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李華感覺自己的體內已經接納不了這么多的天地元氣了,不斷的咆哮著。
“平空,李兄他發情了嗎?這突破好像跟我突破的時候不一樣,你突破的時候也這樣子嗎?”歐陽健看著在地上掙扎著李華,有些疑惑。
“李兄乃天驕之子,突破時定有異相,我們現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靜觀其變了。”平空找了個空地坐了下來,默誦起了佛經。
“車太保,我感覺我全身好脹啊?!”李華的上衣已經被內力給撕裂了。
“年輕人控制不住自己很正常,靚仔,天賦不夠,只能另行奇道,真武當年也是這么過來的,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吸納這些天地元氣。”
天道是公平的,武道進境永遠沒有一帆風順,。
李華青筋暴起,渾身的筋脈都在源源不斷的煉化這些天地元氣。
李華感覺到自己頭昏腦脹,魂識好像在慢慢向天上飛去。
“混賬東西,這幾年你跑去哪里了,我這幾年到處找你”
李華穿著校服,走到了那個熟悉的街道上,一位婦女抱住了他,不停的哭泣著。
“媽,我這幾年,我這幾年也想你。”李華看見那熟悉的臉龐,這幾年積壓到心里的不快也隨著哭聲釋放了出來。
游子在外,才能明白家的可貴,他可能不是最好的,但永遠是最溫馨的。
“找跟媽回家,媽介紹一個武道大宗師給你認識一下!”李華的母親滿臉興奮。
李華挺住了自己的腳步,后退了幾步,右手內力運轉,“你是誰?我媽不會這么輕易放過我的?”
“傻小子,我就是你媽呀,這幾年你一直困在武徒境界,媽給你找了一個高手”李華的母親露出了一個母親專屬的笑容,拉著李華慢慢的往家里走。
“靚仔,它是心魔,趕緊醒醒”車太保釋放出一股奇異的電流,隨著李華的經脈運轉的。
李華的表情一臉陶醉,眼角的眼淚不停的往下流,在電流的刺激下,蹦了起來。
“靚仔,你怎么樣了?”車太保關心道。
“車太保,我剛剛夢見我娘了,做夢好詭異啊,但我不知道我為什么會相信?”天地元氣的灌體逐漸減弱,已經到了李華能夠承受的地步了。
“靚仔,心魔在你武師境界的時候才會出現,我也不清楚你現在為什么會出現。
心魔本來就是這樣,當你醒來的時候,發現這個夢境如何的詭異,當你沉浸其中便會無條件的相信。”車太保解釋道。
一柱香之后,李華取出一顆在萬藥坊買的丹藥,吞入腹中煉化。
“恭喜李兄進入武者中期,李兄乃是天之驕子,日后定能有一番作為”歐陽健見李華突破完畢后,立馬過來拍馬屁道。
“那就借歐陽兄吉言了,我突破時的異相,煩請二位保密”李華怕有人認出來這是真武疾馳功,謹慎道。
“好了,天圣丹在那個方向,我們走吧!”夕陽西落,留下了天邊的的紅霞,地上的人形石頭指引出了一個方向。
李華收拾好了營地,施展疾字訣,往前方奔行著。
走了不到半炷香時間,后面陸陸續續跟出了一小隊的人,“這里還很新鮮,他們往那個方向走,我們追上去!”這是天魔女“羅倩雪”的聲音。
“李兄,前面就是榕樹林了,那個老家伙應該把天圣丹放在那里了!”歐陽健指著前方的榕樹林的終點道。
這顆榕樹林獨木成林,已經有上千年的樹齡了,單是一棵樹,就已經占據了四五畝地,地上乃是水洼地,在里面找一顆小小的丹藥,難度也是不小的。
三人進入了榕樹林,仿佛進入了一個全新的地帶,這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整片樹林靜悄悄,竟看不見有一只鳥來棲息。
李華嗅到了危險的氣息,“我們要小心,這地方按道理來說乃是鳥類妖獸極為喜歡的棲息地,這里卻沒有一只妖獸,太不符合常理了。”
“阿彌陀佛,我也覺得不對勁,我一進來的時候就感覺有什么東西在盯著我們。”平空魂識開到最大程度,警惕的這一切。
“靚仔,前面有一只三階妖獸,青陽莽,不過它現在應該正在休眠期,只要不要驚擾到它,應該沒有什么大礙。”進入森林的時候,李華就已經讓車太保掃描了一下整個榕樹林。
李華沒有將這兩個信息告訴他們兩個,指不定歐陽健等等要掉什么鏈子。
“咻!”
“靚仔,你背后有一支箭!”車太保快速說道。
李華的魂識也感覺到自己的背后有一個東西在飛快的接近自己。
李華立馬側身躲過,一招以快打快,殘龍槍將這只箭削成了兩半。
“小子,武功有兩下子,但一個武徒十重的人,還是不夠你爺爺我看呢”榕樹林出口走出一對人馬,一個頭上裹著頭巾,守著拿著一個弓箭的少年道。
“歐陽哥哥,李哥哥,我們又見面了呢,你剛剛聽到一半怎么把我打暈了呢,人家都還沒聽完呢?”羅倩雪滿臉委屈。
“什么,倩雪妹子,他剛剛竟然把你給打暈了,我這就把這個雜種剁成肉醬喂狗”一個五大三粗的少年道。
“嗯,這個雜種剛剛還說,說來參加大比的弟子,不過是有一些花拳繡腿罷了,他還下毒,設計陷害死了陽烈!”羅倩雪說到這里,止不住的哭,出了聲音來。
幾個平日里跟白陽殿要好的弟子站了出來,手中的劍已經蠢蠢欲動了。
“平空大師,你與我們無冤無仇,可以先自行離開了”煞心觀的楊浩道。
畢竟同為五大派,之間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阿彌陀佛,貧僧是不會走的。”平空雙手合十,站到了李華的后面。
“楊浩我兒,連你歐陽爺爺我也要殺是不是?”歐陽健滿不在乎到。
“歐陽健,你的好叔叔拿太清丹的丹方跟我們交做了交易,所以你今天人頭也得給我留下!殺你爹的雜種,只不過是順帶罷了”楊浩一語道出真相。
“手下敗將,現在這世道真的是狗仗人勢了,歐陽兄,對待瘋狗我們應該怎么辦?”李華心中記上心來,笑道。
“當然要打狗了!”歐陽健一記毒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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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弟,你沒事吧。”歐陽健調整了一個精神恍惚的地主家傻兒子,一根暗針運用內力彈的過去。
“別喊了,我這真可猛了,我告訴你,你師弟已經在黃泉路上等你了。”歐陽健嘲諷道。
一對人馬估計有數十人,紛紛提起劍來,都在防御著歐陽健的毒針。
“別擔心,這種小手段我不對狗用第二次,畢竟野狗天海大陸二級保護。”歐陽健拿著扇子扇風,一邊嘲笑道。
“你們兩個上去!”楊浩給周圍的兩個小弟使了個眼色。
“楊浩哥,我不,不敢”這個小嘍啰嘴巴都開始有些結巴了。
“廢物!”
“小心,有毒針!”羅倩雪拉住楊浩,一針正好扎進這個小嘍啰的背部。
所有人都后退了一步,“歐陽健,你使詐!”楊浩質問道。
歐陽健將扇子放在胸前,將正人君子四字對著楊浩,“吾乃正人君子,豈會用此種卑劣手段!”
“是你李爺我干的,楊浩,我最喜歡打狗了,尤其是打一群野狗。”李華右手持槍,指著楊浩道。
“上!”
楊浩一馬當先,提著戰錘便沖了上來。
“震雷削!”周圍有許多閃電纏繞,如有幾條雷蛇在上面一般。
李華倒是要看看這這個錘子究竟有多強,“真武神拳!”李華想用肉身硬接楊浩這一招。
李華往后退了兩大步,自己的右手已經完全的麻掉了,李華還是太高估了自己的實力了,李華認為自己已經和楊浩同等境界了,想硬碰硬,檢查一下自己的實力究竟有多強,結果現在碰了一鼻子灰。
楊浩心中大駭,此人是變態嗎?千山寺的千山功也不過如此了吧。
楊浩的戰錘參加大比之前特意往里面加入了宗門里面的稀有材料雷石,那些比較渣的武器根本接不了戰錘一擊,而李華卻用肉身拳頭硬接了自己的一己,怎能叫楊浩不害怕。
人要臉,樹要皮,楊浩雖然內心上對李華有一些心理陰影,但還是說道:“雜種,我才用了五成功力就受不了,你也不過如此!”
“楊浩,你也不過如此,我才剛剛熱了一下身,你就已經出汗了”論打嘴炮,李華可沒有怕過誰。
李華槍頭朝上,輕輕劃過一個弧度,右腳騰空而起“殘龍萬鈞!”
天空中出現了一條條黑色的小金龍,一只只張牙舞爪,隨著殘龍槍往楊浩身邊沖了過去。
“我倒要看看,是你殘龍萬鈞厲害,還是我的雷霆萬鈞強!”
兩人在交手不下四五十回,雷光閃閃,交戰之處都擊起了灰塵,將兩人裹在其中,外面的人只看到雷電的咆哮聲和,龍吟之聲。
外面兩人的處境很是不妙,楊浩跟李華交過手,知道李華的身手絕對不在于自己之下,只要自己纏住了李華。
外面的人以多欺少,慢慢磨,也把歐陽健和平空給磨死了。
歐陽健的處境最為不妙,他們集中了六人來對付歐陽健,剛剛開始,歐陽健還應付起來的游刃有余,但現在慢慢對方熟悉了歐陽健的武功招式之后,歐陽靜現在已經變得有些力不從心,時不時還陷入危機之中,還算多年的基本功還算扎實,才化解開來。
平空則是由羅倩雪領頭,帶著4個小嘍啰圍攻著平空,千山寺不愧是五大派之一,平空的千山功已經是同輩弟子中的佼佼者了,應付起五人來也是游刃有余。
羅倩雪也明白憑自己幾個人是無法對平空造成多大的影響,只是將平空圍繞在其中,還不斷的用言語挑釁著平空,那些污言穢語根本對平空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初涉江湖的平空根本就理解不了羅倩雪說這些話的第二層含義。
“嘖嘖嘖,楊浩,你怎么這么快,年紀輕輕就不行了,以后怎么傳宗接代。”李華嘲諷著被自己圍攻在角落里的楊浩道。
為什么,我堂堂五大派的弟子竟然打不過一個雜種。
這也不能怪楊浩,李華所修煉的武功本來就超出了天海大陸的武學境界,再加上旁邊有車太保的護駕,楊浩所引以為傲的暗器對李華一點用也沒有。
“成王敗寇,楊浩!你竟然想殺我,就得接受被我殺掉的現實!”李華槍尖蓄力,打算趕緊結束戰斗,好幫羅倩雪結尾,怎么說他也是真武的守護者的傳人,自己既然修煉了真武的武功,和歐陽健還是有幾分交情的。
“嘿嘿嘿,想殺我沒那么簡單,你看看這是什么?”楊浩取出一顆像板栗一樣的東西,往其中不斷的注入內力。
“靚仔,有多遠跑多遠,這是鎮元雷!”你向淡定的車太保也驚呼道。
李華相信車太保,不會隨隨便便下斷言,立馬往身后撤退。
這美麗只發出耀眼的白光,原本漆黑的榕樹林被照得如白晝一般,甚至比白晝更亮!
“晚了!桀桀桀!李華,我在黃泉路上等你!”
“嘭!”
這一生便是天崩地裂,硬生生的將榕樹的一半樹枝全部震落在地上,李華雖然后撤,但也來不及了,才走出了七八步,便已經被爆炸所波及。
在場的所有人都受到了沖擊,離得近的已經被爆炸波所吞噬,遠的沒走幾步,也相繼被吞噬了進去。
遠方的一座山麓想有一位道人在那里細細的品著香茗,如玻璃般的茶水突然碎裂,道人頓時望向荒夜森林的方向。
原本如不食人間煙火的道人猛地站了起來,“浩兒,不!”
“咳!咳!那玩意威力有點大”
“靚仔,你應該慶幸他手上那個東西是個仿制品,不然現在我們已經真的在黃泉路上了!”
“那是跟板栗差不多的東西?我也要去搞一顆。”李華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站了起來。
目光所望之處,在中心的歐陽健已經被炸為肉醬了,不,應該說是尸骨無存。
“李兄,你怎么樣了?”平空離爆炸點最遠,修煉的又是硬家功夫,最先醒得過來。
“我已經沒事了,地上的土味道還不賴!”李華打趣道。
嘶!嘶!嘶!
“什么聲音?”李華魂識掃射著周圍。
“靚仔,青炎莽醒了,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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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蟒蛇怎么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樣?“李華拉著平空后退了好幾步,吞了一口口水。
青巖莽至少有數十丈長,全身都是青色的青環裹雜著黑色,嘴邊還不斷的吐出青霧,整個身體盤旋在榕樹上面,虎視眈眈的看著李華。
鎮元雷的爆炸聲驚醒了正在休眠的,被吵醒的青炎蛇似乎有起床氣,噴出的青霧的頻率越來越快了。
“車太保,這玩意得到三階了吧?”李華目測了一下她的境界。
“問題不大,三階初期而已,你應該跑得過的吧!靚仔”車太保不肯定的道。
“我怎么可能跑得過他?三階,武師境,要抓我豈不是易如反掌?”李華剛剛又和青炎莽對視了一眼,不禁的打了個冷顫。
“平空兄,你我二人聯手,打死他的幾率有多大?”李華看向了旁邊不動如山的平空。
“阿彌陀佛,今天我要先比師父去往西天極樂世界了”平空面對死亡,平靜道。
“靚仔,青炎莽過來了!”車太保大驚道。
“跑!”李華施展疾字訣,全力施展下,兩邊的樹木飛樹般的往后退去,平空雖然沒有李華那么快,但也跟在了李華的后面。
嘶嘶嘶!青炎莽速度本來就比李華他們快,還好森林中的彎道眾多,青炎莽體型巨大行動不便,所以才屢屢快要追上之際,被李華二人給逃脫。
“平空兄,這樣子下去不是辦法,這青炎莽就是個莽夫,我們得想個辦法,前面我們分開走。”李華看見前面有一座峽谷,分開出了兩條岔路,于是靈機一動道。
“可以,我走左邊那條,保重!”平空飛快的進入了左邊那條比較窄小的通道。
“你這個愣頭小青年,你不能因為我帥長得帥就追我啊!我不接受這種敗壞道德倫理的行為!”
李華被迫選擇了右邊那條比較寬敞的路,青炎莽認準了李華,朝這里寬敞路窮追不舍。
完了,李華的腦袋頓時就懵了,只剩下身體本能的求生欲望往前奔襲著。
平空跑了出去,應該會替我念經超度的吧,想我李華來這天海大陸才幾年,一點壞事也沒有干過,到了幽冥地府,應該可以順順利利的輪回。
“天不亡我啊!”前面的路已經被好似發生過一次山崩,山腰的巨石一顆顆塌陷了下來,留下了一個洞,青巖莽估計鉆不過去。
李華如魚兒入水般,縱身一躍,進入了那個洞中,并沒有像李華想的那般絲滑的滑了出去,中間的洞好像越來越窄,李華被卡住了。
剛剛燃起求生希望的李華,奮力的掙脫著,后面的青炎莽將頭部鉆了進來,進入洞口不到兩寸再再也無法進去了。
氣急敗壞的青炎莽不會善罷甘休,吐出一股青氣進入了洞中。
“謳”李華聞到了這股氣體,世間怎么會有如此惡臭的氣體?如同腐爛的雞蛋,在上面裹上了一層屎,再加以攪拌,李華的肺部滿滿的吸入了這股青氣。
還多虧了這種青氣,李華的身體頓時亢奮了起來,想要逃脫這種地方,右腿踩住一塊堅實的石頭,暗用內力,終于掙脫了這個讓其生不如死的地方。
李華從出口爬了出來,直接掉到了下面兩丈深的積水池里,池子形成了有一段時間了,已經形成了一個微型的生態鏈。
試想一下,如果突然往里面投放了一個毒氣炸彈,整個魚塘都沸騰起來,里面的魚不斷的跳出魚塘,往岸上不斷的跳了過去。
還有的魚直接翻起了白度,直接當場就去世了,可想而知李華身上的酸爽。
李華拖著身子爬了上來,左手掐住了自己的鼻子,李華整個人都綠了,青炎莽的霧氣中帶有一絲毒,李華現在顧不得洗澡了,必須趕緊把毒液驅除出去。
李華取出歐陽家的鎮族之寶太清丹,吞入腹中開始煉化了起來。
“靚仔,現在感覺怎么樣了?”車太保問道。
“毒氣沒有那么厲害,你當歐陽家的這丹藥是吃干飯的,我們去看看那條青炎莽還有沒有守在那里?”李華一個飛躍,再次進入了這個小洞當中。
嘶嘶嘶!
青炎莽與李華四目相,不斷的發出了聲音,企圖想鉆進來。
“莽兄,沒用的,你進不來的,不然你繼續回去做你的春秋大夢,放我出去可好,我這里有上好的幾顆丹藥,不如我倆就此罷休,豈不美哉?”李華取出了幾顆丹藥,誘惑著青炎莽。
丹藥對于妖獸來說那是一種可遇不可求的珍寶,妖獸進階的時間遠遠高于武者,除了天賦之外因素了,還有丹藥的差距。
一個頂級宗門和一個普通宗門,一個天賦相同的武者,丹藥供應量的不同,就可能導致境界的差距。
青炎莽動搖了,身子慢慢的往后退,它每退一步,李華就慢慢的往前挪一小步。
李華將丹藥丟了過去,就打算離開了。
碰,青炎莽突然變得兇狠了起來,向李華騰躍了過來。
李華早就防著這一手,立馬腳底抹油,將丟在空中的丹藥又收了回來,立馬鉆進了洞之中。
“莽兄,你禽獸不如,人與獸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呢?”李華站在洞中,李華丹藥至少還有二十幾顆,將這幾科彈藥踩在地上,變為了齏粉。
青炎莽眼睜睜的看著這些丹藥,發狂了起來,用身體撞著山洞,山頂的巖石不斷的掉了下來,山頂卻由于一個完美的受力結構,始終沒有塌下來。
“莽兄,放棄吧,你再這么折騰下去,非得累死不可。!”李華對著發狂的青炎莽道。
天邊的星辰升了起來,荒夜森林在黑暗中活了過來,各種妖獸的咆哮聲不絕于耳。
李華出不去,外面的莽夫也進不來,青炎莽在洞口的碎石堆里面打了一個洞,打算在這里長住了。
李華有好幾次都想趁機溜出去,但青炎莽虎視眈眈的眼睛告訴他,這絕對沒有可能。
天黑行動不便,李華只好原地起了火堆,在那里打坐休息,思考著如何逃出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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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的朝陽緩緩升起,一只蟋蟀出來覓食,來到了一只巨手旁邊,跳上前去一咬,當場斃命。
李華感覺自己的手好像有一些癢,從地上坐了起來,昨夜一晚,李華都靠在殘龍槍上睡覺。
李華走在積水潭,洗了一把臉,看著水鏡中的自己,還是這么的瀟灑,伸了個懶腰,打算看外面的青炎莽還在不在。
嘶嘶嘶!青炎莽從石堆里面將頭部挺了起來,朝李華瞪了一個兇狠的目光。
“莽兄,你我這么耗下去不是辦法呀,昨夜我在這里睡得不是很舒服,你也不咋地吧,走吧。”李華試圖語言上將這畜牲給洗腦了。
青炎莽向李華投來了一個關愛智障的目光,張口吐出一陣青霧。
李華立馬退了回去,“一大早晨就給別人吐口口水,晦氣!”
“車太保,怎么辦?”李華想知道車太保究竟有什么辦法嗎?
“沒有辦法,靚仔,你只能靠你自己了,車爺我去睡覺了!”車太保打了一個哈欠,便不再搭李華。
李華知道這個莽夫已經是常駐在那里了,李華現在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了,只能看看這條路的盡頭有沒有其他出口了。
李華直到自己無法從前面離開,又找了一塊巨石,徹底塞死了那個洞口,房子自己被甕中捉鱉。
這條小路越走越窄,到了后面,只能側著身走了,不過,最讓李華感到詫異的是,只能側身通過的小道,好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拿什么武器給劈開的,兩岸石壁還殘存著一絲絲內力的痕跡。
這太可怕了,世界竟然有人的武功如此高強,以一招劈一山,武道大宗師也無法做到。
李華隨著這條道慢慢的走著,步行數十步,豁然開朗,前面竟然出現了兩個石像,頭部已經不見了,身軀也殘缺不堪,李華從他們的服飾上來看,十分怪異,根本不是天海大陸人穿的衣服。
地上還有一個殘留的武器,一柄木劍,一柄千年不腐的木劍插在一個石頭上,李華走近前去,仔細端詳著這柄木劍。
樸實無華,這柄木劍就是隨隨便便拿了一根木頭就消成的,全身徹徹底底都是木制,找不到任何一絲其他材料的痕跡。
“這是個寶貝呀!”李華握住劍柄,既然李華無法將其拔出石頭。
“這么沉的嗎?”李華運出全力,整個臉都脹紅了,手上更是青筋暴起,這塊巨石少說有四五百斤,都被李華舉的開始搖晃了起來。
這柄木劍好似是從這塊石頭生長出來的,窺然不動,穩如泰山!
得不到的東西就要毀掉,李華取出殘龍槍,一擊,雖說是輕輕一擊,但也已有二三百斤的力氣了。
“鐺!”
殘龍槍發出一聲悲鳴,整怲劍竟然沒有一絲絲折彎的跡象,反倒是李華的殘龍槍被折彎了。
“車太保,這柄劍是什么東西?”李華看這材料,絕對是珍品,車太保興許能認得出來。
“靚仔,讓我看看,原來是用這柄劍檔次還算說得過去,比你這柄殘龍槍槍上那么一點點”
李華聽了車太保的回答,看見寶物就走不動道了,幾次上去想要把這寶劍拔出來。
“靚仔,不要在這里浪費力氣了,用這種法務做出來的劍你不到宗師大境界,根本沒拔不出來,要不然你以為在地上有這種寶物,別人會看不見?”車太保嘲諷著李華道。
李華不甘心,又重復了幾次,寶貝在旁卻不可得,搞得李華心里面癢癢的。
李華徹底放棄了,開始往深處走去,李華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里的森林一片狼藉,千年的老樹橫腰折斷,地上坑坑洼洼的。
李華突然想起了一個傳說,幾百年前荒夜森林有高人打斗,那一場仗石破天驚,蒼穹都為之變色,李華一直以為這個是哄小孩子的玩意。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荒夜禁地嗎?李華取出一張破舊的羊皮地圖,乃是歐陽武給自己一張真正的權威性地圖,乃是歐陽家老祖親自測繪所得,上面就有荒夜禁地相關地點的猜測。
李華取出羅盤,取出自己的新地圖一對照,這個地方正好和羊皮地圖的一個地方對應,并且先祖好像在這個地方做了一個重點的標記。
李華猜的八九不離十了,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荒夜禁地了。
李華現在無法出去了,就打算硬這頭皮硬闖荒夜禁地。
越往深處走去,森林被破壞的就越嚴重,一大片一大片的樹木倒下,這兩人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才可以打成這樣。
“嗡嗡嗡”李華的腦袋出現了嗡嗡的聲,越往前走,一股無形的壓迫力就越強,李華感覺到自己的武魂在沸騰,自己只要再走一步,就一定會爆體而亡。
李華看見前面有一條小徑,小徑有一座假山高的巨石,上面布滿了犀利至極的刀痕。
“靚仔,你的大造化呀,你可以說是我生平僅見最具有氣運之人,武道真意你都可以碰見。”車太保驚嘆道。
“武道真意是什么?”
“一個人對武道的感悟,已經進入了一種境界,其一招一式都蘊含著武道在其中,留下此刀痕的人絕對不是庸手!”車太保解答道。
“這玩意我怎么感覺它在攻擊我,我感覺我的武魂正在被它切割。”李華感覺到自己的武魂好像被別人一刀一刀切開。
“靚仔,不要試圖去抵抗它,你慢慢感悟著它,她究竟給你帶來了什么?”車太保道。
李華閉上了眼睛,將武魂顯現了出來,身體的疼痛感愈加明顯,李華干脆直接盤膝坐下。
李華感覺著正在有一個人拿著一柄刀,正在一旁練習著武功,好俊的刀法,刀光粼粼,李華自問,自己絕對接不下這一招。
李華的武魂開始模仿著那個前輩的一招一式,他往上劈,李華也跟著往上劈,他一招回首望月,李華也跟著一朝回首望月。
李華如癡如醉,這位前輩好像成為了自己的師父,正在教自己練習武功一般。
李華閉上眼睛站了起來,以殘龍槍帶刀,慢慢揮舞著,好像掌握出了那么一絲絲李華說不出來的訣竅。
一步步往前走著,模仿著那個前輩的刀法,竟已經不知不覺的來走到了巨石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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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武道之子,天賦雖然不行,悟性果然驚人,武道大宗師都無法參悟的武道真意,此子雖不能完全參悟,但能以武者境界領悟些皮毛,資質也算是萬中挑一了。”車太保正在參悟的李華,自言自語道。
李華撫摸著石頭上的刀痕,刀痕已經完全對他起不了攻擊作用了,他仿佛已經能與刀痕進行了溝通。
李華撫摸著刀上的刀痕,這蘊含著一種天地之間的玄妙,好似有一個人在向你傳授武功秘訣一般。
李華睜開雙眼,殘龍槍開始揮舞,一招一式,都已經有了刀痕的一絲絲雛形,李華感覺自己的出槍變快了,武功招式更加詭譎,這是刀道真意,快!
李華收槍,打算從石頭后面離開,石頭后面竟然有一個枯骨,枯骨身上還有許多劍痕,李華已經想到了,這位前輩應該是與那位拿著木劍的敵人,最后戰勝了那個敵人,重傷而亡的。
枯骨手中還握著一把刀,刀已經斷掉了一半,想必這就是那位武林前輩了吧,李華走上前去,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
三頭之后,一個暗淡的武魂從這位前輩的身軀里面顯現了出來。
李華著實給嚇得不輕,但李華也沒打算跑,此等武功高人,一個眼神也足以將自己給殺死千變萬變了。
李華硬著頭皮道:“拜見前輩,晚輩剛剛偷學您的武功,還望前輩計較!”
“木劍子他怎么樣了?”那位前輩的武魂睜開雙眸。
李華渾身打了一個顫栗,有種眼神,是一種他看著你,你就不敢撒謊的眼神。
“回前輩的話,死了!”李華恭敬的答道。
“死了好,死了好,天道有輪回,年輕人,不必緊張,我身上已經沒有多余的能力殺人了,我也將進地府了,你既然學了我的武功,那我也算是后繼有人了”說完此話,李華連他的姓名都來不及問,此武魂便已經消散于天地之間。
李華見到如此通達的老前輩,抱拳道:“多謝前輩賜教,晚輩感激不盡,只能立一個墳墓,讓前輩好安眠。”
李華在前面的一座小溪地勢高的地方掘了一座坑,恭敬的將這位前輩的枯骨放了進去。
立了一個碑,李華也不知道給這位前輩寫些什么,憑借著剛剛的感悟,李華用槍尖,模仿著那位前輩的刀痕,在上面刻了幾筆。
“前輩,晚輩不懂風水之術,這旁邊有山有水,也差不多是那個意思了吧,晚輩實在是不知道你的身份,只能用你的刀痕來識人了,晚輩武功拙劣,只有其形沒有其意,前輩就不要跟一個小生計較了”說完倒頭便拜,李華受了他的恩澤,李華雖然有仇必報,但也是知恩圖報之人。
李華打了幾只野雞,考了之后便放在了這位前輩的墳前,可惜身上沒有帶酒,便要離開了。
李華也不知道這條路會通向何方,確實是荒山野嶺,這條路的盡頭,荊棘密布,李華只能鉆了進去。
好在李華的恢復能力強,即使被荊棘割開了傷口,不到一個時辰便能恢復得完好如初。
數十日過去了,李華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遠了,還一直在荒夜森林里面,要不是李華有羅盤,還真以為自己迷路了。
李華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一夜回到解放前,仿佛自己又是那一個在路邊乞討的小乞兒,風餐露宿。
……
“哥哥,我要吃冰糖葫蘆,你給我買。”一位小女童天真無邪道。
“妹妹,你不聽話,哥哥不給你買”一位長得比女童稍高的男童。
“哥哥,小蘭聽話了”女童立馬乖乖說道。
“那既然你聽話,我們不買,我們走吧。”男童道。
女童耍起了賴皮,在地上哭道:“小蘭就要,小蘭就要,哥哥你給我買。”
男童搖了搖頭,他也想給妹妹買,可惜自己家實在是沒有多余的錢了。
“小盆友,不要哭了,哥哥,我這里有冰糖葫蘆。”一位蓬頭垢面,指甲長得如千年白骨精一般,渾身散發著惡臭的少年道,右手持著根拐杖。
“怪物啊,你,你不要過來呀,我不吃糖葫蘆了,”小女孩立即止哭,坐在地上呆呆的。
“臭乞丐,不許碰我妹妹,你快走吧。”男童拉起的女童,將其護在身后道。
“我身上是有點臭,我能去你家洗個澡嗎,我這里有錢哦。”少年取出一百兩銀子,這已經是李華身上面值最小的銀票了。
男童目光直直地看向了這張一百兩銀票,別說一百兩了,十兩的銀票,男童這輩子也沒有見過。
男童手哆哆嗦嗦的將手伸了出來,又將手伸了回去,“你個乞丐,怎么會有這么多錢?一定是來路不明。”
“小朋友,我是一名武者,被仇家滅門,就我一個人逃了出來,所以才不得不打扮成這樣的”李華想了一個理由道。
“哥哥,他好可憐,跟我們一樣沒有了爹娘,我們把他帶回家吧。”小蘭扯著哥哥的衣袖說。
“好吧,你跟我們走吧。”男童用寵溺的眼光望向了妹妹,同意帶李華回家。
這是一件茅草屋,不,房頂上的茅草都已經破了好多個洞了,在路邊割了些雜草堵上的,歐陽家檔次最低的茅房,估計都要比這個茅草屋大。
李華取出了一兩銀票,“去給我買件合身的衣服,剩下的錢都給你了。”
“要不了那么多,這么多銀子,裁縫頭找不開的,我身上還有一點碎銀,應該夠了,熱水已經好了,你先沐浴吧,我等等就回來。”男童道。
洗浴房里面煙霧升騰,一池子的水都變成了黑色,許多蒼蠅都飛了進來。
“舒坦,神仙也不過如此了吧。”李華生了個懶腰,從外面接過了男孩遞過來的粗布麻衣。
“多謝你們了,你們沒有爹娘是吧?你叫什么名字?”李華洗干凈之后,完全就是兩個人,終于恢復了他少年的模樣。
“我,我也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他們都叫我二愣子,這是我的妹妹,他喜歡蘭花,所以我叫她小蘭。”
“大哥哥,我見過你。”二愣子指著李華道。
“哦?你在哪里見過我呀?”李華有些好奇道。
“在一張紙上,上面寫著通什么令,中間那個字我不認識”二愣子老實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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