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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刑偵筆記全文閱讀

我的刑偵筆記作者:隱市無雙

我的刑偵筆記簡介:一本筆記,三代人使用。
一個案件,三代人遇到。
一句承諾,三代人遵守。
讀者交流群:1085932204 https://www.zhaoshu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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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刑偵筆記最新章節第二十章 無頭男尸五
第二章 訂婚
我的刑偵筆記全文閱讀作者:隱市無雙加入書架

  二月六日,昨天江逸塵說尸骨拼湊并不完整,今早在發現尸骨的地點的下游又發現三具尸骨。

  距今為止一共出現了七具尸骨,但這七具尸骨都有殘缺,經過江逸塵檢查發現,一具少了左腿,一具少了右腿,一具少了左臂,一具少了右臂,一具少了腦袋,一具少了軀體,只有一具完整的尸骨。

  我一方面讓檔案室調取近五年失蹤人口檔案,另一方面派人去調查近五年的外來人口。

  案件到現在為止沒有一點線索,報社記者緊盯著案件不放,又被總探長叫去問話。

  總探長徐文亮是易城司令的親弟弟,一般的官員都不敢去不敢招惹他,非得讓人叫他徐總,易城百姓私底下叫他徐大腦袋,不過,他待我還是不錯的。

  總探長辦公室內,徐文亮抽著雪茄說:“小飛啊,你可是我一手提拔上來,你可要爭氣呀,把案子破了,不然,我臉上無光啊!你要是讓我丟了面子,我可決不輕饒你。”

  我認真聽著訓話,畢竟這案件可以說是轟動了整個易城,成了茶余飯后的談資,都在猜測誰才是真兇。

  門外江逸塵喊道:“報告。”

  “進來!”徐文亮把雪茄掐滅放在一旁。

  江逸塵推門進來,看了我一眼,我向他打招呼,揮了揮手,他卻裝作什么也沒看見。

  江逸塵將一份文件遞給徐文亮,并講解文件上的內容:“徐總,經過仔細的檢驗,發現并不是七具尸骨,而是六具。”

  “六具?”徐文亮驚訝地問道。

  “沒錯。”江逸塵接著說:“第七具尸骨,就是那具完整的尸骨,其實是用六具尸骨殘缺部位拼湊的,發現尸骨時,尸骨上穿有衣物,就誤以為是七具不同人的尸骨。”

  “也就是說只有六個人死亡,兇手卻拼湊出一具尸體,來掩蓋還有一個人還活著的事實,那么,兇手可能是第七個人,或者是兇手為了第七個人而殺死其余六人,那兇手為什么這么做呢?”我說道。

  “這也是我想問的。”江逸塵說完離開辦公室。

  我看著他的背影離開,徐文亮敲著桌面,喊道:“小飛,你知道該怎么做了吧!”

  “明白!”我向他保證破獲此案,轉身離開。

  檔案室,警員小張和警員小賈,在翻閱著檔案,我問道:“有什么發現嗎?”

  “沒有。”小賈說道。

  “都不符合此案。”小張說道。

  我說:“收了吧!此案不簡單,檔案上未必會有。”

  派出去的人回來說:“只有柳葉舞廳的蓉兒姑娘有點符合。”

  “小王,這有點符合是什么情況啊!”我看著他說。

  小王解釋道:“我聽柳葉舞廳原來的頭牌輕煙姑娘說的,蓉兒姑娘以前是陵縣一家戲院的當紅花旦,柳葉舞廳老板聽聞此女,便派人去陵縣請他們來舞廳表演,可說好是七人來,到日子,卻只有蓉兒姑娘一個人來。之后,蓉兒姑娘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她就留在舞廳成為現在的頭牌歌女。關鍵陵縣的戲班沒派人來找。”

  聽到這里,我似乎知道該從哪里調查了。

  你們跟我走,小張問道:“去哪里呀?”

  “陵縣。”

  他們三人相互看了看,將檔案歸還給檔案管理員。一路小跑跟上我,先去車輛調配室登記領鑰匙,來到警局大院,剛要去取車,一輛私人轎車開進警局大院,停在我身前。

  江離從車上下來,喊道:“沈飛哥哥,你要去哪里啊!”

  我撓了撓頭說:“你怎么來了。”

  “我是來報到的,職位探長助理,我爸跟局長說了,局長同意了。”江離說道。

  “你先回去吧,我還有去查案,沒時間跟你玩。”我用不耐煩地語氣說道。

  “好吧!”江離勉強答應,我剛要走,她又把我攔住,說:“我爸找你,還有問你關于昨天的事考慮好了嗎。”

  “昨天。哦……”我跟他們交代了一些任務,就跟著江離去江府。

  這次不是在會客廳而是書房了,這兩者還是有區別的。

  “離兒,你先出去,我跟沈探長有話要說。”江離出去時順手把門關上。

  江永昌說:“沈探長,想好了嗎?”

  “嗯。”我點了點頭,說:“我同意。”

  江永昌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文件,一份是百分之五的股份轉讓,一份是股權代理,我簽了字。

  “好!”江永昌看我簽完字說道。

  緊接著,江永昌又說:“其實我和你父母認識。一年前在京都因為一場槍戰而認識的,那時我并不知道他是你父母,之后,我們有了生意上的往來。直到昨天才知道他們就是我恩人的父母。”

  “所以你想表達什么。”我不明白的問。

  “哈哈。”江永昌笑著說:“看來你什么都不知道,我跟你說,就在昨晚我和你父親通了電話,將事情經過告訴了他,他表示要親上加親,除了兩家商號會緊密合作外,還要你和離兒結婚。”

  “結婚?”我一臉驚訝。

  我問道:“我結婚,為什么我不知道。”

  江永昌看出我對結婚反感,走到我身邊,拍著我的肩膀說:“我女兒資質不差,配得上你吧,你還有什么不喜歡的,就這么定了,下周擺訂婚宴。這也是你父親的意思。”

  “我……”

  “別說了!我想你也不敢不遵從你父母的意思,還有江離去給你當助理的事,也是你父母同意的,讓你們在一起培養感情,不然一個易城警察局長會聽一個商人的話嗎?”

  我仔細想想,說得也對,在易城商人再有錢也得聽官員的,易城的官員基本上都與京都高層官員有關系。

  “好!我回去想想。”

  走出江府大門,一聲“沈飛哥哥”把我叫住了。

  江離跑到我面前說:“沈飛哥哥,你要去哪里啊!我也要去。”

  “這是你父母的意思。”我剛要回絕,卻想到是父母的意思,只能勉強答應。

  “好吧!走去陵縣。”我向前走了幾步。

  江離在后面問:“去陵縣?”

  “陵縣有個戲班很有名,我想帶你去看看。”我坐上車說道。

  “你看太陽就快落山了,還是等明天再去吧!”江離說道。

  “先上車,我叫人訂了房間,今晚我們住酒店,明天就去看戲。”我說道。

  

第三章 陵縣探案
我的刑偵筆記全文閱讀作者:隱市無雙加入書架

  轟動整個易城的案子卻引出了陵縣的一樁舊案。

  六具尸體拼接成七具,到底是想掩蓋什么,那第七個人是否還活著,活著又在哪里,第七個人究竟有什么難言之隱,讓他這么多年都不出來報案。

  夷陵河的上游就是陵縣,易城與陵縣靠著夷陵河進行貨物運輸,貿易往來。

  伴著夜幕,我搭乘江府的轎車來到陵縣,陵縣所轄區域較小,自然比不上易城這種大城市,不過在晚上看古色古香的街邊建筑卻別有一番風味。

  來到和小王他們約好的小客棧,剛踏進店門,江離抱怨地說道:“沈飛哥哥,確定我們今晚要住這里嗎?我有錢!要不我們換一家好點的客棧。”

  我看了她一眼,說道:“江小姐,要是住不慣的話,就回去吧!”

  江離自然是不肯離開的,只能低下頭不再說話。

  小王從樓上下來,喊道:“探長,你來了。”

  “嗯!”我輕輕的點了點頭。

  小王看見我旁邊的江離,就把我拉到一旁,輕聲的說:“探長,江小姐怎么來了。”

  我不解的問:“有什么問題嗎?”

  小王說:“探長,我們不知道江小姐要來,原來我們是按安排兩個人住一間,所以只定了兩間房,現在江小姐來了,你看這么安排。”

  “老板!”我喊著老板,走到前臺,問老板:“要一間房。”

  老板看著房門鑰匙說道:“不好意思,沒有空房了。”

  我問老板:“這附近還有客棧嗎?”

  老板說:“不瞞你說,明天是嘉榮戲班藍姑娘開箱唱戲的日子,不少外地慕名而來的商客早早的訂房,只為明天聽藍姑娘唱一嗓。”

  老板說完,稱有事先行離開。一旁的小王不懷好意地說道:“探長,要不你和江小姐住一間,我和賈青他們擠一擠。”

  我正在考慮,小王卻跑到江離面前說:“江小姐,我們只定了兩間房,所以委屈你和我們探長住一間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江離想忍住心中的喜悅,臉上上表情卻難掩她內心的歡喜。

  地字一號房和地字二號房只有一墻之隔,我先在地字二號房聽取他們在陵縣的調查。

  小張先說:“我今天去當地的警察局,向他們打聽蓉兒姑娘的事。他們卻說蓉兒姑娘四年前就已經死了。”

  小賈說:“我今天去蓉兒姑娘之前的戲班,嘉榮戲班,去打聽,結果也是蓉兒姑娘在四年前就已經死了,就是去易城的途中死的,當時還有六個死了。”

  小王說道:“我去找了當年給他們驗尸的法醫,法醫表示,當時也覺得有問題,但又說不出來。”

  “好!明天我們重新再去問一遍,休息吧!”

  小王跟他們說:“江小姐跟著探長一起來的,所以我跟你們擠擠,讓他們住一間。”

  他們三人一陣大笑,離開地字二號房,走到地字一號房門前,猶豫了半天才鼓起勇氣敲門。

  江離打開門,拉著我手,說道:“快進來!”

  二月七日,小王來敲門,我閉著眼喊道:“你們先去樓下點些吃的。”

  我起身坐在床上,伸了伸懶腰,看見睡著一旁江離,覺得此刻的江離是世上最美的。

  江離突然睜開眼,說道:“我是不是很迷人啊,盯著我看。”

  我說:“我們睡一起的事,回易城別跟你爸和你哥說啊。”

  “怕什么啊!”江離看著我的眼睛說:“我知道我們要訂婚了,睡在一起有什么關系啊!我是女孩都不怕,你一個大老爺們怕什么啊。吃虧的是我,好吧!”

  我們一同去警察局,找到當年辦案的探長,向他了解偵破案件的過程,和一些細節。

  又去了嘉榮戲班,這里真的和客棧老板說的一樣,戲院內坐滿了人。

  我們聽完整場戲,感覺這個藍姑娘唱腔一般,聽戲過程中還聽見有兩個人在談論這個藍姑娘,其中一個是這么說的:“這個藍姑娘確實比不了當年的蓉兒姑娘,可惜蓉兒姑娘死了,不然哪有這個藍姑娘什么事啊!”

  “我聽說易城一個舞廳里一個頭牌歌女,好像也叫蓉兒姑娘,不知她們是不是一個人啊。”

  “不可能!除非你是看見鬼了,當年我可是親眼目睹那七具血淋淋的尸體,那還有假,也不知道他們得罪了什么人,尸體被卸胳膊卸腿的,尸體面目全非,死相要多慘有多慘。”

  表演完后,我們去后院,找到戲班班主和藍姑娘,向他們表明身份說明來意后,他們也十分配合。

  他們講述完當年案件的經過,我找到了可疑之處,當時,尸體是由柳葉舞廳老板派人送來的,說是舞廳老板等了幾天都沒等到蓉兒姑娘他們去表演,然后派人沿路找來,途中發現他們的尸體,并送了回來,我們還報警讓警察來調查,可警察給我們的答復是遇到流竄的劫匪,不幸遇難。

  “易城,柳葉舞廳老板,流竄的劫匪……”這些關鍵詞在我耳邊嗡嗡直叫。

  這案子查來查去,又回到了易城,看來是時候去見見蓉兒姑娘。

  回到易城,我找了個理由讓江離老老實實的回江府,也讓小張和小賈回警局歸還警車和向總探長報告這兩天的調查結果。

  白天的柳葉舞廳是關門,我和小王從舞廳側門進去,偷偷摸進蓉兒姑娘的房間,看見她正在睡覺,還有鼾聲,心里很不是滋味,原以為她跟其他女人不一樣,至少江離都要比她好。

  “想什么呢?怎么能把她和江離比了,一個大家閨秀,一個賣唱歌女,怎么能相提并論。”心里嘀咕道。

  我讓小王把她弄醒,小王可能勁用大了,弄疼她了,受到驚嚇喊道:“有賊啊!快來……人啊!”

  我急忙捂住她的嘴,讓她不要叫了,她緩過神來,我慢慢的松開手,她喘著粗氣說:“沈探長,你們怎么來了,還有你們怎么進來的。”

  “別管了!快點起來,我有事要問你。”說完我和小王在門外等候。

  大約十分鐘,蓉兒姑娘收拾好打開門讓我們進去,房中有一桌子和兩把木椅,我想應該是用來招待客人的。

  我面朝窗戶外面的方向坐在木椅上,小王在我右后側站著,蓉兒姑娘給我倒了一杯茶。

  

第四章 是我殺的
我的刑偵筆記全文閱讀作者:隱市無雙加入書架

  你相信這世界上有人會無緣無故的變好或變壞嗎?反正我是不相信,我只知道人一定不要輕易的去招惹另一個人,即使她是女人,因為你不知道當一個人狠下心有多么可怕。狗急了會跳墻,更何況人了。記住一定不要小瞧任何人,說不定哪天,你就會去求他。

  我聞了聞茶香,輕輕的抿了一小口茶,放下茶杯說道:“想不到蓉兒姑娘是一個深藏不露之人啊!”

  蓉兒姑娘一口否定:“我是什么人,沈探長還不知道嗎?我怎么可能會是一個深藏不露之人嘛。”

  “看來蓉兒姑娘記性不是很好,我來提醒提醒。”我再次來起茶杯,說道:“你可還記得你是怎么來易城的嗎?前幾日轟動易城的七尸六命案,你可還記得!”

  我把茶杯重重地摔在地上,怒吼道:“你就是這起案件的當事人,你還不從實招來!”

  蓉兒姑娘見我勃然大怒,慌張中茶杯從手中滑落,急忙跪在地上請求饒命!

  我將她扶起來,說道:“我相信憑你一人之力是不可能殺死六個人的,只要你將當年發生的事,照實說出來,我就替你向法官求情,減免你包庇真兇之罪。”

  “好!”蓉兒姑娘答應我說出真相。我讓小王在一旁記錄。

  “當年,我是嘉榮戲班的當紅花旦,各地的軍政要員,商賈大家,文人雅士甚至是地痞無賴都不遠千里來到陵縣聽我唱戲。可柳葉舞廳的幕后老板竟然處心積慮的設計讓我成為她的玩物。當年,他以舞廳舞廳周年慶為由,重金邀請我們來舞廳表演,戲班的人都沒見過這么多酬金,于是就應了下來,我們本該戲班一起來的,可收到酬金的第二天,當地的政府高官以宴請京都特派員為由,也要邀請我們去唱戲,戲班班主左右權衡,決定一分為二,一隊來易城,一隊留守陵縣,因為政府高官沒有點名要聽哪出戲,所以班主就自行安排了幾場沒有我的戲,舞廳的幕后老板指名道姓要我來,班主只能這樣安排。”蓉兒姑娘說道這里,我打斷了她說話,問了一些問題。

  我問她:“你剛才說舞廳的幕后老板,也就是說現在這個舞廳老板不是這柳葉舞廳的實際的老板,只是幫幕后老板管理舞廳的人,對嗎?那你所說的舞廳幕后老板到底是誰?告訴我。”

  “你斗不過他的,他在京都有很深的人脈,讓他能夠在易城只手遮天,翻手為云,覆手為雨。我只知道他姓宋,右眉上有塊疤,左耳上有缺口,還有一點他沒有右手食指。”蓉兒姑娘說:“我把我所知道關于他的一切都已經告訴你了。你要想捉拿他歸案,除非你有通天的勢力。”

  “那好,接著說吧!”我喝著茶說道。

  “嗯,好。當年,我們戲班很窮,雖說得了一大筆酬金,但是戲班人口,開銷大,所以我們七人就推著,抬著唱戲的行當一步一步地向易城走來。可沒成想,走到兩地交界處,還沒走進易城的地界,就被一幫蒙面劫匪給圍上了,我們七人拼死抵抗,我看見他們一個個倒在血泊當中,此時電閃雷鳴,下起了大雨,一地的血水在流淌,我本要自殺,卻被她們打暈。當再次醒來時,發現是在一處密室內,那里面關著七八個有姿色的妙齡女子,身上是鞭痕,她們只能躺著,即使勉強站起來也走不了路,他就是個禽獸不如的畜生,我仔細觀察才發現,女子們的下身流著血,有些撕裂傷。當天晚上,伴著雷雨我被那禽獸強暴了,我眼角流著淚,外面的雨就好像我心里流的血,我恨,我恨我自己。又過了一夜,我想通了,與其抗拒,不如主動順從,興許還能留下小命,將來在找機會報復。我順從了他,成為他的玩物,為了不牽扯戲班,我讓他派人將那幾具尸體分割成七具尸體用來掩蓋我還活著的事實,并將尸體送回陵縣戲班,之后我每晚都在服侍他,時間一久,他就厭了,就把我打發到舞廳做歌女。后面的事,你都知道了。”她說著淚水就嘩啦啦的流了出來。

  “小王,記得怎么樣了。”

  “探長,筆錄已經寫好。”

  “給我。”我從小王手里接過筆錄,翻看了一眼,確認無誤,又叫蓉兒姑娘確認無誤后簽字畫押。

  “跟我們回警局吧!”

  回到警局后,我反復看了幾遍筆錄,總覺得有問題,一時間又說不出來。江離帶著兩份食盒闖進我的辦公室,她把食盒放在我的辦公桌上。

  “你怎么來了?”我看著桌上的兩份食盒問道:“這里面裝著什么啊。”

  江離說:“我來上班啊,我是你的助理呀,這是兩份甜點,是由大不列顛國傳入我國的。一份是你的,一份是哥哥的。”

  江逸塵敲門進來,喊道:“小離,我的甜點了。”

  江離遞了一份給江逸塵,江逸塵轉身離開,一刻也不想多待,我在認真地看著筆錄,竟不知道江離何時在我身后看我看著筆錄。

  她說了一句:“這個筆錄有問題,第一,她沒有交代尸體是如何出現在易城的夷陵河中;第二,她沒有交代她在相約之日是如何按時到達易城;第三,她沒有交代那間密室在哪里,密室里面的女子們是生是死。”

  我從江離說的這幾點來看,江離其實是有實力的,一個小小助理怕是容不下這尊佛。

  江離的觀點,與我的不謀而合,我會再次提審蓉兒姑娘,這次我要讓江離跟我一起去,用她女性特有感覺,來驗證蓉兒姑娘是否說謊。

  監獄,提審室,我們面對面坐著,我跟蓉兒姑娘說:“我們還有幾個問題要問你。”

  “我知道你想問什么。”蓉兒姑娘似乎什么都知道。

  蓉兒姑娘計算著時間,突然開口說道:“我實話跟你說了吧!尸體是我暗中動的手腳,我在易城這幾年,與你志趣相投,也知你不畏強權,有實力,有能力,能把這件案子大白于天下。我說過我要報復姓宋的,姓宋的給我帶來傷害,讓我徹夜難眠,姓宋的在你們向我問話的那天就已經死在密室了,姓宋的是我親手殺的,是我殺的。”

  

第五章 真相大白
我的刑偵筆記全文閱讀作者:隱市無雙加入書架

  一個女人究竟是因為什么原因能讓她殺掉一個比自己強壯的男人,我想只有當她受到侮辱之后,一個女人的清白決定了她的地位,如果當一個女人不清白了,那她就不會受到任何尊重,所以一個女人會用生命去捍衛她的貞潔。

  對于她說的話,我十分驚訝簡直不敢相信。一個看似柔柔弱弱的女子,竟然能狠下心來殺了一個男子。

  江離在一旁問:“那間密室在哪里,還有密室里的女子是生是死。”

  蓉兒姑娘一直在嘀咕:“是我殺死他的,是我殺死他的。”

  江離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說道:“別跟我裝瘋賣傻。”

  蓉兒姑娘如受到了驚嚇般安靜下來,等她緩過勁來,他告訴我們:“密室在城外五里,一座廢舊的莊園內,入口是莊園內一口枯井。至于那些女人,當然是已經死了,尸體就在密室里的水池里。”

  聽到這個消息,我立刻組織警力,前往城外五里的莊園。

  城外五里,一座廢舊的莊園,雖然莊園被廢棄,難以掩蓋它曾經的輝煌。

  莊園內雜草叢生,我們在莊園的后院,找到了那個枯井,枯井被雜草覆蓋,如不仔細看,難以發現。

  我命令人找來繩索,我們依次進入枯井中,枯井中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江逸塵拿出手電,看著我說:“一點常識都沒有,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當上探長的。讓開,我上前帶路。”

  江逸塵拐了一下我的胳膊,往前走了,按照我的脾氣,當時真想沖上去揍他一頓。江離在后面拉住了我,我才沒有沖上去。

  借著手電微弱的光,我們在通道中走著,走了半炷香的時間,突然出現三個洞口,我們只有一只手電,所以就一個洞口一個洞口的找,我們真的很幸運,選的第一個洞口就是通往密室的。

  密室內燈火通明,我吩咐他們仔細的搜索,不能放過一個線索。

  看著這里的擺設,不由得讓我想起了京都的宋公館,這兩處簡直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小王跑來說:“探長,找到了,找到水池了。”他一臉惡心想吐的樣子,我就能想到那是一幅怎樣的場景。

  他帶我們到水池邊,自己跑到一邊嘔吐,江離看見這樣的場景,立馬閉著眼躲在我身后。

  我叫人把尸體打撈出來,江逸塵檢查完后說:“正如兇手所說,尸體下身有撕裂傷,后背有鞭子抽打形成的傷,至于男子,下身被剪斷,可以看出兇手是有多么痛恨死者,否則沒必要這么做,太殘忍。”

  我卻搖搖頭說:“不能這么說,如果不是他百般侮辱,壞事做盡,他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我仔細瞧了瞧他的樣貌,似曾相識,我努力回憶,終于想起來了。

  他是京都軍事高官宋長林的兒子宋玉林,在京都和我最為要好,誰曾想到幾年不見,他竟變成這樣,犯下如此重大的惡行,最終慘死!全是他咎由自取,自作孽不可活。

  難怪這里的陳設,我感覺和宋公館的一模一樣,他爺爺是開國功臣,他父親是軍隊高官,沒想到他卻落得如此下場。真替他爺爺和父親感到心痛,教出這樣的兒子和孫子。

  在密室里除了發現尸體外,還在幾處暗格中發現大量金條和一些信件。

  離開密室,回到局里,跟總探長匯報后,向各大報社和民眾公布案件調查結果。江離還在帶回來的贓物中發現與官員勾結的書信,我了解到京都監察院正在秘密調查官員貪腐案,我將信件交給監察院易城分院,讓他們轉交,上報。

  休息調整了幾日,二月十日,再次來到監獄,看望蓉兒姑娘。這次不是在提審室,而是在探望室;不是提審,而是一次普通的探視;不是以警探的身份,而是以朋友的身份。

  探望室內,我問她:“尸體已經帶回來了,案子已經結案了,接下來就該判刑了。我知道你有理由,有苦衷,我也知道你被侮辱痛不欲生,但……但這些但不能成為你殺人的理由,當初你應該選擇報案,用法律手段來維護自己的利益,而不是自己濫用私刑。”

  “我很同情你的遭遇,因為我知道你是一個怎樣的人,所以我今天才會以朋友的身份來見你,說實話,你現在后悔嗎?。”

  蓉兒姑娘聽到我的這番話,流了淚,大哭了一場,把這些年壓抑心里的痛苦,伴隨淚水和哭喊聲一下子釋放出來。

  過了很久,她平復下來,向我表示感謝,但她也表示絕不后悔她所做的一切,她說她會為自己犯下的罪,付出的代價,得到救贖,但姓宋的沒有機會了,他將帶著罪孽墮落地獄。

  我安慰她說:“你放心,我會盡力為你爭取減刑的。這次你是有功的,你主動告知七尸六命案的全部過程,又主動承認殺人的事實,還說出密室位置,利于我們偵破此案。”

  “還有,這密室中我們發現宋玉林勾結官員的信件,為京都監察院正在偵辦官員貪污案提供了證據,他們的院長得知你的事后,表示愿意替你寫一封求情信。”

  “宋玉林,這是他真實姓名?你認識他?”蓉兒姑娘問道。

  “沒錯,我認識他,他的確叫宋玉林,只不過……”我猶豫沒說。

  蓉兒姑娘追問道:“只不過什么。”

  我想了想,索性把我知道有關宋玉林的一切告訴她,我說:“我跟他很小就認識了,他爺爺是開國功臣,跟我爺爺是同鄉,有很深的交情,我爸跟他又是好兄弟,我自然跟他成為朋友了,說起來,我們兩家算是世交。”

  “他小時候很可憐,父親常年在部隊上,母親早逝,他父親為了照顧他,特意娶了一個普通人家的姑娘給他當后娘,他后娘竟然趁他父親在部隊上背夫偷漢,被他撞見,他后娘怕他將此事告訴給他父親,就開始虐待他,威脅他。可以說他是在他后娘的折磨中長大的,難怪他會變得這么極端。”

  蓉兒姑娘聽了我的話,我想她并沒有聽進去宋玉林悲慘的童年世界,不然她也不會問我的真實身份和家庭背景。

  我向她表明我的真實身份,我是京都沈氏家族唯一的繼承人。

  

第六章 河中浮尸
我的刑偵筆記全文閱讀作者:隱市無雙加入書架

  雖然蓉兒姑娘的遭遇,我很同情,但殺人就殺人,這一點不可改變,犯錯受罰,犯罪判刑。這是千古不變的定律。

  最終蓉兒姑娘以故意殺人罪被判處十五年監禁,但因提供七尸六命案真兇線索和提供官員貪腐案最重要的證據,上有監察院長為之擔保,下有百姓為之求情,故改判十年監禁。

  近幾日天降大雨,從城中穿過的夷陵河支流水位上漲,城防司令擔心水流過大造成不必要的損失,所以派一支小隊和我們輪流巡視河堤。

  就在那天夜里,下著大雨,走在街上,大雨伴著狂風,將手中的雨傘吹走,大雨拍打在臉上,讓人睜不開眼睛,順勢我抓住旁邊的柱子,緊抱著柱子。

  恍惚間我看見一個男人扛著一個女人,那個男人戴著斗笠,身穿蓑衣,他在狂風中穩步向前,狂風對他沒有絲毫阻力。

  我想看清他的臉,可怎么也看不清楚,不知怎么的突然渾身無力,昏睡過去。

  我再次醒來時,天已大亮,街道上人來人往,絲毫沒有受到昨夜狂風暴雨的影響,我站起身來,感覺頭昏昏沉沉的,渾身乏力。

  沒有回家,直接去了警局,剛走到警局大院,就看見所有的警察,所有的警車,全部待命出發。

  小王急匆匆地跑到我身邊,說道:“探長,昨晚你去哪了?江小姐,找了你一夜,你要是再不回來,總探長,就讓我們全體警員放下所有手頭上的工作,去尋找你。”

  我聽明白小王說得意思了,我告訴他:“讓兄弟們都散了,回去工作。”

  我來到總探長辦公室,推門而進,喊道:“報告,徐總,我回來了。”

  徐文亮看著我說:“你小子,昨晚又是摟著哪個姑娘過的夜啊!你是不知道,江離那丫頭,大晚上不睡覺,跑到我家問我,你在哪里,還說是我把你藏起來了。要不是看在她爹和你的份上,我早就把她抓起來了。”

  “哎!”我聽著有些別扭:“怎么說著說著,又扯到我身上了,什么叫看在我面子上啊,我就是一個小小的探長,什么面子不面子的。”

  徐文亮說:“你啊,在我面前就別演戲了,我知道你的底細,你別忘了我是誰,你跟那個蓉兒姑娘說,你是京都沈氏家族的繼承人,你在陵縣時,跟江離睡在一張床上。還要我說什么嗎?”

  “不用了,不用了。”我搖搖頭說。

  徐文亮安慰我說:“放心吧!我會為你保密的,你家可是人才濟濟大多都是國之棟梁,軍中良將,到時還替我引薦引薦。”

  “好的,好的。”我雖然一口答應了,但仔細一想,他確實是只老狐貍,這如意算盤打得如此精準。

  小王跑來說:“徐總,探長,夷陵河驚現浮尸,我已經派人跟著江法醫先去河邊,保護現場。”

  “好,你做的好!”我拍著他的肩膀說:“那我們,現在出發去夷陵河。”

  夷陵河上有座夷陵大橋,鏈接東區和西區,主城區在西區,東區就像一個河中島,夷陵河包圍著東區,就靠著夷陵大橋進出,和貿易往來。

  趕到現場,竟發現尸體浮在河面,由于近日多雨,水流湍急,但尸體卻沒有飄走。

  尸體一身白衣,活脫脫的像一個白衣女鬼。

  尸體在河中間,水流湍急,不利于下水,我在想有什么辦法能將尸體打撈起來。

  “我有辦法啊,怎么不問問我。”江離站在我身后說道。

  我看了看她一眼,說道:“有什么辦法,就快說吧!現場這么多人都在看著了,影響多么不好啊。”

  “行,讓我說也可以,除非你答應告訴我,你昨晚在哪里,發生什么事。”江離說道。

  “沒問題!”

  我們按照江離說的方法,把尸體從河中打撈起來,我們發現尸體之所以不會隨著河水飄走,是因為尸體上有一根繩子綁在一袋碎石上。打撈上來的尸體放在河岸上,四周用白布遮上,江逸塵獨自在白布內檢查尸者死因。

  我讓小賈去問問河岸兩邊的住戶,讓小王到現場附近問問他們是何時發現的,發現之前有沒有什么異常的動靜,讓小張去給報案人做筆錄。

  一旁的江離問:“那我呢,干什么。”

  “你啊。”我一拍腦袋跟她說:“你去給我買幾個肉包子,一大早沒吃早餐就來現場了,現在有點餓了。快去吧!”

  江離想著不對啊!于是氣沖沖地對我大喊:“沈飛,我是你的助理,不是你的保姆,更不是你揮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傭人。”

  我想她一定是生氣了,不然不會這樣,她喊完,冷靜下來,又小聲的說:“你要幾個,我這就去買。”

  “江離。”我叫住她,跟她說:“不用了,突然飽了,你不是想知道我昨晚怎么了嗎?我告訴你。”

  江離拉著我,來到不遠處的碼頭上,這里人很少,江離看著我說:“你現在可以說了!”

  我把我昨夜所見到的,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江離,江離聽完便笑了起來,說我是編出來騙她的,她完全不信我說的話。

  這時一個年邁的老婦人朝我們走來,拎著一籃黃紙,老婦人朝著夷陵河跪下,燒著黃紙,像是在祭拜誰。

  老婦人想站起來,但跪的時間久,腿腳麻木,我和江離走上前去將老婦人扶起來,老婦人向我們道謝。

  江離看了我一眼,又看著老婦人問道:“奶奶,你是在做什么啊,祭拜親人嗎?”

  “啥?你說什么。”老婦人年紀老邁,耳朵聽不見了。

  我大聲喊道:“奶奶,你是在祭拜親人嗎?”

  老婦人說道:“小聲點,我沒聾,聽得見。”

  我和江離相互對視,江離又在她左耳邊說一句話,看老婦人沒什么反應,老婦人是左耳失聰。

  老婦人說:“我在祭拜河神,讓他吃點紙錢,別再吃人了!”老婦人瞟了一眼現場,轉身要走。

  這點細節被看到了,我猜想這個命案跟那個河神……對,河神有關。

  老婦人一定知道些什么,老婦人轉身看了我一眼,然后嘀咕道:“天降天神來人間,斬妖除魔護百姓!一眼辨忠奸,一眼識妖邪!天眼開,妖邪滅!正道永留在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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