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真的不想當兵!我求求你了,放我走吧。”
我被扛在別人的肩膀上,已經走了一個小時了,我現在不僅腰酸背痛,而且還餓。
“別想了,零新東,你連我們將軍都打了,他雖然是個文將軍,可是也不是那么好惹的,我要是放了你,我也會受懲罰的。”
對面是個大叔的聲音,我約莫著大約有三十五歲左右。
我摸著這一個肩膀,就有我的腰粗,這是個壯漢啊!
“大哥,你們軍隊都是這么帶人的嗎?”
我放棄掙扎,在那名士兵的肩上躺了下來。
“當然不是,一般都是別人自愿參兵,我們順便來接。”
他猶豫了一下,又說道:
“但是你不同,你是我們軍隊十二位九等司令點名要的人,說你是什么什么天才,你腰都沒我肩膀粗,能是什么天才?”
我聽著他的話,雖然被九等司令點名要,可是還是不太高興。我知道,要不是我爸在軍隊是個九等司令,估計別人認都不會認識我。
……
約莫又一個小時過去了,我在那個大叔的肩上睡著了。一起來我是腰酸背痛,像是被人打了一頓。
“到了,下來。”
那大哥把我放了下來,我因為還裹著麻袋,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
那大哥打開麻袋,我趕緊爬了出來。
我轉頭一瞧,看著那位扛我的大哥。
他長得較為滄桑,雖然臉上沒有什么皺紋,但是在下巴上有一道刀劃過的傷疤,胡茬長了一臉,眼神里透露出的氣息,像是一只將要覺醒的雄獅一般強大。
更可怕的是,他的身材實在壯實,他身高接近兩米五,肌肉像是一頭成年的猛犸象,但卻又濃縮在了一頭牛身上。
他身上穿著的,我還是挺有研究的。
一身黑色的鎧甲,是用暗化碳做成的,早在幾十年前,人類已經掌握了密度技術,可以制造出一種質量無線小,密度無限大的金屬,我們將其稱為:暗金屬。
而暗化碳,就是將暗金屬提煉出來,與碳融合,從而讓鎧甲的防御屬性與重量屬性都變成可控性。
這樣的技術,突破進展性可熬死了不止一名文軍,誤傷、誤殺了多少武軍更是不計其數。
他看著我,我們四目相對,場面十分尷尬。我覺得我可能需要站出來,說句話,打破這種沉默的尷尬局面。
我剛剛動起嘴巴,聲帶還沒來得及振動,他就先一步微笑了一下:“想起來和你待了兩個多小時,還沒有自我介紹呢,我叫何其,今年二十八歲,你可以叫我聲何大哥。”
“何大哥?”
我看著眼前的這個長相和我爸一樣滄桑的男人,年齡竟然只比我大了十歲。
“嗯!”
他也熱情的回應道。
可是我可不管他回不回應我的話,我可不想當兵,即使我被抗到了軍部門口我也不會去當兵的。
“何大哥,這樣吧,你看我這小身板,當不了武兵。我文化水平也不高,文軍也當不了,要不然你放我回去吧!”
我說完轉身就想走。
但何其可不同意,兩個小時把我扛了過來,怎么可能允許我說走就走?
“零新東,你還沒測試,怎么就知道你不行?”
何其一只手把我肩膀一捏,提了起來,我就像一個玩偶一樣,被何其抓到了參兵部。
到了參兵部,我即將接受一切檢查,如果體質過關,我就要被送去武兵部當武兵。
可體質不過關,我還可以被送去文兵部當文軍。
這可能是我這輩子最害怕的選項了。
“何大哥,我真的不想當兵,當兵不是自愿的嗎?”
我像只小雞一樣,在何其的手上掙扎著。
“別想了逃脫了,別人都沒這個待遇,有些人沖了一輩子當兵還當不上,你這個給你機會你都不想當。”
何其說話的語氣,像是我當個兵還是榮譽。可我不這么覺得,我覺得當兵就是送死。當了兵就沒有一天能好過。
但看著這架勢,我估計想不當兵都難了,我現在還挺后悔成了我媽的孩子。
但我又轉念一想,如果我能為我媽報仇,為我爺爺奶奶報仇,其實也不算太委屈了自己。
于是,我暗自決定:如果今天能不當兵就是最好,當了兵后,給我媽,我爺爺奶奶報了仇之后就退伍。
這樣的話,就沒有人再有理由讓我去在兵部里工作了。
既然這樣,我就不再掙扎,任何其將我帶到了體質檢測室。
那是一個龐大的房間,整體色調偏向白色,有一個電梯一樣的小房間坐落在整個大房間的中央。
“電梯”周圍,有一個控制臺和一個計算機,由兩名白色衣服的女文軍操控著。
何其把我放下來過后,對我說:“去到那個體質檢測室以后,你就會開始檢測,那兩名文軍會操控體質檢測室,你可以放心。”
我咧了咧嘴,嘴角抽搐了一下,還是上去了。
那個穿著白色軍裝的女文軍也走上來,把我的雙手雙腳固定在體質檢測室里的幾個臺子上。
我頓時有些疑惑:這是想要干嘛?體質檢測還怕我中途跑了嗎?
“姐,可以開始檢測了嗎?”
管理檢測器的小姑娘問道,看向了對面計算機前年齡稍長的文軍。
“開始檢測。”
那文軍話音剛落,檢測室的門就自動關上了。
我在門里,感到了一絲涼意與緊張,我甚至不知道會發生什么。腦袋里閃出了無數個幻想。其中,最可怕的就是死亡。
那兩名文軍小姑娘分別叫程靈和萬琳,是在軍部工作了一年多的文軍。
萬琳將門關閉后,程靈從檢測室上下來。
我聽著外面,萬琳慢慢拉下閥門的聲音,我不禁緊張又加了倍。
我原本以為,所謂的體質檢測就是去跑跑步,抽管子血,做些體能測試之類的。
但是,我怎么能想到,竟然要被關在這么一個小黑屋里?
隨著閥門的拉動,檢測室里出現了“呲呲”的閃電。
我看著現在的情況,腦袋里緩慢的閃出了一個問號。
“這不會要拿電滋我吧?”
我緊張極了,可是又出不去。
我聽見閥門拉到了頂,電流從機器中噴涌而出,滋在了我的身上。
“啊!”
兵部之內,穿出了我殺豬般的叫聲。
萬琳也是一臉黑線,黛眉緊皺,發現自己犯了錯。
“遭了,強度做大了,這是測試人不是測試鎧甲啊……”
我在檢測室當中,感受到身體由內而外的產生了被千萬把小刀割傷的疼痛。每把小刀甚至不止割我一道,還在原來的傷口里再畫幾刀。
我感覺,我似乎看到了一個人在河對面接我,揮手讓我和他去另一個地方……
“怎么回事,萬琳,快關閘啊!”
何其焦急的看著萬琳。
萬琳也十分著急,她也覺得,這一下可能會把我電死。但是,她貌似也不打算拉閘:“不行,這個只啟動,想要關閉,只能等他結束測評時間。”
她站在一旁,一臉的無奈。
我在其中幾個瞬間,差點就渡河和那個男人去另一個世界了。
要不是我意志力堅強,我估計前五秒都活不過。
現在過去了五十秒,我全身都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了,鮮血像是不要錢一樣從我身體里噴涌而出。
但我也感覺不到啊,只感覺意識慢慢模糊了,眼前越來越黑,越來越黑……
就在這時,我發現電流少了許多,從一開始就是一種能毀天滅地的電流,逐漸減少,直至消除。
鮮血流出了體質檢測室,我早就意識極其模糊了,電閘一關,我就“咚”的一聲倒了下來,然后一圈一圈從體質檢測室上滾了下來。
剛才,何其沖了上來,用自己力大如牛的手臂硬生生的把電閘關了。
這樣,我才得救。
然而,我受了一身的傷,也就是說,短時間內我不能當兵了。想到這里,我還是有那么一點點欣慰的。
隨著我的意識漸漸模糊,我覺得如果來人把我救回來了,我就能活,但沒把我救回來,我可能就是死路一條。
“快,快把他帶進手術室!”
我聽見“噠噠噠”的鞋底撞擊地面的聲音,我知道,是有人救我來了。
接著,我就被兩人抬起到了一個擔架上,被送往了手術室。
想到這里,我的內心有了那么一絲絲的感動,感到原來的在軍隊里還能感受到一絲人情世故的溫暖。
可我轉念一想:這不就是被軍隊那群人辦的嗎?
頓時,那一絲絲的感動也都消失,頓時化為了烏有。
然后,我便暈死了過去。
……
我慢慢睜開雙眼,一道強光沖擊著我的眼部神經,讓我感到十分的不適。
但是很快,我便適應了這種感覺,睜開雙眼后,我發現我被“五花大綁”的躺在了白色的床單上。
全身上下除了我的眼睛鼻子和嘴,沒有一處不被繃帶纏繞著。
并且麻藥勁好像已經過去了,我全身又一次閃起了火辣辣的疼痛。
就像是被撕裂一般,我強忍著痛苦,因為這可比電流滋的好多了。
“你醒了?零新東。”
我聽見一個熟悉的大叔的聲音,但我的脖頸無法動彈,只能用眼珠子往一旁偏移,如果這時候有人在面對面看我,肯定誤以為我在翻白眼。
一旁,何其穿著一身的黑色鎧甲,戰力著看向我。
“是啊,活下來了。”
我其實真的很幸運了。測試的雖然只是一等兵的鎧甲,但還是很強大,如果是二等兵的鎧甲測試,我估計剛開機我就要被干死。
我看著何其,發現他身上的鎧甲上有許多刀痕劍傷。
現在這個時代,核武器已經可以輕松被一名三等兵攔截下來,所以,人們開始研究更強大的遠程毀滅性武器。
而給武兵配用的,大部分都是近武,與一些殺傷力較小的遠程武器,只有一些無比專用的狙擊手才會配用遠程殺傷力強悍的武器。
能傷到何其這樣的武器,應該是與他同級別的近武。而何其我早就發現,他是一名四等的大兵了,這說明他至少在戰場上廝殺兩年才能獲得如此榮譽。
而能傷到他的武器,至少也是四等大兵級別的,這說明,何其與一名四等大兵在不久前戰斗過。
“何大哥,你和誰比試了?”
我問道。
他沉默了一會兒,對我說道:“你知道的,自從我們朝著太陽系外面的宇宙發出了信號后,就一直有比我們強大或者比我們弱小的外星人來攻打我們。”
“而這些外星人可不懼我們,經過調查,這波外星人來自銀河系中的另一個星系,他們掌握的蟲洞技術,已經遠遠超過了我們的造詣。”
“而我們的技術,與他們只能僵持最多十年,所以,我們決定培養出一個強大的組織。即使在兵部中也是強大的存在。”
“而這個組織里的人,必須各個都是兵部中的天才,這樣才能培養出獨一無二的優秀人才來。而你,零新東,就是兵部指名道姓要的人才。”
我聽了何其的一番話,心里微微震撼了一下,但這一絲震撼馬上就被我壓制住:我怎么能不知道這是兵部的詭計?害怕我經歷了測試后對兵部產生了厭惡感就不再愿意從軍了。
可是我聽著何其那振奮人心的話,看著他那堅強的表情,我不禁有一點相信了他的話。
“我來到兵部后,有沒有什么特殊待遇?”
這句話的意思,我相信是個人都能明白:給我多點好處我就來兵部。
“這么說,你是同意來兵部了?”
何其一臉的期待,本來滄桑的臉頰也多了幾分紅潤。
其實我這么說,也是做了很多思想拼搏的:其一,從了軍后,我就能為我的家人們報仇。其二,從了軍后,我以后的生活就會輕松很多。其三,在兵部的總部當中,可還有一位我唯一的親人,我的父親還在兵部工作。當了兵后,我的父親想要照顧我也方便了許多。
經過這三點考慮后,我還是決定來到兵部,接受在兵部里的工作,當一名軍人,似乎也是極好的。
而何其說的什么天才組織,我根本沒有興趣,就算我進去了,估計也只能當一個墊底的存在。因為我從來沒有經歷過嚴格的訓練,并且我也根本不相信何其說的話,我估計他就是為了能讓我來軍部,策劃的一個謊言。
俗話說得好,經歷過死亡的人,就不會再懼怕任何困難。我差點就死了,這回,我也就不再懼怕死亡了。
大約一個月后,我身上的傷口已經慢慢愈合了。我現在可以下床走路,正常生活是不成問題的。
而第二次軍隊的檢測,何其告訴我:“你不用測了,能在一等檢測室的最強電壓下堅持將近一分鐘,你已經通過了檢測,等你的傷好了,零司令和我會親自來接你的。”
我現在的皮外傷已經好了,而內傷雖然只好了七七八八,但已經能讓我正常生活了,只要不做太強烈的運動,我就不會有什么事的。
“大約幾刻鐘后,就要到天亮了,我差不多也該遇見,我那個遠離家鄉十幾年的父親了。”
我從床上坐起來,穿好何其給我定制的軍服,把被子疊好,準備出門去等待我父親與何其的到來。
十二年來,自從我媽在一次任務中喪生后,我爸就變得一蹶不振,整日都在研究神兵系統,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神兵系統上。
他希望自己研發的神兵系統能夠幫助他,為我媽報仇雪恨。
可這么多年來,軍隊一直使用著神兵系統二號,而神兵系統一號僅有一個,現在在我的手上。
它像是一個硬盤,但電腦卻讀不出來,它的本體其實只有半個米粒大小,承載著軍隊的所有信息,甚至每年還在不斷地增長。
可神兵系統一號有著死機的風險,于是十八年來無人敢試。
當然,想要一試的人其實也是不少,可他們一般都目的不純,我的父親與軍中的文軍武兵們也就沒有同意使用。
我的父親本也想要使用,可軍隊可不敢冒著危險來犧牲一位九等司令,于是我父親也就沒能成功。
我走下樓去,看著軍部醫院門口的一排板凳,向那邊走了過去,坐了下來。靜靜地等待我父親與何其來接我到軍隊中去。
此時的天還沒大亮,差不多只有京都時間的五點左右。
我掏出手機來,刷著我同學與朋友們在“通訊狗”上發的信息,大部分都在問我,這兩天去干嘛了,開學了還不來上課。
我也就和幾位關系比較好的朋友和同學回了信息,因為我是九等司令的兒子,所以不能交上太多朋友。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不能,但我父親和我說:“你要是交上了太多朋友,以后就舍不得來軍隊了。”
可當時我本來就沒打算去軍隊,所以只是聽從了我父親的話,但沒把去軍隊當回事。
……
大約一個小時過去了,京都時間六點左右了,我看見一高一矮,一壯一瘦的兩道身影向著我這邊走來。
我估計:可能是我爸和何其來了!
我會很熟悉何其的身形,他是我見過最強壯的人類,就連在電視里和新聞里看到的肌肉猛男都沒有他一根手指上的肌肉多。
“零新東,過來,我們來了!”
我從遠方聽見了何其的聲音,但沒有聽見那個小個子說出一句話,我不禁有些懷疑起來:那個人真的是我父親嗎?
但我也沒有太過矯情與在意,跑了過去。
“你好,零新東,我是你的長官上官七。也是你們九人的連中的一位五等將軍。”
那是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孩,長得唇紅齒白的,皮膚晶瑩剔透,吹談可破,一頭烏黑透亮的長發到了腰那樣長。
她的身上,卻穿著一身銀色的盔甲,除了大腿、手和腦袋,幾乎都被銀色的盔甲保護得嚴嚴實實。
我對她穿著的鎧甲,其實也有研究,那是一名五等將軍才能升級的鎧甲,這樣的鎧甲已經不單單只能靠重量防御了,而是可以將暗金屬徹底提煉,成為一種外表類似銀的金屬。
我雖然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大學生,可是我并不對女人有很多想法,所以我根本沒有太多欣賞上官七的美貌。
我見她對我伸出了手,我也禮貌性的去和她握了握手:“你好你好!”
然后,我就一臉嚴肅的看著何其,用我的眼神問他:“我爸呢?為什么沒來?”
他好像也看懂了我的眼神,輕咳了兩聲,說道:“零新東,你的父親有事去了一趟木星,沒時間來了。”
我一聽,心里頓時感覺有了一絲失落,幾年沒見到他了。從我六歲開始就是我外婆在照顧我,外公在軍隊里是一名七等神兵,也戰死了,去世的早。
只有每年的春節我才能見他一面,等我十二歲時,外婆去世了,下葬當天的晚上他就跑回了軍隊。
但其實我并不記恨他,我一直都知道他是為了太陽系。
但是這回好不容易能再見一次了,他又去了木星,看來短時間是回不來了。
即使我們掌握了蟲洞技術,可想要從木星回到地球,也是要花費好幾天的時間。
何其說完后,上官七便帶著我和何其來到了兵部門口的磁浮車前:“上車,我們去神兵連。”
磁浮車慢慢開動,又一極快的速度沖了出去,變得和周圍的車輛快慢相同。
我問:“上官將軍,神兵連是什么地方,聽你之前說的,貌似這個連中只有九個人,甚至有不止一個將軍級別的人物。”
在軍隊中,一個將軍級別的人,無論是文軍還是武兵,都是稀有的存在,整個太陽系也只有一萬多人是五等將軍。
而六等超級兵,七等神兵,八等元帥和九等司令也就更少了。
甚至九等司令在整個太陽系也只有九十六人。而我的父親,就是一位九等司令。
……
大約半個小時過去了,我們到達了一個龐大的訓練基地。
而訓練基地的周圍,有一個用暗金屬打造的圍墻,其強度達到了五等將軍級別的防御程度。
可見,兵部是對神兵連可是投入了血本的,可見兵部對神兵連的重視程度。
但圍墻中間,卻沒有一個大門,整個基地圍墻做的連一絲縫隙都沒有。
但我知道,這里一般都是使用蟲洞技術來進入基地當中。只有普通軍隊的那種大門,才會使用原來的方法修建。
使用蟲洞技術,可以有效防止敵軍的偷襲:當敵軍來臨時,基地的人就可以立馬封鎖蟲洞,讓敵軍進不來。
我跟隨上官七和何其進入了訓練基地,發現里面有七人,似乎已經等待我們許久了。
我走上前去,主動與他們握手示好:“在下零新東,各位可否也自我介紹一下?”
對面分別是三位男兵與四位女軍,經過他們的介紹,我知道了他們的基本信息:
第一位男兵大約十八歲,名叫漢至,和我一樣,也是正在讀大學二年級的學生。他長得很干凈,即使一身成熟的軍服,也無法遮掩住他白湛的臉。這樣的學生在校園里,應該是受很多女生追的“高冷男神”。
第二位男兵叫做雷一本,長得身材魁梧,全身肌肉。他爸是一名八等元帥武兵,雖然武力驚人,能和一個外星文明的宇宙巨艦向抗衡,可是書讀的少,在這一點上吃了大虧。于是他就希望自己的兒子大學能考上一本,以此來彌補他書讀的書的遺憾。
第三位男兵很奇怪,我只知道他的名字叫做晟靈,他身上的軍服不是綠色的,而是一身黑色的軍服,背上背著一把用七等神兵級別的暗金屬打造的一把金劍,對我的眼神中充滿了冷酷。
第一個女軍叫做韓子睿。一雙杏眸涂著淡淡的黑色眼影,朱唇粉紅的晶瑩剔透,冰清玉潔的肌膚上,在眼睛的一角上有一顆淚痣。她身上穿著的不是軍服,是黑色的緊身衣,將她完美的身體曲線勾勒出來。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妖艷感覺。
第二個女軍叫做麟羽心,據說是一位九等司令文軍的女兒,長得也有沉魚落雁,傾國傾城之色。但比起韓子睿,她就像是一朵純潔活潑的素心蘭花一般。
剩下兩名女軍分別是凌想和凌靜,她們倆是一對雙胞胎,兩人都只有一米六五左右,長得也是十分乖巧可愛,比起韓子睿和麟羽心不同,她們二人很沉默,是那種典型的乖乖女。
而最后兩人,自然就是我和何其了。
這時,迎面走來了九位身穿銀色暗金屬的五等將軍。
我們幾人快速排列整齊,站成一排。
“從今日起,你們就是神兵連的九名成員了。在接下來的一個月,我們會實行魔鬼訓練,讓你們在短時間內提升能力。一個月后,我們就要去往一個新的文明,在哪兒,去實施你們的第一次任務:解救人質行動!”
“解救人質行動……”我在心里重復念了一遍。
“赤古文明,一直是對我們地球有著侵略性的敵對文明,他們比我們太陽文明稍強一點,近百年來,不斷的碾壓著我們。”
“上個月,我們的一位八等元帥文軍,被他們抓去當了俘虜,他們要求我們拿十萬位二等兵來換那一位元帥,可九十六位九等司令無一人同意。于是將任務給予了我們神兵連,你們能做到嗎?”
那九名五等將軍各個都是芳香自艷,像天使下凡一般。
而我的專屬教官就是上官七,他們的教官分別是上官一,上官二,上官三,上官四……
“從今日開始,你們就住在神兵連當中,一共有三間房,每間房有三張床,你們自己合理分配一下。”
接著,站在中間的上官一給了我九個徽章,上面分別有一二三的數字,證明了每個徽章能進入的房間。
這里的房間,當然也是由蟲洞作為門進入的。
但這時,我們提出了一個疑問:如果三個男生住一塊,三個女生住一塊,那么就說明有一個女生需要和兩個男生一起住。
我的嘴角不禁詫異的抽搐了一下。
“從明天開始訓練,今天你們先熟悉一下彼此,從明天開始的訓練會很殘酷!”
上官一說完,和其她八名教官轉身離開了。只有我們幾人在原地分配鑰匙。
最后的決定是:凌想,凌靜還有麟羽心住在一號房間。
雷一本,何其還有漢至住在二號房間。
最后我和晟靈還有韓子睿住在三號房間。
其實也不是我的選擇,而是韓子睿自己說和我還有晟靈要住一個房間的,我們也不知道為什么。
……
我們來到三號房間,用徽章打開了房間外面的蟲洞,進入到了房間內部。
剛一進房間,我的心中緩緩的出現了一個問號,不知道韓子睿和晟靈兩人是不是一樣:房間內竟然只有兩張床,一張單人床和一張雙人床。
但雙人床是墊著一種軟彈的床墊,而單人床上是直接在木板上加了一層床單。
“韓子睿,要不你就睡單人床,我和晟靈睡雙人床?”
我心想:難道不這樣分配還讓我或者晟靈和她睡在一起嗎?
“零新東,去問問其他房間是不是也是如此。”
韓子睿揉了揉眉心,一副苦惱的樣子。
恰好,我剛剛給另外六名學員都留了手機號,現在正好可以去問問。
……
經過我的一番詢問,其他幾個房間的確也與我們宿舍一樣,一張堅硬的單人床和一個柔軟的的雙人床。
我的嘴角尷尬的抽搐了一下,看著韓子睿冷酷的臉:“其……其他的宿舍也和我們這兒一樣。”
韓子睿再次皺了皺黛眉,看向坐在沙發上的晟靈和我,露出了一個戲謔的微笑:“零新東,你和晟靈擠一下,我睡雙人床。”
這時,我和晟靈的臉色一沉,皆是緩緩打出了一個問號。
但是誰又敢違抗呢?現在畢竟是個女權強大的時代,我和晟靈只好擠在單人床上睡覺。
可到了半夜,韓子睿穿著一身白色的睡裙,抱著一個白色的枕頭,到我和晟靈的床邊站著。
我在半夜迷迷糊糊的,往旁邊瞟了一眼:“誰?”
然后就看見一個白衣長發的女子,把我嚇得魂都差點丟了。但我下一刻,就想起來了:韓子睿?
“零新東,你來。”
我剛才已經被嚇的十分清醒了,聽見韓子睿叫我過去,我揉了揉眼睛里的眼屎,穿著腳邊的拖鞋走了過去。
“干嘛?”
我問道。
她躺在床上,把被子蓋好,拍了拍她身邊的那個空位。
我頓時臉色一紅:這是邀請我睡覺嗎?
我連忙退后兩步:“不行,男女本就授受不親,現在你還叫我和你睡在一起,這更不行。雖然我們都是……誒!”
她一把把我拉了過去,我一頭扎進了她的腿上,感受到了一股光滑和溫熱。
我連忙爬起來:“韓子睿,我說……”
她一臉的看不起我的樣子:“我是女生都不介意,你一個大男人竟然還扭扭捏捏的。晟靈身上像冰一樣,只有你身上還算熱乎,晚上叫你給我暖暖被子,你還不樂意了。”
我恍然大悟,原來她是半夜冷的受不了,叫我給她暖個被窩啊,看來還真是我想多了,我不禁為剛才的行為感到有一些可笑。
我爬上床,對她說:“我們枕頭中間這條線就是三八線,誰過了線誰就三八!”
我閉上眼睛,很快呼吸就均勻了起來……
接下來的一個月,我們每天進行著恐怖的訓練,讓我這個新手實在寸步難行,但我咬咬牙,還是堅持了下來。
大約一個月過去后,我們的戰斗水平差不多都達到了一等兵的水平。
而其中,男生只有漢至是文軍,擁有超高的控制神兵系統的計算能力,其余的我們幾人都是武兵。
其中最強的,當然就是年齡最長的何其。他一開始就已經是一位四等大兵了。
女生當中,有兩位文軍兩位武兵。
文軍分別是凌靜和麟羽心,兩位武兵是韓子睿和凌想。
這一個月以來,我根本沒有睡過一天好覺。晚上,韓子睿總是把她那把匕首放在枕頭底下,只要我動彈一下,她就會很快的醒來并且拿著匕首放在我的脖子上。
所以,有那一次先例后,我是相對韓子睿起色心都不敢起啊!
而我也多此和上官七說過這件事,上官七每次都當沒聽見一樣,這使我很疑惑。
但是聽上官一說,這次任務成功,就能給我們每人換一間單間套房。這可把我樂壞了,終于可以睡個好覺了。
于是,這一個月我奮發圖強,連個子大的雷一本現在也比我稍弱一籌。
今天,就是這一個月的最后一天,馬上滿三十天,我們就要被蟲洞傳送去那個名叫赤古文明的地方了。
“據說那個文明也同樣屬于銀河系,與太陽系的的規模相仿,除了防御方面,其它方面都和我們差不多。但唯一強就強在,他們在空間方面的技術比我們強的可不止一截。”
漢至說道:“我昨夜用計算機算出,想要超越他們,只有使用更強的擊打能力才能勝利,但以我們現在的實力,超過他們那一個兵部很多是不可能的,他們整個兵部有十三個一等兵實力,七個二等兵實力,一個三等兵,還有一個四等大兵的實力。”
“以我們現在的實力,只有靠突襲才能完成勝利,我用計算機算出了二十七種進攻方式,其中有二十五種需要犧牲掉一到五名隊友,剩下兩種有些繁瑣。”
我有些不耐煩的對漢至吼道:“有話說有屁放,別磨磨唧唧的!”
他無奈的推了推臉上的黑框大方眼鏡,對我一臉的鄙夷之色:“這兩種方案里,最簡單的我稱作它為擋拆方案:我們要先將十三名一等兵引開,這里靠雷一本一人就可以做到,”
說到這里,雷一本自豪的拍了拍他壯悍的胸肌。
“二等兵就比一等兵難纏多了,不過幸運的是,二等兵的數量并不多,由凌想和韓子睿二人引開即可。你們二人能完成嗎?”
韓子睿和凌想相視一笑,微微的點了點頭。她們幾個女生,在這一個月內混的也是熟得很,現在都和閨蜜一樣了。
“而零新東還有晟靈,你們負責把三等兵引開,四等大兵,就交由何其何大哥來完成。最后的搜救人物,由五人擋一人拆,等晟靈控制住了三等兵后,零新東你馬上去搜救元帥,然后我們幾人馬上逃到指定位置準備離開,懂了嗎?”
聽著漢至滔滔不絕的講著他的計劃,我們幾人卻也沒有什么意見,對他行了個:“是!”
漢至還害羞了,趕緊對我們擺了擺手,示意讓我們放下手來。
“整個計劃由我,凌靜和麟羽心來控制變化和視野,如果沒問題,我們現在就可以去換盔甲來實行計劃了!”
漢至說完,站回了他的原位,和我們并排站在基地訓練場中間,等待上官將軍們帶我們去換鎧甲與植入神兵系統。
……
大概十分鐘過去,上官將軍她們陸陸續續的的從門口走了進來,看著我們:“這次行動,軍方本想派出一支平均水平達到四等大兵的人去,但組建神兵連后,軍隊司令就決斗讓此次計劃成為你們的第一個試練,希望你們能搞定。”
上官一手別在身后,對我們嚴厲的說道,皺住的黛眉中給了我們一絲緊張感。
“是的!長官!”
下面由你們各自的教官去帶你們換上鎧甲,植入并熟悉神兵系統。
九位將軍同時走了過來,我由上官七帶走,而其他的人分別也由自己的專屬教官帶走。
我現在不禁有一些激動,因為我從來沒有穿過鎧甲,就連見也只是見過何其和教官穿過,摸也只摸過何其的四等大兵鎧甲。為什么?因為上官七雖然長得閉月羞花,沉魚落雁的,但她卻是一個不好相處的很嚴厲的教官。
而且就算她愿意讓我摸一下她的鎧甲,我也不敢摸,我已經對她的人產生了恐懼,但厭惡不起來,因為她除了嚴厲,也并沒有太過分。
我握住口袋里的神兵系統一號,心里默默想道:待會兒去到了植入神兵系統的地方,我一定要植入一代系統。
我跟著上官七走在基地當中,我心想:難道我們的鎧甲在基地當中嗎?整個基地我們幾人已經可以說是一清二楚了。怎么會還有一個放著鎧甲的地方我們不知道呢?
上官七把我帶進了我的私人裝備庫,里面有我的近武和遠程武器。我們與普通的士兵不一樣的是,我們必須學會兩種武器的使用方法,這樣才能擔當的起“神兵連”這三個字。
我想:難道我的鎧甲就在我的私人裝備庫里,但我一直沒有發現?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太傷我的心了。
上官七用一個徽章打開了我裝備庫的一堵“墻”,然后帶我走了進去。
剛進門,就使我眼前一亮:這里是一個偌大的房間,整個地方程一個圓形,大約有四百多個平方大小,除了我和上官七,其他的成員也正在換鎧甲。
我看見他們的鎧甲也都是使用暗金屬制成的,但與何其之前穿的不同是,這些鎧甲無論是以做工還是顏色都有改善。
何其以前的鎧甲就是普通的黑色四等大兵鎧甲,而現在的鎧甲也已經呈現出了銀色,并且在鎧甲的每個組裝點上,還有一個白色的燈,用來方便維修。
而何其打底穿著的,是一身云纖維制成的緊身衣。這種云纖維,本是普通兵在五等將軍才能使用的。是在火星中稀薄的大氣層中發現的物質,不僅和氣體的重量相同,而且有著緊縮性,某個部位遭受了攻擊,它就會向那一個地方聚合,從而形成一個固體的護罩。
我現在不禁有一些期待我的鎧甲了。
很早之前,我就想要擁有屬于我的鎧甲,可是我不想從軍,于是就一直沒有機會。現在我從了軍,也就有機會去穿上屬于我自己的鎧甲了。
我看著上官七,她示意我去一個機械臺上站著,我也就乖乖上去了。
這時,從我的兩旁噴出來白色的“云纖維”,給我身上罩上了一層緊身衣,而我原來的衣服也在同時被分解然后重組在了我的裝備庫當中,我手里緊緊握住神兵系統一號,以至于它沒有被分解重組。
緊接著,從四個地方出現機械臂,每個機械臂上帶著鎧甲的一部分,在很短的時間內,給我組裝完成了。
而我手上的鎧甲還沒組裝,因為那只手上有我的一代神兵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