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天關內局勢再起變化,卜相機關帶著傷勢沉重的殊十二快速奔馳,局勢的失控讓他不解,但一切不容拖延,殊十二乃是正道中人,并且身份上極為特殊,他不能讓殊十二有事。
“額,將我放下吧,帶著我你是逃不掉的,留下我你還可以繼續打入森獄,以便來日破敵。”
“不行,你若有失,我如何向你父親交代,再說如今森獄再起變化,觀剛才玄囂對出現的人的稱為,想必此人便是傳聞之中的森獄之主,此地不宜久留,來日在做打算吧。”
卜相機關對于局勢觀察極為敏銳,一切的計劃本來應該按著自己與素還真的謀劃進行,可這時卻突然殺出了一個令玄囂都驚恐之人。
如今森獄出現的變化,恐怕不適合留在這里,他也看得出那個王座上的人,恐怕不好對付。
這個人的意外出現恐怕森獄內部會重新洗牌,自己不僅要通知素還真,還要告訴正道眾人森獄的變化。
“嗯,是卜相機關。”
“翼天大魔。”
這時奔逃過程之中正好遇到從外面趕回來的翼天大魔,看著極速奔馳并且還帶著一個裝束奇怪的人,便快速上前攔住奔馳卜相機關。
“發生什么事了,你急急忙忙跑什么。”
“嗯,葬天關發生變化,玄囂太子被困,我是急忙跑去找你們的。”
“什么?主上。”
卜相機關清楚玄囂在翼天大魔心中的分量,說出這番話對方一定不會在意自己。
而也正如卜相機關所想,翼天大魔心系玄囂安危,便不理會卜相機關,朝著葬天關大殿趕去。
“嗯,我們快走。”
“轟。”
此時一道長戟從空中降下,在聞一道雄渾腳步,從前方走出攔住卜相機關兩人之路。
“哼,哪里走。”
只見森獄十皇子玄豹拔槍,眼神冷冷注視兩人。
“可惡,卜相你快走。”
殊十二心知敵人實力高強,若是自己傷勢痊愈尚可殺出,但目前自己的狀況,恐怕難以逃出,只能盡量讓卜相機關離開。
“你們一個都走不了,將他們拿下。”
“殺。”
接到命令堅石禁衛軍便極速上前,而這時殊十二自然也挺身上前準備傾力阻擋,帶著傷勢激烈與禁衛軍相抗。
“鐺。”
“額,卜相快走啊!”
“休想。”
玄豹見對方拖延,手中長戟卻是不容留情,攻向卜相機關,殊十二見狀,不顧傷勢強運武學,欲要為卜相機關奪出生路。
“八龍逆道·天下盡廢。”
“嘭!”
殊十二壓下傷勢,運起兵甲武經之學,只見八龍狂嘯,風云疾走,殊十二長槍威能付之一招攻向玄豹。
“豹王掠天擊。”
“滋滋。”
面對對方強招,玄豹也同時運轉自身王脈修為,手中長戟吸納獄海音力,雷鳴電閃盡納長戟之上,隨即一躍而上硬抗八龍狂嘯的或天戟。
“轟!”
雙強交接葬天關四周也為之一震,兩道兵器交擊不僅周遭一震,玄豹也同時感嘆對方罕世修為,嘴角首次露出腥紅。
“額。”
“轟隆!”
“額噗!”
轟然交擊過后殊十二因最終難以壓下傷勢倒下,玄豹也同時一退,看著到地的殊十二,眼神也閃過一絲欽佩。
“哼,高手,可惜太過逞能,將他們拿下帶走。”
“唉,這下子恐怕有麻煩了。”
卜相機關看著殊十二重創到地,以他的本事自然難以敵得過堅石禁衛軍與實力極高的玄豹,心中也祈禱,希望森獄的這個王,能夠像玄囂那樣惜才好說話,不然自己恐怕性命難保啊!
“嗯,十皇子殿下,發生什么事了。”
玄豹將卜相機關與殊十二抓獲之后準備回去時,這時擊退正道之人的兜率天童與若葉溫翹也從葬天關外趕回,看著眼前情況兩人一時不解。
“此乃閻王命令,你們回葬天關大殿后自然便知道事情始末。”
“嗯,閻王命令,難道閻王出關了。”
若葉溫翹這時可不得不驚訝了,要知道閻王若是出關,如今主上大勢未定,交戰苦境不利且不說,加之主上擅殺兄弟,恐怕閻王哪里對于主上肯定會加以嚴懲。
“哼,去了你們自然便知道了。”
隨后在玄豹帶領之下,兩人也跟著禁衛軍一路返回葬天關大殿。
同時翼天大魔奔馳回到大殿之后,卻是看到了意外且不同的景象,這里沒有看到敵人,只看到了森獄只屬于閻王的禁衛軍。
“主上,你沒事吧,發生何事,為何禁衛軍會......”
“參見閻王。”
話未說完便看到了王座之上森獄王者,急忙跪下參拜,同時也看到了閻王下首似乎有傷的玄囂。
“起來吧!”
“多謝閻王,主上你沒事吧!”
翼天大魔急忙走向玄囂,看著受傷嚴重的主上,臉上一臉擔憂,又看著閻王,心中暗嘆閻王這時出關真是不巧啊!
“我沒事,今日辛虧有父皇在,不然今日我就要真正去地府走一遭了。”
“主上發生了何事,是否戰事出了問題。”
“嗯,玄囂,如此忠心愛將,是你之幸運。”
“呵,有翼天確實是我的幸運,我這一生,唯一幸運便是有著翼天這樣的大將跟隨。”
聽著玄囂的話,翼天也確實感動,他跟隨玄囂不僅是因為他人格魅力,還有他對于屬下確實是發自內心的對待。
“嗯。”
對于翼天大魔的忠誠,不僅玄囂信任,閻王也極為欣賞,翼天大魔對于玄囂的確是忠心可鑒,玄囂敗亡他本有機會可以離開,但他卻沒有。
以他的本事無論離開還是加入仍何一個太子或皇子麾下,他都能夠獲得最高禮遇對待,可是他卻沒有。
原著中當初玄囂死后,他與兜率天童回到宮殿,兜率天童勸他跟隨玄同太子,可惜他卻斷然拒絕。
并且當場自盡跟隨玄囂共赴黃泉,這份臣子盡忠之心,在霹靂史上亦是少有,也是一個值得讓人信賴的好屬下。
“父皇,他們已經抓到了。”
“參見閻王。”
跟著玄豹回到大殿之后,若葉溫翹與兜率天童也看到了閻王,心中震驚是真之余,也同時跪下參拜。
“起來吧!”
“多謝閻王。”
閻王看著這兩人,心中也一陣滿意,這兩人不僅實力高強也是難得忠義之士,更是森獄未來戰力。
不過當閻王滿意之時,也同時疑惑森獄有如此不錯的精兵猛將,為何閻王自己沒有收服,反而全都落入了自己兒子麾下,這讓他真是不解。
“父皇,他二人要如何處理。”
“斬下卜相機關首級懸掛葬天關,至于假冒翼天大魔之人,砍下雙足掉于城墻。”
“什么?”
卜相機關聽著閻王的話,心中只敢冷汗,脖頸更是一冷,這閻王也太過直接了,他都準備好了說辭,還沒有用上呢。
“且慢,在下還有事情要稟告,還請閻王能夠饒我一命啊!”
“拖下去,明日斬下頭顱,至于眼前人斬下雙足立即執行。”
閻王眼神一冷,對于敵人就該殘忍對待,眼前兩人一人是位列苦境前茅的智者,一人身份不凡更是正道不可多得戰力,眼下削弱苦境最為合適的時候。
“是。”
“且慢,且慢啊!”
被士兵拖住的卜相機關無論如何叫喚,都無濟于事,心知這次恐怕在劫難逃了,心中不免后悔為何會接下這個任務,他真的不想起死,他還想見自己的妻子啊!
“啟稟閻王,大太子來了。”
“臏兒嗎?讓他進來吧!”
今天這個日子真是好,要說這森獄之中,最讓他欽佩與欣賞者,其實并非算計高明的閻王,也非是戰力極高,極具王者之像的玄囂,更非是實力高強,劍道天賦不凡的玄同。
而是隱藏最深,心智高覺韜光養晦的玄臏,他覺得甚至若非是天羅子出現,玄臏又一時大意,森獄王位一定非他莫屬,若是他在精明點,森獄未必會落得慘淡收場,這個角色讓他極為欣賞,一直想真正一見。
“玄臏,參見父皇。”
葬天關大殿上玄臏杵著登龍仗,腿腳極為不方便的一步步踏上這座新拓展的大殿。
緩步上前看著排列冷漠的堅石禁衛軍,他心底其實也是很疑惑的,閻王會在這時候出關實在有點出乎意料。
按照他的打算,這時候玄囂太子與苦境正道大戰,雙方必定兩敗俱傷,這時候定然是取得勝利果實之時,只不過取得果實的人是黑后,他只需要繼續蟄伏找到機會便可以了。
按照他的想法,此次大戰過后玄囂重傷,黑后趁機出面取得森獄大權,玄囂就算反抗也于事無補,出于皇脈兄弟的身份,他不能傷害玄囂,這也不符合他的利益,但黑后不一樣,她與玄囂有著殺子之仇,玄囂性命終究難以存活。
玄囂死后森獄太子之中,便只有自己與玄同,而玄同醉心劍道不喜權勢,加上他與自己有關系,宦海爭斗他一定不會參加的。
而黑后若是沒殺玄囂也就罷了,只要他殺了玄囂,自己便以玄囂之死為借口,拉攏一批中立皇子另組勢力,為將來剪除黑后做下登位準備。
可惜一切的事情,皆因閻王提前出關導致一切計劃只能作罷,閻王出現葬天關,必定是是為玄囂,這次看來他是沒有機會了。
“玄臏,見過父皇。”
“起來吧!”
“是。”
閻王看著玄臏起身之后,便退到一旁,并且將頭沉的極低,好似在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而且剛才的話語之中也帶著低聲的懦弱。
若不是知道此人以后得作為,閻王都難以相信,這個就是日后在玄囂死后接任葬天關的第三個當家人,單說他的能耐的確比之玄囂還要強上幾分。
當初玄囂死后,他借助黑后力量奪取權位,幾度蟄伏讓黑后對他放松警惕,但實際上卻已經暗中收攏中立的皇子,成為黑海森獄內的有一個皇儲勢力,隨后更是勸服了森獄皇子中最強武力的玄同相助。
在最后與黑后翻臉之中,不在蟄伏順利剪除黑后勢力,順利掌權森獄,更是在最后識破閻王之計,布下計策順利擒下閻王。
三境之戰更是挫敗天疆,面對苦境正道也顯示了自己的政治韜略,幾度縱橫幾乎完全保存了森獄有生力量。
若不是最后閻王留下天羅子這個意外,將來的六王又不在的情況下,三境之戰后的玄臏一定大有出色作為。
在閻王眼中四個太子,玄臏或許是最難的,但他卻是最成功的,逐黑后,攔皇權,擒閻王,拒天疆,無不顯示出這個太子的文韜武略有勇有謀。
最后的父子之戰,連閻王都不得不承認,在這二十八代皇子之中,玄臏是讓他最為驚艷的一個,若非自己留下太多的后手,連他都要險些落在玄臏手中。
“豹兒你帶一部分禁衛軍去你去黑月天阿,讓黑后來見我。”
“是。”
既然他自己出關了,為了自己的皇權利益有些事情也該做個了斷了。
“玄囂,你可知錯。”
“哼,敢問父皇,玄囂何錯之有。”
閻王沉聲怒問玄囂,但玄囂面對閻王,盡管心中有一絲父子之間的畏懼,但一向霸道驍勇的他,也是抬頭挺胸眼神對視閻王。
“哼,放肆,你兄弟相殘,玄滅玄丘是如何死的難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哈哈,父皇首先您要弄清楚,玄丘貪戀美色,死于美色之下,關我何事,至于九哥玄滅,若非是他先對我有殺機,我出于自保,有如何會殺他,這終究不過是玄滅咎由自取。”
“哦,按照你所說,這些事情與你毫無關聯。”
“自然,父皇我為森獄開疆拓土,鞏固黃泉歸線,力退道真正道,維持森獄霸業,為父皇開疆拓土,敢問父皇我有何過錯。”
閻王聽著玄囂冠冕堂皇的話,心中冷笑,這家伙的確不錯,比起玄滅,玄囂的確要強上不少。
可惜此子鋒芒畢露,行事太不知進退,若是不行打壓一番,磨練磨練他性子,恐怕日后會在吃虧。
“哼,我雖然閉關珈羅殿,但對于森獄諸事卻是了如指掌,你與玄滅的恩怨,我一目了然,但就算如此,你也不該擅殺兄弟,做出這種兄弟鬩墻之舉。”
“哈哈,笑話,難道就允許玄滅殺我,而不允許我殺玄滅,父皇所言未免太過慌妙,父皇若如此說,孩兒不服。”
“放肆,皇脈過錯自有為父處置,你有何權利,不要以為平時縱容你,就成為了你可以頂撞為父的資本。”
“從今日起廢掉你太子之位,你回去你的玄囂殿給我好好反省反省,退下吧。”
“哼。”
玄囂雖然不滿,但如今他功體受創,加上閻王震怒不似以前,他也不好頂撞,只能退至一旁,而太子之位,他卻不在意,只要他還在太子之位遲早還是他的。
“在父皇眼中果然重視的還是玄囂啊!”
閻王此舉雖然廢了玄囂太子之位,但這樣何嘗又不是為了保護玄囂。
在玄臏看來玄囂擅殺兄弟,罪孽重大不僅要廢除太子之位,還要重罰,可是閻王卻只是讓他閉門玄囂殿已示懲戒。
而且玄囂與苦境爭斗之中,受傷不小但以玄囂性格,恐怕不會輕易放下,閻王廢掉他太子之位,有讓他回歸玄囂殿也是想讓他好好修養。
想到這里玄臏心中更是不甘,為何父皇就只對于玄囂如此,對他這個長子卻是有不同待遇。
“玄臏。”
“父皇。”
聽著閻王叫自己,玄臏急忙出列,身體也一陣顫抖,閻王看著眉目一皺,玄囂更是不屑一笑。
“玄臏,你作為長子嫡兄,兄弟相殘你卻不阻止,你可知罪。”
“孩兒知罪。”
玄臏一陣惶恐,更是畏懼的低著頭聆聽閻王訓話,心中也是無奈,他雖然是長兄,但確是勢力最弱的一個,玄囂與玄滅的爭斗就算他有心也無力,更何況這本就不符合自己的利益。
“唉,罷了,你的狀況為父清楚,但你作為兄長,該擔當的你還是要承擔,你若是還是如此,將來又要如何肩負重任。”
玄臏聽到這話,就感覺十分奇怪了,開始他還以為閻王會責備他這個長兄之罪,可是現在聽起來這話隱有它意。
同時不僅玄臏不解,玄囂也開始沉思,閻王做法到底為何,莫非他覺得玄臏好聽話,是已經決意扶持玄臏為傀儡。
“難道父皇真的怪罪我,已經對我失望了嗎?”
閻王這樣說自然有其用意,不久之后三境之戰就要開啟,目前他的功體并沒有完全脫離困境,他必須要收攏所有戰力,將來大戰他的皇子們更是出征一方的大將。
剛才的話,它意就是告訴你玄臏,對你我其實并沒有放棄,只不過你需要有所擔當才行。
“兜率天童,玄同目前可在森獄。”
“回閻王,玄同太子目前在苦境。”
“那就去即刻召他回來,三天后森獄皇子必須全部齊聚珈羅殿。”
“是。”
黑月秘島之上,已經即將獲悉玄囂兵敗之事,黑后便帶著大部分人馬登上黑月秘島企圖奪取神龕。
“交出神龕。”
黑后攜帶玄臏麾下大將兇暴大驚慌,踏入秘島直接索問神龕之事,身后甲士更是重重包圍黑月秘殿,意圖封鎖森獄兩大先知退路。
“哼,大膽廢后,竟敢以下犯上領大太子人馬進入黑月秘殿,簡直目無王法。”
“呵,給本后奪下神龕。”
“殺。”
黑后令下兇暴大驚慌持斧攻向兩大先知,但在這時一道長戟掃入,震退兇暴大驚慌。
“嘭!”
“嗯,何人。”
話語剛落無數堅石禁衛軍迅速殺入,一舉將黑后人馬團團圍困,玄豹更是挺身擋前護住兩大先知。
“堅石禁衛軍,玄豹,你怎么會來此。”
“哼,廢后你以為我們兩人知你來此,豈會完全沒有準備,閻王早已下令,就等你過來了。”
“黑后,閻王有請。”
“什么?閻王出關了。”
聽到閻王消息黑后震驚,木精靈更是訝然,同時大將兇暴大驚慌也不知該如何,最后也退下,畢竟對付玄豹不說他沒有把握,如今更是閻王之令,他不得不遵從。
“隨我走吧!”
“哼,休想!”
黑后心知自己做的事情,閻王一定知曉,既然如此他便不能坐以待斃,所以一掌攻向玄豹,同時木精靈也趁機出手,欲要奪下神龕。
“放肆。”
“嘭!”
“七絕離恨。”
“雷嘯萬里。”
“轟!”
強招交手雷電之嘯,盡是難以拿下黑后,兩人交手數招,玄豹縱然武藝上乘,但仍是不敵黑后之能,交手數招盡是反有被壓制之像。
“額,禁衛軍。”
“哼。”
黑后雖然震退玄豹,而玄豹眼見不敵黑后,也直接動用禁衛軍,悍不畏死的堅石禁衛軍,一擁而上持續纏戰黑后,玄豹更是把握機會在揮動長戟攻擊。
“嘭!”
“可惡。”
面對堅石禁衛纏戰,黑后雖然實力高強,但堅石禁衛軍卻是殺而不死,綿綿不絕黑后交戰下來,自己也開始逐漸陷入疲態。。
“黑后,如此下去不是辦法,玄豹勇武加上堅石禁衛軍的力量,先離開吧!”
“好。”
“元蛛七絕掌。”
黑后施展功元極招,七道掌力同現直向玄豹禁衛軍與兩大先知攻擊,而這時堅石禁衛軍,也是上前挺身擋在玄豹與先知身前。
“轟!”
交擊過后堅石禁衛軍瞬間驚爆,但不過片刻卻又重組出現,而黑后與木精靈則把握時間很快退離黑月秘殿。
“哼,被他們脫逃了。”
“他們已知閻王出關,恐怕也害怕閻王追責他們弄權森獄,定然會逃離森獄,皇子還請趕快封鎖葬天關,攔住她們的去路。”
“好。”
玄豹聽著兩大先知之言,也很快離開黑月秘殿,同時帶著兇暴大驚慌趕往葬天關。
而在葬天關大殿,巍峨的大殿上,也只有閻王一人獨坐與王座,閻王手掌凝聚閻王武學之能,但凝聚之威卻是很快便消散。
“哼,看來功體被鎖,實力終究難以發揮出來,時間不等人了,我必須要趕快恢復功體,解決了黑后,下一步便是天羅子,吞噬了他,我的功體便可恢復,最后便是收回神思與原腦和元神獸,恢復我的完整狀態。”
如今三境之戰即將開始,他的宿敵牧神也快要復蘇了,加上那兩個大蟲子,不盡快恢復,未來之戰恐會出現不利影響。
“待我恢復完整,擊敗天疆與兩個大蟲之后,便是釋放其他五王,這樣一來可以擾亂苦境,正道方面便不會只針對森獄一方了,二來也是取得三王同盟共逐苦境天下的機會。”
“報,啟稟閻王,玄豹皇子回來了。”
“嗯,讓他進來。”
收回思緒閻王也等著玄豹進入,有玄豹出手加上禁衛軍想來黑后也應該被擒捉了,解決了黑后也順便吸取木精靈之力,這可是未來的保命之能。
“參見父皇。”
“嗯,你一人前來,看來你沒能抓到黑后。”
“交戰過程中失利,被黑后脫逃了,不過我已經封鎖了葬天關,想來他們逃不了。”
“通知玄闕玄造玄黓,讓他們出手搜捕黑后,由你封鎖葬天關,另外讓玄囂玄臏坐下大將前來這里護衛大殿,再讓玄離也來這里見我。”
“是。”
閻王清楚既然黑后逃了,不過他應該不會輕易離開森獄,他的目標很可能是自己,畢竟自己的功體還沒有恢復,黑后若是想繼續掌控權利,她的目標很可能將是自己。
玄囂殿內,玄囂思索著今日之事,閻王意外出關,目前自己受傷,大位之事恐怕要擱淺一段時間了。
“主上,你的傷勢無恙了吧!”
“哼,這次父皇出關著實難料,不過也辛虧是父皇出關,不然我恐怕就兇險了。”
玄囂回到玄囂殿后,便開始思索今日戰局,先是調走了翼天,隨后道門強攻,還有主要的變體銀刃,盡然沒有在云渡山毀掉,看來今日之事完全是個局啊。
“能布下如此精妙之局,還順利騙過了我,加上假扮的翼天與冷不防,如此細膩的布局,真是可怕的對手,若非父皇今日意外出關,我玄囂還真是幸運。”
“這或許便是天都要助主上完成大業,主上,今日之事恐怕與卜相機關脫不了干系,需不需我去將他帶過來。”
“不用,我看人的眼力還不錯,此人或許有本事,但要布下如此精妙的布局,他還沒那個本事。”
“莫非苦境之中尚還有如此能人智者。”
“不無可能,不過今日之仇,它日玄囂有機會定當討回。”
同時對于這個布局者,玄囂也想一見,但如今閻王出關,恐怕對于布局者,暫時無緣一見了。
“殿下,閻王下令調魘帥暫時去葬天關大殿防御。”
“父皇為何下如此命令,算了既然是父皇的命令,翼天你就先去一趟吧!”
“屬下領命。”
同時在玄臏殿內,兇暴大驚慌回來之后,也將黑后大戰玄豹的事情說了出來。
“父皇召見黑后,她為何要抵抗逃離,莫非黑后有什么事情所以不敢見父皇嗎?”
“啟稟大太子,閻王有令,讓兇暴大驚慌暫時借調葬天關大殿護衛。”
“嗯,知道了,你去吧!”
“是。”
玄臏思索著今日之事,還有在殿上閻王對自己說的話,這話語之中似有含義。
“父皇你對我們這些孩子,到底是不是真有情呢,還是你另有算計。”
葬天關內因閻王出關使得黑后獨攬皇權的機會錯失,加上過往曾經有對閻王做下的算計,深怕被閻王清算,于是決定與木精靈合作一搏。
“如今閻王已經下令森獄皇子搜捕我們,加上玄豹封鎖了葬天關所有出口,我們逃跑恐怕是極為困難了,我認為既然無路可逃不如決意賭一把。”
“哦,黑后你想要如何。”
對于森獄權利黑后是絕不可能放棄的,他的兒子已經死了,現在她唯一的寄托便是復仇。
而要復天羌族之仇,唯有權利是必須品,她無論如何是不可能放棄森獄的,所以他已經決定集合手中力量賭一把,殺入葬天關大殿直取閻王。
“閻王下令全城搜捕我們,既然抓到是死,不如反撲還有一絲機會,我決定集合力量全力擊殺閻王。”
“哦,只是這樣是否太過冒險,需知森獄皇子實力皆不弱,而且閻王實力高強,恐怕沒有那么順利吧!”
“一般情況下自然,但閻王當初被我與千玉屑算計,已經成功鎖住閻王功體,雖然對方出關,但功體實力應該并沒有完全恢復,不然當時為何抓我們的是玄豹而不是他本人。”
“嗯,的確有道理。”
木精靈也細細想著從閻王出關以后,就沒有看到閻王出手,按理說黑后算計閻王,以他的個性不可能不清算黑后,但是當日卻是玄豹帶兵前來,玄豹雖然實力武藝皆是森獄上乘,但比起黑后終有不如,如此看來閻王的確功體有恙。
“至于皇脈諸子,玄囂武勇雖然是森獄出類拔萃,但上次與道真大戰已經遭到重創不足為慮,玄同也離開了森獄,其他皇子不是威望不足,便是實力不夠,只要殺了閻王我們在迅速清剿玄囂等一批皇子,讓后擁立玄臏為傀儡皇帝,森獄便是我們得了。”
“呵呵呵,好打算,玄臏畏事軟弱,的確是可以操控的傀儡,到時皇脈覆滅,只有玄臏與玄同,留下玄臏最后還可以牽制玄同。”
目前木精靈與黑后已經同坐一條船,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在言只有殺了閻王,黑后順利掌控森獄,木精靈王才有機會謀奪其他四精靈之力,成為五大精靈之王。
“如此,我們便集合人馬,一舉殺入葬天關大殿,擒殺閻王。”
另一邊玄同與紫色余分在一行論劍海之后,為了一見論劍海之主,決定挑戰名人堂上的頂尖劍者六道雪生劍點輪回,在一路行至途中,麾下大將兜率天童卻突然出現。
“兜率天童參見太子。”
“嗯,起來吧,你來此是為了何事?”
“太子,閻王出關了,急召太子您回森獄。”
“嗯,閻王出關了。”
聽見閻王出關的消息,與其他皇子一樣,玄同也極為震驚,要知道閻王閉關數甲子,連玄滅死亡之時他都沒有出關,反而這時候突然出關好似一切不太尋常啊。
“森獄之內可發生了什么事嗎?”
“森獄內部到是沒什么,不過最近的玄囂太子與道真大戰,玄囂太子重創,目前森獄兵力已經退回黃泉歸線了。”
“原來如此,看來是玄囂的危機,閻王感應到了所以才提前出關的。”
看來這個十八弟的確是深的父皇關心啊,連玄滅等人死了他都不關心,反而玄囂重創之后,他便出關,父皇你還是如此偏愛玄囂啊。
玄同想到這里,內心也不由一痛,要說同樣是閻王的孩子,可是待遇卻是大有不同。
從小時候起他就感覺閻王對自己與一般兄弟不一樣,小時候他便感受到父親刻意疏離自己。
他極為酷愛劍,而之所以愛劍除了自己對的喜愛,同樣有對閻王劍法一絲向往,因為閻王用劍所以他也用劍,他覺得只要他努力提高自己的劍法,或許以后就能像其他兄弟一樣得到閻王的贊許。
可無論他如何努力哪怕成為了森獄之內最為頂尖的武學劍者,但卻還是都無法換來閻王的一聲贊許,甚至閻王對他還有一股深深的忌憚與敵意越漸明顯。
他不知這是為何,而偶爾閻王的關心,他卻不知為何總感覺閻王對自己好似另有目的。
玄同內心其實很渴望親情,但可惜出身帝王之家,這種親情只能埋藏心中,父親深深的矛盾敵意,加上兄弟之間的敵對關系。
這讓他極為悲觀痛苦,尤其是他最后冊立四大太子之后,兄弟之間表面的立場也開始隨著權利而起不在隱藏開啟爭端。
或許也是由于出生在這種畸形之家,玄同也才逐漸冷漠寄情劍道,好似只有劍才是他一生之中僅有的陪伴。
“我知道了,紫色余分,我要先回一趟森獄,你是否要去森獄看看。”
“哼,也好,我到要看看是何種地方,孕育出了你這個怪胎。”
葬天關的城墻上,森獄衛士拖著一個雙足斬斷不停流落血跡的昏迷人影出現在城墻上。
“閻王有令,將此人懸掛墻壁,警示苦境正道。”
“是。”
只見森獄士兵將重傷昏迷的人懸掛大門之上,而昏迷的人雙手被綁的掛在城門上,被綁的人面容憔悴,但眉目間卻是仍有一絲傲骨,而懸掛之人正是昔日叱咤風云的無雙將王殊十二。
“奇怪,那個人是誰啊!”
正在監視葬天關動向的秦假仙看著葬天關城門上懸掛的人,內心疑惑決定慢慢靠前觀看,究竟森獄之人是誰遭此待遇。
“老大,那個人看起來很面熟啊!”
“嗯,是有點面熟,好像在哪里見過。”
偷偷靠近查看的秦假仙,在靠近一段距離之后,終于看清了懸掛城墻上的人。
“我的天吶,那不是殊十二嗎?”
“什么?”
葬天關大殿內,玄離帶著森獄重將守衛大殿,同時閻王也看著這個名列森獄的三大劍者。
玄離與其他皇子不同,要論才華玄離不弱于四大太子,論起政略他久隨閻王對于國家政事也很早接觸,按理說冊立太子之時不該沒有玄離才對。
而之所以沒有冊立,閻王是認為他并不是適合參與這場王權風暴,玄離有長兄風范,也行事穩健,閻王交托之事他也做的緊緊有條,可也是如此,他才不足以被冊封太子。
玄離太過于君子,一個太過于君子的人,并不是這場權利風暴的合適者,加上閻王與他相處時間極多,看著玄離他也出現一絲憐憫。
閻王并不想讓這個皇脈之內唯一有著赤子之心者,被卷入這場王權風暴之中,不冊立太子之位于他,對他也是種保護。
“玄離,你對于為父,可有過怨言。”
“父皇為何如此說。”
“你自小便跟隨我學習政事,實力能力皆為上上之選,但你可知為何最后我冊立了玄臏也不是冊立你嗎?”
“這?”
其實這也是玄離的疑惑,他自問能力不弱于四大太子,但冊立之時卻意外不在其列,這確實讓他極為失望與失落。
“你太過君子,性格方面也不是一個合格的斗爭者,而你更是是森獄之位唯一的赤子之心者,你不該卷入殘酷的王權斗爭。”
“是這樣嗎?只是因為如此父皇便剝奪了我的機會嗎?”
“權利是個毒藥,在你還沒有中毒之前擴散之前,能夠脫離是最好的。”
“轟!”
此時突然一聲震動,幾俱尸體突然出現在大殿內,而守衛的翼天大魔與兇暴大驚慌也很快出現護住閻王。
“何人敢在大殿放肆。”
“禁衛軍。”
無數石人禁衛軍出現,齊齊護在王座之下,同時玄離也抽劍護持一旁。
“呵呵,終于來了,黑后來了何不進來呢?”
現在還敢在森獄行兇者除了黑后,閻王不做第二人選,畢竟唾手可得的權利就在眼前,久居高位的黑后自然不會放棄。
“高門倚何望,皇氣出九重,一步風云足下變,萬代山河皆懷擁。”
詩聲落下之刻獄海黑后也踏上這個死亡大殿,眼神冷冷注視昔日深愛自己的丈夫,如今卻是敵人的閻王。
“來到這里,冬青,看來你已經做好選擇了,可你當真不后悔嗎?”
葬天關大殿內,森獄皇權大位的烽煙又起,面對森獄皇權間的爭斗,黑后與閻王這對曾經相愛的情人,終究走向真正對立面。
“大膽黑后,竟敢擅闖大殿殺戮守衛,還不快自縛雙手聽候發落。”
“哈哈哈,無知小兒,我若是愿意自縛雙手,有焉會來此。”
“何須與他們廢話,今日你們就一同陪閻王赴黃泉吧!”
隨即黑后身邊,木精靈一族出現,這次木精靈全出,木精靈之王木之琊更是親自出馬,一定要手刃閻王。
“哈哈哈哈哈,原來是木精靈一族,也好今日就一并將你們收拾了。”
“玄離拿下黑后與這群逆反之人。”
“喝啊!”
玄離接到閻王命令手中,眼神冷芒閃動瞬間手中浮現邪刃雙劍,直向黑后殺去。
“嘭!”
“本后眼下,焉容你在這里放肆。”
面對殺來之劍,黑后單掌攔下同時,冷語之中更是在催閻王武學之招。
“七絕離恨。”
“轟!”
閻王昔日親傳的武學,被黑后使出一擊震退玄離,同時黑后掌風不減,帶著殺意攻向玄離。
“邪武·非天逆道。”
“嘭!”
而就在玄離與黑后對戰之間,木精靈人馬也同時與殿內大將禁衛軍大戰一起。
“殺。”
“兇暴大驚慌,你當真要與黑后作對嗎?”
“我乃太子麾下將領,只遵從太子之令,并非是黑后。”
“是嗎?可黑后所做都是為了玄臏,難道你不想玄臏為王嗎?”
“哼,兇暴大驚慌說了,我只聽大太子之令。”
木精靈聽著兇暴大驚慌的話臉色更冷,但面對這個丑陋勇將,也不敢大意,再加上自己精在術法,近身對戰已經落于下風。
“殺。”
同時另一邊森獄魘帥一人獨挑黑后做下四邪令,而面對森獄魔將之首,四邪令不敢小覷,出手便同施極招困陣。
“四邪魔魘陣。”
“嗯,此陣。”
邪陣一起頓時將翼天大魔困入,而看著困陣,翼天大魔并未出手,只是腦海出現久違的回憶。
“四人之陣,倒是讓我想起愚無夷他們,可惜你們的陣法,比起他們太弱了。”
翼天大魔說完手中鬼面刀一運,至極功元搭配雄渾巨力,翼天大魔準備一招破除四邪令之陣。
“魘流斬。”
“轟!”
浩然雄勁威赫一斬,竟是一舉打破四邪令之陣,同時翼天大魔快速一刀斬下邪非罪惡首級。
“額啊!”
“邪非罪惡,可惡。”
“哼,好好擔心你自己吧!”
冷然一語鬼面刀帶著冷然寒鋒,一刀殺向鬼隨邪,眼見危機氛邪魔姥放邪火兩人急忙救援,但也為時已晚。
“噗!”
刀下在添亡魂,冷然刀鋒在向其他兩人殺去,而連失兩個戰友,放邪火兩人也感到恐懼,竟是不敢與翼天大魔正面交鋒。
“呵,不愧是玄囂手下最強大將,如此實力恐怕不弱于我的王牌刺客獵顱熒惑,森獄魔將之中翼天大魔可為森獄魔將之首。”
閻王看著翼天大魔正在屠戮木精靈手下與四邪令,如此忠心又能打的魔將,無怪當初玄囂可以放心讓他獨自前往苦境。
“嗯?”
突然一道身影快速閃動,目標直向王座上的閻王,雖然下面石人禁衛雖是奮力抵擋,但仍是被對方越過直取閻王性命。
“父皇。”
“喝啊!”
“什么?”
只見木之琊擊中閻王瞬間,眼前閻王卻是面容身形一變,一道彪悍而巨像身影出現在眾人面前。
“這是?”
“閻王惡相。”
“啊!”
“轟!”
王顏震怒惡相示警而出,一股來自森獄初始的莽荒之力,竟是自惡相之內出現,同時重創木之琊。
“噗!”
“額。”
擊傷木之琊后,閻王惡相也瞬間消失,同時閻王自己也感覺體內六腑劇痛。
“強制凝聚惡相看來還是太過勉強了。”
目前閻王功體被鎖,早前的惡相他一分為二,一部分給神思作為示警保護之用,一部分則用于惜別峰,用大黃地母之能穿梭重新凝聚,剛剛所化不過虛影,是閻王用僅存的力量強制凝聚的虛影。
“為何閻王釋放惡相之后便感覺虛弱了,莫非剛剛的惡相只能維持一刻,真正的惡相仍在神思哪里。”
正與玄離激戰的黑后,看著釋放惡相之后,閻王氣息便開始虛弱的樣子,黑后確定了不久之前閻王功體并沒有解開的答案。
“可惡,嗯?”
“別動。”
木之琊看著閻王受傷正要再度攻擊,但這時鬼面刀卻是只壓在自己脖頸之處。
“翼天大魔,你做的很好,犯上作亂的賊子,死吧!”
“嘭!”
“額啊!”
閻王一掌擊中木之琊頭顱,同時吸納木之琊身體內的精靈之力,不過片刻木精靈的本源之力,竟是緩緩進入閻王體內,閻王同時也得到了木精靈王的再生法門。
“王啊!”
“分心便準備赴死吧!”
“噗。”
兇暴大驚慌看著分心一刻木精靈,手中大斧把握機會,一斧斬下對方首級。
“額,額,王。”
而閻王將木之琊完全吸納之后,感受到自己六腑之傷盡是逐漸開始緩解,也沒想到木精靈之源,還有療復作用。
“如此一來木族晶元以淪為我的掌握,再生之能或許將來當有大用。”
“木之琊,可惡。”
看著一路跟隨自己,并且給與自己最大支援的木精靈一族全部陣亡,黑后也知道局勢已經對她不利,但她已經一路走到至今,她也不準備后退了。
“萬代山河風云染。”
“嗯,閻神斬。”
看著黑后運現強招,玄離也極運閻王賜予武學,雙劍一合橫斷一斬,玄離正面交鋒黑后強招。
“轟!”
“額。”
雙招傷勢交鋒,威力盡是讓大殿也為之一動,同時也將玄離擊傷而退。
“功力提升至此,看來永寒樹那些年,你長進不少。”
閻王接住后退的玄離,灌入一絲木精靈源氣,而玄離看著背后的閻王,也點頭退到身后。
“哼,我真是沒想到當日把你困在珈羅殿,功體被鎖的情況之下,你竟然還能夠在出來,你果然不能以常人測度。”
若是一般人,如今森獄復雜,絕不太平加上自己功力全無,那就應該隱藏恢復在圖大計,可閻王偏偏要反其道而行,這讓黑后十分意外,難道對方就真的有如此自信能夠掌控森獄。
“這么多年,閻王之心你又能測度多少。”
“呵,也對多年夫妻,自己枕邊之人,我的確無法測度也看不透你,也不知道你是否真的有愛過我。”
閻王不發言語,只是身影一轉,冷然的眼神之中仍有一絲不舍,但很快便被壓下。
“冬青,你我夫妻一場,不該行至如此,你若是愿意回頭,你對我所做一切,我可以既往不咎,但你需要流放永寒樹三百年,以示懲罰。”
“哈哈哈,你還是如此的冷漠,但我已非當初的逸冬清,我的心已在當初冰冷的永寒樹下便已經凍結了。”
“你當真要戰至最后,當真不顧夫妻情面了嗎?”
閻王說完外面也突然涌現許多森獄士兵,同時玄豹玄闕玄造等皇子也全部出現。
“父皇,孩兒護駕來遲。”
“大膽黑后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黑后看著進來無數森獄皇脈諸子,以及無數侍衛攜帶的冷然兵鋒,心中更是凄慘一笑。
“皇子們都來齊了,可惜眾多皇子卻是沒有我兒天羅子的位子,呵呵呵呵。”
聽著黑后的慘然笑聲,閻王越發煩躁,既然黑后不后悔,那他也不在挽留了,畢竟如果不能是一路人,那便只有變成路邊鬼。
“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