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里,凌彥不想再有什么變故,便給馬車又多設了幾重禁制,龍馬也隱去了自己的身形。
如此一來,除非是碰到仙級修士,不然,即使是在御空過程中,也不會再有人發現他們的蹤跡。
古曉纖教會了幾人打麻將,并要求三人不能使用靈力,這樣一來,路上也不會太過無趣。
很快,一行人便來到神藥山下。
馬車遠遠的降了下來,神藥山位于重山之間,但這里卻并不冷清。
山下又一間占地面積很大的藥堂,這里的醫師都是神藥山的人,有不少人慕名前來求醫。
來求醫的人多了,做生意的人也就多了,圍繞著藥堂建起了客棧、酒樓等等,已經有一個小鎮的規模了。
一行人走進藥堂,便有小藥童問道:“諸位是抓藥還是看病?”
凌彥問道:“你們這兒主事的在嗎?”
藥童上下打量幾人,然后又繼續說道:“掌柜的在忙,如果是看診,我們這的醫師也許可以幫到諸位。”
蕭右上前一步說道:“我們找掌柜的有事,煩請通報一聲。”
藥童皺了皺眉,“諸位,我們這兒可是神藥山的藥堂,掌柜的很忙,沒時間見你們。如果諸位不是來看診的,那就請回吧。”
神藥山名氣大,慕名來求醫的人也多,有時也會碰到幾個自以為是的人,藥童以為凌彥等人就是這樣的,所以他說話也不客氣。
“你!”蕭左聞言就要發火。
蕭右一把攔住蕭左,他們是來求醫的,又不是來砸場子的,所以蕭右不讓蕭左出面。蕭右繼續對藥童說道:“我們是來求醫的,只是,怕普通醫師沒法醫。”
蕭右等人心里都十分清楚,就連戴老都沒辦法解古曉纖身上的毒,這些小醫師又能有什么辦法?即使他們是神藥山的弟子,那也沒有用,戴老只讓他們找掌門求醫,說明其他人沒這本事。
小童看了一眼蕭右,笑道:“我們這兒的醫師,可都是神藥山的弟子,既然幾位能找到這里,想必也是有所耳聞。”
蕭右皺了皺眉,覺得這藥童也太過自大了。
藥童又看了看幾人,最后,目光停留在古曉纖身上,說道:“如果我猜的不錯,需要看診的,是這位姑娘吧。”
聞聽此言,幾人都有些驚訝,就連凌彥都不禁看向了小童。
對方不過是個小藥童而已,竟然都能一眼看出,幾人中需要看診的是古曉纖。
不過很快,幾人又都釋懷了,畢竟他們三人血氣旺盛,靈氣充足,只有古曉纖氣虛體弱,又沒有靈氣護體,藥童想要猜出來也不難。
這時,古曉纖開口說道:“這位小哥,不瞞你說,生病的是我。但我這毛病,恐怕普通醫師真的救不了。”
藥童語氣不是很好的說道:“掌柜的很忙,恐怕沒時間接待諸位。”
藥堂里很忙,他已經沒有耐心再和幾人浪費時間了。
這時,凌彥拿出戴老的玉佩,說道:“你可認得這個?”
藥童看了一眼玉佩,嗤笑道:“呵~模仿我們神藥山的令牌?但你這也做的太假了吧?去去去,不看診就走,別在這兒耽誤時間。”
凌彥知道藥童根本不認識這枚玉佩,便徹底失去了耐心,他瞇起眼睛,一股強大的威壓籠罩而下,藥童頓時嚇得抖如篩糠,跪倒在地。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藥童顫抖著求饒。
藥堂里噤若寒蟬,所有人都注意到了這邊,雖然凌彥沒有針對他們,但所有人都不禁有一種背脊發涼的感覺,原本喧鬧的藥堂,頓時變得異常安靜,落針可聞。
凌彥再次收斂氣息,沉聲道:“讓掌柜的來見我。”
“是!是!”藥童連連稱是。站起身就準備往后跑,沒跑兩步就又是一個趔趄,他兩腿打著顫繼續往前跑,像是跑慢一點就會被吃掉一般,完全沒有了剛剛那股傲氣。
凌彥等人找了個位置坐下,蕭左冷冷的掃視四周,藥堂里其他人才像是解了穴一樣,又在忙著自己的事情,看病的看病,抓藥的抓藥。
不一會兒,藥童領著一位老者走了出來。
老者見了凌彥等人,趕忙上前行禮:“老夫林泰,是這里的掌柜,不知幾位貴客到訪,怠慢了貴客,恕罪恕罪。”
凌彥抬眼看了看老者,再次亮出玉佩道:“你可認得此物?”
老者看著玉佩,仔細辨認了良久,才突然一驚,連連點頭:“認得認得!不知閣下和這玉佩的主人是何關系?”
“既然你認得此物,那我也就直說了。”凌彥收起玉佩,又看了看古曉纖,這才對林泰說道:“我的這位朋友身中奇毒,這玉佩的主人便讓我們來神藥山,說是只有貴派的掌門才能醫治。”
林泰聞言,也看向了古曉纖,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后皺了皺眉道:“這位姑娘除了氣血較為虛弱,老夫還真的看不出來有任何中毒的跡象。”
“是魔靈散。”凌彥說道。
林泰一驚,“竟然是魔靈散!身中魔靈散,姑娘還能活下來,已經是奇跡了!”林泰想了想又像是想明白了,喃喃自語道:“想必是那位出手了。”
蕭右打斷了老者的自語,說道:“煩請老人家通報一聲,我們要見貴派掌門。”
“這……”林泰神色猶豫,他又看了看凌彥,小心翼翼的說道:“掌門一項不見外賓,老夫只能代為通傳,掌門是否會見諸位,還要看諸位的造化了。”
“費什么話!讓你去,你就去。”蕭左有些煩躁的說道,頗有些地痞流氓的味道。
林泰略一皺眉,卻也沒說什么,拱手道:“老夫去去就回,諸位請稍等。”
說罷,林泰又轉頭對藥童說道:“帶諸位貴賓到里間休息。”
“是。”藥童答應一聲,便領著凌彥等人往里面的走去。
藥童將幾人帶到一個空著的病房坐下,雖然是病房,但裝潢卻格外雅致,一看就是高級病房。
幾人在休息區落座,藥童又上了幾杯茶水,這才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藥童出去后,蕭左又有些不滿的嘀咕道:“這神藥山還真會擺譜,身為掌門,卻說從來不見外賓,那還做什么掌門。”
“蕭左。”蕭右搖了搖頭,示意蕭左不要說了。
蕭左看了看蕭右,又看了看凌彥,見凌彥沒有生氣的意思,他便繼續對蕭右說道:“我說的也是實話嘛,要我說,我們也別和他廢那么多話,要是一會兒那個林泰回來,還是不讓我們見掌門,那就直接把他打服了再說。”
“我們怎么說都是有求于人,還是客氣點吧。”蕭右說道。
古曉纖也怕蕭左會沖動行事,便跟著附和道:“沒錯沒錯,我還等著掌門救命呢,客氣點好,客氣點好。”
蕭左見古曉纖如此說,他便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我就是說說而已,不會真個動手,古姑娘放心。”
古曉纖笑道:“其實我覺得,掌門也不是擺譜,實在是神藥山不同于其它傳承。”
“什么意思?”蕭左問道。
“你們想想看,每天都有那么多人來神藥山求醫,名門之后恐怕也不在少數。如果個個都說要見掌門,那掌門還不得累死?所以只能立下這種不見外賓的規矩。”古曉纖笑著解釋道。
“好像聽你這么說,還挺有道理。”蕭左聽完,也覺得古曉纖說的有些道理,他大氣的擺了擺手道:“那就算了,一會兒不打那個林泰了。”
古曉纖噗嗤一下樂了,“多謝蕭大俠,掌柜的總算逃過一劫。”
“古姑娘,你可別拿我尋開心了。”蕭左有些不好意思。他又看了眼凌彥,見凌彥神色淡定,這才放下心來。
古曉纖也看向凌彥,并笑嘻嘻的坐到他的身邊,同時將凌彥的挽起。
蕭左和蕭右已經見怪不怪,也沒有躲避視線,兩人分立左右,就像保鏢一樣守在一旁。
幾人等了好一會兒,等到古曉纖都快要睡著了,林泰才回來,并邀請幾人上山。
在林泰的引領下,一行人終于來到神藥山的主峰。
在會客大殿中,一位須發皆白的老者爭端坐于主位之上。
古曉纖乍看之下,竟感覺這人和戴老有幾分神似。但仔細一看,卻又覺得哪哪都不像。
“白掌門。”林泰對著老者深深施了一禮,然后才繼續說道:“就是這幾位客人想要求見掌門。”
凌彥對老者拱了拱手,“白掌門。”
蕭左和蕭右也輕施了一禮,古曉纖見狀便趕忙跟著行禮。
白掌門到也沒有托大,起身還了一禮,并對凌彥說道:“玄星神王能來我神藥山,老夫當真是榮幸至極,幾位請坐。”
凌彥微一挑眉,道:“白掌門認得本王?”
“哈哈哈,玄星神王威名赫赫,老夫又豈會不知。”白掌門并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做過多的解釋,只是簡單帶過。
凌彥也不打算繼續這個無謂的話題,而是開門見山的說道:“想必白掌門已經知道我們此行的目的,本王的這位朋友身中魔靈散之毒,而天下能解此毒的,只有神藥山,所以還請白掌門出手救她一命。”
白掌門聞言先是看了看古曉纖,然后又說道:“那玉佩可否給老夫看看?”
“可以。”凌彥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將玉佩拋了出去。
白掌門伸手接住玉佩,仔細端詳了很長時間,最終才緩緩放下玉佩,問道:“你們和他是什么關系?”
“戴老是星城醫藥院的院長,而本王曾經是星城的神王,我們算是盟友吧。”凌彥答道。
白掌門微微皺眉,這顯然不是他想聽到的答案。
“沒有別的了?這玉佩,他不可能隨便贈與旁人。”白掌門這話很明顯了,就是不相信凌彥說的。
古曉纖知道白掌門問的是什么,她上前一步,恭敬的說道:“不瞞掌門,戴老正是家師。”
“什么?他竟然私自收徒!”白掌門又驚又怒,他看向古曉纖的眼神恨不得立刻將古曉纖撕碎。
“白掌門!”凌彥不動聲色的擋在古曉纖身前,并出言提醒對方。
白掌門看了一眼凌彥,臉上怒意漸漸收斂,繼續對古曉纖說道:“你可知道,他戴琥之是什么人?”
“晚輩不知,晚輩只知道師父就是師父。”古曉纖如實說道。
白掌門面色鐵青,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他實在是不知道從何說起。
如果不是因為凌彥在這兒,白掌門恐怕會直接將古曉纖抹殺。
神藥山的傳承從不外傳,即使是戴老,也不能壞了規矩。
凌彥看出了白掌門眼中的殺意,他也冷著臉說道:“白掌門,本王勸你不要妄動干戈,即使神藥山傳承久遠,底蘊深厚,但想要留住本王,恐怕也非易事,而貴派將要付出的代價,不知道白掌門是否能夠承受?”
凌彥一番話威脅的意味很重,他的眼睛給人一種很危險的感覺。
白掌門當然聽說過凌彥的威名,強大如風族,都對眼前之人束手無策。
而神藥山雖然傳承已久,也不同于其他醫師,更不至于是戰五渣。但說白了,他們也只是以藥入道,戰力自然不如風族。
面對凌彥這樣的對手,白掌門當然不想發生什么正面沖突。
“玄星神王誤會了,老夫只是想問這姑娘幾個問題,并無惡意。”白掌門語氣軟了下來。
“如此甚好。”凌彥也沒揪著白掌門不放,畢竟還有事相求。
“不知白掌門想知道些什么?”古曉纖問道。
“戴琥之可與你說過神藥山?”
“提過,師父只說神藥山是唯一能夠以藥入道的傳承,其它的就沒有了。”古曉纖回道。
“那你可知道,戴琥之究竟是什么身份?”白掌門再次問起這個問題。
“晚輩只知道師父是醫藥院的院長。”
“哈哈哈,區區星城的一個醫藥院,當真是大材小用。”白掌門笑道。
古曉纖等人都沒有說話,他們都在等著白掌門接下來內容。
白掌門一陣大笑后才繼續說道:“原本神藥山掌門之位就該是他戴琥之,但他生**自由,繼任前夕竟然離開了神藥山,從此就沒有再回來。”
古曉纖雖然從白掌門之前的反應就已經猜到了一些,但此時聽到白掌門親口說,還是驚的說不出話來。
不過,聽白掌門這個說法,到還真是挺符合戴老的脾氣。
“既然如此,為何戴老不能收徒?”凌彥問道。
“從他離開神藥山的那天起,就已經被神藥山除名了,所以新來的弟子根本就不知道戴琥之這個人。”白掌門說到這兒又看向古曉纖,“既然戴琥之已經被神藥山除名,那他便沒有資格私自收徒,更不可將功法外傳。”
古曉纖一愣,她想起戴老傳她的心法,還有涅槃經,那就像是開了掛的神跡,估計都是出自神藥山的傳承。
難怪戴老身為醫藥院院長,卻常年不在醫藥院,不是在小木屋隱居就在在仙靈大陸四處游歷。如果他能受得住束縛,早已經是神藥山的掌門人了。
難怪戴老留下玉佩就離開了,沒有陪古曉纖來神藥山,原來是他不能回來。
白掌門這么一說,古曉纖一下子就全都想明白了。
“小姑娘,戴琥之已經觸犯了神藥山的禁忌,他私自傳你功法,按照神藥山的規矩,老夫便留你不得。”
白掌門說著,又看向凌彥,隨后他輕嘆一聲,道:“哎,既然你已身中奇毒,修為盡毀,自當是天意吧。看在玄星神王的份上,老夫便不殺你,但這毒,老夫也不會醫。”
古曉纖面色一陣難看,白掌門這番話已經算是相當客氣了,死刑都給她改緩刑了。
既然是戴老有錯在先,壞了山門的規矩,古曉纖也的的確確學了神藥山的功法,她自然是不敢多說什么。
但一直擋在古曉纖身前的凌彥卻不這么想,他一下子就抓住了白掌門話里的重點,問道:“聽白掌門的意思,這魔靈散的毒,并不是無藥可解?”
“神王莫要曲解老夫的意思,老夫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這毒,老夫不會醫。”白掌門并沒有正面回答凌彥的問題,只是再次強調自己不會醫。
“是不會醫,還是不肯醫?”凌彥繼續問道。
白掌門臉色有些難看,面對凌彥的咄咄逼人,他已經心生不悅。
這時候蕭左也語帶不屑的說道:“原來你們神藥山也不過如此,連個魔靈散的毒都解不了。戴老頭好歹還能控制毒性,你們卻什么都做不了,難怪戴老頭要離家出走,怕是看不上你們神藥山吧?”
說罷,蕭左還搖了搖頭,嘆息道:“哎,神藥山恐怕也是徒有虛名吶。”
“夠了!”白掌門怒道。他面色陰沉的對蕭左說道:“如此拙劣的激將法,老夫難道會看出來嗎?神藥山遠比諸位想象的要更加神秘,還請道友休再胡言。”
白掌門又看向凌彥,語氣堅定的說道:“區區魔靈散,自然是難不倒老夫,但,老夫為什么要出手救她?不殺她,已經是老夫的仁慈,玄星神王又何必咄咄逼人?”
古曉纖一聽,眼睛瞬間亮了。雖然她早已經想開了,但白掌門的話卻是一抹新的希望,原來魔靈散的毒并不是無解的。
“白掌門要如何才肯出手?”凌彥展現出他強勢的一面,不論白掌門說什么,他只想知道,對方要如何才肯救人。
“神藥山有神藥山的規矩,老夫不會出手!山下設有藥堂,諸位若是看診,還請移步藥堂!”白掌門冷冷的說道。
雖然面對的是凌彥,白掌門卻也不怵。神藥山傳承久遠,底蘊深厚,幾人身在神藥山地界,白掌門自然也有足以自保的手段。
雖然白掌門不愿意和凌彥等人交惡,但如果凌彥真要逼他做什么,他卻也不怕翻臉。
凌彥陰沉著臉,他一項都不喜歡和醫師打交道,更別說來神藥山這種醫師聚集的地方。
白掌門的這番言辭和態度,讓凌彥更是有一股無名火,但卻被他硬生生的壓了下來。
此時,蕭右上前一步,對白掌門拱手道:“白掌門,萬事都有可商量的余地,咱們不妨做個交易如何?”
這樣的話實在不適合凌彥來說,凌彥能壓住怒氣就已經很好。每當這樣的時刻,總是由蕭右出面協商。
這也是主仆之間多年來的默契,蕭右知道自己什么時候該出面,也知道自家主子的底線是什么。
“什么交易?”白掌門有些好奇,他也想知道,蕭右能說出什么打動他的東西來。
蕭右看了看凌彥,見凌彥沒有什么反應,他便再次開口說道:“只要白掌門愿意救治古姑娘,我家主人便答應替神藥山做三件事情。”
“此話當真?”白掌門顯然有些震驚,他看了看凌彥,畢竟這話是從蕭右口中說出來的,凌彥自己并沒有表態。
凌彥見白掌門看向他,便點了點頭。
白掌門顯得更加驚訝了,他沒想到凌彥竟然會答應這樣的事情。
神藥山若是能驅使玄星神王三次,這事兒宣揚出去,在仙靈大陸恐怕都會引起不小的震動。
相比于白掌門,古曉纖卻顯得更加震驚!她扯了扯凌彥的衣服,小聲喊道:“凌彥?”
畢竟,不知道神藥山會提出什么樣的要求,萬一是要命的呢?
凌彥回頭輕聲道:“沒事。”
白掌門似乎有些猶豫。
“白掌門不用想了,這魔靈散的毒,我不治了!”古曉纖的聲音在大殿中響起。
所有人都看向她,凌彥第一個開口,他有些生氣的說道:“別胡鬧!”
“古姑娘?”蕭左和蕭右也都表示不理解。
就連白掌門都笑了:“姑娘當真是有趣,既然如此,老夫倒也省去不少麻煩,諸位請便。”說著,白掌門便做出一個請的手勢,同時對一旁的林泰說:“林掌柜,送客。”
“等等!”凌彥厲聲道。“白掌門,我們的交易依然有效,只要你點頭,玄星便答應為神藥山做三件事。”
古曉纖剛要說話,凌彥直接封了她的穴道,讓她發不出聲音。
白掌門見到這一幕反而笑了,“有趣,沒想到玄星神王竟然也有軟肋。”
凌彥皺了皺眉,顯然不想和白掌門扯這些廢話,便問道:“如何?”
白掌門搖了搖頭,“病人不配合,老夫也無能為力。”
凌彥看向古曉纖,古曉纖氣鼓鼓瞪著他,一副拒不配合的模樣。
“你!”凌彥的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但又拿古曉纖一點辦法都沒有。
兩人就這樣僵在那。
“古姑娘,主人也是為你好,你可別生氣了。”蕭左趕忙勸道。
古曉纖撇過腦袋,一副我不聽的樣子。
“諸位還是請回吧。”白掌門再次下了逐客令。
古曉纖聞言便轉身往外走,她是真的害怕神藥山提出什么危險的要求,自己好歹還有二十六年可活,但神藥山如果現在就讓凌彥去做什么要命的事情,那這交易也太不劃算了。
看著古曉纖的背影,凌彥氣的站在原地一步都沒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