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Q閱讀提問人:往之
我覺得作者這本書在虐殺同人文中是比較新奇的,因為別人的書要么世界末日來了,自己得到了虐殺原形系統然后變強,幾級什么喪尸。另外我再問幾個問題
1.男主以后會穿越到虐殺原形原世界嗎?
2.作者會不會給男主增加游戲里沒有的能力(雖然已經有了一個了,但腦洞大點還是好的)
3.會不會有插圖,我很想知道這個!
4.男主以后的性格會不會越來越脫離人性,很多虐殺文里面都這樣?
5.作者覺得這本書可以寫到什么時候?我的期望還蠻大的,因為其他這種虐殺穿越文連載到33萬就太監了
6.以后能不能去海賊世界,因為考慮到黑光病毒的特性,吸收吃了惡魔果實的人就獲得了惡魔果實的能力,而且還不會限制只能吸收1個!這樣對主角的實力絕對有很大幫助,至于火影世界我就不建議去了。。因為男主的體內并沒有查克拉況且火影里的方法只適合火影里的人,而且火影的能力比黑光強很多我怕后文就不是以黑光為主了。就算有神樹果實,關鍵你要得到啊。。反正就是這種特殊力量的什么查克拉,氣,靈壓什么的世界我是真的不推薦去。總之,我推薦的世界有:海賊,生化危機,.虐殺原形游戲。這幾個世界的故事我覺得肯定會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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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作者剛剛編輯的回答,問題5最后回答,2020/2/9/0:54
為了回答這位往之大佬的問題,我專門打開了我的筆記本電腦花半個鐘編輯。
1.主角是否會穿越到虐殺原型暫時很難說,因為我想寫的世界有些多,且進化并不一定需要去吞噬虐殺原型的感染生物。還有虐殺原型的本篇文其實并不好寫,一個不小心會極為吃力不討好,作者看見其他基本黑光穿越文在虐殺的世界都是草草結束,在本人看來這看點相對要低,我基本都是跳過這段閱讀的。
2.作者要全力開發黑光病毒的能力,按照黑光病毒的特異性,它能開發出更多的玩法,吞噬基因,死物感染,兵種繁衍,這這幾項特性讓黑光病毒比大多數超能力要強上很多,虐殺原型的原作能力是目標最低標準。
3.插圖,看作者心情吧,作者會一點繪畫,等技藝精湛些和時機確定會考慮。
4.黑光病毒最大的敵人不是其他的生物,而是主角自己的心理狀態,作者看過一本相關小說,黑光病毒在吞噬到一定程度后會被其他記憶吞噬變成另一個人,或者回被改造成天道,如何保持自己的“本心”才是重中之重。
5.暫時不打算去海賊王,除非我腦袋突然開竅了,因為海賊王的世界觀太龐大了,十分的不好寫,而且劇情上如果在實力提升上迅速過度,或者五花八門的能力讓人審美疲勞,連帶作者也會被不受控制的劇情影響到寫作心情,影響產能,火影忍者不考慮,作者不怎么看忍者。
6.作者寫這本書是興趣使然的,是因為現在書荒,干脆自己寫了,多少萬字我不能保證,因為生活上會有很多的事情影響寫作,當然,我并不希望我自己第一部作品是太監的;
我來起點的官方資料顯示有1000多天,發現很多的書籍都的大多人物處事上常常不符合常規性邏輯,并且只有固定性格使然的劇情行為,沒有自己的變數思想,沒有自己的基礎價值觀,也就是這個角色木得靈魂,就比如說最新劇情的《價值認同》上面,主角會惡意揣測誠子會在他走后的幾個月里,被照顧她的人欺負,人性就是容易在金錢面前腐壞,他怕那一家子會做出讓人失望的事情,所以會想辦法穩定那一家子,并將自己的護目鏡送給小男孩拉攏人心;
許多作品缺少生活氣息,也許前期會有,但是隨著劇情的發展反倒被扔到一邊了,所以吳銘會吃完飯自己洗碗、也會為了床鋪太硬而抱怨、還喜歡洗澡……以后吳銘還是會保持好自己的習慣。
最后,我文筆很可能不好,還請各位讀者大大指正,若無法發現問題就難以改進。
夜晚的大街十分喧囂,吳銘蹲在街邊的一大排檔角落酗著酒,悶悶不樂的一杯接著一杯。
一邊喝著酒,一邊看街景,不知道在想什么,他似乎要用酒水淹沒自己的腦袋,這樣或許會讓腦子停止一會兒思考,不會那么得累。
一杯接一杯,酒似乎真讓吳銘有些暈乎乎了,啤酒的度數不高,他還能喝很多。旁邊還有3件,錢他在剛開始就出了一千給店家,店家只管上菜和提供酒還有小桌就好了,也不用怕這買醉人喝斷片賴賬。
“對不起,不小心撞到你了。”酒差點就嗆到吳銘了,但是出于自身教養的原因,吳銘沒有動怒,只是淡淡的回了句沒關系。
吳銘看了看走過去的人影,是一個拿著皮包的男的,從背后看不出是怎樣的人,上身單薄的連帽長袖,下身是牛仔褲。
‘他不應該有這個包’吳銘見他的穿著,就知道這人不應該是手握一個看起來鼓鼓的皮包的,吳銘的腦袋不知為何清醒了一點。
他本不應該多管閑事的,但是今天心情不好,再加上剛剛男子撞到他差點讓自己喝酒嗆到,酒精使得他的大腦突然不理智的上頭了。
吳銘站起身,向著男子跟了過去。
他并沒有立刻大喊男子是小偷,因為這樣會打草驚蛇,不好抓人,而且他希望是自己抓到這個男子,所以不希望把這種功勞分出去。
吳銘跟在男子身后,剛開始是有一段距離的,因為立刻接近很可能會引得對方警覺,所以要慢慢跟上,慢慢地加速,不一會兒,吳銘就來到他的身后了。
街上的人還很多,男子似乎并沒有立刻影遁收贓的意思,腳步雖然有些慌張,但終究沒到一些陰巷里去,或許沒必要,或許怕黑吃黑?
再跟了一會兒,吳銘終究是確認了眼前的人是小偷了,看準時機,吳銘迅速伸手抓住男子夾在右側腋下的包,眼前的人身軀猛地顫抖,吳銘喊出了一句讓男子現階段最驚懼的一句話“抓小偷啦!”
是的,吳銘希望借助路人限制住小偷,不讓他逃竄。他已經抓住他了,抓住了贓物,他就是此次事件的第一個英雄。不然的話,追不到財物,抓不到人,那么這趟水摻得就虧死人了。
男子也不回頭用力扯著皮包,吳銘也不甘示弱用來和他拉扯,男子見自己力氣與吳銘不相上下,便轉過頭一記頭槌,吳銘見此立刻將頭側過一邊,身子也下意識側開來,因為酒水的原因讓他的腿腳也有些發軟了,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男子抓住機會一腳給到吳銘的肚子上,剎那的疼痛讓他差點將肚子里的酒給吐出來,男子見他不松手,又是一腳給到他,似乎是男子用力過度,真就將吳銘連人帶包給踢出去。
吳銘倒在了馬路上,腦袋暈乎乎的,竟一時起不來身,抬頭看男子,他手上殘留這皮包帶子。
吳銘努力直起身子,肚子翻江倒海的十分難受。
“快點閃開!”吳銘感覺自己就像上了天堂一般,然后又重重落入地獄
眼前一片血紅,吳銘大睜著眼,口中不斷吐出鮮血。
‘好痛啊,好難受啊,誰能救救我,我不能不能就這么死了啊’吳銘眼前的光芒越來越暗,耳邊的聲音也越來越低。’
‘終究是沒命了么。’
“系統開啟。”
吳銘被這個聲音驚醒,翻身從地上站起來。
觀察了周圍,這是一個封閉的立方空間,沒有門沒有窗,沒有家具,沒有任何東西,墻壁的材質吳銘看不出來是什么,但是可以看出來一點都不透氣,可吳銘并沒有覺得呼吸困難。
回過神,吳銘看見了面前“系統開啟”的一個界面,下意識伸手點到了上面。
“獲得血統:黑光病毒聚合體。”
“獲得獎勵:點數30。”
“系統已經開啟,宿主自行查看,10分鐘后將傳送至任務世界。”
吳銘心中十分激動,系統?小說、漫畫里讓人擁有無限未來的系統?
看著面前的界面,上面擁有著四大模塊:
世界
商城
強化
屬性
“世界”吳銘心中默念,系統果真能像小說中那樣,能用意念操控。
打開模塊,里面有著兩個方形,一個標注著1,一個標注著2。標注著1的方形的顏色是灰色的,上面的圖案是一個人躺在血泊中的圖像。
‘這應該是自己的主世界的吧’吳銘心中想到,血泊上的男人就是他自己。
標注著2的方形是一片漆黑,有可能是等一下穿越的世界,不過吳銘還是問了句“系統,這第二個黑色圖標是什么呀?怎么點不進去?”
沒有聽到系統的回答
“不應該是有一個系統小精靈來著的嗎?怎么到我這個村就啥也沒有呢?”吳銘撓撓頭說道。
打開商城上面一片片琳瑯滿目的物品讓吳銘望不過來。
“《羅漢弄天功》因果3A,點數6000。”
“真·金箍棒:因果1S,點數10000。”
“海神三叉戟:因果10C,點數3500。”
“莫比烏斯之椅:因果2S,點數15000。”
“直死魔眼:因果2A,點數7000。”
“USP手槍:點數2,通用子彈1000發/點數1。”
“無限子彈USP手槍:點數10。”
“通用手雷:點數1。”
“止血噴霧:點數2。”
“超級美味的蟹黃堡:10個/點數1。”
右下角顯示著吳銘的余額:30點。
吳銘當機立斷,開始了購物,因為按照網文尿性,第一個世界很可能是生化危機之類的,而且前期這30點數并不能給他兌換到什么長期發展使用的好東西。
無限子彈USP手槍,點數10,后坐力并不是非常的高,起碼吳銘認為自己應該可以控制住這后坐力而不失去準星。
通用手雷×5,點數5,用于以防萬一,這東西兌換多了不一定有用,因為武器是可以補充的。
止血噴霧×2,點數4。
戰術套裝·黑×1:戰術頭盔,防彈護目鏡,戰術背心,戰術背包(小)、戰術半指手套,戰術長褲,戰術靴子,戰術手槍套左、右,戰術護具(前甲,肩凱,腕凱)點數8,雖然有黑光血統,但是被咬還是很疼的,而且還得提防流彈的傷害。
鋒韌的長刀(長弧型)鋒刃長度最高達1.2M,材料堅韌,點數3。
作為一名強迫癥患者,吳銘很專注的花完了30點數,兌換了目前暫時能夠綜合使用的物品。
吳銘面前突兀的出現了兌換的物品,它們每個間隔大約在半米左右,擺放有致。
看了眼天上的6:40、39,38。
吳銘快速的將裝備穿戴好身上,把手槍放腰間的槍套里,止血噴霧和4個手雷放進背包里,其中一個手雷就掛在腰間的戰術背心上扣著,長刀是帶著刀鞘和固繩的所以輕易的掛在肩膀上。
武裝完畢后,還有一分多鐘的時間,打開強化,里面顯示著USP、長刀、戰術套裝幾樣物品。
吳銘沒多看,退出并打開了自身的屬性面板
名字:吳銘
生命:80
力量:70
敏捷:90
精神:100
注:正常成年男人數據通常為100
血統:黑光病毒聚合體
裝備:無限子彈USP、通用手雷×5、戰術套裝·黑×1、止血噴霧×2、鋒韌的長刀。
看到自己的力量70,吳銘微微一笑,沒有說什么。
倒計時3、2、1傳送,系統的聲音傳來,吳銘的眼前一片黑暗。
不知過了多久,是幾天,幾小時,幾分鐘,還是幾秒?
吳銘睜開眼,是陌生的天花板呢。抱歉假的,吳銘躺在一個陰冷巷子里,周圍有一個半透明的光罩,想來這應該是傳送的開場保護機制。
主線任務1:擊殺天鳥美馬,獎勵:1D因果,100點數。
主線任務2:擊殺巴卡內終極聚合體,獎勵:2D因果,200點數。
支線任務1:每次死亡1位主角團人物,-10點數,主角死亡-50點數,最終獎勵為存活人數×10點數。
支線任務2:獵殺狩方眾,每人1點數。
支線任務3:獵殺卡巴內,每10只1點數。
任務輔助:【日語精通】
“卡巴內?”吳銘舔了舔嘴唇“沒想到居然是動漫世界,真是令人愉快呀,果然,我沒有猜錯,是喪尸類世界,目前這身裝備剛好就是針對這種生化類世界的。”
站起身,光罩在任務宣告完畢后就已經消失了,吳銘向著巷子外面走去。
外面現在是晚上,陰冷的風吹得吳銘的耳朵有些發涼,不過因為是執行任務,吳銘忍住了用雙手去捂耳朵的沖動。
街上人并不多,也好沒有人對這身穿著異于常人的裝備進行指指點點。
吳銘東張西望著,他突然瞟到了一個身穿粉紅櫻花和服的女孩從街道跑過。嗯,和服的裙子有那么短嗎?吳銘心中吐槽著,然后跟上女孩。
女孩步伐不快,所以吳銘只是遠遠跟在后面,吳銘人不生地不熟的,自然只能跟著女孩行進,眼神沒有過度焦距,因為他認為如果眼神的目的性太強,過度聚焦,有可能引起被觀察者的警覺,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是或許可以試試看。
隨著女孩的腳步,吳銘看到了她上了一個階梯,到了一個建筑上去,那個地方似乎是牢房,吳銘不是超人,哪里記得那么多東西,所以到現在才想起女孩現在的目的,就是去見本作的另一個半喪尸人類或者說是未來的半喪尸人類。
吳銘一處隱蔽地看著女孩和另一個男子對話,在差不多時女孩結束了他們的聊天,下了臺階,準備回去。
吳銘跟著女孩,因為跟著她意味著可以在等下城破之時跟著她上到一輛名為甲鐵城的火車避難逃脫。
“吶,差不多也該出來了吧,后面的那個家伙?你可是跟著我好久了哦~”前面的女孩在離開牢房不遠,便停下身子,左顧右盼的說道。
‘要出去么?出去吧,否則被當作敵人,我不一定能打的過這種強化半僵尸人類,而且后面我跟著她上甲鐵城避難的計劃也得泡湯,且從她的性格分析,她暫時不會成為敵人。’心里思考清楚,吳銘便從樹叢后走了出來。
女孩看見吳銘現身,晃著頭看向吳銘:“你這身打扮是我沒見到過的呢,從頭盔到護具,還有你腰間的統,你這家伙并不像好人呢,吶,你說不是嗎?”
女孩觀察吳銘的時候,吳銘也在觀察著女孩,一身粉色和服,扎著兩個褐色短馬尾,褐色的眼睛,脖子上還綁著系繩,腳上穿著履鞋,哦,對了裙子好短,露出了一雙誘人的白腿。
吳銘說道:“他們也這么說我,說我是奸人,不是什么好人,但你很幸運,因為我目前還是好人,起碼我剛剛沒有攻擊你,而我跟著你的原因是你太可愛了,我想抓你去暖床,你信不信。”
不等女孩回答,吳銘又說:“開玩笑的,我是人類,我之所以跟著你是因為你是從城主府出來的,應該能知道甲鐵城的所在,因為我來到新的地方總需要確認后路。”吳銘說話的過程直視女孩眼睛,他的眼睛不帶著情緒,這樣似乎能增加一點可信度。
女孩說道:“誰知道呢?說不定把我抓去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
“當然啦,我也不那么在意,反正你是打不過我的。”
吳銘笑了笑,不置可否。雖然自己是打不過她,但是前提是不用武器,不然無限USP或者五雷轟頂都夠面前這個女孩喝一壺的了。
“總覺得被小瞧了呢,判斷一個人的時候,以貌取人可是最白癡的行為,小哥。”女孩似乎察覺到吳銘的心中所想,對吳銘回了一句。
“我不喜歡以貌取人,因此而死的前輩們可多不勝數啊”吳銘嘴角輕笑。
“你還蠻自覺的嘛,不過我怎么感覺你還是沒有把我放在眼里。”女孩走到吳銘跟前。
“哪里哪里,像你這么可愛的孩子,在我家我可是很寵的呢。”女孩身上的香味很好聞,但是吳銘有些不想靠近她,本能避讓著女孩,身體向后斜著。
“算啦算啦,我感覺不到你的敵意,你愛跟著就跟著咯,紳士小哥,吶,我的名字是無名,你又叫什么?”女孩沒有追究吳銘半真半假的謊話,像吳銘問道。
“吳銘。”吳銘念出聲來,用的是中文。
無名說道:“是的,用剛剛那個被關在監獄里的家伙來說的話,就是Wuming這樣的讀法。”
吳銘剛想說些什么,就聽到無名后面遠處傳來一陣巨響,這個聲音讓吳銘有些耳鳴,隨著煙塵的飄散,瞭望臺上的警報鐘急促的響了起來。
無名說道:“必須要走了,你快逃吧,甲鐵城在東門那里。”說著便快速向著城主府跑動。
吳銘并沒有走,而是跟著無名后面奔跑著,女孩速度有些快,吳銘得更多的加快步伐才能跟上。
在被照的通亮的街道上,有個白衣服的男人找到了無名。“無名,西門被攻破了,這里也要被放棄了。”
“可是”無名左顧右盼著。
“去甲鐵城,跟我過來。”說著便拉著無名朝東邊走去。
路上有許多逃難的居民,他們尖叫著逃竄,夾著人群的還有稀稀疏疏的卡巴內。
卡巴內,是一種以人的血肉為食的物種,對人類的危害巨大,通過血液傳播可以將自己體內的病毒傳導出去,把活著的人類變成自己的同類,從而聚集進食,襲擊人類。
吳銘看著街道上的卡巴內屠戮著街上的難民,心中有些不是滋味,畢竟身為同類,看到活生生的人被啃食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吳銘強忍住身體的僵硬,右手掏出插在腰間的手槍,雙手握住USP,對準一個正在襲擊人類的卡巴內就是一槍。
“碰!”一聲槍響,吳銘面前的卡巴內的胸口開了一個洞,直挺挺的倒下。
吳銘感受了一下槍支的后座力,果然,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大,是可以接受的范圍,他以前在玩CF的時候,覺得這槍的后坐力應該不是非常的大,現在體驗過后,感覺還不錯。若是選擇沙漠之鷹,可能都不需要卡巴內,怕是吳銘開上一槍,自己整條手臂都不用要了。
吳銘心里想著,踢開了壓在那個救下來的人身上的卡巴內。
“嗯?”
被壓著的女人其實已經被卡巴內抓傷了手臂,但是因為女人和卡巴內站成了一條直線,而且吳銘是在卡巴內的背面射擊的,三點一線,他們在焦灼的時候,吳銘的子彈把他們兩人都穿了個透心涼。
“抱歉了,新手上路。”吳銘對于殺掉了這個女人并沒有多大的感覺,因為不管有沒有吳銘她都是必死之人,本就著能救就救、不能就算的想法,殺死這個女人對吳銘多少負罪感。只是第一次救人,立馬就失敗了,讓吳銘有些不爽。
槍聲似乎吸引了其他卡巴內,有三個卡巴內放下手中的食物,向吳銘撲來。
吳銘雙手持槍,連開三發,將它們擊退。
戰果并不豐厚,只死了一個卡巴內,第二第三搶都射偏了,沒有擊中它們的心臟,只是打中他們的軀體,但是子彈帶來的沖擊力,將它們擊退了一兩步
果然,卡巴內不破壞心臟是無法殺死的。趁著卡巴內被子彈擊退的距離,吳銘來得及專心的瞄準他們的心臟。
“碰——碰——”雙射,兩只卡巴內被吳銘順利殺死。
在第一次開槍后,吳銘對這武器有了一定的了解,所以他邊跑邊打,不斷的對即將靠近的把卡內進行射擊,也不需要真正殺死,面對眾多的卡巴內,吳銘沒有時間專注瞄準,也就能殺一個是一個,殺不掉也要借著子彈的沖勁將逼近的卡巴內擊退,否則被卡巴內圍困就代表著死亡。
逃亡的路甚是兇險,吳銘好多次都被卡巴內給抓到了手臂,幸好有戰術護臂和護甲進行防御,一手支著卡巴內,一手零距離的給他們的心臟送上一發子彈,有驚無險的跟在無名和白衣男人的后面,雖然是被越甩越遠,但是還能勉強跟上。
隨著前面兩人的步伐,周遭的卡巴內越來越少,吳銘的壓力也減少的非常多,直到吳銘清理完追在自己后方的卡巴內后,終于有了一些喘息的時間。
見到前面的人停了下來,吳銘跟進幾步,原地坐下休息。大口大口的哈著氣,用手擦了擦臉上的汗水,摸了摸槍管,十分的燙人,吳銘已經不知道開了多少槍才能從那險境中逃脫,向著槍身呼了口氣,吳銘靜下心享受這難得的休息時間。
戰術裝備護具上的血和肉傳來的腥味并不好聞,散發著令人作嘔的味道,吳銘以前也殺過雞鴨,但是人血的味道更重,它們的味道會讓人產生一種暈灸的感覺,但,吳銘聞著這些味道居然有些餓了。
逃跑是十分消耗體力的,吳銘有些頂不住這樣高強度的運動,加上開槍的后坐力,手套下的右手現在有些發紅。
“看到了,甲鐵城。”無名對著后面的男人說。
“無名大人”男子半跪下身子。
“從這里開始,請一個人去吧”說著將自己的右手臂露了出來,上面有著一個被卡巴內咬過的傷口,血肉模糊。
無名走向他面前半蹲著聽他說話。
“請去金剛郭,等待少主的指示,之后的,就拜托了。”男人拿出一個白色的帶著繩子的物體,放在胸前。
無名應了一聲“嗯,愿你來世能享輪回的果報。”說著起身默默注視著男人拉動繩子,一聲悶響,男人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無名剛想轉身離開,但是余光瞄到了坐在階梯上休息的吳銘。
“沒想到你還沒有逃。”無名對著上方喊道。
吳銘見到女孩向他喊話,便苦笑說:“我現在不正在逃難嗎?要是不跟著你們抄近道,我八成是卡巴內當中的一員了。”
無名看著吳銘氣喘吁吁的樣子,淡淡說道:“看的出來,不過我現在沒空和你聊了,我先走了。”
“喂,等一下我啊,別跑那么快,等下找不到你我可就卒了啊。”吳銘見女孩要跑,大聲喊道,雖然并沒有什么作用。
“媽蛋,屁股都沒有坐熱,又要開始了。”吳銘咬著牙挺起身跟上,下階梯的速度比較快,而且不是那么累,不然吳銘還真是有些撐不住。
沒走多久,前面的女孩突然在過道停了下來。
“喂,怎么不跑了?”吳銘跟上來問道,氣息有些不穩,沒有歇夠,腿腳還是很累。
向著無名的眼光望去,不遠處的一個胖子卡巴內快速逼近他們。
無名擺出類似空手道的架勢,待到胖子卡巴內即將沖到她的面前的一瞬間,來了一記回旋踢。
“玲玲——”隨著一陣鈴鐺的聲響,胖子卡巴內應聲倒地,無名用自己的履鞋鞋底當做刀刃一般切開了它的心臟。
“哇,真厲害。”吳銘眼中閃過一絲火熱。
“恩,嗯,嗯——呃額~”無名似乎用力過度,把她那鋒利的鞋底卡在了紅柱子上,她正嘗試著用力,看看能不能用腳將鞋子拔出來,但是她失敗了,最終還是沒能拔出鞋子倒在地上。
看著名場面在自己的眼前上演,吳銘哭笑不得,左手擋著嘴差點笑出聲。
‘真是可愛的娃’吳銘心中想到,雖然他也才19歲。
“喂,看別人難堪就那么好笑嗎?”無名不爽的轉過頭。
吳銘說道:“當然啦,說的好像你不會取笑他人一樣。”將USP放到搶套,走到她那鑲著鞋子的柱子前,雙手用力的將她的鞋子給拔了下來,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困難,將鞋子放到無名跟前。
“哼。”無名穿上鞋子出發。
十幾分鐘后,兩人走到一處看似旅店的房前,無名對吳銘說道:“你在這里等著,我去進去換身衣服。”
吳銘應了句可以,里面不時傳來女人的哭聲,還有熙熙攘攘的對話聲,想來這個地方暫時是被用來當作避難地了。
不一會兒無名換完了衣服出來了,對吳銘說道:“走吧。”
換裝過后的無名帶著金色紅邊的頭罩,紅色的長袖皮肩,還有一席短裙,膝蓋上綁著繃帶,柱著長靴,腰間還有一個奇怪的裝置,配有兩把槍。
嗯,還真是防御力十足。吳銘在心中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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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銘和女孩在經過不久后就來到了驛站,因為是抄小路所以省了不少時間。
驛站里面,火光將地面照的如同白天一般嶄亮,圍墻上是防守的士兵,或者說是武士,正在專心致志的拿著汽槍防守著墻外的卡巴內,不時有人被近身的卡巴內拉下圍墻啃食。
“菖蒲大人,要這樣到什么時候啊,再不去甲鐵城就來不及了。”一位中年男子走向以為長裙少女,大聲說道。
“可,可是父親大人說,要等待信號!”少女向中年男人辯解著,神情有些焦慮。
旁邊另一個人不耐煩的說:“信號什么的,怎么可能會來。”
一位年輕武士見到兩人為難少女,插嘴說道:“既然老爺不在,現在就請服從菖蒲大人。”
中年男人十分不耐煩:“跟你們這些小鬼沒有什么好說的,等不了的,我們就先行一步了。”
雖然中年男人的語氣和態度十分不好,但是吳銘認為他是對的,在生死存亡面前,什么道義都是假的,現在在甲鐵城外面多待一分鐘,就要多死去的一條生命,如果一直等什么所謂的信號,那么大家都得玩完。
無名也是看的有些不耐煩,上前說道:“你們還要繼續這對話嗎?”
眾人轉過頭看向無名,一個身著戰斗服的女孩,還有一個不知道穿的什么打扮的男子。
“再等下去,天就亮了,真是的。”無名雙手抱著頭,接著又叉腰說道。
四方川菖蒲見到無名有些驚訝:“無名,你這身裝扮。”
“哪里輪得到一個小鬼頭插嘴!”那個男人一把抓住無名肩膀。
無名見狀使出格斗技,一個按住男人一通揍再來一個扭臂摔。
眾人見無名將男人三下五除二的放倒,顯得有些驚訝。
“別隨便碰我。”無名又對著眾人道:“有能開駿城的人嗎?”
“有,雖然只是個見習的。”回答無名的是一個粉色頭發的身著工作服的少女,侑那。
“只是在鐵軌上跑跑而已,我來開路吧,跟上吧。”說著先行一步,跑下樓梯,幾個閃身跳到圍墻外。
“六根清凈!”無名在測試好武器后,開啟了無雙模式。
吳銘看著無名跳出圍墻,沒有去幫忙,自己去了反而可能會影響女孩裝13,所以沒說什么,默默的跟著四方川菖蒲這幾位領導者。
“路開了,快去甲鐵城!”中年男人這樣一句話引爆了人群,眾人已經克制的太久了,在死亡的恐懼面前,人群瘋狂的朝著甲鐵城方向跑去。
“大家,請等等…”四方川菖蒲還想說些什么,被人群給彈開。
吳銘撥開人群,走向四方川菖蒲,對著她說:“四方川大人,請快走吧,人們在面臨死亡的恐懼時,什么事情都能干的出來的,您要等您父親的信號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在他們看來,這個信號很可能就是他們的催命符啊,所以大人,還請前去甲鐵城上避難吧。”
四方川菖蒲神情有些低落,但似乎也被吳銘點醒一些:“謝謝這位大人,我明白了。”說著便在藍衣武士九智來棲的護送下向甲鐵城跑去。
九智來棲在臨走前看了一眼吳銘。
吳銘也跟著他們一起加入逃難的人流中去。
路上一路看著無名開著無雙一樣屠殺著卡巴內,在解開了所謂的頸帶之后戰斗力飆升。
吳銘尋思著應該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向辦法嘗試一些變強的方法,比如用自己的黑光聚合體吃幾個卡巴內?
心里帶著思緒,一邊逃跑,一邊向著周遭漏下的卡巴內開槍射擊,經過生死考驗的槍法,即使是漫不經心也起碼不會脫靶,沒打死就多補兩槍。
不知跑了多久,吳銘看到了一個站著不動的卡巴內,吳銘奇怪的望去。似乎察覺到吳銘的目光,卡巴內也將頭轉過吳銘的方向,一人一鬼的視線交匯到了一起……
到處都是火光和血肉,難民們都大把大把都向著甲鐵城涌去,女人的哭聲、男人的怒罵聲、卡巴內的嘶吼聲、以及不斷傳來的慘叫,地上到處是進食的卡巴內,還有大片殘肢斷臂,讓這片逃亡之路粉飾得宛若地獄。
吳銘安靜的和面前的卡巴內對視著,周圍似乎沒有不長眼的麻煩在現在來打破這份平靜,卡巴內們似乎畏懼著什么,并沒有襲擊吳銘,而是繞了開來,去尋找新的獵物。
對面的卡巴內一動不動,吳銘也不敢動,他覺得如果自己現在就動起來一定不會有好事情發生,他感覺自己就像一直兔子,面前的卡巴內就是一匹靜待獵物的狼。
吳銘凝了凝眼神,時間不等人,若是在這里和這個卡巴內一直干瞪眼,肯定得玩完,所以立馬轉身,并抬手轉槍攻擊那只卡巴內,也不管能不能打中,得快跑,有多快跑多快,后面的卡巴內壓迫感實在是太強了。
吳銘沒跑幾步,就聽到后面傳來一陣腳步聲。
刷的一陣風閃過,吳銘下意識低下頭,再向前望去,不遠處的卡巴內的頭部從嘴巴被削成了兩半。
吳銘頓時感到汗毛聳立,若不是剛剛下意識的低了一下頭,被削成兩半的就是自己了,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剛剛的那只與其對視的卡巴內。
這只卡巴內一手拿著武士長刀,另一只守拎著一只不知道哪里撿來的胳膊啃食著,猶如一尊地獄中的惡鬼。
吳銘腿腳有些發抖,這不單是累的,而且還是怕的。
媽的,要是被這刀給砍到了,我身上的裝備很可能會跟著身體被切成兩塊,而且他的速度太快了,我要是再跑,很可能得暴斃在這里。吳銘心中想到,然后左手拔出掛在身上的堅韌長刀,右手持槍向著這只卡巴內進行射擊。
這只卡巴內的身手十分敏捷,似乎有意思的保護自己的心臟,吳銘好幾槍都被他給躲開了要害,雖然子彈的沖勁讓他減了減速,但是依然沖到了吳銘的面前。
卡巴內一刀砍下,吳銘一槍激發,卡巴內的刀砍空了,子彈擊退了他的身軀,吳銘也有意識地向右閃躲,讓本應該砍下吳銘整個左邊的肩膀的刀鋒偏離了方向。
趁著卡巴內斬空的間隙,吳銘又連開三槍,給到卡巴內頭部重擊,在他中槍僵直的時候又補了不知道多少槍,連續不斷的子彈讓卡巴內一時竟被打得節節敗退。
吳銘拉開距離,邊后退邊開槍,無限子彈有一個好處,就是不需要換子彈,否則火力停止的間隙,現在吳銘的左手應該就是被對面的卡巴內拎著了。
見到形式大好,吳銘得勢不饒人,不停的向倒在地上的卡巴內傾瀉著子彈。
地上拿著武士刀的卡巴內,上半身已經被吳銘打得皮開肉綻,幾乎無法從正面看到一塊好的皮肉了。
吳銘向前接近,他不確定這只卡巴內有沒有真正死亡,必須上前補刀,永絕后患。
左手把鋒韌的長刀舉在前面,右手把槍口對著卡巴內,戒備著它的回光返照,給上吳銘一刀。
地上的卡巴內已經死了,吳銘已經確認了這個事實。
攤下身,吳銘已經很累了,體力十分不支,槍管的溫度吳銘用肉眼都可以看出燙的嚇人。
這種直面生死的時間雖然不是很長,但是卻在吳銘眼里宛若一個世紀,劇烈的長途奔襲加上被壓迫的精神,吳銘現在不知道該處境如何,想跑,跑不動,不跑,就等死,甲鐵城一但開啟,自己很可能就意味著死亡。
摸了摸卡巴內血肉模糊軀體,淋淋的,就像吳銘以前跟同學去燒烤前一晚腌制豬肉的手感,只是現在面前這具尸體并不好聞,吳銘現在才有時間安靜的看看尸體,這種同類尸體在眼前的既視感太強了,吳銘有些害怕,不是對這具尸體的害怕,而是對人類的一種害怕。
好累、好餓、好渴、好怕,這是吳銘現在對自身處境感想的真實寫照,本該左手拿著的刀現在靜靜的躺在地上,撫摸著面前的尸體,吳銘看著眼前的卡巴內尸體居然產生了想要進食的欲望。
“吞噬。”吳銘像入了魔似的,說出了這句話,然后身體本能一般,伸出了一條條黑紅色的血管組織,將面前的卡巴內尸體覆蓋…
“額啊!”吳銘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血管組織帶來的第一波養分讓他感到身體一陣劇痛,這種撕心裂肺的感覺是無法忍受的,但是漸漸的吳銘適應了這種苦楚,開始享受這種被力量充實的感覺。
在吳銘“吃”完了養分,地上只剩下了漆黑的如同焦炭的物質。
這應該是不具備營養的雜質吧。吳銘心中想到。
吳銘拿起刀后站直身,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身體的疲勞在吞噬了這只卡巴內后一掃而空,而且現在也不會口渴和饑餓了,比了比手上裝備的重量,它們似乎減輕了不少,這應該是吞噬強化的結果。
卡巴內已經幾近將吳銘圍成了一個圈了,雖然吳銘從開始和特殊卡巴內戰斗到吞噬完畢也才不到10分鐘,但是已經足夠他們逼近,已經失去特殊卡巴內壓迫的領地了。
吳銘微微一笑,把手槍收到槍套中去,槍套隱隱約約能給大腿傳來一絲溫度,雙手把持著鋒韌長刀。
“歇息一下吧,伙計,現在它來接你的班了。”說著就向甲鐵城方向開殺。
吳銘沒有過學刀玩劍的經驗,硬是要說有的話,小時候和隔壁村的小孩拿木條比劃,應該就是吳銘的全部經驗了。
但是在吞噬完特殊卡巴內之后,繼承了一部分的持刀技巧,吳銘用刀雖說不是那么精妙,不過砍起卡巴內來卻是干凈利落。
一刀再一刀,就像嘎韭菜一樣,吳銘一刀刀的橫劈著圍上來卡巴內的心臟,因為力量被強化過了,所以每刀砍在卡巴內的心臟上,都產生了可以直接令卡巴內直接死亡的深度。
“殺啊!”吳銘大喊,眼神顯得狂躁,踩著卡巴內和人類的殘肢斷臂一路向著甲鐵城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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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鐵城,這架蒸汽驅動的龐然大物,現在是這座城市里人們唯一的希望。
“別推,是我先的!”
“人應該比行李先上吧!”
“還不給上嗎?!”
“別嚷嚷,到對面去!”
難民們就像是亡命勞徒,到處是爭搶著要上甲鐵城的人,有的人是想救命,有的人是想帶著財富逃亡,沒有對與錯,在卡巴內破城的災難面前人人自危,窮人要命就能安全,富人要錢才能安全。
“是卡巴內,卡巴內來啦!”
人群因為這句話登上甲鐵城的速度又快了不少,富人不得不在人群的擁擠和吶喊中做出妥協。
一頭灰綠色頭發的生駒被擋在甲鐵城外,剛想干掉接近人群的兩只卡巴內大展宏圖,就被飛身襲來的無名搶了人頭。
“哇啊~”無名丟掉棍子,打著哈欠從生駒前走過。
“喂,你。”生駒伸手叫了無名一聲。
“嗯,額?”無名跑到生駒面前,朝著他聞了聞。
然后無名說道:“喲,你怎么給人的感覺不一樣了?”
生駒看著一身戰斗服的無名說道:“你才是,那個,你好強。”
“嗯,就強那么一點吧。”無名履了履頭發,若有所思說道。
無名再湊向生駒,再聞了聞:“你果然,不一般啊。”
“沒有卡巴內!”
“是甲鐵城!”
“得救了啊!”
是無名護送的四方川菖蒲的難民抵達了甲鐵城。
四方川菖蒲焦急的說道:“客車還在車庫里,在大家都乘上來之前是不會發車的,請大家別慌。”她試圖緩解人群的恐懼,減少人們上車因為慌張從而出現的堵塞。
“你把大家都帶來了嗎?”
“沒有哇,是他們自己跟來的,要上車的吧,你也…”無名打著哈欠。
九智來棲騎著馬帶隊包圍了生駒:“你這家伙,應該是被關起來的。”
……
吳銘一路殺了過來,身上染了不知多少的血液,戰術套裝吳銘之所以選擇了黑色,就是因為耐臟,且不容易被看出血液附著的樣子,堅韌長刀的刀刃依舊鋒利,因為刀柄的對血的隔離性不錯,所以并不會感覺滑手。
吳銘的移動速度比之前快上很多,身體素質的提高,讓他健步如飛,很快的就找到向著甲鐵城逃命的難民隊伍。
“喂,停下,讓我們檢查一下,你有沒有卡巴內被咬。”一個拿著槍的武士對著吳銘說道。
吳銘放好手中的武器說:“放心吧,我是人類,沒有被咬,你們大膽檢查。”
見到吳銘意外配合,兩個人一個人對吳銘舉著槍,另一個對搜著身,檢查有沒有被卡巴內傷害到。
看著吳銘身上的防具全副武裝的樣子,其實兩人也并不覺得吳銘會被傷到,因為吳銘的防具看起來十分牢靠,但是程序還是要走的,以防萬一。
檢查完畢,吳銘見到了女孩:“喲,無名,你也在呀,唉,這位武士大人怎么了,一臉嚴肅?”
“剛剛有一些誤會,不過解開了。”無名對著他說道。
“哦,這樣啊,那你們繼續聊,我先撤了哈。”吳銘有些疲勞,不是身體上的疲勞,是心理上的。
當然雖然是這么說,但是吳銘也沒有真就走了,又折回身,對著九智來棲問道:“你們什么時候發車?”
九智來棲說道:“等菖蒲大人上甲鐵城后。”
“哦哦,這樣啊,那我還是和你們待一會兒吧。”吳銘不知道是手癢還是怎么了的,拿出自己的USP把玩著,槍管已經在廝殺中冷卻了一些,仍舊有些余溫。
得跟著主線人物走,我現在面臨的是一個世界,萬一出現了讓主角團陷入危險的事變,自己可就難受了,所以還是跟在他們身邊的好,保險些,以防萬一。吳銘心里想到。
“唉,你這手上的統好特別啊。”無名湊到吳銘身旁說道。
“這么小的統,能打得倒卡巴內嗎?”
‘當然能了,火藥武器可比你們的蒸汽武器威力強多了。’吳銘心里有些優越,不過嘴上說:“還行吧,就是干掉一只卡巴內要打好多發來著。”
“哼嗯,你個騙子,要是這樣的話你早就死了。”無名識破的吳銘的謊言。
“上面殘留的火藥味那么濃,明顯是使用過很多次的痕跡,我不信呢一個跑兩步就喊累的人,真能用一把劍就跑到甲鐵城來。”
“呵呵,你別說還真是,信不信由你。”吳銘撇撇嘴笑道。
無名也不理會他的說辭,好奇問道:“話說火藥可以用在統上?小哥,可以把你的武器給我看看嗎?”
“抱歉,現在暫時不怎么行。”吳銘不是很在意無名是否查看USP,只是暫時不想把武器暴露給別人那么快,畢竟九智來棲在這里,并且還有更多的人在周邊,人多眼雜,懷璧其罪,能省下一點麻煩是一點。
無名聽不到想要的答案,氣咕著嘴:“哼,小氣鬼,不理你了。”然后將頭偏向一邊。
待到難民們基本上了車后,吳銘也跟著主角團上了甲鐵城,進了車頭主控室。生駒和他的好基友兩人沒有和他們一起進主控室,往車廂去了。
“準備點火吧。”
“菖蒲大人,有勞您了。”侑那回頭對四方川菖蒲說道。
“額,好的。”四方川菖蒲臉色微紅,把存放在自己衣服里的鑰匙從脖子上穿過頭發拿下來。
打開鑰匙閥門,將鑰匙插進鑰匙孔,雙手扭動鑰匙啟動甲鐵城。
吳銘是站在四方川菖蒲的右側的,所以在目睹了傳說中的蜜汁臉紅后,背過身去。
強忍著笑容的吳銘就像一位彬彬有禮的紳士,背過身去是為了不讓主人公難堪,要是沒有人的話他一定笑瘋了,或者說如果只有四方川菖蒲一個人在的話,他一定會忍不住調戲這位蜜汁少女的。
“喂,你這家伙似乎在想什么失禮的事情。”一只手搭上了吳銘肩膀,讓吳銘一個寒顫。
吳銘聽聞自己后面傳來的聲音,頓時冷靜下來,雖說是自己的不對,不過被人看破的感覺也很不好,而且被拆穿的樣子一定也很丟人,所以吳銘強定下情緒轉身面對來人。
九智來棲,侍奉四方川家族的武士,奉家主之命保護著四方川菖蒲,為人謹慎忠義。
吳銘擺出一副疲憊和不耐煩的嚴肅樣子,直視九智來棲的眼睛說道:“你在說什么啊,我現在非常的累,而且有些暈車,這里有什么好地方讓我休息一下嗎?”
吳銘很多時候都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去做演員,他對神態的控制,曾經幫助他在不少場合化險為夷。
似乎是吳銘的表演起了些作用,九智來棲這回沒有深究,不過還是板著臉:“你可以在這里就地休息,當然你也可以去后面的車廂,不過我們等一下可能需要你一起防守甲鐵城。”
“好像順利的開動了嘛。”無名從樓梯上來。
“無名,剛剛謝謝你了。”四方川菖蒲見到無名趕忙對她進行感謝。
不過無名并不怎么吃這套:“菖蒲,你真不會作戰呢,所以才死了那么多人啊。”
“怎么會…”四方川菖蒲有些內疚,其實她也知道其中自己有一部分責任。
九智來棲有些來氣,見到有人挖苦菖蒲,插上話:“你叫無名對吧,人手不夠了你轉去后部車廂做警備。”
“嗯?這可是計劃外的”敲了敲墻壁,無名蹲下身子,用短披風把自己的身子圍了起來。
“什么?”
“接下來的,就你們來做吧,我已經沒……時間了…”說著無名就埋下頭地坐在主控室休息了。
吳銘看著無名的呆毛隨著她埋頭而順著落下,有些萎靡不振的意思,不經有些好奇,莫非動漫人物里的呆毛真的都有生命?
“睡了嗎?”四方川菖蒲探頭關心道。
“真是個自說自話的家伙。”九智來棲說道。
四方川菖蒲想緩和氣氛,對九智來棲說:“畢竟剛剛經歷了那么激烈的戰斗,肯定是累了吧。”
無名埋著的頭喘著氣,別人似乎聽不到,但是吳銘經過強化后卻能聽到一點。
這應該是她解除封印的后遺癥吧,不過話說回來,我好像又有點餓了,感覺無名身上好像散發出了香噴噴的味道,想來這是她身為卡巴內瑞的特殊性吧,要是能‘吃’了她該多好。吳銘心中想著,身體的黑紅色組織在手臂上若隱若現。
當然,吳銘是不會吞噬她的,因為不隨意吞噬人類是吳銘現在的底線。
隨著汽笛聲的陣陣響動,甲鐵城終于是發動了,可是吳銘也在主控室聽到了外面不和諧的聲音。
卡巴內追來了。
甲鐵城外的卡巴內就像蝗蟲一樣逼近甲鐵城,周圍斷后的武士幾乎無法抵擋卡巴內的沖擊,防線直接被沖脫。
先行的卡巴內重重的撞擊在甲鐵城上,撞擊的金屬聲讓吳銘倍感不爽。
“艸,還讓不讓人休息了!”吳銘怒罵,也不多休息了,直接就往車廂去。
出到車廂的吳銘看到生駒在給他的貫筒補充蒸汽。
吳銘看著生駒熟練的重車廂的管道補充氣體,不由想到原著,貌似生駒是個手藝人來著,現在這個世界武士們普遍裝備的蒸汽槍難以殺死卡巴內,但是生駒手上發明的武器卻可以輕松做到,若是放在和平年代,這種人才也應該是個發明家來著。
“唔額——”居然真的有卡巴內砸穿的車體,將頭和雙手伸進了車廂。
“看我的!”生駒跑到裂口處,打開門,一發貫筒將襲擊的卡巴內擊殺。
生駒在向眾人展示了自己的發明成果后有些興奮:“怎么樣,大家,有這個貫筒的話,就能和卡巴內……”
但是場面并沒有隨著他擊退卡巴內而歡呼,反倒是冷下場了。
生駒的好基友逞生指著生駒提醒道:“生…生駒,那個。”
隨著逞生的指向,生駒才發現他的胸口正散發出卡巴內特有的火光。
“啊,病毒應該被制止了的呀!怎么會,逞生,只要病毒不流進大腦,就沒事的對吧,我們…我們不是研究過卡巴內的尸體嗎?”生駒嘗試著為自己辯解,但是周圍人對他的只有恐懼。
吳銘抱著胸口,默不作聲,就靜靜的看著生駒無助的為自己辯解。自己目前沒必要幫他,若是這個緊張的節骨眼幫助生駒,必然會遭到車內武士和人群的敵視,而且生駒被轟下車是必然的劇情。
“都退下,卡巴內在哪里,有被咬到的家伙嗎?!”一個武士端著蒸汽槍喊道。
隨著眾人的眼神,九智來棲走到生駒面前用槍口對準生駒:“怎么又是你,果然,剛剛就應該把你給殺了。”
“不要,我不是卡巴內…”
“卡巴內別學人類說話!”
沒等生駒解釋,碰的一聲槍響,九智來棲將生駒給擊落下了甲鐵城。
“把門給堵上,快點!”
哦,原來是生駒被轟下去這茬事,現在還沒有發生什么脫離原劇情的危險。吳銘終于能放下心來休息回復精力了。
吳銘原地休息,門道被封閉后,九智來棲看了眼吳銘便返回主控室。
“那個,您是武士大人嗎?”吳銘正埋把頭埋到手臂里休息,就聽到有人在叫他。
來人是一個茶色頭發的少女。
吳銘不耐煩,精神有些疲憊的望向她。
“額,對不起,忘記自我介紹了,我的名字是鰍。”少女雙指相互輕點,似乎有些羞愧自己的失禮。
吳銘沒有回答,就靜靜看著她。
“那個,不好意思打擾大人您休息了。”鰍見到吳銘不說話,似乎是察覺吳銘十分勞累不想搭理自己,便別過身子。
“我不是武士。”吳銘回了句。
鰍轉過身有些驚訝:“唉,不是武士?那你剛剛表現怎么那么英勇啊?”
然后又雙手撐著臉說道:“不過剛才謝謝大人您了,不然我們很可能都死了呢。”
“剛剛?”
“嗯,對,剛才我們從驛站逃到這里的路途上您救了救了我和這個孩子。”說著拉過一個穿著和服的小姑娘。
“哦,有這回事?我忘了。”吳銘是順道救了一些人,畢竟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不過路途并不只有救人,還有殺人,在少女看不見的地方,吳銘可也是用長刀宰過一些不長眼的想要對吳銘行兇的人類,其實吳銘是記得她們倆的,不過故意沒有承認。
“大人應該也救過很多其他像我這樣的人吧,所以沒記起我也是正常的呢。”鰍她微微一笑,側頭說道。
“哦豁?貌似也是喔。”吳銘看著她的雙眼,鰍的雙眼十分清澈,讓吳銘覺得很真誠。
吳銘十分欣賞真誠的人,因為與這類人接觸交流會很開心,沒有那么多的心機和負擔。
吳銘微微一笑:“嗯,你很不錯,我對你很有好感,在我離開這個世界前保你不死。”
“唉?”鰍的臉頰有些發燙,在吳銘眼里就像熟透的蘋果。
“大哥哥是想和姐姐結為夫妻嗎?”一旁的小女孩問道。
吳銘有些驚訝這個小女孩的老司機程度,不過轉念一想,吳銘的話語在別人眼里會想歪也是人之常情,因為吳銘在這個世界沒待多久就要離開了,很可能再也無法回到這個世界。
“沒有沒有,我隨口說說的,并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意思,不過……”吳銘頓了頓語氣,調整成嚴肅的神情。
“我的承諾永遠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