說著,他們又看向了埋頭苦吃的小胖幾,跟他們比起來,小胖幾的靈能才是最慘的。
就像他在班上說的,自爆。后來在班上,虛哥很是自來熟地搭上了小胖幾的肩膀,開始了神一般的搭訕套話技巧。因為虛哥真的是很好奇自爆是一種什么樣的靈能。
后來仔細得知后,大家望向小胖幾的眼神中,都充滿了可憐。
這靈能…太暴躁了,自己炸自己的肢體或內臟,沒有任何反噬,因為不管要去炸誰自己都會被先炸到。就是那種不管你死不死反正我先死為敬!沒有撤退可言!
是時候該來介紹介紹白曉了。
當年,若不是年少輕狂,在高壓電線桿下撒了泡尿,也不至于淪落至此。沒錯!!!他是從那個正經的地球??穿越到這個不正經的地球來的!
記得他剛穿越過來的時候只有十三四歲的亞子,人不生地不熟,差點餓死街頭。
后來被好心的東環街道辦的張大媽撿到,給了他一口熱飯才續了他這條狗命。
在張大媽熱心的逼問下,白曉不得已撒了在這個世界的第一個謊,只見他雙目迅速積攢出淚水,卻沒有留下眼淚。無意識地微微張開小嘴,雙手手指分開,插進頭發里,不聽地哽咽著:“我…我…”
騷話就在嘴邊,卻說不出來,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果不其然,張大媽見此,眼神頓時多了一絲憐惜:“可憐的孩子…”
隨即低頭,接下來這一步至關重要!請畫上重點線標注!
白曉將頭低下,似乎是不想讓別人看到他懦弱的樣子,還想保留著他那可憐的自尊心。積攢的眼淚卻在此刻噴薄而出,臉與地面呈平行∥,淚水滴在地面上,形成一灘小湖泊。
肩膀隨著抽泣的頻率抖動,哽咽地說道:“我…我爸媽…沒了……沒...親戚...餓......”
就這樣,雖然是剛穿越到這陌生的世界,但還是憑借著一手精湛的演技取得了張大媽的同情,并順利地申請了低保跟教學補助金。
其實......張大媽剛開始的打算不是這樣的,福利院是個很好的機構。百曉當時一聽。什么玩意兒?我居然要淪落到進福利院的地步了?隨即欣然接受。
而最后...福利院哪邊給出的理由很簡單,也無法反駁,其實就是超年齡了,僅此而已。
就醬,百曉就這么走上了吃低保,領救助金的日子。住的地方還好,街道辦援助的,一個小倉庫,挺久了也沒租出去,就便宜白曉了,不過每個月水電還是得自己繳。
淑芬是他的第一個同桌,當時,年少輕狂的他,不小心見到小小年紀的淑芬,居然長了腋毛!安耐不住那罪惡的手指,一指頭戳了過去......
結果,那個學期的期末評語,老師寫的是“品行不端,道德教育有待提升。”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白曉也知道了淑芬是個背景很深的人。不管白曉的成績如何,分了多少次班,淑芬始終在他身旁,像殺父仇人一樣,不離不棄,你死我亡。
周虛,虛哥,人如其名。租二代,長得還行,小白臉,又稱,行走的雞兒、渣男等。據不完全統計,白曉所在的東環街,最起碼半條街都是他家的。
只因一次很美麗的意外,虛哥初三時勾搭了個有婦之夫被抓現行,跑路途中恰巧遇到了正買菜回家的白曉,收留了他,救了他一條狗命,至此之后便以兄弟相稱........主要就是當時虛哥穿著一條大紅色的四角內褲跪下來求他的時候,太震撼了,初三就能約少婦,想來也是個不凡之人,最起碼有不凡之器,遂收留。他的“腎擊者”的靈能也很強,就是有點費好朋友的腎。
而王建軍......很普通,普通到不知道怎么樣就認識了,普通到不知道怎么樣就玩在一起了,普通到連介紹都不想介紹,不過白曉決定,以后就專門叫他“開哥”!他......還是算了吧......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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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吃完麻辣燙后,便各自回家匯報今天的情況了。本來還有個張大媽每天都會過來關心他的,但是前兩年中風后,就被他兒子接到京城去享清福了。
做一條安靜又普通的咸魚,這是他此生的目標,本來他還想著自己虐一點,就是那種如果未覺醒靈能后被全班同學嘲笑,然后再紅著臉捏著拳大喊著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再去努力一波吊打回來那種。
后來想想還是放棄了,一點意思都沒有,get不到爽點,遂放棄。
第二天上學,還是和往常一樣,淑芬同學見到他后依舊冷哼一聲,只不過其他同學們有的還在興奮地談論著昨天的事,開哥普通到讓人看到他都想不起他的名字。而虛哥的也依舊是一臉興奮地笑著,臉上帶著傷......嗯?等等!臉上帶著傷?
白曉悄悄默默地走到虛哥身邊:“虛哥,你昨晚回去后跟人”干架了?”
畢竟靠臉吃飯的虛哥,被打成這樣,黑了個眼圈,鼻梁上貼著創可貼,看樣子是被打折過的,一側的臉都腫起來了,著實是有些慘不忍睹。
而虛哥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興奮著又神秘地對白曉說道:“小白小白,我跟你說,我昨晚回去之后......有了個重大的發現!”
白曉:“嗯?”
“是醬的,我昨晚回去后不是跟我爸說了我的靈能嗎?然后把我爸氣著了,被他一個勁兒地罵廢物,我也不太爽,也無力反駁,就回房間生氣了。”
白曉挑了挑眉毛:“所以......?”
“哼!哼哼!”虛哥得意地笑著:“所以,我就嘗試著,對我爸發起了我的“腎擊者”。”
“然后......”白曉感覺不太妙。
說到此處,虛哥終于忍不住笑出了聲:“不知怎么的,一陣恍惚后,就出現在了我爸身后,等我回過神來,我爸就蜷縮著躺在地上了,痛到說不出話,足足緩了一晚上。哈哈哈哈,沒想到我的“腎擊者”對自己的親人也是有效的,實在是太強大了!!!!!!”
白曉:“???”難道捅了自己親爹的腎就那么驕傲自豪又膨脹嗎?
至此,白曉終于忍不住了:“你爸緩了一晚上,那你身上的傷是......”
“我媽打的。”虛哥一臉的平靜:“沒事,問題不大,畢竟我差點就讓她下半輩子沒了性福,應該的。”
白曉揉了揉略有些僵硬的臉,這是何等的他媽的復雜的家庭關系,讓人實在是摸不著頭腦。
“對了小白,我今晚去你那睡。”正當白曉要回座位上冷靜冷靜的時候,虛哥叫住了他。
“怎么了?難不成你媽還打你?”
“不是,我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看我爸早早就起床在院子磨刀,我有些害怕,去你那湊合一晚再說。”
“......”
“同學們,今天我們不上課,先分班。分了班后,每個班的教學重點都會不一樣,希望你們盡快適應,然后再在高考中取得好的成績。加油????????????”
一大早,老鴇子就講了今天的重點。不出意料的是,靈能稍微奇葩一點的,都分在了一個班級里,高三(二)班。
一些社會上主流的,稍微強大的靈能則是分到了一班,無靈能的,全部分在了三四班,當成武者培養。
論起奇葩靈能,白曉首當其沖,虛哥,開哥,小胖幾也毫不例外,還有另一個叫鐘燕的女生,她的靈能是蓄電,還他媽的只接受交流電,放電只能放出24V電,被稱之為人形充電寶,流放到二班。
最不可思議的就是張淑芬同學的,能夠加快植物生長,這很明顯是蘊含著有生命法則的靈能啊,進一班妥妥的,卻沒成想最后還是分在同班了,還他媽的是同桌。
到了新的班級,大家都有些拘束都沒有過多言語,而是乖乖地等老師過來上課。
不過,奇怪的是,整個二班,滿打滿算,才才九個人,另外四個,二男二女,頗為搭配。
就在這時候,百思不得其解的白曉終于安耐不住,用肩膀碰了碰淑芬:“阿芬,我就奇怪了,為什么這么執著地要跟我同桌呢?那件事都過去那么久了,要玩玩放下啊,不要鬧什么小情緒把前途給葬送了。”
面對白曉的苦口婆心,淑芬冷笑一聲:“過去了?我記得可是刻苦銘心啊…”說到這,淑芬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那個噩夢般的早上,那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小男生,以極其霸道的姿態,用手指戳了她的腋下,還大聲地說道:“哇,好多毛哦,好惡心。”
全班嘩然,羞憤的淑芬哭著跑了出去,果斷告訴老師,但也于事無補了,張淑芬同學腋毛很濃這件事已經傳的全校皆知了。
搞得淑芬在那一年患上了潔癖,差點得了憂郁癥。那時候的她每天都要刮腋毛兩三次,有時候把皮都刮破了都還能忍著,隨著年齡的增長,這種情況才有所好轉。
結果。聽白曉的意思,就這么過去了?怎么可能。
“小白,你去吃屎吧??!”淑芬冷笑著罵到:“不要為我擔心,我混??再差也只是繼承我爸的遺產而已,你就說不定咯。”
白曉無奈地嘆了口氣:“淑芬,冤冤相報何時了,那時候的我還小,只是個孩子????,哪知道女生居然可以發育那么早。你這么一操作,搞得現在同學老師都以為我跟你搞對象了,你知道的,醬紫對你我的名聲都不好。”
“我無所謂啊。?_?”淑芬翻了個白眼,攤開雙手:“反正我的名聲早就被你給毀了,你的名聲管我吊事?”
剛想讓淑芬見識一下什么叫猛男的一擊的時候,上課鈴響了。
沒事,還有一年的時間,有大把的時間讓他領會猛男的憤怒。
不一會兒,伴隨著高跟鞋的嗒嗒聲,進來一位有著渣女大波浪的女老師,看起來大概二十五左右,是不是美女不知道,白曉臉盲,但那約為一米七的身高,圓圓的黑框眼鏡,幾乎于乳白色的又細膩的肌膚,穿著一身長裙,讓白曉不得不承認,新老師還是好看的,不然的話,虛哥也不會拿出鏡子來了。
“同學們好,我叫白潔,是你們這一年的新班主任,希望在這最后的一年里一起努力進步。”白老師開口說道,班上為數不多的幾位男生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啊!還是同姓呢,這澈動聽如空谷幽蘭,宛如夜鶯般的歌聲,余音繞...嗯?
臥槽!!!白老師怎么會是這么名字?白曉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他穿越前的性啟蒙讀物--少那什么婦白潔。
頓時,白曉望向白老師的眼神里多了一絲怪異。
此時的白老師并無發現什么異樣,看得出來,這應該是她第一次上課,畢竟看起來有些激動。
“首先,你們知道你們為什么會分到這個班嗎?難道你們就不好奇為什么你們班為什么就十來個人?”老師不愧就是老師,一下子就說出了學生的疑惑之處,get到了G點。
一分班的學生,大約有六十多個人,都是那種具有強大的殺傷力......當然,自爆不算,或者操控性及實用性的靈能。
三班跟四班基本上都是沒覺醒靈能的普通人,按照武者方向發展培養的,唯獨是二班......
“咳咳嗯”白老師清了清喉嚨:“相信大家在昨天覺醒了靈能,大概也知道了怎么回事,說不好聽些,你們這叫廢靈能。主要體現于能力單一,并且有條件限制,對不對?”
嗯,同學們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是不是有種被學校拋棄自生自滅的感覺?”
嗯,這么一說,又好像確實是。
“其實不是的哦,我看了一下你們昨天登記的表,就像是那個白曉同學的靈能,還是跟老師同姓呢。百分百被空手接白刃,聽起來是不是很廢?哪位是白曉同學?”
這尼瑪的,反面教材還得帶上我?白曉無奈的舉起了手。
白潔老師看到白曉舉起了手,滿意地點了點頭:“白曉同學的靈能寫得就有些直觀啦。大家都知道,每個人靈能覺醒后,即使是沒使用出來,但是大家隱約都會有感覺自己的靈能是什么樣的,現在就拿白曉同學的靈能來舉個例子。”
白曉:這他媽的,還得拉出來鞭尸?
“首先,百分百被空手接白刃,限制條件在于,白刃。而效果,就是被接住。那么重點來了,前面那個百分百,是必然的的,是不可違背的,我們稱之為,規則之力!”
說完,白潔老師就在黑板上寫下了“規則之力“這四個字。
寫完后,白老師轉過身來,認真且嚴肅地說道:“你們千萬別小看自己的靈能,一百年前,地球靈氣復蘇,除了覺醒自身的靈能天賦外,有的人也被復蘇的一絲絲規則之力摻雜進了靈力里,這才導致你們的靈能會變的如此奇怪。這是我國科學家得出來的最新結論,你們自己在網上也是能搜得到的。”
“老師,能問個問題嗎?”老師話音剛落,淑芬同學就開始舉手積極發言了。
看到學生如此積極,白老師一臉欣慰地說道:“你是淑芬同學吧,有什么問題嗎?”
“老師老師,既然你說白曉同學這樣的廢物的靈能帶有規則之力,請問有前輩繼續修煉成功的例子嗎?”淑芬一臉正經。
“淑芬同學問得好!還真有幾位!”說到這個問題,白老師也嚴肅了起來:“八十多年前,江北省的神農架發生靈獸暴動,帶頭的是一只猩猩,從靈氣復蘇開始一直都在修煉,大大地提高了智商,站起來都有十來米高,有了占地為王想法。”
“那時候,數十萬只猩猩開始攻入江北省各地,那時候我們對于自身的靈能及靈力使用得還不都嫻熟,軍隊傷亡無數,眼看著江北省就要淪陷了,就在這時,一位少將挺身而出,一人滅掉猩猩王,使得其余的猩猩不得不又撤回了神農架,自己全身而退。”
“敢問那位將軍的靈能是......”這時候,虛哥開口了,問出了大家都想問的問題。
“幸運拳!拳頭有萬分之一的幾率能夠秒殺對方,經過十多年的修煉,已經修煉成千分之一的幾率了。”
“那......”白曉終于忍不住開口了:“那位將軍是跟那只猩猩王剛了一千拳嗎?”
“哦,那倒不是。”白老師的語氣莫名其妙地歡樂了起來:“那位將軍利用體型優勢,悄悄地躲在了猩猩王的毛發里,用小拳拳輕輕地錘,并沒有引起猩猩王的注意,才錘了六百多拳就把它捶死了。”
同學們:“......”
經過了一上午的課程,白曉終于明白了這個世界根本沒有他想象得那么簡單。
其實這個????世界對于戰力等級的劃分,也是極為粗暴,從一階到十階,段位越高實力越強。本來剛開始的時候還有人提出用“高級”“中級”“低級”來劃分的,后來實行了幾年后發現這樣子太籠統了,而且一些低級的武者跟靈能者提出了強烈的抗議,太侮辱人了,老是低級低級的叫。
而在覺醒靈能之前,在學校學的大多數,都是些基礎理論知識,還有簡單的學習如何感受靈力,吸收靈力這些。
但是從現在開始,他們要開始學著提升自己的靈能,提升自己的靈力。形象一點比喻的話,靈能就像是一桿槍,靈力就是子彈。若是槍支太強,子彈的數量就會跟不上,容易透支靈力。
若是子彈數量多了,槍支強度沒跟上,也經不起這么折騰。
而且,二班同學們的靈能…并沒有容易提升,主要是連個提升方向都沒有,怎么玩嘛!
比如控火的靈能,剛開始可能只能點一把小火??當做打火機用,經過修煉后,就變成了大火??????。然后再從圖書館里翻出幾本靈法練一下,分分鐘變火龍。
而這些奇葩的靈能,每個人都是特別的,獨一無二的,前無古人后無來者,那就更別說有前人創造出什么靈法來修煉了,一切都得靠自己摸索。
白老師也很直接地說了,若是按照往常的慣例,他們都是分配到一班一起學習的,然而今年,國家想要再培養出系統地位類似于那位將軍那樣,特殊且強大的靈能者,所以便決定今年開始試點教學,看看成效。
“試點教學喔,小白,你怎么看?”在食堂里,虛哥滿嘴噴飯地說道。
白曉慢條斯理地吃著飯:“還能怎么辦?說好聽點是試點教學,說不好聽點就是試驗品,就是看看我們這些廢靈能有沒有挽救的機會罷了。”
話音剛落,離他們餐桌不遠處,傳來了爭執聲。
“你他媽的還說不是故意的?”等白曉他們扭頭一看,就看見了這一幕。
白曉他們的新同學,正在和一班的人爭執。
帶著眼鏡,斯斯文文的那個,好像是叫林澈。此刻的他,滿頭都是飯菜,菜汁不停地順著頭發滴落下來,眼神死死地盯著一個裝作無辜的同學,一個叫李金銘的富二代。
而另一個,是叫方明,剃著個寸頭,看起來有些彪悍這時的他,正抓著李金銘的衣襟,剛剛的那一聲質問,就是方明發出來的。
見此情形,白曉不由得虎軀一震,終于來了!裝逼打臉的橋段,來了!這場面,雖然說是不太熟,但是也不太好意思熟視無睹。
不過他沒有沖動,而且冷靜地悄悄地跟虛哥說了幾句話,虛哥點了點頭,轉身離去。不過淑芬對此倒是覺得很意外,同桌這么些年,在她的印象里一直是個地點且能茍的慫人,怎么會突然之間這么剛了?
白曉稍微整理了下衣服,走了過去:“方明同學,林澈同學,發生了什么?”
林澈見到是白曉,皺了皺眉頭,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方明粗暴地打斷了:“白曉同學,你來的正好,這狗東西剛剛直接把菜倒在了林澈頭上,還說他媽的不是故意的,你信嗎?真他媽狗娘養的!”
隨著方明的芬芳之語越吐越多,李金銘的臉色也是越來越難看了,伴隨著方明的一聲痛呼,一道電光閃過,把方明的手彈開。
李金銘整理了下衣襟,語氣很是不善地說道:“白曉同學是吧,如果你們不是很熟的話,勸你們還是不要多管閑事,廢物給廢物出頭,嘿,還真有意思。”
說完,他還真就嘿嘿地笑出了聲。
這話可就開了地圖炮了,方明眼睛通紅,憤怒著一拳朝他臉上打過去,卻被李金銘靈巧得躲開,并順手抓在了他的拳頭????上。
“滋滋滋”伴隨著一陣陣的電流聲,方明開始慘叫了起來,并伴隨著一陣陣的抽搐,躺在了地上。
白曉皺了皺眉,這還是個電系靈能者,有丶東西哦,不過他還沒有出言阻止,因為他的秘密武器,尚未到來,先茍住!
“夠了吧,金狗。”就在這時,林澈皺著眉,開口了:“你不就是想針對我嗎,怎么?不敢了?”
“呵呵”聞言,李金銘松開了方明的手,笑著朝林澈走去:“我這不是一下子沒找到理由對你下手嗎,只能出此下策了,你踩在我頭上兩年了,沒想到靈能覺醒后你居然是個廢物,那你就別怪我打擊報復了。”
說完,只見他那充滿電光的手掌就朝著林澈摸去。
這時候,白曉正好瞄見了往這里趕過來的虛哥,于是他就大膽地隨手拿了個餐盤???朝著李金銘扔了過去:“李金銘,在我面前打我同學,你過分了吧!”
卻沒成想被他一個極其靈敏的一個轉身打在了地上,并紅著眼睛朝著白曉沖了過去:“媽的,你個廢物還學人家強出頭,那就先成全你吧!”
臥槽!!!這他媽的可真是始料未及啊,典型的裝逼不成反被操啊,看著他手心上的電光,他媽的絕對超過240v電了吧,還他媽的是直流電!!!
“虛哥,快!!!”白曉只能拼命地呼喚著虛哥。
“噢~”
“啊~”
伴隨著兩陣痛呼聲,李金銘愕然地發現,白曉居然原地消失了!!!
白曉只覺得,在那電光火石之際,眼前的場景一陣恍惚之后,就遠離了李金銘,并伴隨著右腎劇烈的疼痛,終于忍不住,倒在了這片深沉的土地上。
而開哥看起來明顯更為嚴重,他已經在吐白沫了……
虛哥則是一臉興奮地跟白曉說道:“多虧了機智的我,先是對你發起了“腎擊者”,隨后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突襲到開哥身后,這才避免了你被攻擊,嘿嘿,我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白曉:“……”
可憐我開哥,隔了這么遠打醬油看個熱鬧,終究是逃不過這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